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海倫仰面平躺着赫克托爾怕得倒吸一口冷
62海倫仰面平躺着赫克托爾怕得倒吸一口冷氣
赫克托爾已經等得有點兒不耐煩了,於是他把麻袋打開來看一看海倫,海倫在麻袋裡面睡着了。
赫克托爾在犯心思,他把自己在變成一隻貓,而海倫,變與不變都是一條魚。赫克托爾在氣得兩手緊握着拳頭,他這是要打人嗎?非也。
一個驍勇善戰的英雄,怎樣去把自己變成一隻貓?他就這樣沉思着,有幾個時辰了。他在想,自己爲什麼在女人面前會是如此地無能,這事要是落在弟弟身,他早就已經幹完了,會若無其事地一走了之。
他主要還是怕弟弟會突然走進門來,自己又是一個兄長,又是聯軍主帥,一旦傳揚出去,這仗還怎麼打,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去號令全軍。
“怪不得你們不把海倫交還人家,原來是要留下來當兄弟兩的拭嘴的肥肉。”
(此話借用於從前的上海人,因爲窮得買不起肉,就把買來的少量的一塊肥肉,用繩子吊在門口,每一個從家裡走出去的人,都要在出門的時候把這一塊肥肉往嘴上拭一下,以表告訴不知情的人自己今天又吃肉了。其實他吃了一個南,只是把這一塊肥肉往嘴上摸了一把,表現出嘴上有吃過肉的油光。“啊拉今天又吃肉了”,這句話主要說明上海人死要面。)
赫克托爾等呀等呀,弟弟帕里斯就是還不來。怕他來也沒有來,想他來還是沒有來。難道弟弟在反悔,說好了把海倫送回到她的前夫老家,莫非帕里斯開溜了?
赫克托爾又想到了全城百姓的安危,海倫是生死不能再留下了,自己是聯軍總指揮,又是前線主帥,對戰爭的結局應該是不難意料。
自己是主帥,戰將幾員,在兩軍陣前能稱雄者有幾何人也。自己如此勇冠三軍,驍勇善戰,幾次差一點亡命於兩軍陣前,再玩下去,自己陣亡的那一天,也會是伊利昂城被攻克的那一天。
全城的人都死光了這又如何,只是自己的妻子也會敵人俘獲去當小老婆,這是天下英雄死而不閉眼的事情。
赫克托爾哭了,弟弟帕里斯還沒有把事情搞妥嗎?這麼久了,還沒有來,等天亮了就出不了城門,。
這不是因爲怕什麼,而是一件十分丟面子的事情。在還沒有開戰之前,人家上門來好言要人,如果當時還給人家,合情合理,又不丟面子,還可以成爲聯邦之好。
白天送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雙方已經打了曠日持久的戰爭,這損失算下來,全城的百姓都要去討飯。這又爲何?
赫克托爾作爲王家長子,父王曾經告訴他有一條暗道通往海邊,這是王家秘密,只有確定的繼承王位者,纔有權知道這一絕對秘密。
爲什麼只有確定是王位的繼承人才能知道?這也是戰爭的一個必要決策,知道的人多了就沒有任何意義。這主要是防止軍變,或者敵人攻克了城池,王位的繼承者可以帶着自己的衛隊逃走,待他日東山再起,捲土重來。
如果這個通道知道的人多了,其中必然會有失口者,或者出賣者,再或者王子與王子之間,出現決裂分爭時,給真正的繼承者留一條活路。
赫克托爾推開窗戶,看一看天像,已經是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他背起海倫就向**的暗道走去。
暗道的出口處就在洞裡的門口,有事先預備好的逃亡設施。糧食和船隻等等,準備這些設施的人都是死亡差事,這完全出自保密的需要,這無外乎什麼殘忍不殘忍。
赫克托爾打開暗道機關,然後再關好。他揹着海倫飛野似地跑向海灘,他要趕在天亮之前把海倫送出在沒有人看得到的海上,否則就功虧一簣,還說不清原由。你說是去把海倫送回她婆家,人家有權說你在轉移髒物。
赫克托爾打開通往大海暗道的機關,那是一個好大的懸崖峭壁之下,船就在暗道門口的裡面,封堵暗道大門的是兩塊與懸崖峭壁石色相同的巨型石門。
船上的應有配置每三年更換一次,工作者都是一次性的死亡差使。這就是爲統治者服務,唯一的好處是,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論常規這門已經是在從裡面打了往外逃,現在人已經逃出來了,還能關上嗎?當然能,最愚蠢的工匠也不會愚蠢到不給王家留有回來的路。就在門外的石洞裡面,只要挪動一塊小石頭,再按動機關,石門會自動關上,再要打開,那另有說明。
赫克托爾把石門關好,回到船上開始划槳,船兒悄無聲息地駛往海的遠方。
赫克托爾確定船兒離海岸已經很遠了,他放下手中的槳子,把海倫從麻袋子裡放了出來,海倫還是睡着了。
他把海倫平躺在船板上,唉呀!赫克托爾怕得倒吸一口冷氣,世間哪有如此絕美的女人!
我們的海倫到底美到了什麼程度?這恐怕世界上還沒有誕生這樣的名詞。還有就是,女人躺着,特別是正面躺着,男人看上去會更美,就像餓鬼看到食品,只要有一點香,因爲飢餓欲X望很快把它吃進肚子裡,這一點點香會在腦海中成放射性擴大。
性X也是一樣,只要有一點兒喜歡,在一個平躺着的女人身邊,男人對她的愛和美,同樣會成放射性擴大。那是因爲只要張口就可享用的大餐。
赫克托爾伸手摸了一下海倫的臉,唉呀,比摸綢子還要綢子。赫克托爾的全身像是着了火,他強忍住,就像父親死了兒子,強忍住悲傷,不讓自己放聲痛哭,因爲這無益於死者的還生。
赫克托爾只氣得在心裡哇哇地叫,直哭道,美貌絕倫的海倫呀,你天生就是禍水。他又開始划槳,他的心情非常複雜,也許還應該劃遠一點兒,不然正在幹傻事時,敵人來了,把自己打個光屁X股,羞死我也。
他一邊努力划槳,一邊雙目圓睜着看上海倫的臉。當然還有胸懷大志,和那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