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千寒的人將重傷的南宮流風拖下去後,軒轅辰讓谷蘭將楚雲鏡也帶了下去,墨小碗一屁股跌在地上,很傷心很絕望。
“我又失手了!”
軒轅辰蹲下來,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碗兒,南宮流風不在他身邊,我們一定會找到天天的。”
墨小碗難過的倚在他胸膛上,雙手吊住他的脖子,將臉深深的埋進去。
“你怎麼趕回來了?”
“怕你和南宮流風假戲真做啊!”
軒轅辰摟着他,低醇的俯在她耳邊輕語:“碗兒,你是本王的娘子,只是能是本王的。”
“我是你的,軒轅大叔,像做夢一樣,我們竟然有了三個孩子。”
墨小碗失落的搖晃着他的頸脖:“可憐天天卻落在南宮流風手上,對了,你怎麼知道楚雲鏡那孩子不是天天?我明明看過他腿上的胎記,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
“不會錯,我捏過那孩子的麪皮,他沒有帶人皮面具,也沒有易容過。”
軒轅辰解釋道:“當初在海上,南宮流風說你肚子裡懷着身孕,是他的孩子,上次雲霄出生,你三哥藉口中蠱,騙了我和小包子的血驗親。所以糖糖將楚雲鏡帶去飄杏苑後,我趕回來時取過那孩子的血,他不是我們的孩子。”
“我還以爲他是,我大概是太想天天了。”
墨小碗中過南宮流風的藥,身上一陣發熱,血液裡也像有萬千只螞蟻噬咬,一開始因爲天天是假的,所以分散了那種難受的藥性。
這會兒趴在軒轅辰懷裡,身體就很難受了,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面紅耳赤,臉色滾燙在他懷裡扭動着。
軒轅辰很是無奈,雖說知道雪山塢有尊主和邪千寒在,碗兒不會吃虧。
但是,如果不趕回來,也差點着了南宮流風的道。
墨小碗恢復了記憶,還是雅楓苑曾經那隻勾人的小野貓,軒轅辰只得摟着滾燙的小娘子,一步一步往牀榻邊行去。
輕輕將他放在牀榻上,墨小碗卻不依,勾着他的脖子直哼唧。
“軒轅大叔,碗兒難受!”
“乖,等本王撤了衣衫。”
“不要!”
那藥效很烈,儘管墨小碗有些別離的羞澀,可身體的渴望,還是出賣了她的熱情和大膽。
扯着他的袍帶,一把將他帶倒在牀榻上。
一個猛烈的翻身,將他反壓在牀榻上,勇猛的騎了上去。
小爪子不安份的在他身上亂抓亂撓,顫動而渴望的脣,一路沿着頸脖找準了他的脣,狠狠一口咬下去,還霸道張揚頂開他的齒貝。
她很少這麼主動大膽,只這樣一個動作,已經點燃了軒轅辰沸騰的血液。
偏她一邊親着,嗓子眼裡還溢出那種嬌吟聲,這無異於一把猛烈的火,燒得軒轅辰渾身如沐烈火中。
大手掌沿着她的背脊下滑,掌下催動內力,她的衣袍化成灰燼,在半空中飄飛。
紅鸞錦帳垂下,忽明忽暗的燈火映照着,金鳳玉露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竿,軒轅辰衣冠整潔守在牀榻旁,見她睜開眼睛,輕輕捧着他滑嫩的小手,吻下去。
“小野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