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九十九、深山人家

傍晚時分,毛大嬸的男人覺叔、珍姑和她婆婆、坨賴和他那個五十來歲的也長的挺結實的父親,以及比毛大嬸大不了幾歲的坨賴他娘,都收山回家了。肩上都扛着一根*的樹木。只是男人身上還揹着一些野兔、野雞等野物。

大夥見了我們這些山外來的客人,甚是感動得很。也挺熱情的。然後,當他們仔細的瞧着玉璧和玉霞時,便都忍不住驚呼起來,說他們打從孃胎裡出來,第一次見到長得如此相似的雙胞胎姐妹。同時,也被我一身古裝的穿着給驚呆着。

三十來歲的珍姑被玉璧和玉霞一模一樣的美貌給驚呼着:“我們是在做夢吧?你們不是神仙吧?這位小哥哥穿的衣服好像唱戲似地呢。”

毛大嬸說:“哪裡是在做夢呀。你這還沒有睡覺呢。就恍惚了?我都和他們呆了大半天了,真真切切的看着她倆那仙女般的容顏呢。坨賴上午還突然回來過,像是他着山上就看到有這麼幾個美人來的山裡了呢。”

我一聽毛大嬸那話,便知道她心裡的想法,擔心我們不經意間說出了坨賴上午回來了一趟。容易引起別人的察覺。就自己以這種方式給說出來了。我便明白,每天中午,可能都是坨賴和她私會的時候。雖然有那個老奶奶坐在那裡,對於一個老眼昏花,又近九十來歲的老人了。怎麼能夠發覺坨賴回家的身影呢。只是她不知道她和坨賴的那種野合之事被我和苗霞爾發現了,在我們面前依然快活的忙着。

毛大嬸和坨賴的娘、珍姑及她婆婆不同,身材顯得苗條清秀。不像一個常年生活在深山裡的女人。我便知道她可能是曾經當老師時養成的這種體型。珍姑和她婆婆、還有坨賴的娘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山裡的女人,身材結實有勁。顯得豐滿性感。

只是,我不明白,珍姑的男人怎麼沒有在家。

大家驚奇了好一陣後,方想起忙着拿出各家珍藏的好吃的東西來招待我們。這些東西都是山裡樹上長的,地上生的各種果子,或根莖做的糕點。他們知道我們山外人除了這些東西外,什麼都見過的。

然後,坨賴的父親和毛大嬸的那個精瘦的男人覺叔,抱來了兩大壺南瓜酒,很熱情也很拘謹的和我喝起來。面對着如此的兩位山裡的豪爽的大叔,我盛情難卻的與他們盡情喝起來。苗霞爾聞着帶着南瓜香味的烈酒,也和我們對幹起來,引得坨賴的父親和覺叔高興的像一個小孩。

一會兒,我方留意到,坨賴的娘和珍姑及她婆婆,都梳洗了一番,換上了走親戚才穿的新衣服。還抹上了那廉價的雪花粉。

此時,我看到珍姑的臉蛋紅撲撲的,一身純真的村姑裝束顯得非常的健美起來。眼睛不時的向我瞟來。我明白,此時她見了我這個穿着古怪,相貌帥氣的山外男人,心裡也被攪得激情盪漾起來。

隨着夜深,坨賴的父親和覺叔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了。我由於身懷着神功,沒有被着濃烈的南瓜酒給醉倒,只是感覺到那酒在體內像火烤在冰塊上挺舒服的。苗霞爾倒是喝的有些醉了。

玉璧和玉霞與毛大嬸她們那些女人一直開心的聊着,從她們的家常中,我方知道珍姑的男人到城裡打工去了,有幾年都沒有回來過。毛大嬸的兩個兒子倒是年年都會從廣東剛回來過年,只是他們沒有和她的男人在一起打工。她公公在去年突然暴斃後,她們給她男人去了電報,都沒見回來,也沒見回信。要不是珍姑放不下她婆婆,又加上沒有那麼多錢去做路費,珍姑早就會去廣東尋她男人去了。

玉霞就開玩笑說珍姑的男人是不是有了錢了,就跟別的女人好了。珍姑苦笑着說,一個在外面靠給人家砌房子的泥瓦匠,哪來的好多錢,就是有了點錢,也不會有那個女人會看上他那麼一個木訥的鄉下人。

我倒覺得珍姑說的在理,她說,要不是看着當年他爲她家砌房子時,救過她父親的命,她都不會嫁到他這裡來。她是個很感恩的人,當初一線土牆因爲沒有幹固,突然傾斜了,不是他衝上前把她父親給推開,她父親就會沒人了。

幾年時間自己的男人沒有在家,又正是一個生

理年齡正旺興的時候,難道她就不會與一個處在獨身階段又是精力充沛的年輕的坨賴發生私情。何況坨賴與比自己大二十來歲的毛大嬸都有了私情。她會潔身自愛?我沒想到自己會想起這種無聊的事情來。

玉霞不由問過,坨賴怎麼沒有出去打工。坨賴的娘說他不喜歡到外面去闖蕩,喜歡呆在這深山裡。我心裡明白,那是坨賴的藉口,事實上,他被毛大嬸給迷住了。今天我看到他在毛大嬸身上那種歡騰的樣,就知道他心裡對她迷醉得有多深。也許他們一直處在暗中的偷情狀態中,神經是特別的緊張又興奮造成的這種迷戀。

終於,大家都熬不住了,開始回屋睡覺。玉璧和玉霞及苗霞爾被安排到珍姑家去睡了,我就睡在了毛大嬸家。我知道他們這種安排很合理,玉璧她們要是睡在了毛大嬸家,坨賴家又是那麼的搖搖欲墜,他們不能讓我這個貴客睡到那麼破舊的房子去。而珍姑家又只是她婆媳兩個女人,我一個大男人睡在裡面,也挺不自在的。

毛大嬸的家雖然古老,但還是比較牢固的,只是年代久遠的緣故,牆壁上有些裂縫在訴說着歲月的蒼茫和淒涼。我便聽到坨賴發出瞭如雷的鼾聲。我不由感嘆,到底是山裡人,一挨着牀鋪就很快進入了夢鄉。

我卻一時無睡意,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等着睡意的來襲。這時,我聽到了坨賴他娘發出快樂的尖叫聲。

“別叫的那麼大聲,有客人在呢。”他父親在低聲的說。

“啊!我忍不住!”他娘輕聲的說。

接着,我便聽到牀鋪吱呀吱呀的叫過不停。

“這牀鋪這麼結實都被你給晃動了,你的力度也太猛了。”坨賴他娘輕輕的笑着。

“我力度不猛些,我們怎麼會快樂?”坨賴的父親輕輕地笑着。

唉!這個老房子,就是這種不好。隔壁有什麼動靜都會聽得清清楚楚的。他們每天晚上這麼的弄,坨賴能不聽到嗎。坨賴能不被影響着嗎。只是他們夫妻連兒子的感受都沒有顧及到。甚好坨賴此時睡得鼾聲如雷的。

然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坨賴的父母還在激戰着。毛大嬸也開始和自己那精瘦的男人運動起來。毛大嬸還特意的發出了快樂的叫喊聲,像是與坨賴的母親比賽似地。

我估計,他們相互之間肯定能聽到對方激戰時的所有動靜。兩對男女激情交戰,兩個女人快樂的叫喊。我想一個沒有女人發泄的坨賴處在這樣的環境中,他能不把毛大嬸給侵佔爲自己發泄的工具嗎。只是他是不是日久生情,真心愛上了毛大嬸,那只有他自己清楚。

坨賴的母親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尖叫後,坨賴的父親終於停息了。可是毛大嬸和覺叔還在快樂的交戰着。毛大嬸竟然毫無顧忌的發出快樂的叫喊聲。我明白,她那是在向坨賴傳遞着那種信息。

幸好,他們把玉璧幾個女人安排到珍姑家睡去了,不然,讓她們聽到如此的場景,不知道會使她們有多麼的尷尬。

不一會,傳來了坨賴的父親如雷的鼾聲。而坨賴的鼾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息了。不然,兩個男人的鼾聲,真會弄得我無法睡着。

“唉!這男人呀,就是不經弄。還只弄了十幾分鍾就軟了下來。還馬上睡得像死豬一樣。”毛大嬸在喃喃自語着。雖然很輕,我卻能聽的清清楚楚。

漸漸的我睡着了,很快進入到了一種夢境中。只見一位三十幾歲的男人,在珍姑家門前徘徊着。而臉上竟然全是血漬。我當即驚了一下,衝他叫了起來:“你是誰?臉上那麼多血?”

那個男人見了我後,痛苦的說:“我珍姑的男人。我這是被工地上的塌方的給砸的。”

我不由驚道:“你就是珍姑的男人?聽說你好些年沒有回來了。去年給你打了電報,沒見你人回,也沒見你回電報。”

他苦笑着說:“我早就被工地塌方給砸死了,我怎麼回來呀!”

我更加驚恐起來:“你死了?那你家裡怎麼不知道呢?”

他苦笑着說:“他們那裡會知道呢,我到那個工地上做工不到兩個月就

發生了塌方事故,我們這邊天的只有我一個人。他們便就把我的死耗給隱瞞了。不然,他們要多賠償一筆錢的。我這些年來,一直想通過託夢給珍姑和我娘,讓她們知道我的死訊。去那工地找他們要賠償和我的屍骨。可就是無法給她們託夢,便天天遊蕩在家門口。”

我不由氣憤的說:“那些包工頭也太沒有人道了!太缺德了!這樣吧,你把地方告訴我。我到時告訴她們。讓她們趕去找那些人。”

隨後,他在夢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我。然後,他竟然感激的說:“謝謝你!謝謝你了!不過,我還有一事,煩請你轉告她。讓她重新嫁人吧。爲了我母親有人照顧,就要她嫁給坨賴算了。坨賴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要想找個老婆上這山裡來,是不可能的。”

我聽了他如此說,想起了坨賴和毛大嬸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卻苦笑着說:“我知道坨賴和毛大嬸的事,他那也是沒法呀。別說是他,就是我當初沒有珍姑爲了感恩來嫁給我,我在沒有女人的情況下,也會和毛大嬸睡的。那時,我在二十二歲了還沒女人時,還偷偷的看過坨賴他娘和毛大嬸洗澡呢。要不是那年我剛好在珍姑家砌屋時,救了我岳父,討了珍姑回來。我一定會不是強暴了毛大嬸,就會強暴坨賴他孃的。所以說,坨賴也是沒法呀。求你了。”

突然間,一聲雞叫響起,他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猛地驚醒過來。一看,便知道天色快要亮起來了。我便起身走出屋外。聞着清新的山風和空氣,使被剛纔的夢攪得有些煩悶的心房頓時舒暢起來。

我掃視着山谷,望着靜靜的山林。忽然,只見一道人影在躲閃着。我仔細一瞧,發現是覺叔,在往一片山林裡鑽。然後,我又看到一道人影,竟然是珍姑的婆婆,扭動着結實的身體,爬到了山坡上。

我不由會意的笑了起來,明白他們也許是上山偷情去了。唉!對於一個正處在五十來歲的女人,雖然也算是一個老女人了。可是沒了男人,而身子又那麼的結實、生命力和生理期也那麼的旺盛。遇到別的男人的侵擾,能不放棄那些傳統的觀念嗎。

珍姑的婆婆快樂的呻吟聲,很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朵裡。覺叔輕輕的說:“我一爬在你是的身上,就無比興奮。”

珍姑的婆婆一邊呻吟一邊說:“那是我比你老婆豐滿,不過,你也好,想睡豐滿的女人就睡我這個豐滿的女人,想睡苗條的女,就睡你老婆那苗條的身子。”

覺叔輕輕說:“可是我老婆每次都說我力道不足,還說我做不了十幾分鍾就軟了。可是她哪知道,她也太緊了,一直像個剛結婚的姑娘。我不喜歡。”

珍姑的婆婆笑着說:“誰要你們靠着坨賴家那邊睡。每天夜裡她聽到坨賴的爸爸那麼猛烈的搞他媽,她當然會覺得你的力道沒有那麼足不。弄不好,她被坨賴他爸爸猛烈的搞過了,就覺得你的力道不足的。”

覺叔輕輕說:“不會的,我有兩次都發現坨賴的爸爸把我老婆按着了,我老婆都沒有服從,第二次把他的鼻子都咬爛了。”

珍姑的婆婆笑着說:“哦!原來他那次的鼻子是被你老婆咬爛的呀!我還真的以爲他被樹枝刮爛的呢。不過,被你老婆咬爛了鼻子,也值得,畢竟他那麼大的力氣,隨你老婆怎麼掙扎,還是睡着了。”

覺叔笑着說:“哪裡呢。你沒想到我老婆看起來苗條,那反抗的勁比你大多了。坨賴的爸爸的手都已經摸到了我老婆的褲子裡面了,急得她不是抓就是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老婆。不然,我只有看着他搞我老婆的份。他那麼高大結實的身胚子,我那是他的對手呀。就是想,他真的要是睡了我老婆,我就去睡他老婆。不過,他後來就再也沒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珍姑的婆婆笑着說:“我不是力氣比她少,而是我太想男人了。自打我那死鬼走了後,那半年多裡,我是一聽到你們*時傳來的響聲,就弄得我發狂。所以,我每天睡覺都故意把門半掩着。那次你偷偷摸進我的房裡一挨近我,開始的那幾下掙扎不是抗拒,而是驚喜知道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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