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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邑的劉武週一直在等待着從山東樂壽的消息,結果消息是等回來了,結果讓劉武周如同感冒一樣,先歡喜,後冰凍。
“好啊!好啊!竇王肯收下寡人的禮物,實在是太好了,怎麼樣,竇王怎麼說?”劉武周殷切的向從山東樂壽的特使那裡詢問,特使心中醞釀着對劉武周的措辭:
“竇王說……竇王說……”
“竇王說,竇王說,你倒是說話呀!如果你在吞吞吐吐的,寡人就砍了你的腦袋。”劉武周拔出了自己的寶劍,放在特使的脖子上,感受到了寶劍發出的涼氣,馬上不吞吞吐吐了。
“竇王已經下令,擇日發兵……”
“好啊!好啊!這下就好了,我們馬邑有了竇建德的幫助,就不怕李唐了,等把李唐的兵馬再次打退之後,哼!到時候在把那個看着就討厭的宋金剛給剷除掉,哼哼哼!到時候,這馬邑就是我劉武周的一統天下了。哈哈哈!”劉武周沉浸在自己的臆斷之中,一個勁的傻笑,特使繼續慢慢吞吞的說道:
“不過……”劉武周意識到有些不對:
“你難道就不能一次性將話說完嗎?”劉武周的神情又開始冷峻起來。
“請皇上寬恕臣的罪責,微臣沒有完成使命,竇建德在微臣面前答應幫助我們,出兵馬邑,要我們嚴防死守,等待竇建德的援軍到來,但是,微臣走的時候,卻從竇建德的兵士手下打聽出來,竇建德以佔據幽州一帶的羅藝勾結李唐爲名,進兵幽州,而不是真的出兵幫助我們。”
“你胡說,大膽,竟然欺騙寡人,寡人今天要殺了你,來人啊!將這個狂徒給朕拉出去砍了。”
“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劉武周的侍衛沒有顧忌特使的掙扎,直接把特使拉了出去,只聽外頭慘叫一聲,不一會,侍衛們端着一顆人頭來到劉武周面前:
“啓奏陛下,那名狂徒已經斬首,請陛下過目!”劉武周看着那顆閉不上的人頭,揮揮手:
“給寡人拿下去,與屍體一起埋了吧!另外,派出偵騎,前往幽州和漠南定襄一線還有黃河渡口一帶,嚴密監視竇建德與羅藝還有關中李唐的動向。”
“是!”安排完這些事情後,劉武周又派出與獨孤恩泰相識的人去長安,與獨孤恩泰聯絡,看看獨孤恩泰能不能想想辦法?拖延李唐的腳步。
過了幾天,劉武周向幽州和漠南定襄一線還有黃河渡口一帶派出的偵騎回來稟報說:
“皇上!竇建德已經親自點起十萬大軍,一路進逼,直到幽州城下!另外,從漠南一帶也發現了大股唐軍,初步估計,也不下十萬,並且看旗號是李元吉。黃河一帶暫時沒有什麼動靜!”
劉武週一聽說竇建德已經親自點起十萬大軍,一路進逼,直到幽州城下後的消息,心中暗中罵道——好你個竇建德,你是要我在前面抵擋李唐,到時候寡人和李唐兩敗俱傷之時,你好做順水人情啊!又聽到從漠南借道的是李元吉,心中鬆了一口氣:
“哼!是那個草包,來人啊!速速派人去同時宋金剛宋元帥,讓宋元帥好生防守,就說以前之事,寡人既往不咎,糧草之事不用擔心,全部由朕供應。另外再通知駐守黃河一帶的尉遲將軍,要尉遲將軍嚴防黃河對岸的唐軍渡河偷襲,還有,隨時關注馬邑的動向,一旦有事,馬上報告。”,
“是!臣遵旨!”劉武周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後,一個體力不支,坐在了地上,李元吉的軍營內部,李元吉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興奮,在自己的帥帳中設宴,款待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萬徹、薛禮、蘇定方等人。李建成以多加歷練爲名將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全部送到李元吉的軍中:
“四弟,此番馬邑之戰,事關重大,也是關係到四弟你的翻身之戰,要知道,當初,那河東屬地除了柴介、秀寧夫妻鎮守的葦澤關之外,包括太原現在都在那劉武周的手裡,因而軍中的從龍老將心中對你極爲輕視,多爲世民拉攏。而你身邊現在只有一個薛萬徹,爲兄實在擔心,你身邊勢單力薄,所以爲兄特地將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全部送到四弟軍中歷練。房玄齡之長在於軍中謀劃,杜如晦善於軍中糧草軍械的調度,此二人都是足智多謀之輩,羅士信、薛萬鈞二人皆是武藝高強之輩,薛禮、蘇定方二人在家兄這裡也是謹慎之人,此次就希望借四弟之手假意調教。四弟,爲兄拜託了。”李元吉心中知道,明着是借這次出兵馬邑的機會將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全部送到自己軍中歷練,在外人看來,這是兄友弟恭,實際上,又何嘗不是架空自己,不過李元吉也承認,李建成說的是真話,自從太原潰敗,李孝基身死,在長安的貴族圈子裡,李元吉除了一個皇子身份外,就是一個草包的代名詞,這次能夠出兵馬邑,一雪前恥,也是自己面前的這位太子哥哥在父皇面前進言所得,而且軍中就將段志玄、劉世龍、殷開山、劉弘基等人與秦王李世民關係密切,時常在秦王府中飲宴。自己在榮任馬邑行軍道大總管的時候,曾經派人去請過段志玄、劉世龍、殷開山、劉弘基等人,希望段志玄、劉世龍、殷開山、劉弘基等人能夠出山相助,誰知道段志玄、劉世龍、殷開山、劉弘基等人不是說自己舊疾復發,就是說自己新傷未愈。自己親自上門都受到了冷遇,而房玄齡、杜如晦、薛禮、蘇定方等人的武藝和能力,李元吉早已經有所耳聞,薛萬鈞的武藝,薛萬徹也曾經在自己耳邊說過,所以即便李元吉自己心中有些不情願,也不得不說,李建成沒有害過自己。再加上這一路行軍,房玄齡和杜如晦一路調度有方,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也是彈壓軍士的好手,李元吉索性就做了甩手掌櫃,除了行軍,就沒有別的事情,不過,通過突厥頡利可汗對楊政道的壓力,李元吉借道突厥漠南,取道定襄之後,眼看馬邑城就在眼前,房玄齡和杜如晦卻下令全軍休息,戒備,不主動出擊,李元吉心中疑惑,可是一路上,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全部對自己畢恭畢敬,又是太子李建成塞給自己的人,李元吉也不願意與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撕破臉面,就藉故休息,在自己帥帳中擺下宴席,一來犒勞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薛萬徹、薛萬鈞、羅士信等人,另外一方面,希望從房玄齡和杜如晦的嘴巴里探些口風,李元吉舉杯,向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薛萬徹、薛萬鈞、羅士信等人敬道:
“來來來!各位李唐的朝廷棟樑,官場精英,本王此次出兵,皆靠諸位協助,這一路前行,解釋諸位將軍、諸位大人主事,一切有條不穩,本王就是一個甩手掌櫃,今天難得忙裡偷閒,只是,行軍途中,不得飲酒,所以本王藉此茶水一杯,爲諸位大人、諸位將軍解乏,諸位大人、諸位將軍、請!”
“齊王殿下請!”
“好!請滿飲此杯!”李元吉與房玄齡、杜如晦、羅士信、薛萬鈞、薛禮、蘇定方、薛萬徹、薛萬鈞、羅士信等人一起飲下了第一杯茶水。
“啊!好茶啊!”
“這是當然的了!此茶是父皇賞賜給本王的御用貢茶,本王一直都捨不得喝,這次如果不是藉着這次款待諸位將軍俊才,本王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啊!那我們真是粘了王爺的光了。”
“哪裡哪裡!”李元吉又喝了一口茶,對房玄齡和杜如晦問道:
“房玄齡大人、杜如晦大人,你們二人都是本王大哥太子殿下屬下最得力的謀臣策士,本王也是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囑咐,纔將這軍中決策之事交予你們二人,本王從未插手,只是本王不明白的是,爲何我們快速行軍十一天,穿越大漠和定襄,眼看這馬邑城池就在眼前,卻爲何停止前進了。”房玄齡和杜如晦相視一笑,房玄齡先開口說道:
“王爺!我們穿行大漠定襄,軍士辛苦,所以就先留下整頓一下,讓軍士們養精蓄銳,日後更好殺敵呀!”
“可是!本王以爲,兵貴神速!再說了,那馬邑就在眼前,宋金剛也有所防備,久拖對於我軍不利呀!是不是本王大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杜如晦馬上開口道:
“王爺!佛家有云:佛曰——不可說!”
“不可說!”李元吉聽的心頭納悶!薛萬徹也開口說道:
“杜大人,這佛家有云:佛曰——不可說!到底是何意?”房玄齡開口道:
“將軍!這佛家有云:佛曰——不可說!”薛萬徹、薛萬鈞和羅士信三人的心頭也是一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