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玉寶兒笑道:“公子勿怕,寶兒說笑呢,寶兒的身子已經髒了,配不上公子,只消默默記得公子的好便是了,獻身什麼的,沒那資格。”
她若不這樣說,李巖是絕不肯讓她亂摸自己的,因爲李巖骨子裡是個滿正直的男人,不願意隨便與別的女人做出格的事,但玉寶兒這麼哀怨地一說,李巖如果還要拒她於千里之外,未免變了性質,帶了看不起她的意思在裡面。
李巖只好硬着頭皮道:“寶兒姑娘,只要心不髒的人,身子就髒不了,我纔不嫌棄你呢,只是……我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不能背叛她。”
玉寶兒嘻嘻地笑了笑道:“公子爺,這裡是青樓妓院,來這裡的男人中,拖兒帶女拖家帶口的多了去了,他在這裡一宿貪歡,回去之後繼續做好丈夫,不會背叛家裡的老婆,大家都明白,在這裡都是逢場做戲而已,不過是爲了滿足慾望進行的一次交易,你大可當成自己擼了一次便是,又怎麼算得上背叛了家裡的妻子?”
玉寶兒這種言論倒也不是全無市場,在後世,有些女人就有同樣的想法,她們並不害怕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嫖妓,因爲嫖妓只是一種金錢與肉體的交易,其實男人心中根本沒有背叛家庭的想法,只要不染病回去,那些女人就視如不見。她們更害怕的男人包小三,或者搞婚外情。因爲心靈的出軌,遠比肉體的出軌可怕。小三和婚外情是切切實實會對家庭關係造成衝擊的,而嫖妓不論怎麼嫖,都不會影響到那個男人對家庭的態度。
李巖被玉寶兒說得啞口無言,心裡只是想:就和自己擼了一次一樣?好像不太一樣吧,但是具體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就在他楞神的時候,玉寶兒鑽進了被窩裡,拿她光潔的皮膚在李巖身上磨蹭,另外幾個青樓姑娘也嘻嘻直笑。剛剛明明都放手不調戲李巖了,現在受了玉寶兒的影響,又粘在了李巖身上,有人舔他的腳趾頭,有人撫摸他的大腿,有人在他腰上親吻。
還有人呢喃地道:“承蒙公子不將我們當成下賤的女人看待,小女子願使出渾身解數。服侍公子爺,便是平時不肯做些花頭,都願意爲公子爺做一次。”
李巖大汗,拒絕嘛,這些姑娘就會說他看不起青樓妓女,不拒絕嘛。感覺又怪怪的,總不能真的和一羣青樓姑娘發生什麼吧?這不符合他滿滿的節操啊。而且,被窩裡還有三位正經人家的姑娘,灑脫妹子、富二代妹子、儀琳小師姐,總不能真的當着她們的面胡天胡地。那可真是人格崩壞了。
李巖正在糾結的時候,被窩裡還有一個人也在糾結。那就是悶騷御姐。剛纔她躲進被窩裡時,心情是很緊張的,生怕被人發現,她堂堂五絕之一“東邪”的名頭就徹底毀了,結果玉寶兒使了詭計,逼走餘滄海之後,悶騷御姐的心也終於平復了一點,沒有那麼慌亂了。
情緒一旦穩定下來,她的思路又活了,這纔想到,眼前是個絕對淫靡的場面啊,十幾個裸女在屋中彈琴跳舞,牀上還有幾個青樓女子在李巖身上癡纏,這可是比任何春宮圖都還要青宮的畫面,她居然沒有注意到,真是該死。
悶騷御姐嚥了口唾沫,心想:好想看李巖和這些青樓姑娘顛龍倒鳳的場面,以前一直看春宮圖,但春宮圖哪有看活春宮來得刺激?而且……光是看也不太過癮啊,如果我也能伸手摸一摸他,那就更爽了。
想到這裡,正好玉寶兒和幾個青樓姑娘開始在李巖身上摸來摸去的吃豆腐,被窩裡亂成一團,肢體交纏,幾個女子擠來擠去,黑乎乎的只顧亂摸。
只聽到李巖輕呼了一聲:“哎呀,誰在摸我大腿?別這樣啊……”
玉寶兒吃吃笑道:“不是我摸的,可能是小紅,那妮子就喜歡男人強壯的腿。”
不一會兒,又聽到李巖哼了一聲:“哎呀,誰又摸到我小腹上來了?別這樣啊,我真的不想背叛老婆。”
悶騷御姐聽到他們的話,心中一動,暗想:現在被窩裡烏漆麻黑,許多個女人擠來擠去,誰摸到李巖一下,誰沒摸到,沒有任何人搞得清楚。這正是混水摸魚的好時機啊,我若不趁着這個機會在男人身上摸兩把,以後只怕再難碰上這樣的好事。
她爲人高傲,雖然喜歡色色的事情,但平時卻絕不敢表露出來,連喜歡黑色內衣的事都不敢對人說,爲了滿足自己對那方面的好奇心,她滿天下的地蒐集春宮圖,那種被壓抑着的慾望,一直處於暴發的邊緣。
現在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滿足自己的喜好,又不會暴露自己的機會,豈可不抓住?
悶騷御姐運起了自己全部的內功,聚集在眼裡,她乃五絕之一,內功何等精純,運起功來,視力頓時就比普通人強了數十倍,雖然被窩裡漆黑一片,但她依然可以看個清清楚楚。別的妹子在被窩裡啥也看不到,她卻能看到,這就佔了天大的便宜。臉紅心跳,瞪着一雙眼去瞅李巖的小腹要害,想看看小象究竟長成什麼樣子,是不是和春宮圖中一樣。
若是武林人士們知道堂堂五絕之一的東邪,運起讓全天下人都羨慕的內功,只爲在黑暗的被窩中偷窺的話,武林人士們只怕全都要氣暈過去。有那麼高的內功,應該拿去做點正經事啊!普通人想把內功練到她這個境界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絕不可能把這麼強大的實力用來做這麼沒譜的事情。
悶騷御姐很快就看清了李巖的小象,小象現在處於很精神的狀態,昂首向上。這也難怪,一羣光溜溜的青樓姑娘在他身上磨蹭,換了柳下惠來,小象也得精神。
悶騷御姐細細地打量小象,只見它長得有點像蘑菇,上面許多條細細的血管環繞,心裡不由得有點好奇:原來是這樣啊,我以前看的那些春宮圖全是亂畫,沒有一個畫得這般細緻的。聽說這東西很硬,好想摸一下。
這時正好有個青樓姑娘在李巖大腿上摸了一把,小手還故意向着李巖的要害位置撫了撫,被子另一邊傳來吃吃的笑聲,李巖苦笑了一聲:“是哪位姑娘在惡搞啊?求放過那個地方,別的地方都讓你們摸了,你們給我留點最後的節操行不?”
玉寶兒罵道:“肯定是青兒,那丫頭最好色了,咱們還在摸腿摸腰,她倒好,先摸到了那裡去。”
青兒立即就笑道:“纔不是我摸的,我看是桃花摸的。”
桃花也笑道:“不是我,我覺得是寶兒乾的,她偷偷摸了公子爺,又來裝好人。”
幾個姑娘笑成一團。
悶騷御姐心想:場面如此混亂,誰摸了李巖一把都沒人搞得清楚,我豈有不下手之理?
想到這裡,她再不猶豫,小手一伸,就捏住了李巖的小象。入手的感覺,果然是硬梆梆的,熱乎乎的。悶騷御姐小手一顫,感受着手心裡的小象,心裡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暗想:我終於摸到了。
李巖“唉呀”地叫了一聲,哭笑不得地道:“哪位姑娘在我的開玩笑啊?都求你們放過了,你還來?啊,不行……別再弄了,受不了了啊。”
玉寶兒趕緊道:“絕對不是我,青兒,又是你麼?”
青兒不高興地道:“寶兒姐,都說不是我了,我敢肯定是桃花。”
桃花也不高興地道:“寶兒姐,你別賊喊捉賊了,最喜歡公子爺的就是你,肯定是你在對公子爺亂來。”
玉寶兒道:“我纔不是這種女人呢,我喜歡公子爺發乎情,止乎禮,絕不做非份的動作。”
青兒冷笑道:“剛纔是誰拿胸部蹭公子爺?發乎情,止乎禮什麼簡直扯蛋,我看是發了情,不守禮。”
桃花也冷笑道:“青兒你也別裝正經,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舔公子爺腳趾頭的就是你,你幹嘛勾引到這個地步?”
青兒慌亂地道:“我,我纔沒舔公子爺的腳趾頭,我只是摸了他大腿罷了。”
玉寶兒醋勁大發道:“我在被窩外面幫公子爺應付敵人,你們倒好,在被窩裡面佔盡便宜,過份了啊,下次再有敵人進來,我也要在被窩裡面玩,你們出來應付。”
幾個姑娘吵成一團,悶騷御姐卻沒被任何人注意到,她小臉通紅,這不是羞的,而是興奮出來的,小手輕輕地撫弄李巖的小象,將那小象的形狀深深地印在了腦海中,心中只是想:這可比看了一百張春宮圖還要爽啊……啊……不行了,兩腿之間,有點溼潤了……她忍不住用空着的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隔着褻褲輕輕按摩着那個敏感的地方。
一隻手撫着男人的小象,另一隻手撫着自己的那地方,雖然沒有真個做男女之間那回事,悶騷御姐卻用自己的腦補,將這兩個地方連接在了一起。只感覺被一陣陣的快感所侵襲,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輕輕地“啊”了一聲,整個人繃緊,然後又放鬆,軟成了一灘爛泥,只剩下喘息的力氣。心想: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高潮,真的是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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