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歐卓疑心很重的歐政,被歐卓的幾句話給說服了。
對於歐卓之前的處境他也是知道的,那段時間歐卓很空閒,因爲司爵不交給他做事情,很多事情都是交給別人去做,歐卓只做了一些基本的工作,這和以前是不一樣的。
他知道先前司爵來看過歐卓了,那麼是不是說明司爵已經開始相信他了?之後又會交給他去做?
“嗯,你最好不要騙我!”歐政警告了一句歐卓。
“怎麼會,無論如何,我和你們纔是親人,司爵關係再好也是外人。”歐卓說的這句話直接戳中了歐政的內心。
的確,歐卓姓歐,是他歐政的兒子,和司爵只是從小一起長大而已,並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到了最後關頭,他覺得歐卓一定會在意親緣關係,不會那麼分不清楚。
“好了,你先好好養傷,以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好好努力將司爵扳倒!”歐政顯得信心十足,覺得自己的兩個孩子都不錯,“你妹妹可是做得很好!”
歐卓有些詫異,“妹妹?小琳做了什麼?”
“小琳做的事可不一般。”歐政想說卻是被歐琳打斷了,“爸,別說了,那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
“到底什麼事?”歐卓見他們打啞謎很不舒服。
“沒什麼,哥,你好好養傷,等你回來!”
最終歐琳和歐政還是麼有說是什麼事,歐卓躺在牀/上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一定有問題!
最近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難道是……歐卓立即有了一個想法。
但是心猛的下沉,想到那個可能性就被自己嚇了一跳!如果是……
想到這裡,歐卓就躺不下去了,他要出院,他得去查這件事。
讓別人去查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能自己親自去查,歐卓直接給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就離開了醫院,不管院長怎麼勸都沒用,只是一句:我的腿我有數!
他已經躺不下去了,心裡想着這件事怎麼可能還能淡定地躺在病牀/上養傷,他只要一想到歐琳很有可能牽着進這件事就沒有辦法冷靜,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從歐琳憎恨司爵的程度來看,他幾乎已經肯定是歐琳做的了。
因爲從這整件事來分析,這件事是偏向女性所爲,因爲這件事的目的就是要讓司爵誤會姒顏,讓兩個人無法在一起,歐琳絕對有這個動機,而且歐琳也能接觸到皇甫宸。
在調查的第二天,他就已經掌握了一些眉目,可是在第三天的時候,一些人證和物證就被全部銷燬了,完全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他知道一定是父親和小琳已經發現了,但是未必能發現是他在查,司爵估計也在查。
他相信以司爵的能力查到小琳也是遲早的事情。
思來想去,他決定回家找歐琳談這件事。
腿傷已經好了不少,但依舊需要坐輪椅或者是拄拐。
回到家裡後,歐卓的媽媽最是吃驚,“卓兒,你怎麼回來了?我還整打算燉了骨頭湯去看你!”在歐卓住院期間,歐卓媽媽是最忙的,若不是歐卓讓她不要經常來,她絕對天天守在兒子身邊。
“想家了,就回來了。”歐卓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媽媽,對他來說,全家最讓他省心的便是自己的媽媽了,他很擔心以後的事情會影響到媽媽。
“傻孩子,醫生怎麼說?可以出院了?”歐母很擔心歐卓的腿,生怕以後歐卓就變成瘸子,自己好端端的兒子變成瘸子那她得心疼死。
“醫生說只要回家好好休養就可以了。”反正在醫院的病牀/上也是休養,回家也是一樣的。
聽到歐卓這麼說,歐母就放心下來,只要醫生說可以出院就沒關係了,“出院應該說一聲,媽媽去接你,自己一個人多不方便。”
“這不回來了嗎?晚上媽你多做幾個我愛吃的菜就好了。”
“好,媽媽這就去準備!”
看着歐母恬靜的笑容,歐卓的心更爲沉重。
他發現歐琳還沒有回來,倒是不太着急,知道她肯定會回來的,果然,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歐琳就出現了,看到歐卓出現愣了一下,“哥,你怎麼出院了?不是還有幾天嗎?”
“呆不住了,醫院太無聊,小琳,哥有件事問你。”歐卓起身走想歐琳。
“什麼事?”歐琳上前,想讓他坐下來。
“去你房間說。”
歐琳只能扶着歐卓去了房間,想着要說什麼事,需要去房間說。
“哥,你說吧,什麼事?”歐琳扶着歐卓坐下。
“小琳,假姒顏的事情你做的吧。”歐卓開門見山,歐琳一愣,注意到歐卓的臉色很肯定便沒有否認,她點點頭,“嗯,我做的。”
得到歐琳肯定的回答,歐卓的心裡變得異常的沉重,他先前還抱了一絲僥倖心理,想着是不是可能不是小琳做的,但是現在小琳承認得如此乾脆,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爸幫了你吧?”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歐琳點頭,“爸幫了我不少,哥,你怎麼查到我的?”歐琳見歐卓沒有責怪她就和歐卓聊起了這件事。
“我沒有查到,只是想到了。”歐卓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爵。
“你想到了,司爵會不會也想到了,不過現在證據都破壞了,他查不到了,沒有證據他不能奈我何。”歐琳顯得很自信,她現在覺得能報復到司爵,能讓司爵難受痛苦就特別的興奮。
“你打算和司爵這樣下去?”
“嗯,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歐琳沒有任何的遲疑。
歐卓點點頭,“不過你自己也注意點分寸,畢竟司爵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想過沒有,若是他查到了你,有了證據,你該怎麼辦?”
“不可能,他查不到,證據都破壞了,死無對證!”歐琳搖頭。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歐卓心累,他需要在自己的家人面前僞裝,他夾在家人和司爵之間十分爲難。
這種疲憊的感覺令他只想睡覺,不願意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