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安說:“我想你去追陶樂。”
一般,那就是說不討厭,所以說自己就算是強迫他們兩個人結婚,也不算是過分,難道不是嗎?
齊巍然不可思議地問:“什麼?”
他現在還沒有整理清楚看看自己對趙然兮的是怎樣的感情,父親居然就讓他追陶樂?
簡直莫名其妙。
齊巍然說:“我不喜歡她,也不會追她的。”
“但是你要是想保住咱們家,就必須要去追求陶樂,讓她放棄參加比賽。”齊懷安篤定地說。
不過當然,他不會讓兒子獨自努力,自己也會在旁邊想別的辦法,總之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陶樂主動退出比賽。
否則,廚王大賽那邊的人是不會同意讓陶樂退賽的。
齊巍然其實也參加廚王大賽了,儘管知道自己的能力可能比不上那幾個人,但是他也想跟他們正面較量,而不是通過卑鄙的手段取勝:“以前,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我曾經用過這種方法。”
“結果呢?”齊懷安認爲陶樂從小生活一直都很拮据,而且沒什麼自信,要是齊巍然願意追的話,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把陶樂追到手的。
齊巍然說:“被拒絕了。”
“那一定是你沒用心追。”齊懷安覺得責任一定都在自家兒子身上,她陶樂只不過是個普通女孩兒,哪兒有普通女孩兒面對齊巍然這麼優秀的男人的時候,能夠保持你不心動的?
齊懷安認真地勸告道:“我不管你上次的結果究竟是好是壞,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這一次請你一定要慎重一點兒,用心的追。”
“我在用心,都比不上魏楊。”齊巍然不想參合別人的感情。
因爲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趙然兮,他現在幾乎是每天都在想,她到底是怎麼看趙然兮的,如果不喜歡,爲什麼在趙然兮走了之後,心態變得這麼差。
齊懷安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比不上那你就想辦法比得上,反正我相信只要你用心,根本沒有女人可以抵擋你的魅力。”
齊巍然不覺得自己有多少魅力:“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
“先放到一邊,幫我解決我的事情。”齊懷安命令似地開口。
齊巍然不可思議地看着他:“那萬一我喜歡的女人就在這段時間被人追走了呢?”
“那就只能怪你們兩個有緣無分。”齊懷安說得非常直接。
齊巍然得到父親的這個答案之後,才相當於是真真正正地放棄了和父親合作的想法。
父親從來都不知道爲他們考慮,在父親的眼中,這個世界上,就只有父親一個人能夠被稱得上是人。
齊巍然病沒有直接拒絕他:“你讓我好好想想。”
“這個想的時間,最好不要太長,我沒那麼多時間可以讓你們浪費的。”齊懷安高高在上地通知。
齊巍然點頭:“我儘量。”
每次跟齊巍然聊完之後,就會發現心情平靜很多,果然這個世界上只有兒子是跟自己統一戰線的了。
齊懷安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準備在休息一會兒就聯繫家政過來收拾一下屋裡,想到前期工作的家政公司,於是就先在網上調查了這個公司的電話,然後打電話過去諮詢前妻什麼時候有時間。
本來想說自己給加錢,讓前妻先過來收拾他們家的,結果卻被告知前妻早就已經收拾東西走人了。想到前段時間齊若詩賭氣時候跟他說的話,怒火瞬間又襲入腦海。
該死的。
這個女兒是不是就只知道給他找事兒?
齊懷安忍着怒意,不悅地打通了齊若詩的手機號,詢問齊若詩在哪裡,結果那邊接通電話之後,一直以信號不好爲由,餵了幾聲就把電話掛了。
幹掛她電話,很好!
齊懷安想起前段時間有人打電話給自己,就爲了諮詢這個女兒有沒有男朋友的事,他當時雖然說齊若詩沒有男朋友,但也說了齊若詩現在不想找男朋友。
但爲了他的事業着想,齊若詩也到了應該找男朋友的時候了。
那家人的兒子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認識了齊若詩之後,就一直對齊若詩死心塌地的,只要自己用齊若詩的婚姻許諾了這一家人,那麼他們肯定會站在他這邊,到時候幾個人一塊兒去施壓,請問還有人敢不把陶樂踢出去嗎?
齊懷安想到這裡,心裡非常的滿足,正準備直接打電話聯繫那邊的人,讓那邊的人帶着兒子過來跟齊若詩見面,結果陳良安卻打電話給他。
“有事嗎?”
他現在已經不把陳良安放在眼裡了。
“你知不知道你當時迫害陶南山的證據被人拿到手了?”陳良安也不扭捏,張口就問。
齊懷安神經再度繃緊:“你說什麼?”
當年的證據她明明就已經毀完了,怎麼可能……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你可別騙我。”
“我幹嘛要騙你?”陳良安淡淡地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喜歡,就是喜歡刺激,但是你把我喜歡的消息爆出去了,而且還選了一個這麼不合適的時機……”
他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仍舊是非常的嫌棄:“我聽說他們把證據搞到手了,就趁他們不注意,把證據偷出來了,你要是想要,就來我家樓下的餐廳裡面來找我。”
齊懷安嗤笑:“你說手裡面有證據就有?難道我之前沒有告訴過你嗎?那些證據,其實我早就已經毀完了。”
“是嗎?”陳良安並沒有顯得非常的急迫,相反還覺得非常的無所謂:“既然你不想要我費勁偷出來的證據,那我就只好放回去了,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後悔。”
齊懷安見陳良安說得這麼篤定,心裡瞬間快糾結死了,陳良安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縱然當年的證據被毀了,但誰也不能肯定證據裡面有沒有漏網之魚,萬一真的有證據被漏掉了,一旦被有心人拿走,肯定會直接想辦法毀掉他的。
齊懷安的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陳良安布的局,可是另外一個聲音卻在說:“不管是不是局,你都要過去看看,萬一呢?”
他問:“咱們什麼時候見。”
“你現在過來吧。”陳良安叮囑道:“就在我家樓下。”
齊懷安:“……”
掛完電話,他整個人急躁得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來轉去,整個人都不能平靜。
去,還是不去?
如果去到之後發現陳良安手裡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就是在逗他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