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軒轅奧的人影,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去了,只是當她每一次想出客棧的時候,都被侍衛攔下,害得她苦惱不已。
她這叫自由嗎?怎麼她來到這個時代之後,不是被這個囚禁就是被這個關起來,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自己蹦蹦跳跳的在大街上行走,隨意去哪裡的空間。
晚上,花想容坐在歡喜客棧的上房裡,計算着日子,忽然,房門被推開,失蹤了一整天的軒轅奧終於回來了。
她沒好氣的瞪着他,卻見他已經卸下了昨天那陰鬱的氣息,嘻皮笑臉的躥上前,過來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小容容……”
花想容翻着白眼:“你有急事出去,幹嗎非要把我關在這客棧裡邊?你們這些當皇帝的,有權利就可以不把我當人看嗎?幹嗎還要找人關着我!”
說着,花想容一把推開他,站起身。
軒轅奧卻忽然一個閃身,趁着花想容張嘴說話的時候,將一粒藥丸投進她的嘴裡。
“咳……”花想容驚住,卻控制不住的將那滑到嗓子眼兒的藥丸嚥了進去,然後轉眼瞪向他:“你給我吃的什麼?”
“可以讓你這個月來老朋友的時候不會再那麼痛的解藥罷了。”軒轅奧挑眉,隨意的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長嘆一聲:“哎,幸好我記住了那個藥方。”
花想容卻是一愣神,忽然眯起眼:“你知道我中寒毒的事?”
軒轅奧正拿茶杯的手下僵,怵的轉眼看向她:“你已經知道了?”
一聽他這麼說,花想容忽然好想笑。
什麼叫她已經知道了?她纔是中毒的那個人哎!怎麼好像她不應該知道似的。
她冷冷一笑,落坐到軒轅奧面前,擡眼看向他眼中的一絲糾結:“我難道就不應該知道嗎?突然之間……我發現……”花想容眯起眼:“你們都在瞞着我什麼。軒轅奧,你告訴我,這寒毒除了會讓我每個月會痛之外,對我還有什麼傷害?”
軒轅奧的眼神微微一閃,垂下眼看進茶杯裡的水,忽然大叫:“哎!小容容,你怎麼可以這樣?”
“……”花想容一愣:“怎麼了?你丫的少跟我岔開話題!”
“你看你看,你怎麼可以給我下毒!”軒轅奧一邊說着,一邊拔下花想容頭上的一根銀簪,在茶水中一攪,拿了起來。
花想容愣愣的看着那銀簪上漸漸染上的一層黑色,嚇的手下一抖,連忙將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
“這毒不是我下的!”花想容擰眉,擡眼看向一臉正色的軒轅奧。
“不是你?”軒轅奧似乎是孤疑的看了看她,忽然眼神一閃:“看樣子這宮外有些不明之人想加害於我,宮外太危險了,小容容,我們回宮吧。”
“……”花想容無語的看着軒轅奧,忽然眯起眼:“回宮?”
“嗯,是啊……”軒轅奧忽然一臉委屈的撲上前,摟住花想容的身子吃盡了她的豆腐,將臉在她的脖頸處蹭來蹭去,直到花想容感到一陣惡寒要推開時,他才終於又嬌聲開口:“小容容,人家畢竟是個皇帝,出了皇宮肯定有人要加害於我!但是你跟我又是甜蜜夫妻,肯定也會牽連到你,所以,爲了我們兩人的生命安全,我們還是回宮吧。”說着,他更是摟緊了花想容的腰。
“你什麼時候在我的銀簪上淬上毒的?”忽然,花想容冷冷的推開他。
軒轅奧神色一凜,見花想容眼中並無半分笑意,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容容……”他一臉的委屈。
“你是不是在出宮的時候就已經算好了,所以纔在我帶的這簪子上下好了毒?然後找時機來騙我,將這本來就有毒的簪子放到茶水中一晃,這樣銀簪肯定就會腐化發黑。你以爲這樣就能騙過我,讓我跟你回皇宮嗎?”
軒轅奧不答,只是神色有些懊惱:“忽然不希望你是二十一世紀的人,至少些科學你可以少了解一些。”
花想容冷哼一聲,將頭上的幾根簪子全拔了下來,卻沒交給他,只是將幾簪子全都揣進懷裡,然後轉身就走。
“去哪裡?”
“天下之大,總有我的一處容身之處。反正,我要遠離你們這些變-態的帝王,蕭越寒變-態,你軒轅奧也一樣變-態,爲了達到某種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說罷,花想容冷冷的一甩衣袖,打開房門就要走出去。
可是房門剛一打開,身後卻忽然傳來一陣急風,將她打到一旁靠到牆上,房門卻瞬間被掌風關上。
花想容一驚,轉眼看向面無表情的軒轅奧:“你幹什麼啊?會武功你就了不起啊?”
“明天回宮。”不容分說的,軒轅奧站起身,淡淡的看向花想容那含着怒氣的眸子:“別想做無謂的掙扎!我這裡沒有限制你的任何自由,你想去哪裡玩都可以,除了南譽國。”說罷,他忽然笑了笑,擡起手輕輕撫摸着花想容冰涼的小臉:“小容容,要聽話……我是爲了你好!”
“滾!”花想容轉開臉,氣的大叫。
憑什麼她非要穿越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倒是希望自己可以穿越到一個身懷武功的人身上,至少不會總被這麼壓迫着。
軒轅奧倒也不惱,只是眼中的嚴肅卻也萬分不少。
“好好休息,明日我帶你在外邊轉一轉,然後下午就回宮。外邊太危險,不適合你。”說完了他早已編制好的理由,他又對着正憤慨的靠在門邊的花想容淡淡一笑,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當然,門沒有被鎖上,可門外卻多了兩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