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被清風吹拂得水波漣漣的水面,望着穿越在衆山包中間的水庫。想着自己剛纔夢中的情景。真覺得剛纔是自己的魂魄飛到了村街上,到旅店裡走了一趟。把那些真實的場景給看在夢中般。如果他們真的上山來尋找我們,那麼他們會不會想到朝山北這邊尋找呢?
我現在真的是不想和他們打鬥了,只想平平靜靜的過着安穩的日子。然而,現在面對着他們的糾纏,看來還真的要躲開一陣子了。
“玉璧,我想我們到其他地方去走走吧。現在那麼多江湖客天天糾纏着,不停地打鬥着,太煩人了。”我用詢問的目光看着玉璧。
“到其他地方走走?好啊!”沒想到玉璧挺爽快的答應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往城裡走,還是往山裡走?”玉霞興奮的拉着我的手臂搖了起來。
“你就呆在微波站吧。我和玉璧……”哪知道沒等我說完,玉霞就叫道:“我怎麼能夠離開你們呢?要知道我這隻玉鐲也關係着姐姐的性命的。萬一有些江湖客見找不到綠玉珠了,把我手上的玉鐲給奪走呢。也會危及到姐姐的性命的。除非你心裡沒有我了,那我把玉鐲還給姐姐戴着就行了。”
“讓妹妹一起跟着吧。妹妹說的對,她不能離開我們的。她和我是一個整體的,不能分開的。霞爾妹妹也一起跟着,我們到大山深處走走。不到城裡去了。”玉璧望着我溫柔的說道。
苗霞爾見玉璧主動的讓她跟隨着,興奮的馬上收拾好帳篷和所有的東西,很快就用那隻大包給裝好了。我馬上飛奔到微波站,將玉霞的衣服和女性用品都用包給裝好。以備她們換洗之需。然後,把我們到外面去躲避一段時間的事,告訴了廚師大叔,要他給我父母捎個信。便於他們不要擔心。
北山水庫真的大,我們便沿着水庫的岸邊向東北方向飛奔着,二十來分鐘後,奔走了四十多里路,到達了北山水庫的東北端時,發現那這水庫還是望不到盡頭一樣,真不知道這座大型水庫是一個什麼樣的形狀。
萬子龍山已經遠遠的丟在了身後。我時不時回首瞧了一眼萬子龍山頂時,真的發現賀霹靂和御姐的哥哥等人在山頂上尋找着,還向北山水庫下面張望着。我不由慶幸自己的決策果斷。不然,真的會被他們給發現了我們的藏身之處。
到了北山的東北端時,只見山勢比我家鄉的萬子龍、十八彎等山都顯得陡峭、幽深、荒蕪起來。人煙稀少。偶爾看到人家,大都是獨門獨戶的沒有緊挨在一起,基本上是幾戶人家相距幾十或百來米,各自坐落在一個山谷的幾面。很少看到聚衆聚居在一起的。甚至有的人家完全獨門獨戶的處在一個山谷裡,與別的人家相距到幾百米遠。我聽說過,現在也親眼看到了,他們這些真正的大山裡的人家,都是獨門獨戶或兩三家聚集在一處,難有多數人家一起聚居在一處。是因爲大山裡難有比較寬闊的平地,讓大家聚在一起建房而居。而要開闢出一片平地來,得花上大半年或一年多時間。由此,他們只好在山裡隨平地而居。從古至今,便成了如此摸樣。而現在,哪怕政府爲他們在山外安排一大片平地,甚至建好房子給他們聚衆聚居,他們都不會走出那寂寞的大山,他們的靈魂和血液已經侵入到那片世世代代生活着的孤獨的大山。
到了這深山裡面,只見滿山的樹木參天,柴草密集。不像我們那山裡的柴草,都顯得稀稀拉拉的,還都顯得畏畏縮縮的,時不時會被上山砍柴的人們喀嚓幾下給連根都砍走了。座座青山只有那被國法村規給保護着的樹木展露着青山的本色。
我們走進了一處面水而居的幾戶人家。這是我們看到的唯一一處三戶人家挨着聚居在一起的山裡人家。那塊平地也是我們看到的唯一一處較大的平地了。使三戶人家都緊挨着建在一起。只是那房子都顯得非常的古老了,有一家的房子還顯得搖搖欲墜的樣子,被十多根*的大樹杆給斜着支撐着。
一個老奶奶孤獨地坐在中間的那棟房子的屋檐下,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正在屋前忙碌着,曬着一些動物的皮毛。另外的兩戶人家都不見人影,但那大門都沒有上鎖,隨便的敞開着。
我聽說過村裡人家基本上不鎖門,是山裡難有外人來串門。也就別說有什麼賊人來偷東西了。就是偶爾有親友來串門時,親友見門敞開着,便好隨時進屋等着主人回來,
不至於讓親友呆在屋外了。
中年婦女見了我們時,一張平平常常的臉,立時顯出驚喜的神情來。忙向我們打招呼:“貴客!貴客!你們是哪家的貴客呀?是坨賴家的親戚,還是珍姑她孃家人的親戚?來來,快坐!”
我忙笑了笑:“大嬸,我們是到山裡來玩的,路過的,不是誰家的親戚呢。”
這位大嬸忙笑着說:“哦!是路過的呀。那也是貴客!貴客!來來來,坐!坐!能看到你們山外人進山來,真的讓我好高興呀!要知道,我有好些年沒有看到你們這些山外人來過了。”
大嬸忙轉身到屋裡去了,我估計是她拿什麼好吃的東西來招待我們這些“貴客”了。我們便在窄窄的屋坪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相繼跟那位老奶奶打招呼。
老奶奶聽到了我們這些陌生的聲音,一張蒼老得無法形容的臉上擠出了快樂的笑容,嘴裡不停的含糊不清的說道着。我估計也是一些驚喜而又客氣的話語。
大嬸端來了一隻大果盤子,裡面堆放着一些我都沒有見過的山果子,再就是一些花生和豆子。香噴噴的,挺誘人的。
大嬸笑着說:“你們先吃吃這些東西,等下我給你們泡些藤茶喝。正在燒水。不好意思,我們這裡從來沒有誰喝開水的,所以萬一有客人來了,都是臨時燒的。”
玉霞忙笑着說:“大嬸,沒事。你也坐着。”
大嬸忙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我先把藤茶給你們泡好。我知道,像你們這些城裡人,長年都是喝開水的。”
一會兒,大嬸端來了碗香噴噴的藤茶來,我知道這就是大山裡的人家年年從一種藤條上採摘下來的那種葉子,曬乾了當茶喝。常喝藤茶,還可以防治一些疾病,身體健康的人常喝,可以強身健體的。山裡人家家都喝這種藤茶,但聽說他們都是泡在冷水裡喝。
大嬸站在一邊滿面笑容的看着玉璧和玉霞說:“長得真相像,真的是太相像了。還這麼的美麗,天難得了。還有,這位小哥哥穿着的衣服也太有特色了,有一種返古歸真的感覺。”
然後,大嬸又說:“你們山外人呀,就是喜歡到大山裡來玩。覺得我們這裡到處都是稀奇的。可我們山裡人呀,又喜歡到你們山外去玩,看到你們山外那寬闊的天地,心整個的都顯得非常的開朗了。真是人人都羨慕着身外的世界呀。”
我沒想到一個山裡的大嬸能說出此般有文采的話來,便笑着說:“大嬸,你說的話好有文采的喲。看來,你不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人呀!”
沒想到大嬸的臉突然憂鬱了一下,隨後便又露出笑臉說:“我這話也算有文采了?小貴客也太會誇讚人了吧。哈哈。”
她笑了起來,那笑聲顯得特別的清朗動人,看不出是從她這個長相平凡的女人身上發出來的。同時,我也從她那朗朗的笑聲裡,聽出了歲月的蒼涼。
這時,一個長得很健壯的二十多歲的大後生,扛着一棵三尺圍大的五六米長的大杉樹回來了,只見他光着膀子,一身結實的肌肉顯得非常的健壯。被那重達一百五六十斤的大杉樹壓得那肌肉一股一股的。
這時,我忽然看到大嬸看那小夥子的眼神有一種神秘的飄渺般是神色。但是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了。也許是看到我們坐在此地,不便流出出什麼來。然後,忙笑着向那個小夥子打招呼:“坨賴,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坨賴把樹杆重重的丟在了地上,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說:“毛嬸,你家裡來了這麼多客人呀。”
毛大嬸忙笑着說:“他們是到山裡玩的,路過的。”
坨賴眼睛不敢看我們,臉上卻竟然有些紅暈。我便明白是幾位大美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緣故。
他快速的走進了那棟搖搖欲墜的房子裡,然後便聽到一陣水聲。
苗霞爾不經意間露出了神色飄渺的眼神說:“呵呵,那個後生長得真結實呀。到底不愧是大山裡的男人。”
毛大嬸笑着說:“也只有他和他父親長得結實,我那男人和珍姑的男人長得都不結實。這就像你們大山外面的人一樣,結實不結實,不在於是不是山裡山外的人,而在於遺傳。”
玉璧和玉霞忙着不停的吃着那些山果和花生、豆子。時不時向毛大嬸笑着望望。我知道,她倆不是一個拉家常的料。也不會對那坨賴的一
身結實的身體感興趣。
我聽着毛大嬸說的話,越來越覺她是一個挺有文化水平的人。只是怎麼會如此生活在這個大山裡面呢?她應該到學校去當老師的呀。我便忍不住問她:“毛大嬸,看你是一個很有文化水平的人,怎麼沒有到學校去當老師呢?”
毛大嬸聽我如此一說,臉上立時暗色下來。一會兒,有強裝着笑顏說:“這位小哥哥,你也太會誇讚我了……”
這時,那個坨賴穿着一身乾淨的粗糙的衣服出來了,並立即打斷了毛大嬸的話:“她以前就是我們鄉中心小學的老師……”
毛大嬸立即打斷他的話:“坨賴,不會說話,在客人面前就少說。知道嗎。”
我們面面相覷,似乎明白了,毛大嬸不願提起那段往事。裡面肯定藏着她的痛苦,說不定還藏着她的難堪。
時至中飯的時候,毛大嬸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新鮮的水煮大雄魚,新鮮的紅燒野兔和山雞。幹辣椒紅燒的臘野豬肉。還特意給我們做了一頓竹筒煨飯。
只見毛大嬸把那燒得黑乎乎的竹筒劈開,便露出了帶着竹子清香的白米飯。
此時,其他的人都還沒有回家。我知道,這是大山裡人家的生活習慣。他們都是清早吃飽了,再帶上一份飯菜上山,中午就在山裡吃。直到傍晚時分纔會回來。像坨賴那麼早回來的,是少之又少的。
毛大嬸沒有上桌吃飯,我們再三勸都不管用。我便知道她心裡還是蓄積着大山裡那種女人在家不上桌吃飯的傳統習俗。她們只有到了別人家做客時,才能享受到坐在桌子上吃飯的滋味。
坨賴端着一隻大碗,坐在屋外的坪上很憨厚的吃着。飯菜是毛大嬸盛給他的。只是他一邊吃飯時,一邊偷偷瞧着玉璧、玉霞和苗霞爾她們。我知道,他肯定是被玉璧和玉霞一模一樣的容顏給驚呆了。只是他沒有用言語表達。
我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像他這麼個年輕旺盛的大山裡的男人,見了如花似玉的仙女般的美人,能不在心裡產生那種非分之想嗎。
午飯後,毛大嬸主動的留我們在他們這裡住幾天,我們想想,在這大山深處,還真難遇上幾家人家聚集在一起的地方。便就開心的接受了毛大嬸熱情的心意。
坨賴卻一步三回頭的又上山去了。毛大嬸知道玉霞她們城裡人有午睡的習慣,便把牀鋪鋪上了過年才用的新牀單和被子,吩咐我們自己睡午覺,她要上山谷裡去摘菜回來晚上吃,然後便揹着一隻大竹筐上山去了。
玉璧和玉霞覺得睡在這大山的人家裡,挺新奇的,加之她倆確實睡意濃濃起來,便相擁着睡到了牀上。
苗霞爾卻毫無睡意,精神顯得很亢奮。對我說:“你們誰午覺吧。我沒有這個習慣,我就到山上走走看看。”
然後,她還未等我回應,就興奮的往坨賴上山的那條路上山去了。
我心裡立即明白,她被坨賴那一身強健的肌肉給迷住了,想去與他野合一番。我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心裡竟然莫名的涌出一股濃濃的醋意,覺得她不該又去與別的男人風流。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接受她了。沒想到她還是**不改。
我忍不住跟隨了上去,我要阻止她那種行爲。我不能讓我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風流着。
翻過一道山樑,我卻看到苗霞爾怔怔的躲在一簇密集的柴草中,向山谷裡張望着。
我便也向那山谷裡望去。我呆住了,只見毛大嬸把衣服脫光了鋪在一片草地上。坨賴也脫光了衣服鋪在草地上。
毛大嬸的皮膚白白的,也顯得緊繃繃的,竟然沒有那種上年紀的女人的鬆弛狀態。只是*雖然不是很豐滿,卻還沒有顯得乾癟。
毛大嬸被坨壓在地上後,激動的說:“坨賴,你別看着那幾個美人發呆。那對於你來說是天上的仙女,你只能想卻得不到的。你現在只能把嬸當做你的女人。誰要你生在這大山裡,沒有那個姑娘會願意進來。要不是嬸體貼你當初二十來歲的大小夥了,又沒有女人給你發泄,會憋壞了身子。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女人的身子長得什麼樣,更加不知道和女人*的這種快樂。”
坨賴一邊激烈的在毛大嬸身上運動着,一邊激動的說:“毛嬸,你就是我的美人。我知道,當初,不是你把身子給我睡,我會想女人想得發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