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愛國捱了一頓爆揍,官架子也沒有了。白淑賢見唐浩東打了賈愛國,雖然說心裡很解氣,可是她也很害怕,畢竟賈愛國是縣長啊。
看到唐浩東又要打賈愛國,白淑賢急忙攔住,“喬兄弟,別打了。要是把他打壞了,我們都擔不起責任。”
唐浩東想想,白淑賢說得有道理,目前還沒有這小子的犯罪證據。雖然他剛纔企圖強暴白淑賢,可惜自己的手機沒電了,沒有能錄下證據。他是一縣之長,自己權利再大,不能對他濫用私行。
於是,唐浩東說道:“姓賈的,我告訴你,你今後再敢欺負白淑賢,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記住了嗎?記住了就滾!”
賈愛國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忙灰溜溜說:“我記住了,我這就滾……”賈愛國心中咬牙切齒,暗中罵道:“好小子,你給我等着。”他夾着尾巴下樓去了。
看着賈愛國走了,唐浩東這纔有時間關心白淑賢。“清音,這究竟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敢這樣調戲你?”
“我……我一言難盡。”白淑賢雖然穿上了衣服,但是頭髮因爲剛纔的掙扎顯得有些凌亂,加上她臉上還未乾的淚痕配合着她成熟的氣質愈發的嬌豔動人。特別是她眼中還在打轉的淚水,更是讓人我見猶憐。
“嫂子,你不要害怕,你告訴我,你怎麼會招惹上這個賈縣長?幸好我由此路過聽到你們的吵鬧聲,我剛纔已經把那個傢伙狠狠地揍了一頓,想必那個傢伙也不會再放肆了。”
白淑賢突然想起點事,“兄弟,賈愛國說,你冒充省紀委,到縣警務局行騙去了?是有這回事嗎?”
唐浩東說:“警務局我是去了,但是我沒有冒充省紀委。省紀委的人,明天就到,再讓賈愛國蹦躂一天吧。”
唐浩東的話,白淑賢有點半信半疑,唐浩東現在雖然確定她跟賈愛國有長期的曖昧關係,如果白淑賢出面檢舉賈愛國,賈愛國一定難逃其咎。關鍵是,她能不能大膽地站出來,即使她敢,她丈夫林鄉長又會不會同意?
把自己妻子和上司的姦情公衆於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確實需要不小的勇氣才能辦到這件事。唐浩東只能點撥白淑賢,卻不能強硬要求她,她知道,白淑賢是聰明人,這件事她一定會好好考慮。
正在這時候,外面一陣大亂,只聽有人吵嚷,“賈縣長,我們已經把這個院子包圍了,請指示。”
緊跟着就聽到賈愛國的聲音:“把裡面那個小子給我抓起來,先給我狠狠揍一頓。然後送到警務局,好好審一審,他究竟是什麼人?跟今天到縣警務局行騙的是不是一夥的?”
“是!”
就聽一陣雜亂腳步聲,派出所的五六名警察,一股腦全都衝進院子。
白淑賢在二樓上,看到這一情景,立刻嚇壞了。真的把賈愛國激怒了,他竟然唆使警察來抓人。唐浩東真要是被抓走,那一定慘了。白淑賢扭過頭來看唐浩東,只見唐浩東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反而安慰白淑賢,“嫂子,我說的事,你回頭好好考慮一下。最遲明天中午,省紀委的方書記一定會來青陽縣,到時候就看你的了。我先走了。”
唐浩東說完,拉開門直接從二樓上跳了下去,那幾個警察剛剛順着樓梯爬上樓來,只有賈愛國站在大門口,伸着脖子咋咋呼呼指揮着。
看到唐浩東從二樓跳下來,賈愛國急忙大叫:“笨蛋,全都下來。他要逃走了。”
說話間,唐浩東已經來到他的面前,衝着賈愛國微微一笑,“賈縣長,我們又見面了。”說着一記炮拳打出來,又在打賈愛國的鼻子上,這一拳真夠重的,竟然把賈愛國的鼻樑骨打斷了。
賈愛國頓時鼻血長流,捂住鼻子哎呀哎呀叫喚起來,唐浩東推開他奪門而走。
派出所的警察,嘰裡咕嚕從樓上跑下來,“賈縣長,賈縣長你怎樣了?”
“混蛋,不要管我,快點抓兇手。”
這幾個警察互相使個了眼色,留下兩個照顧賈愛國,另外三個追了出來,這時候,唐浩東已經離開鄉政府的大院,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頭,我們快點追吧,再慢點,就被他跑了。”一個警察提醒自己的隊長。
隊長低聲說:“你懂個屁,剛纔這小子絕對是高手,就咱們三,誰也沒有武器,就是追上也是白給。搞不好全都給重傷。落得一身殘疾,換一塊榮譽獎章,不值啊。”
“恩,頭你說的有道理。”
“聽我命令,放慢腳步,扯高聲音。給我喊。”
“好嘞。抓賊啊!”
“抓壞蛋。”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吵吵的響,可是等他們三個跑到鄉政府外面的大街上,唐浩東早就沒影了。
電瓶車也扔在了林鄉長家中,唐浩東估摸賈愛國即使權力再大,也不敢再對白淑賢怎樣。自己不如先回苗寨,看看穆盈盈的傷勢如何。沒有電瓶車,只能跑步回去了。
唐浩東花了一個來小時的時間,終於跑回苗寨。
舅舅和舅媽還在守護着穆盈盈,經歷了一天的時間,穆盈盈的傷情逐漸加重。好在舅舅給她吃的丹藥起了效果,穆盈盈雖然昏迷,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舅舅就問:“唐浩東,事情辦得怎樣了?”
唐浩東說:“我先初步調查了一下。這個賈愛國真不是東西。我已經跟省紀委取得了聯繫。明天,省紀委的方書記親自來處理這傢伙。”
舅舅聽了之後,心裡挺高興。“賈愛國要是被搬到了。金奎就有可能被放出來。老神醫看到兒子一高興,就有可能給穆盈盈看病。唐浩東,跑了一整天,你也累了,我讓老伴做了飯菜,我們爺倆先吃點吧。”
唐浩東點點頭,他確實餓了。於是,舅媽守着穆盈盈,唐浩東就和舅舅抓緊時間吃飯。
吃飯的時候,唐浩*然想起石寬來,“舅舅,怎麼不見石寬?”
舅舅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從今天上午就沒有見過他了。誰知道這孩子跑哪兒去了。”
唐浩東沒有石寬的手機號,自然也無法聯繫他,只當他熱心腸,又幫着四處找大夫去了,也就沒往心裡去。爺倆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