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給你下毒？”就在白袍老者快忍不住要把夜清歡一巴掌拍死的時候，黑袍老者走了出來，眸光冷冽看着夜清歡。
夜清歡側眸，看着那黑妖黑敬寒，微微覺得這黑老妖身上氣質，倒和某人有那麼幾分像。
“當朝九皇叔，慕容九。”夜清歡很自然地將罪過全部推到了慕容九身上，語氣含着一抹淺顯的憎恨。
她當然知道黑老妖絕非是關心她，而是關心她體內如此霸道的毒，是誰人所擁有的。
“不可能！”
“不可能！”
夜清歡三個字一出口，黑老妖和白老妖頓時異口同聲地回了她這麼三個字。
“怎麼不可能？”夜清歡心裡驟然一沉，該不會這兩個老怪物也和慕容九有親戚關係吧？那她借刀殺人的想法可就落空了。
“嘻嘻，自然因爲他是我師兄的好徒兒了！他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白老妖嘻嘻一笑，語氣似乎挺以慕容九爲榮。
夜清歡頓感失望，紅脣卻是一勾:“他倒不是本意，只是好心辦壞事。”
咦？小九子會好心？
黑白二妖這回倒有些好奇，不知面前這個他們順手擄來的少女，跟他們小九子有什麼牽扯。
夜清歡看清兩人眼中探究，便簡略地將慕容九害她中了這離恨春的過程說了出來。
既然這黑老妖和慕容九是師徒關係，那她說出和慕容九的關係，便可以免受這兩個老怪物的折磨，她可沒有受虐的傾向。
“原來你就是小九子找了好多年的那個小侄女啊！”白老妖恍然大悟，又拍手笑道:“這敢情好！小九子終於在有生之年不會遺憾了！”
夜清歡靜靜地瞅着白袍老者高興的表情，心下一陣冷冽狂笑:那混賬男人遺憾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想到未來慕容九知道真相後的表情，夜清歡覺得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沒錯！睚眥必報，這就是她夜清歡的個性！
慕容九帶給她的重重痛苦，她絕對會全部如數奉還！
“咳，黑老妖，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白老妖忽然一陣訕訕，輕咳一聲扯了扯黑老妖的衣袖。
黑老妖側頭，冷冷揚眉:“什麼怎麼辦？”
“這個小丫頭啊！”白老妖一指夜清歡，愁眉苦臉地道:“我們把小九子最重視的寶貝給擄來了，還……咳咳咳，你說小九子會不會欺師滅祖砍了我們？”
黑老妖冷峻着臉色想了想，竟然點頭:“很有可能。”
“哇！我不要！”白老妖誇張地一叫，狠命跺腳道:“小九子又毒又辣，他會掀了這雪淫宮的！”
夜清歡覺得自己可能是看錯了，怎麼黑老妖那看似冷峻的眸色之底，竟在看着白老妖跺腳時有一抹淺淺的寵溺呢？
媽蛋，她一定是幻看了！
猛然間，白老妖衝到了夜清歡面前，滿臉討好地嘻嘻笑道:“小丫頭，可愛的小丫頭，不如你跟小九子澄清一下，就說是你和我們一見投緣，主動要我們帶你走的好不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