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這時青城派的搜索漸漸遠去,恆山派的女尼們聽說這間屋子裡全是裸女,哪敢進來,自然也不會來搜索了,羣玉院裡一番熱鬧之後,武林人士們漸漸散去。出門看了一圈,回來道:“公子爺,外面的壞人們都散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李巖尷尬地道:“我是想出來,但不知道哪個姑娘,還拽着我的……咳……出不來啊。”
悶騷御姐大汗,趕緊鬆開李巖的小象。
李巖像中箭的兔子一樣趕緊竄出了被窩,心想:好險好險,剛纔也不知道是誰的手,差點就把我給擼出來了,還好我節操滿滿,強行忍住,不然小象口吐白沫,被一大羣姑娘給看見,就丟臉丟大發了。尤其是儀琳小師妹,人家是出家人來的,那樣的場面若是被她看到,我差不多就可以去死了。
李巖跳出被窩來,青樓姑娘們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幫他穿衣,不一會兒,又將他打扮成了翩翩佳公子一枚,玉寶兒幫他扎頭髮,溫柔的小手在他頭髮上輕輕撫弄,弄得他十分舒服。
只聽玉寶兒哀怨地道:“公子爺,你馬上就要走了嗎?”
李巖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還有許多要事要處理,不能在這裡久待。”
玉寶兒可憐兮兮地道:“以後要見到公子爺就千難萬難了。”
李巖道:“你們想不想脫離青樓,去做正經人家的姑娘?”
玉寶兒和青兒、桃花等妹子趕緊點頭:“青樓裡姑娘哪個不想出去啊?只是我們還沒存夠銀子贖身,唉……只能繼續在這裡接客。”
李巖從懷中摸出一疊銀票,也沒數有幾萬兩,全都放在了玉寶兒的手裡,道:“這些銀子拿去,應該足夠給你們贖身了。若是還不夠,你們給黑木崖寫封信來,寫給小學三年級五班李巖收,我見信就再給你們送錢過來。”
玉寶兒不用數就知道那疊銀票起碼有三萬兩。要給她們贖身是綽綽有餘,欣喜地道:“多謝公子爺厚賜,寶兒無以爲報,只好……”說完又要往李巖懷裡湊。
李巖大汗道:“這錢是我給朋友的,可不是用來和青樓女子做交易的,你切莫撲過來。”
玉寶兒眼角滑下一滴淚珠:“我們這樣的女人,公子爺居然肯當作朋友來看。寶兒真是……嗚……公子爺,寶兒贖身之後。可以去找你玩兒嗎?”
李巖道:“當然歡迎之至。”
玉寶兒大喜:“那就這樣說定了。”她歡歡喜喜地將銀票收好,對其餘的姑娘們笑道:“咱們一起去贖身,這樣終於可以脫離火海了,我贖身之後要去黑木崖找公子爺玩,你們呢?”
姑娘們都笑道:“我們當然一起去。”
這時牀上的姑娘們紛紛爬了起來,富二代妹子穴道已解,哼哼道:“剛纔餘滄海那壞蛋來了,是誰點了我的穴道,不讓我和他過招?以本大小姐的武功。那餘滄海只有受死的份。”
李巖苦笑道:“是,是,駝背姑娘,你武藝高強,天下無雙,擊殺餘滄海這種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無期。”
富二代妹子轉向李巖,抱了抱拳道:“我還是要謝謝你,你幫了我的忙,本大小姐並不是不知恩的人……以後定有所報。”
李巖苦笑道:“明白啦,你快走吧。”
他不趕富二代妹子走倒無妨。趕她走反而讓她不爽,富二代妹子道:“你莫不是看我又醜又駝,所以看不起我,連我說要向你報恩,你都一幅不在乎的樣子。”
李巖趕緊道:“絕無此事,姑娘你長得貌似天仙,如詩如畫。我豈有看不起你容貌的意思。”
富二代妹子大喜,笑道:“其實我本來面目是美如天仙的,故意打扮成駝背樣子,滿臉醬油,但就算這樣故意弄醜了,還是有一股豔麗從靈魂深處透出來,擋都擋不住,你覺得我美是應該的,哇哈哈哈哈,我果然是麗質天生啊。貌似天仙,如詩如畫,這個形容詞好,我喜歡。”
李巖滿頭大汗。
她在那裡得意的樣子,卻惹起了玉寶兒等青樓姑娘的不滿,這醜女誰啊?公子爺和她客氣一句,她還真上臉了,這種女人必須收拾。
玉寶兒嘻嘻笑道:“公子爺倒沒有胡說,這位姑娘確實貌似天仙,至於像哪一個天仙嘛……嘻嘻,我倒是知道”
富二代妹子大喜道:“哪個天仙?是嫦娥嗎?”
玉寶兒一臉正經地道:“當然是像南極仙翁,那南極仙翁就是個駝背。”
富二代妹子“噗嗤”吐了一口血。
玉寶兒又道:“至於如詩嘛,我也知道是哪一首詩哦。”
富二代妹子趕緊又問道:“是哪一首詩?是不是《洛神賦》?”
玉寶兒笑道:“有一首唐詩《效陳拾遺子昂》裡是這樣寫的:‘醜婦競簪花,花多映愈醜’,這首詩好適合姑娘你哦。”高檔青樓姑娘個個都是擅長詩文的,玉寶兒信口捻來,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
富二代妹子“噗嗤”又吐了一口血。
玉寶兒又笑道:“至於如畫嘛……嘻嘻,還要我說麼?”
富二代妹子臉色鐵青地道:“你說,我倒要聽聽,我究竟像哪一幅畫。”
玉寶兒笑道:“像本朝太祖爺的畫像。”
富二代妹子一聽,頓時哎喲一聲慘叫,這次連血都吐不出來了,原來所謂本朝太祖爺的畫像,其實就是宋太祖趙匡胤的畫像,一個黑臉胖子的造型,臉上就像倒了醬油一般烏黑透亮。
富二代妹子被玉寶兒連番攻擊,承受不能,但她又不能向玉寶兒動手,她畢竟算是俠義之人,絕不可能向不懂武功的普通女人動手,罵架又遠不是玉寶兒對手,只好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去,嘴裡喃喃道:“本大小姐是美女無誤。只是不能讓你們看本來面目,玉寶兒你給我記着,改日定叫你知道本大小姐的美貌。”
這時儀琳也從牀上爬了下來,滿臉通紅,不知所措,李巖對她柔聲道:“儀琳小師妹,剛纔真是得罪了。我想把令狐沖學姐交給你照顧,你帶他回去五嶽劍派那邊吧。”
儀琳點了點頭道:“自該如此……這次……這次多虧李巖同學幫忙。我纔沒有被師父堵在妓院裡……儀琳感激不盡。”
李巖笑道:“莫客氣,快走吧,別再久留了,當心又出什麼妖蛾子。”
儀琳抱着昏迷不醒的灑脫妹子離開。
現在牀上就只剩下一個人了,悶騷御姐!
只見她全身軟軟的躺在牀上,似乎還不想起來。
李巖奇道:“黃前輩,你怎麼還不走啊?外面武林人士已散,你要出去,只有趁現在。”
悶騷御姐何嘗不想走?但她剛剛自己DIY了一把。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正在高潮之後的鬆馳狀態,女人在這種時候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她懶洋洋地道:“不想動,再讓我躺一會兒。”
李巖大汗:“你咋了?生病了麼?”
悶騷御姐心想:生病你個頭啊,我是正在爽呢。
她臉上卻裝出一幅嚴肅的表情道:“確實有點小恙,否則也不會被仇家追得躲到這裡來,你先走吧。讓我在這裡休息半天,我自會離去。”
李巖卻想道:雖然黃蓉兩母女都怪怪的,但也畢竟是我的熟人了,她生病在此,我豈有不照顧就走掉的道理?
李巖道:“晚輩懂些醫術,前輩身體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抓一幅藥,也許就好了。”
悶騷御姐大汗:我自己醫術就很厲害,何需要你來看?你這蠢男人爲何如此之呆?
偏偏她還要裝出正經樣子道:“我沒事,你真的不用管了。”
“不行,我怎能不管。”
“真的不用你管。”
“畢竟是熟人,我不能看你報病躺在妓院裡。”
“我都說不用你管了。”
兩人爭了半天,李巖突然一拍手。心想道:我明白了,她肯定是大姨媽來了,聽說有些女人大婕媽來的時候會腹痛如絞,她說不定就是這樣,所以躺在牀上無法起身,又不方便給男人說,所以才叫我快走的。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李巖便道:“黃前輩……你……是不是……腿間……那個流出來了?”
悶騷御姐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心想:我剛纔爽得不行,腿間流出了一些羞人的液體,他是咋知道的?我可是掩飾得極好的啊。
見悶騷御姐表情,李巖以爲自己猜對了,趕緊道:“碰上這種事,要喝熱開水,用熱水捂腹,加速身體的血液循環,便可以緩解……”
悶騷御姐心想:他叫我用熱水捂腹我能理解,大腿之間的位置確實需要清洗一下,但是加速血液循環緩解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的悶騷慾望被緩解嗎?可是……用熱水捂真的能解決悶騷問題?
悶騷御姐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想:完蛋了,剛纔那些羞人的事,我還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料被李巖這小子都知道了,還擺出一幅古怪的表情,叫我洗澡活血什麼的,分明就是隱晦地提醒我,這男人好厲害的一雙眼,這得多麼瞭解女人才能如此厲害?
李巖見她表情古怪,似乎還在難堪,便道:“別不好意思,這種事要大方方地對待,乖乖聽我的話,用熱水洗身哦,千萬不要用冷水。”
悶騷御姐心裡卻在想:殺人滅口,還是不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