第17章 齊聚一堂

“怎麼可能會是狼,狼是會叫的,你怎麼不東東腦子想想,你家後面的這片森林纔多大?怎麼會有狼,就算有,你也早就被吃了。”展郎沒有說的另一句話是:來的的卻是狼,是那兩隻煩人的狼,恐怕還不止,還有他手裡的那四個得力助手。

他真行不明白,明明說好是兩個找的,爲什麼突然之間變成了六個?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一起玩遊戲,沒想到第一次玩就這麼不守規矩……

“小紅帽,我們不能躲在這裡,這裡很容易被找到,他們人又這麼多,我們躲不掉的。”

展郎話說完立刻就拉着白韻的手帶着她想逃離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的逮捕。

而白韻呢!卻因爲太過心急和害怕不小心讓自己的衣服絆倒在路邊,差一點就要摔倒地上去,還要展郎動作快,即使拉住了她墜落的身體,不然,她肯定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了。

她剛站起來,身後有一個被她絆倒的樹枝因爲沒有了她的身體重力,所以一下子就像釋放的囚犯,急着伸開它的枝展。

而白韻呢!就因此糟了秧,樹枝狠狠的從她的北極掃過,不疼,但卻把她嚇得夠嗆,她以爲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抓着她——

“啊!救命啊——”白韻嚇的大叫,卻是被展郎立刻捂住嘴巴,在她的耳邊苦役壓低聲音說:“別叫,是樹枝而已。”

白韻鬆了一口氣,剛纔把她嚇死了,她還以爲這森林裡有冤魂來找她纏身了呢!

然而,卻也是因爲白韻這一叫,讓離他們不遠地方的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聽到了。

上官御朗聽到白韻這麼慘的聲音猛的一驚,以爲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讓她叫的這麼慘。

“是小紅帽,我先過去。”上官御朗說完就提着手電筒急衝衝的往白韻所在的方向跑,在他看來,這場遊戲他纔不願意找別人,只想把白韻找到,讓她別和展郎單獨相處。

白韻膽那麼小,又那麼單純,只要和展郎呆一會,指不定被展郎拐到什麼程度。

何況,這片森林這麼黑,她的膽本來就不大,她一個人在這裡還不嚇死了,所以她肯定一步也不會離開展郎,這個時候,也只有展郎能給她安全感,這個時候,什麼事都能改變。

何況,她剛纔叫的那麼慘,這片森林裡又沒有野獸,當然,除了展郎,誰知道她剛纔爲什麼叫的那麼慘?誰知道展郎在這漆黑的森林裡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上官御朗感覺自己的背後有冷汗冒出,就怕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糟糕!”展郎懊惱的小聲叫了一聲,拉着白韻的手就往樹木比較茂密的地上躲,儘量不讓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找到。

西門浪溟也聽到了白韻“悽慘”的叫聲,不太相信展郎會強行對白韻做什麼事,可是白韻爲什麼叫的這麼“悽慘”,他也很想知道爲什麼。心裡也莫名的恐慌,怕展郎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

四大帥哥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白韻爲什麼會叫的這麼悽慘,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展郎是這種僞君子,可是剛纔白韻叫的那麼慘,而她的身邊只有展郎,展郎也根本不可能仿放着白韻一個人不管。

現在,他們四個不知道該不該追出去,如果追的話,展郎被找到了,他們也算是“幫兇”,可是如果不追,展郎真的對白韻做了什麼,他們沒有追,也是“幫兇”。

四大帥哥正處於極度掙扎的狀態,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最後,還是溫烈開口:“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去,畢竟,他們遲早都是要被找到的,萬一……”溫烈後面的話沒有接下去,因爲他壓根不相信。

他現在想過去,只是想找到展郎,問問剛纔白韻爲什麼叫的那麼慘。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過去。”章陽也贊同溫烈的說法,畢竟,敢作敢爲纔是大丈夫該有的風範,展郎也不例外。

張寶年和符青飛也贊同的點點頭,四人一起往白韻和展郎消失的那片叢林追去……

白韻和展郎躲在一處很茂密的叢林裡,白韻很小心的躲在展郎的身後,小聲在展郎的耳邊說:“學長,我們會不會被找到?”

“你剛纔不叫就絕對不會被找到,你叫了,我們不但會被找到,而且還可能有麻煩。”聰明如展郎,他怎麼會不知道白韻剛纔的那一叫恐怕攪亂了好幾個人的心。

現在他們才正真的開始玩捉迷藏了,他和白韻躲,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找。最後的結局會如何呢?

“展郎,你出來,你把小紅帽怎麼樣了?快滾出來,遊戲結束了。”上官御朗對着森林大叫,心裡怒火中生。

“學長,遊戲結束了,我們出去吧!”白韻聽到上官御朗說遊戲結束了,連忙想走出去,卻被展郎拉住。

她一點也不想待在這片森林裡,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所以上官御朗說遊戲結束,她肯定是樂在執行了。

“沒有,他只是想讓我們自己乖乖的出去,我們這樣出去就是認輸了,千萬不能就這麼出去。”展郎纔不像搬運那麼單純,上官御朗說的話他壓根不信,何況他話裡還有那麼濃濃的怒氣,除了白韻,誰都知道這是爲什麼。

即使馬上就會被他們找到,他也想和白韻單獨相處一下,更像讓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着急一下。

“等等,你安靜點,別吵。”西門浪溟猛地打斷了上官御朗的話,向着白韻和展郎躲得方向找去……

他的鼻子很靈敏,特別是對白韻身上的氣味,這一帶有白韻留下的體香,說明白韻就在這附近……

“糟了!”展郎再次懊惱的小聲低咒一聲,他怎麼忘記了,西門浪溟有着靈敏的嗅覺。

手電筒的光芒在白韻和展郎的周遭不停的閃過,總是在他們周圍轉圈,西門浪溟知道,展郎和白韻就在這附近。

白韻小心的往展郎的身邊靠了靠,想躲得隱蔽一點。

展郎也順勢把白韻拉到自己的懷裡,兩個人用很小心翼翼的動作往叢林了靠了一步,突然,白韻的腳被什麼纏住,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直直的把展郎撲到在地……

“啊——”

白韻的一聲尖叫讓在離他們就十步遠的六個人齊齊的把燈光照射過來,然而,他們看到的景象卻是……

白韻整個人趴在展郎的身上,動作極其親密,最讓留人目瞪口呆的是,白韻和脣穩穩的貼在展郎的脣上……

展郎的大掌還把白韻抱在懷裡……

白韻感覺到很多火辣辣的燈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才發現自己現在的窘境,她連忙從展郎的身上爬起來,當她的眼睛看到西門浪溟嚴重受傷和憤怒的表情的時候,白韻的心突然一團亂:“學長……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白韻想解釋,卻被西門浪溟一把拉過,扯到自己的懷裡,對上官御朗丟下一句話:“這個禽獸交給你了。”然後就帶着白韻準備離開。

上官御朗氣瘋了,真的氣瘋了,展郎竟然真的是人面獸心,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和西門浪溟來遲一步,展郎會對白韻做什麼。

上官御朗氣沖沖的跑上去,對着展郎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嘴裡還氣憤的叫囂着:“展郎,你這個禽獸,竟然敢幹這種事。”

展郎被白韻推到,再到她的脣貼在他的脣上,再到一大堆燈光照射到他,再到白韻被拉開,再到被上官御朗莫名其妙的揍了一拳……

這一切似乎只發生在一瞬間,一瞬間裡發生了這麼多事。

“學長,你幹什麼,你怎麼能打人?”白韻看到上官御朗給了展郎結實的一拳,下意識的要回去讓上官御朗別再打展郎了。可是她的手卻被西門浪溟牢牢的抓在手裡,此時,他的臉上恢復了以往冰凍三尺的神情,冷冷的開口:“你不用回去了,這種人,被打死也是他自找的。”

西門浪溟的眼光,還輕蔑的瞄了一眼展郎。

上官御朗欲再給展郎一拳,卻被眼疾手快的章陽和溫烈拉住,展郎的嘴角已經因爲上官御朗剛纔那一拳正在流血,看的白韻又是一陣頭暈。

“上官御朗,你冷靜點,事情還沒弄清楚,你怎麼能動手打人?”符青飛走到上官御朗的面前,對着上官御朗大吼,希望他冷靜一點。

上官御朗氣的渾身青筋都冒出來了,拳頭也捏的咯咯作響。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揍一頓展郎,讓他吃點苦頭,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你們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打的這小子滿地找牙!”上官御朗氣的咬牙切齒,好像有要跟展郎拼命的架勢。

“學長,你放開我啊!他們打起來了。”白韻急的跳腳,西門浪溟卻還是緊緊的抓着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展郎從地上爬起來,用衣角擦去他嘴角的血漬,只是站在原地,並沒有爲剛纔的事要解釋的樣子。

因爲,剛纔的事他完全也是不知情,來的太突然,他怎麼會知道他會突然被白韻“霸王硬上弓”?

西門浪溟還是不放白韻的手,現在最好讓上官御朗打死展郎,竟然敢在他們玩遊戲的時候公然欺負白韻,西門浪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深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越來月冰冷。

白韻在西門浪溟的身邊都感覺到了西門浪溟的寒意,在這大熱天,她竟然有一種渾身發抖的涼意。

白韻連忙抓住西門浪溟的手,對他說:“學長,你誤會了,剛纔……剛纔只是我不小心摔倒,學長接了我而已……”白韻一邊說一張臉也憋得通紅,在這黑夜裡卻看不出來。

“那剛纔你爲什麼叫救命?”西門浪溟身上的冷冽氣質一點也不減,他壓根就沒聽進去白韻的話,現在,他只想狠狠的揍展郎一頓,不然,他心中的怒火根本無法平息。

“剛纔只是有一個樹枝絆倒了我,我以爲是有鬼,就嚇的叫出來了。”想到剛纔那個樹枝,白韻的身上還是有一陣涼意。

展郎和上官御朗兩個人還是那一副要打架的樣子,還好有四大帥哥分別的拉住兩個人,纔沒有讓他們打一場轟轟烈烈的架。

這下白韻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西門浪溟也勉強恢復了點理智。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沒有在這森林了欺負你?”話是對白韻說的,可是西門浪溟的眼神一直冷冷的瞪着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體瞪出兩個洞出來一樣。

展郎竟然和白韻接吻了,這一點,他無法接受。

“真的啦!剛纔真的是意外啦!不小心的啦!”白韻急的大叫,西門浪溟都把她的手抓紅了,她也感覺到疼了,可是現在再不放開她,眼看上官御朗和展郎就要打起來了。“學長,你們別打啦!這件事真的是一個誤會!”白韻連忙對着展郎和上官御朗大叫,她也沒有想到,她的脣碰到展郎的脣竟然會惹出這麼大的事。

上次,上官御朗吻他的時候怎麼不見上官御朗自己生這麼大氣?

因爲這邊的動靜太大,所有的燈光又集中在這裡不散開,在森林裡別的地方的人都趕了過來,看到的就是西門浪溟拉着白韻,章陽和溫烈拉着上官御朗,張寶年和符青飛抓着展郎,展郎和上官御朗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白韻不是很展郎在一起嗎?就算找到了也不至於要打架吧?

白桓腦子裡出來的唯一問號就是:這三個人又因爲白韻出事了。

“哥哥,你快攔住上官學長和展學長,他們要打架。”白韻試着第N次想把手從西門浪溟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怎麼也掙不了,西門浪溟抓的太緊了。沒辦法,她只好向趕來的白桓求助。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到一起就要打架?”白桓站到上官御朗和展郎的面前,兩個人加起來都四十歲了,還動不動就打架,還以爲自己是幾歲的小孩子嗎?

上官御朗氣的對白桓大吼:“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你問問他,他在這森林了對白韻做了什麼。”

白桓本來是想來勸架的,可是聽到上官御朗的話,他也無法鎮定了,他立刻怒火中繞的上前拎起展郎的衣領,對他惡狠狠的說:“你對小韻做了什麼?”

袁風絮和其他人連忙也衝上去,袁風絮把白桓的手硬生生的從展郎的衣領處拉開,對着森林裡的所有人說:“你們能不能鎮定一點,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你們就這樣貿然的打架,有用嗎?都20歲的人了,遇到問題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袁風絮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她知道展郎不是這樣的人,何況,他們現在該做的不是起內部矛盾,如果他們因爲一點點小事就要打架,那把他們這麼多人乾脆不要推翻雲家的勢力了。

直接一起內鬥不是很好?

每一次到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出狀況,能不能顯得成熟點,不要這麼孩子氣。

就算是爲了要和雲家那隻老狐狸鬥也好啊!先把精力內鬥用光了,他們還真的想娶雲家的那兩個女兒嗎?

“袁風絮,你不要有事沒事就幫着展郎。”白桓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來,聽上官御朗的語氣和西門浪溟的態度,他知道,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是不會誣陷展郎的。

“學姐,哥哥,這件事是個誤會。”白韻連忙站出來,雖然手還在西門浪溟的手裡,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幫展郎辯解。

袁風絮聽到白韻的解釋,心裡的底氣更足了,她對展郎說:“不是我幫着展郎,你問問上官和西門,他們有問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嗎?或許他們只看到一面,就妄下定論了呢?就像上次白韻和上官御朗睡在牀上一樣。”

袁風絮的這話一出,上官御朗立刻安靜了下來,而西門浪溟的手則是不自然的捏緊了白韻的手,痛的白韻差點驚呼出聲。

白桓只是惡狠狠的等着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體瞪出兩個洞。

袁風絮見這羣男人沒有說話,繼續說:“我真的搞不懂你們,明明說是從白韻開始來打這場仗,現在,仗還沒打我們就自己窩裡反了,難道你們真的想輸,乖乖的去娶雲家兩姐妹嗎?那好啊!反正這件事和我們又沒有多大關係,是你們三個當傀儡,又不是我們,我們可以繼續過我們自己的優渥生活,你們愛打架就繼續打,我不攔着!”袁風絮真的氣瘋了,纔會說出這麼一大段話,一口氣說完明顯有些吃力,袁風絮也因爲這一長段的話說出來而氣憤的渾身發抖。

袁風絮的一席長話說話,說的展郎,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啞口無言,他們都知道現在起內訌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現在是關鍵時刻。

可是現在也是追白韻的關鍵時刻啊!白韻今晚就要滿十八歲了,就可以談戀愛了。對於他們的追求也不能視若無睹,或者拿自己還不滿十八歲爲藉口搪塞了。

抵抗雲家是爲了他們的一生不受擺佈,追求白韻是讓他們一生能夠快樂幸福。

這兩件事,根本沒有輕重可分。

沒有白韻,他們推翻了雲家的政策,也沒有幸福可言,唯一有的大概也就是主見了。

有了白韻,沒有推翻雲家的政策,只會讓白韻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未來,根本就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

白韻不太明白袁風絮說了那麼一大推究竟說了些什麼,什麼從她開始,什麼內訌?

根據電視劇中的情節,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這裡的人在策劃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的中點是圍着她開始轉的。

換句話說,她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麼樣的處境。

但是白韻沒有注重袁風絮話中的這一點,而是注重了她話裡的另一點:“學姐,誰和雲家兩姐妹有婚約?”

是西門浪溟嗎?還是展郎?或者是上官御朗?更或者是四大帥哥?或者是騎士和惡魔?

西門浪溟,展郎,上官御朗再一次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回答白韻的話。

這裡誰都沒有和雲家兩姐妹有婚約,也誰都和雲家兩姐妹有婚約。至於是誰,對象還不確定,這讓他們怎麼回答?

即不確定,又確定的事,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不論什麼樣的回答都無法完美。

白韻看了看抓着她手的西門浪溟,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展郎和上官御朗,再看看她的哥哥白桓,最後,目光落在了袁風絮的身上。

她還掃了一眼四大帥哥和路琴,路畫,還有王丹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要說話的意思……

面對白韻的問話,衆人都沒有回答的意思,就算他們想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這是不確定的事,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怎麼能給明確的答案。

在漆黑寂靜的森林裡,即使站了十幾個年輕的男女,依然無法打破森林的寂靜。

王丹也不知道大家這麼沉默是爲什麼,但是這種感覺她不喜歡,於是她故作樣子的看了一下表,然後對大家吃驚的說:“啊!都十一點半了,我們應該回去了吧!再不回去就要過十二點了,那白韻的生日宴會不是沒有了?”王丹說完還用手小心的推了推自己身邊的陳風竹。

陳風竹立刻明白了王丹的用意,也驚訝的說:“那我們快回去吧!我還等着吃那個大蛋糕呢!”說完,扯扯上官御朗,爲他解圍,把他脫離裡這個讓人尷尬的森林。

“對啊!走吧!回去吃蛋糕!”四大帥哥也裝作沒事的樣子,手搭在肩膀上,也把展郎一起卷帶走。

“我們也回去吧!”白桓走到白韻的身邊,用溫柔的聲音對白韻說,從西門浪溟的手裡把白韻的手解救出來,拉着她跟着前面的腳步一起離開了森林。

白韻有些迷惑,貌似她剛纔的問話還沒有人回答她吧?而且,爲什麼她一問話完,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真的讓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袁風絮走到西門浪溟的身邊,微笑着說:“我們也回去吧!”

西門浪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袁風絮,沒有說話,徑直的跟着前面的腳步一起離開了森林。

袁風絮的心裡有些失落,這麼多年,西門浪溟對她的態度永遠如此。

路琴和路畫一起走到袁風絮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拍拍袁風絮的肩膀,如今,她們能做的就是給袁風絮倚靠。

或許,她們能幫到袁風絮也說不定。袁風絮對西門浪溟的愛,如果不能開花結果,她們也會想辦法讓它開花結果。讓愛沒有遺憾。

走在路上,大家都是一批一批的,但是誰都沒有說話,像在思考什麼,又像沒有話說,好像不忍打破夜的寧靜。

不過,現在大家都有一種感覺,那就千萬別玩跟自己的年齡不符的遊戲。因爲不懂遊戲規則,玩着玩着就會出紕漏。

比如,現在這一羣人玩着躲貓貓的遊戲,現在的結果就是各自的心裡都藏着心思,還有一大推的迷惑和煩惱。

宋文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羣人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都心不在焉,每個人的左邊臉都寫了“出事了”,而他們的右邊臉卻寫着“不要問”。

宋文心無奈的搖頭微笑,他們老了,不懂年輕人的想法了,也不該插手年輕人的事了,如今,白韻已經滿了十八歲了,她的人生也應該獨立了,就算她再怎麼不放心,也逃不過鳥兒還是要回到遼闊天空飛翔的宿命。

怎麼留也留不住啊!

“來,來,都回來了,先坐一會,等到了十二點我們再給小韻一起慶祝生日。”

“好的!”

“嗯!”

“謝謝阿姨。”

一大羣人陸續進了屋子,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狀似說着什麼,卻都是說着襲擊談論的話題。

宋文心把白韻拉到廚房,神秘的看了外面一羣一羣在竊竊私語的人一眼,問白韻:“你們出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每個人回來都怪怪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白韻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他們好奇怪,說的話我也聽不懂,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他們好像有什麼秘密,可是他們都不告訴我,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白韻有些傻傻的撓撓頭,一雙眉頭皺的很緊,不知道是不是滿十八歲的原因,有人說,十八歲的女孩心裡很複雜。

就像現在的她一樣,覺得心裡有一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

袁風絮話裡的意思她到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是嗎?”這羣孩子究竟在出去的這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事?看他們在客廳裡一羣一羣的說着什麼,好像像古代的舞林大會一樣,分成好幾個派。

只有五個人沒有在一起討論什麼,剩下的人都在討論。

袁風絮,白桓,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展郎都是自己找一個位置,有站着的,有坐着的,但是都沒有說話。像是各自在想各自的事情。

古訊,陳風竹,,梅陵還有王丹四個人在一起小聲的說着什麼,王丹說:“你們是不是在搞什麼驚天大秘密啊?”

剛纔在森林裡袁風絮說的話,她和白韻一樣,都不懂,但是她還是懷疑他們在搞什麼驚天大秘密。

王丹的話一說完,其他的兩個男人都用一種“你自己解釋”的眼神。

陳風竹有些尷尬,他喜歡王丹就是因爲她的單純和美好,他不想她知道太多他們這些富家子弟的事,這隻會讓她對他的印象不好,有增無減,這種虧本的事他纔不會幹。

“沒事!這是白韻和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展郎他們之間的事,我們這些外人管不着。”陳風竹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這幾個完四角戀的男女身上,只要別讓王丹繼續問下去,怎麼樣都成。

梅陵和古訊立刻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陳風竹,好像他做了什麼不齒的事一樣。

梅陵小聲的吐出一句:“小心你以後變成‘妻管嚴’”。恐怕還不止陳風竹一個,依他看來,那邊站着的那三個傲慢自大的男人和哪有可能也會變成“妻管嚴”。

陳風竹作勢捶了梅陵一拳,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說:“比你們兩好,連‘妻管嚴’的對象都沒有,還好意思說別人。如果你們有那能耐,就不會被陸家那兩個雙胞胎耍的團團轉了。”梅陵和古訊的那點破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說而已,誰讓他們現在來說他是“妻管嚴”來着,既然要調侃,就一起調侃得了。

梅陵和古訊本來是準備調侃陳風竹和王丹的,沒想到卻被陳風竹一句話給堵得說不出來。

他們有沒怎麼和路琴路畫兩雙胞胎姐妹接觸,怎麼知道她們兩這麼鬼靈精怪,連甩開他們的辦法都如出一轍,難道這就是醫學上說的雙胞胎之間的感應?

不過想到自己從來沒在女人那裡栽跟頭,這一次竟然被女人耍了,梅陵和古訊心裡有一百一千個不爽,兩人都把目光落到在在一邊竊竊私語的路琴路畫兩雙胞胎身上。

路琴和路畫正在秘密的聊着什麼,突然感覺到兩道憤恨的目光掃向她們,兩姐妹很有默契的一致轉頭向梅陵和古訊這邊看來……

“切……”兩姐妹再次很有默契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受打擾的繼續談論她們的話題。

這一舉動無疑是讓覺得受了屈辱的梅陵和古訊感覺到更加屈辱。

陳風竹一手一個的拍拍古訊和梅陵的肩膀,把頭伸到他們中間,笑着說:“你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們,她們兩個可不是好惹的,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你們就虧大了。”

陳風竹雖然沒有怎麼和展飛大學的天使團接觸過,但是她們的名氣在北辰大學也不容小窺。

就像北辰大學的惡魔團和騎士團一樣。

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在校園裡獨擋一面?

何況還是展飛大學這樣的貴族學校,貴族學校裡每一個人稱呼外面的學生無異於“平民”,而要讓這些有着貴族血統的人在校園裡認可她們的存在,不可否認,她們肯定有足夠的實力。

不然,那些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和自以爲是的公主們怎麼可能認可,還讓她們的名氣這麼大?

當然,這一點也要展郎默認才行,展飛大學可以說是展郎的王國,沒有他的許可,學校裡的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是違禁的。

當然,只有雲家兩姐妹是個例外。他對她們也是無可奈何般的束手無策。

梅陵不屑的冷哼:“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這兩個女人了,要是收拾不了她們,我也不需要站在這裡了。”想他梅陵,一生摘過跟頭無數,但是在女人身上栽跟頭還是第一次,這個羞辱,他一定要討回來。

“小心你寡不敵衆。”陳風竹笑着指指路琴和路畫兩姐妹,一看就知道她們兩是統一戰線,而她們兩是統一戰線的話,吃虧的絕對只有梅陵。

“還有我,我也不會放過那兩個丫頭。”古訊也氣的站出來,除了上一次和惡魔團一起籃球合作外,這算是他們第二次合作。

雖然只是以個人名義個惡魔團的個體梅陵站在統一戰線。

王丹笑着說:“我建議你們在打仗的時候先搞清楚她們倆誰是誰比較重要,哈哈……”

“哈哈……”陳風竹笑着把手搭在王丹的肩上,把她擁進自己的懷裡,也笑的很開懷。在打仗之前這一點是必須的,可是要想認出這兩姐妹,分辨出誰是誰,還的卻有些困難。

前提是不看她們手上的印記。

如果她們兩姐妹存心耍人,穿一樣的衣服,一個在東邊出現,一個在西邊出現,這效果。絕對嚇死人。

“對了,你剛纔是和路畫還是路琴搭檔來着?”梅陵被陳風竹這麼以提醒,真的不知道剛纔是和誰搭檔了。

古訊搖搖頭:“不知道她們倆誰是誰,不過我記得她穿的衣服,是左邊那個穿紅色衣服的,等一會近一點的時候看看她手上的雕刻,再確定是誰,對準目標再下手。”

“我也不知道她們誰是誰,跟我走的那個穿着黃色的衣服,等一會我也去看一下,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梅陵說的義憤填膺,大有大幹一番的架勢,看的旁邊的王丹和陳風竹咯咯直笑。

現在最得意的大概就是陳風竹了,只有他不用爲女人的事和愛情煩惱,這滿屋子的男人,恐怕沒有一個有他這樣的福氣,嫁人就陪在身邊。

路琴和路畫再次被陳風竹這邊的笑聲吸引過來的目光。只是,她們的眼光在對到古訊和梅陵要吃人的眼神的時候,微微有些詫異。

“姐,他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恨不得把我們瞪出兩個洞來?”路畫有些疑惑,至於嗎?幹什麼看她們的眼神有些詭異的感覺。

而且聽着他們四個人的談話,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她有感覺,肯定是和她和她姐姐有關,因爲,她耳根子發熱。

“誰知道他們在那邊唧唧歪歪說着什麼,最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只要他們別沒事範糊塗就行,不然,有他們好看。”路琴不屑的冷哼,她又不是傻子,看着梅陵和古訊一副恨不得吃了她和路畫的樣子,肯定是因爲在森林裡甩了他們而生氣呢!

要是他們夠聰明,吃了這個啞巴虧就乖乖的默認,別突然神經大條,搞出什麼事來。否則,後果自負。

畢竟,她們兩姐妹也不是吃素的。

路畫笑的很開心,她對路琴說:“姐,我覺得我們未來的日子有足夠大的樂子享受了。”看古訊和梅陵那一臉一定要雪恥的模樣,路畫知道,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路畫彷彿看到了古訊和梅陵被她和路琴整的哭爹搶孃的地步了。臉上的笑容也更深了。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很久沒有人送上門來讓我們整了,既然他們願意,那我們不好好玩玩不是太對不起老天對他們的眷顧了嗎?對吧?”路琴也笑的格外得意,自從她們在展飛大學成立了天使團後,基本上除了雲家的兩姐妹根本就沒人敢惹她們了,大學生活也顯得異常枯燥。

現在,梅陵和古訊送上門來了,終於可以讓她們的大學生活添加一抹色彩了,現在只希望他們千萬不要讓她們兩姐妹太失望,也希望他們有恆心,免得她們還沒玩夠,他們兩就已經蔫了,那麼,遊戲就太無聊了,未來,還是值得期待的。

四大帥哥這邊也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張寶年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手上的勞力士手錶,說:“距離十二點還有十五分鐘,你們說今天會不會就這樣結束呢?”

最近他們看了不少的好戲,也參加了不少好戲。對故事情節接下來的發展越來越感興趣。

他們很想知道,展郎,西門浪溟,上官御朗會怎麼面對雲家的那隻老狐狸,他們究竟是會贏還是會輸?

當然,他們肯定希望展郎,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的戰鬥會贏,畢竟,要是讓雲家的老狐狸掌控了四大家族的主控權,恐怕,整個三層社會都是他的傀儡了。

而他們這些富二代,自然也逃脫不了被掌控的命運。這個時候,是那種家庭越富有,被掌控就越多的情況。雖然他們的家族已經算富有了,可是和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展郎的家族根本無法比,所以,要是他們敗了,成爲真正傀儡的就是站在屋子裡默不作聲,想着自己心思的三個人。

今天,他們也是免費的看了兩場好戲,一場就是梅陵和古訊被路琴和路畫整的事,這個說起來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展飛大學裡誰不知道天使團的古靈精怪。

也只有北辰大學裡剛轉進來的這些“門外漢”纔敢輕易的挑戰路琴和路畫的“權威性”。而且看古訊和梅陵恨不得殺了路琴和路畫的樣子,他們都知道,這件事還有續集,看來,未來要畢業的這兩年,日子還真的就過的不無聊了。

另一件事當然就是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只要遇到跟白韻的事就會大打出手的事了,這件事也是在意料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

畢竟,他們這四個情場浪子是不懂爲什麼這幾個栽進感情漩渦裡的三個冷靜,睿智,有勇有謀,聰明帥氣的人爲什麼會這麼被動和魯莽,還動不動就動手。

這個白韻怎麼看上去也就只有可愛,又不是天姿國色,他們這樣,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符青飛站出來說:“我覺得今天還是值得期待的,在十五分鐘之後。”

溫烈也笑着說:“那我們要不要來賭一把?猜猜十五分鐘後會發生什麼?如何?”

章陽也笑着說:“我是猜不到十五分鐘後會發生什麼事,因爲這三個男人遇到有關白韻的事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思考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十五個小時後,我們絕對有戲可看。”章陽說完還轉頭看了一眼梅陵和古訊的方向,再看看聊得開懷的路琴路畫倆姐妹。

溫烈瞭然的笑笑,長嘆一聲:“完了,梅陵和古訊誰不找麻煩非要找天使團的麻煩,難道他們不知道天使團裡的成員都是魔女嗎?真的很佩服他們的勇氣。”

張寶年突然跳出來,假惺惺的說:“你們覺得,他們畢竟是轉來我們學校的,我們是不是應該稍稍的提醒下?防止他們做錯誤決定?”

溫烈拍了一下張寶年的肩膀,指了指在一邊繼續用眼神惡狠狠的等着路琴和路畫的梅陵個古訊,搖搖頭,無奈的說:“你看他們兩那一副視死如歸,不報仇就誓不罷休的樣子,你去勸他們有用嗎?何況,只要用腦子想想,能在展飛大學展的名氣如此之大的天使團,當真就僅僅是普通女孩而已?他們自己要往火坑裡跳,我們有什麼辦法?”說完還假裝無奈的聳聳肩。

張寶年回頭看了一下古訊和梅陵那張憤世急愁的臉,無奈的搖搖頭:“本來是想提醒一下的,可是看他們那樣子,估計,即使提醒了效果也沒有。或許,在這件事上,他們的卻沒什麼腦子。”

溫烈也笑着說:“不知道他們四個又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究竟是路琴和路畫更勝一籌呢!還是古訊和梅陵呢?”

章陽笑着說:“如果我不認識路琴和路畫,我肯定以爲是梅陵和古訊,可是現在看來……”章陽笑笑聳聳肩,四人都心照不宣的無奈的攤開了手……

宋文心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要到了,她該出去準備蛋糕和糕點東西了。

白韻在宋文心出去後打開冰箱,她渴了,準備爲自己倒一杯水,可是她的眼角卻瞟到了晚上吃完飯的時候她喝的很好喝的“果汁”。

白韻到現在還懷念這種紅酒的味道,她壓根不相信這麼好喝的“果汁”是酒,一點也喝不出酒味。

於是,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在屋外忙碌的宋文心,鬼精靈般的很小心的打開了瓶子,用被子倒了整整一大杯,喝的一丁點也不剩。

因爲太好喝的緣故,她一連喝了整整三杯,直到肚子撐不下了,她才依依不捨的放下手裡的酒杯。

“小韻,過來慶祝生日了。”宋文心在客廳裡把一切都打理好後,對着廚房裡的白韻叫道,然後再去叫來在樓上房間裡敘舊的三位校長和客廳裡的一羣孩子。

白韻興高彩烈的跑到桌子面前,看着眼前的超大號蛋糕,白韻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不是因爲羞紅,而是因爲剛纔喝多了酒,撇紅的。

這個時候,她才覺得頭有點飄飄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羣人圍在桌子面前,看了一下時間,剛好00:00分。

白桓說:“小韻,我們給你唱生日歌,你許個願。”

白韻點頭:“嗯,好。”

大家一邊拍掌一邊給白韻唱生日歌,白韻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許下了她十八歲的生日願望,然後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剛好,時鐘指在了:00:01分,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了。以後的路她要自己走了,而她十八歲這一年的願望,很平凡,卻很溫馨。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健康快樂,笑口常開。

許完願望白韻就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連大家說的話白韻都聽的不太清了,她只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腦子上一樣沉重。

沉重的頭都擡不起來。

大家都在鼓掌,慶祝白韻的十八歲生日完整的落下帷幕。

突然,西門浪溟對宋文心和白正鬆說:“叔叔,阿姨,您以前是不是說過在白韻不滿十八歲的時候不准她談戀愛?”

西門浪溟的話一說出口,整個屋子裡的人都震驚了。

西門浪溟,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麼敏感的話題。

這也是他認識白韻以來第一次從口裡吐出的是白韻,而不是小紅帽。

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莊嚴的地步。

其實他不用表現的這麼認真就已經讓人感覺他說話的可信度了,畢竟他一張臉基本上都是冰凍的,試問,從着一張臉裡說出來的話,有誰會懷疑話裡的真僞性?

袁風絮的心裡劃過一絲劇烈的刺痛,西門浪溟的舉動深深的刺痛了她,她不知道西門浪溟一旦愛一個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就像西門浪溟永遠也不會懂她藏在心裡,對他的愛究竟是多深一樣。

宋文心被西門浪溟突然的話問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木訥的點點頭,說:“是啊!”

西門浪溟繼續一鳴驚人:“阿姨,請允許我以結婚爲前提追求白韻。”

“不行!”展郎和上官御朗同時出口,在宋文心回答之前直接幫宋文心拒絕,臉上有着掩蓋不住的怒氣,臉也陰沉的難看。

是誰說西門浪溟冰冷不會說話,一副雲淡風輕的冷表情來着,他現在說的話就能夠將他過去的“僞裝”全部推翻。

誰說他不會說話來着?

連“以結婚爲前提追求白韻”這種“情場浪子”慣用的話都說出來了,還能說他不會說話,一副冷淡的樣子嗎?展郎和上官御朗臉上陰沉一片,死死的等着西門浪溟。

本來展郎和上官御朗還以爲西門浪溟要說什麼,萬萬沒想到西門浪溟會第一個說出來。他們心裡的想法都是西門浪溟想宋文心確定一下,然後再追求白韻。

可是她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這句話說出來,最關鍵的是,一直對西門浪溟有好感的白韻也在這裡,真不知道白韻聽到這句話會“高興”到什麼程度。

西門浪溟冷冷的斜了一眼上官御朗和展郎,冰冷的開口:“我追白韻關你們兩什麼事?”

“我也要追!”再次很默契的,展郎和上官御朗又說了一句一模一樣的話,展郎和上官御朗對視一眼,眼中的怒火彷彿就要將對方燃燒殆盡,兩人開口說:“不準學我說話。”話一說完,兩人又再次很默契的說了同一句話:“誰學你說話了?”

陳風竹就站在路琴和路畫的旁邊,他小聲的在路琴和路畫的耳邊說:“你們兩個雙胞胎說話有這麼默契嗎?”

路琴離陳風竹最近,她小聲的回答陳風竹的話:“我和妹妹要想這麼默契肯定要事先溝通好,沒有溝通好,我們絕對沒有這麼默契。”

陳風竹再次小聲的說:“我要懷疑他們倆是不是失散了多年的孿生兄弟了……”

宋文心和白正鬆詫異的看着眼前互相鬥氣的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和展郎,現在是怎麼回事?他們怎惡魔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這麼受歡迎了?

聽西門浪溟的語氣,他們以前就想追白韻,只是因爲白韻身上有一個“禁令”?宋文心不自覺的有些紅了臉,她當初訂下這個“禁令”是因爲在電視上看到像白韻那麼大年紀的女孩因爲早戀又是懷孕又是被遺棄,又被人唾棄。

雖然她知道白韻是不可能那樣,可是她怕白韻太單純,被別人騙。所以才下了這樣一個“禁令”,今天西門浪溟不提,她絕對不記得這件事了。

當時說的時候也只是隨口說說,雖然當時的情況搞的有些隆重而已……

宋文心和白正鬆尷尬的對望一眼,最後還是白正鬆開口說話了:“我和小韻的媽媽不是那一類迂腐的人,也不會包辦兒女的婚姻,我們還是主張自由戀愛,如果……”白正鬆用審查式的目光在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的身上一一掃過,然後咳嗽兩聲以解決現在自己的尷尬處境,他再度開口:“如果你們真的想追小韻,我覺得,主張權還是在小韻的身上,她願意跟你們誰交往,我沒意見。”

他是沒意見,但是他要擔心了。

他一直以爲他的女兒會平凡的過一生,她這麼平凡,長相又不顯眼,人又不聰明,還很迷糊,他心中一直猜測的未來女婿是一個老實,平凡,家庭也一般般的老實人。

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像展郎,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這樣顯赫的家世和優秀帥氣的的男人。

簡直是那種又有錢,又帥,又有型,又會疼人的模範丈夫。

這不來還好,一來還一次性來三個?

這一點發生在白韻的身上還的卻有一些讓人匪夷所思。

白正鬆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白韻的身上,等着她的回答,剛纔的話她應該都聽到了吧?現在就把權利交給白韻,看白韻會怎麼選。

白韻一直感覺頭昏昏沉沉,她只好用雙手撐在桌子上不讓自己的頭沉重的讓她倒下,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頭好暈,好暈好暈!

所以從唱完生日歌后她根本就沒有聽大家在談論什麼,在說什麼,她現在的全部心思都在她昏沉的頭上面。

白桓最先發現了白韻的不對勁,他連忙走到白韻身邊扶扶白韻,關心的說:“小韻,你有沒有怎麼樣?”

白韻的雙頰通紅,被白桓這麼一扶,她整個人就往白桓的身上一倒。還迷迷糊糊的說着:“果汁好好喝哦!”說完就在白桓的懷裡安靜的睡着了……

宋文心突然大叫起來:“天哪!她把冰箱裡的那一瓶紅酒都喝了……”

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展郎還有袁風絮一行人在白韻生日那天特意去給白韻過生日的這件事雲家的老狐狸雲執勤也收到了消息。

本來他並不把雲飄和雲瑤的話放在心上,對這一羣年輕孩子的所作所爲也是從不干涉,但是前提是他們在大學畢業的時候必須在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展郎中選出兩個人來和他的兩個女兒訂婚。

他並沒有時刻關注着這三個孩子的一舉一動,但是四大家族包括曾經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林他還是有派人時刻盯着他們,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皮子的底下進行。

可是他的線人既然回報說王林和展振居然去給一個女孩子過生日,等他詳細查了之後才知道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也在。

還不止,還有袁風絮和其他人。

雲執勤不知道這個女孩是誰,再詳查才清楚的知道這個女孩就是雲飄和雲瑤所說的白韻。

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草草的當成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來對待了,如果只是談戀愛或者追求的話他可以不追究,可是現在的情況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原來,眨眼之間,昔日還在搖籃裡尚不成熟的孩子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翅膀,想展翅翱翔了。

是啊!外面的天空多麼自由,多麼遼闊啊!誰都想獲得自由吧?

只是,想要自由,他們準備好要付出代價了嗎?

四大家族的規則看來這一羣孩子還不懂,連王家這一個鐵錚錚的血的教訓他們也沒有吸取到。既然如此,他們決定了的事,他也該適當的阻止一下。

毀滅了他稱霸世界的夢想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只要成爲四大家族之首,到時候,就算是英國的皇室也拿他沒轍,反而還要對他禮讓三分。

爲了能成爲四大家族之首,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如果,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和展郎夠聰明的話,最好補藥挑戰他的權威性。

雲執勤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叫到自己的身邊,在豪華別墅的大廳裡,父女三人圍着圓形的桌子坐成一圈。

雲執勤開口了:“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他們三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覺得應該防範一下。”

“該怎麼防範?”其實雲飄想說“我說了他們有問題你不相信”,但是對方是雲執勤,這句話她還沒膽說。

挑戰雲執勤權威的事,貌似從她出聲開始就沒有見過有人敢做。

所以,就算雲執勤對她和雲瑤疼愛有加,但他在她們兩姐妹心裡還是有威嚴的,是不可侵犯的威嚴。

記憶裡,只要她們在雲執勤的面前撒一下嬌,他就會不耐煩的走開,要不就是對她們發怒。雲執勤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可能上一秒和你有說有笑,下一秒就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她們兩個生長的歷程也很艱辛,畢竟,從小母親就去世,父親又很少和她們親近,能給她們的就是無盡的經濟來源,讓她們的生活比別人的都奢華。

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對她們唯一“寵”的地方。

雲執勤品了一杯桌子上的名貴茶葉,不急不慢的說:“在學校裡,你們可以適當的給予他們一些小教訓,或者製造一些問題,但前提是不能鬧的太大,要是鬧大了讓媒體知道了,就會影響不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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