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流氓。”白淑賢顫抖着哭起來。
“白淑賢,我今天就是要上了你。乖乖地聽話,把衣服全脫了。不然,我就讓你們書記重新審理修橋寬那個案子。”賈愛國氣勢洶洶逼過來,白淑賢一邊罵,一邊後退,可是屋子就這樣大,她又能躲到哪裡去?“你……你不要過來……”白淑賢雙手緊緊地環抱在自己的胸口,希望通過自己的雙手能夠抵擋的了對方的襲擊。
賈愛國脫下自己的外衣,扔到客廳的沙發上。
“白淑賢,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又不是什麼三烈九貞,跟我上牀的次數,加起來恐怕比你老公也少不了幾次吧?何必又計較這一回呢?乖乖地聽我的話。先把衣服脫了,我明天就讓文教局給你上調一級工資,年底的優秀人民教師都是你的。”
“不,我不要。”白淑賢眼淚橫流。
看着白淑賢那絕望且充滿淚水的眼神,賈愛國恩威並施。心中滿是快意地說:“淑賢,你想想看,全縣的女人,有多少爭着搶着想抱老子的大腿,又有幾個真正能如願的?咱們倆好了這麼多年了,我還沒有忘記你。這是你的榮幸啊,今天你好好陪老子玩一次,我保證把你老公弄到文教局當局長,你也可以進縣城享福了。”
白淑賢開始猶豫了,她知道賈愛國不是恐嚇自己,他說到就能辦到,丈夫辦錯了事,雖然不全怪他,可是屎盔在他頭上扣着。上面不查,什麼事也米有,要是查的話,非得擔責任不可。
白淑賢她不甘心,自己剛剛跳出牢籠,又再次做人家的玩物。
賈愛國大馬金刀坐下來,指指白淑賢,說道:“你還在愣着幹什麼?過來服侍我。”賈愛國說着,把自己的腰帶解開。褲子一褪,威脅說:“淑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淑賢現在有些絕望,賈愛國的淫威,已經再次把她嚇到了,她意料到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她現在不奢望有人能夠救自己。賈愛國說的沒錯,就是鄉書記親自來了,看到這事情,恐怕也要躲着走。
賈愛國在青陽縣的權勢太大了,自己無法阻止這個男人的暴行,白淑賢機械般走過來。賈愛國冷笑着,看着她的衣衫下,得意洋洋……
白淑賢手剛解開衣服的拉鎖,突然又把衣服掩上了,“賈縣長,求你饒了我吧,我丈夫要是知道了,會跟我離婚的。”
賈愛國等了半天,見白淑賢又反悔了,氣的一拍茶几,罵道:“你真特孃的不識擡舉!”看到賈愛國生氣的樣子兇狠無比,白淑賢腿一軟,坐在了賈愛國身邊。她戰戰兢兢,神色惶恐地緊緊地抱着自己的雙臂,突然,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處一陣刺痛,“啊”地一聲,她的手不由得鬆了開來。
賈愛國哪裡肯放手?一把就把白淑賢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就狠狠地壓上來。白淑賢極力掙扎,順手抄起茶几上的茶壺,啪的一聲,狠狠砸在賈愛國的腦袋上。
茶壺立刻粉碎,賈愛國腦袋也開了花,鮮血流了下來,賈愛國尖叫一聲,疼的險些背過氣去。他用手一摸,一臉的鮮血,頓時氣得蹦起來。
白淑賢也嚇壞了,這下子真要是把他打壞了,賈愛國還會放過自己一家?想到這裡,她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賈縣長,我不是故意的。你趕緊包紮一下把,流了很多血。”
“臭婊子,你這是蓄意謀殺。”惱羞成怒,擡手就給了白淑賢一記耳光,白淑賢應聲再次倒在沙發上。
賈愛國拿起紙巾,抹了一下額頭的鮮血,獰笑着罵道:“老子輕傷不下火線,今天說上了你,就一定要辦到。”說罷,伸手就去解白淑賢的腰帶。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突然有人大喝一聲:“住手。”
賈愛國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身後閃現一個陌生男子,這男子相貌冷酷,一臉的憤怒。“你是誰?”
唐浩東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賈愛國的手腕,他的力量太大了,根本就不是賈愛國能夠承受得了的,這小子疼的一咧嘴,“哎呀,你……你放開我……”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賈愛國原本猙獰的臉盤變得更加的猙獰起來。
剛纔,賈愛國那些威逼利誘的言辭,唐浩東在樓下全聽到了,唐浩東怒視着這個傢伙,捏着賈愛國手腕的手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一些。賈愛國平時養尊處優習慣了,哪裡經得住唐浩東這樣的折磨啊,頓時哇哇地求饒了起來。
“哎呦,哎呦,骨頭斷了,你有話好好說,先鬆開我的手再說。”
唐浩東罵道:“賈愛國你這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你欺負良家婦女。一點枉法也沒有?我來教訓教訓你。”他一拳打在賈愛國的臉上,賈愛國只覺得自己的耳中一陣嗡鳴,口腔裡面的*也被打的出血了,被打的那半邊臉頓時腫脹了起來。
“好小子,你連我也敢打?”賈愛國捂着臉怒斥。
“打的就是你。”唐浩東又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賈愛國頓時禿嚕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呀哎呀地叫着。唐浩東看到這小子褲子都脫了,忙問嚇呆了白淑賢:“清音,你怎麼樣?”
白淑賢驚魂未定,看到唐浩東出現,驚喜地說:“唐浩東你來的及時,我還沒有被這禽獸侮辱。白淑賢爲了遮醜,急忙拿外衣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