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單東陽駭然欲絕。
“大氣運一旦降臨,羣魔亂舞。”陳凌道:“不過也不需要太擔心,無論是哪方面勢力,都只會去享受現在的利益成果。不會掀起如二戰的戰爭。這場大氣運過去,一切都會繼續恢復正常。”
單東陽道:“就只怕大氣運被沈門佔領,日後是沈門的天下。”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不會的,至少我不會妥協。有沈門,便沒大楚門。”
單東陽聞言微微鬆了口氣,隨即又道:“那麼日後,大楚門會不會搶佔大氣運,掌控主權?”
陳凌明白單東陽的意思,是怕大楚門成爲第二個沈門。當下道:“不會!國家大事,大楚門不懂,也不敢擅權。但是大楚門也許會保留一些實力,成爲一個互相監管的存在。”
“陳凌兄弟,我信你!”單東陽莞爾一笑,道:“以前我經常怕你和沈默然一樣,但是這麼多事情發生。我知道你和沈默然是截然不同的人。你的熱血,比我們每一個人更甚,嫉惡如仇,嫉惡如仇!你是一個了不起的武者。”
陳凌淡淡一笑,道:“一切都等功成之後,你我再唱頌歌吧。喝酒。”
酒吧裡,陳凌一身黑色襯衫,清秀沉穩。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魅力無限。單東陽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很快,便有一位火辣的小妹子前來搭訕。這位小美女是爆炸式的金色頭髮,臉蛋挺好,看起來才十六歲。典型的未成年。
“帥哥,請我喝一杯吧。”小辣妹穿的是低胸的皮裙,雙胸被擠出來,倒是挺好看。
說話之間,小辣妹的胸在陳凌手上蹭。別說,感覺很不錯。不過陳凌也還沒禽獸到對小蘿莉下手。當下不着痕跡抽回手,笑眯眯的道:“好啊,想喝什麼隨便點。”
單東陽淡淡一笑,他對陳凌很放心,知道陳凌不會亂來。
小辣妹微微意外,隨即更是歡喜。道:“帥哥,你叫什麼?我李小靜!”
陳凌也不隱瞞,說了名字。隨後,李小靜點了一杯加冰和檸檬的伏特加。
也在這時,又有一個比較成熟的女子跟單東陽搭訕。單東陽便也跟其聊了起來。
李小靜道:“陳凌,幹!”頓了頓,道:“你喝什麼啤酒啊,咱們喝點烈的。”便對吧檯裡的調酒師道:“給他拿一杯威士忌。”
“好!”調酒師答了一聲。
那調酒師是個女子,對這情況倒是見怪不怪。威士忌推到了陳凌面前,李小靜道:“來,是爺們就一口乾了。”說完跟陳凌的酒杯碰了一下。
陳凌呵呵一笑,道:“你該不是想對我酒後亂性吧?”
李小靜拍了拍陳凌的肩膀,道:“大兄弟,你想多了,來,囉嗦什麼,喝呀!”說完一飲而盡。陳凌便也一口喝了。他酒量可以控制,不怕這些。
李小靜見他面不改色,不禁讚道:“好酒量。”便又對調酒師道:“來兩杯烈的雞尾酒!”
陳凌淡淡一笑,也不阻止。李小靜又對陳凌道:“你如果喝三杯雞尾酒不醉,今晚我跟你走。”
陳凌努了下嘴,便對調酒師道:“來三杯雞尾酒。”
“哈,看你一本正經,還是個流氓。”李小靜居然嬉笑着在陳凌臀上拍了一下。這讓陳凌不禁有些無語。
尼瑪,被女流氓調戲了。
三杯雞尾酒上來,單東陽和那成熟的女子也饒有興致的看過來。陳凌拿起酒,三杯酒全部一飲而盡。而且喝完後,依然面不改色。
李小靜看的目瞪口呆,道:“靠,你真不是人。”頓了頓,道:“不過我願賭服輸,走吧!”說完便挽起了陳凌的胳膊。那柔軟的蓮房,蹭的陳凌很是舒服。
陳凌點頭,便跟單東陽招呼一聲,與李小靜離開了酒吧。單東陽也有些呆,心想陳凌該不會真的獸性大發,對小女孩也下手吧?
不過單東陽隨即釋然,現在小女孩自己願意墮落。陳凌不上,一樣被別人上,你情我願,隨陳凌了。
陳凌跟李小靜出了酒吧,夜色中,酒吧一條街霓虹閃爍,外面停了不少車。李小靜道:“那邊有個公寓酒店,我們去就去那兒吧?”.
夜色霓虹中,陳凌依着李小靜說的方向,果然看見了一個七天連鎖快捷公寓酒店。.燈光很溫馨,有種家的感覺。
李小靜身上有股香奈兒香水味,她主動挽起了陳凌的手,胸雖然不算壯觀,但是這小蘿莉卻給陳凌一種別樣的感覺。確切的說,跟這樣的小姑娘一起,只要想象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會覺得有些刺激。況且這小姑娘還是心甘情願。
“怎麼樣啊?老子,你太墨跡了!”李小靜問陳凌。這小姑娘開口就有些雷人,讓陳凌很是無法適應。
“不如去你家吧?”陳凌說。
李小靜怔了一下,隨即白了陳凌一眼,接而卻又失笑道:“老子,看不出來你這麼悶騷、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刺激。剛好我老爸肯定也出去鬼混了,好,就去我家。”
李小靜說完便徑直走向一輛寶馬車。陳凌微微意外,道:“這是你的車?”李小靜白了陳凌一眼,道:“廢話!”
隨後,李小靜上車,對陳凌道:“上來吧,別發呆了。”
陳凌便也上了車。李小靜啓動車子,瞬間彪飛出去,速度很快就超出正常速度。
陳凌微微皺眉,道:“你剛喝過酒,酒駕之後再超速架勢,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李小靜滿不在乎,道:“沒事,我那死鬼老爸能量大的很。就算撞死人,也是不在話下。”
陳凌淡淡道:“就算撞死人,你可以沒事。但你沒想過被你撞死的人有多無辜?”
李小靜微微蹙眉,橫了陳凌一眼,道:“我說帥哥,你做老師的啊,那來那麼多道理。我這不就一說,還沒撞死人嗎?”
“等你撞死人可就遲了。”陳凌說。
“靠,老子,你唐僧轉世啊!怎麼這麼沒情趣。”李小靜不悅道。
陳凌便即斂口不語,李小靜一股子氣憋着,速度開的更快。她從後視鏡裡瞥了眼陳凌,忽然發覺沉默起來的陳凌,顯得非常的具有魅力。這是一種沉穩,內斂,清秀的迷人氣質。不禁讓李小靜覺得陳凌跟她以前遇見的那些男人都不同。他的氣度,好像就算是死鬼老爸都比不上。
雖然李小靜對死鬼老爸痛恨,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的死鬼老爸是個迷人的男人。成功的事業,良好的修養,得體的身材。
李小靜不覺對陳凌太粗暴了一點,便又減緩了速度,轉過一個彎。向陳凌語調軟下去,道:“你來廣州是出差嗎?”
“算是吧!”陳凌不假思索的說。
李小靜道:“哦,難怪。我是比較奇怪,你怎麼沒開車。怎麼都覺得你是個成功男人,應該是有車一族。”
陳凌微微一笑。“對了,你是做什麼的?”李小靜又問。
陳凌沉吟道:“我算是一個小公司的小老闆吧。”
“哦,公司是做什麼的?我那死鬼老爸是搞房地產的,要是跟你業務有往來,我可以給你介紹一點生意。”李小靜說。
車子開到了城北大道上,道路寬闊,來往車輛並不多。打開車窗,夜風灌進來,很是愜意。
陳凌道:“哦,不用了。我是搞小商品貿易的,跟你爸搭不上邊。”
李小靜嘻嘻一笑,道:“不過你也不錯啦,年紀輕輕有自己獨立的事業。”
陳凌一笑,忽然道:“你媽媽不在家嗎?”
“廢話!”李小靜臉色突然冷了下去,道:“我媽要在家,我能帶你回去。”
陳凌哦了一聲,道:“怎麼只聽你提你爸爸,沒聽你提你媽媽。”
李小靜不悅的瞪了陳凌一眼,道:“我跟你說,你要再提我媽,你就立刻下車。”
“爲什麼不能提你媽媽?”陳凌很不識趣的道。
李小靜陡然剎車,道:“你他媽誰啊,問那麼清楚。下車!”
陳凌掃了李小靜一眼,淡淡道:“你放心,我會下車的。不過你不說,我也猜的出來。不管你父母是什麼樣,怎麼對待你。都不是你墮落的理由。你以爲用你的墮落能懲罰到你的父母?錯了,也別爲自己的放縱找理由。我之所以跟你出來,是因爲我剛處理了一件事情。有些感觸。一位官二代,因爲他的將軍父親在外面花天酒地,以致讓**媽喝藥自殺。於是這位官二代爲所欲爲,跟你現在一樣,放縱自己。不過他是糟踐別人,你是糟踐自己。你更傻而已。這個官二代被殺了,臨死時怕的不得了。也只有他死的時候才知道,他根本沒他想象的頹廢,不怕死。不過這個官二代和你一樣,都很懦弱。他到死都在恨他父親,不是恨他父親害死他母親。而是恨他父親這麼多年縱容他,替他處理惹下的禍事。”頓了頓,繼續道:“李小靜是吧,你應該去仔細照下鏡子。你也去想下,如果你是男人,你會怎麼看待你這樣的女生。醒醒吧,別在繼續無病呻吟裝頹廢了。”
陳凌說完,掃了李小靜一眼,淡淡一笑,推開車門灑脫的下車。車門隨即砰的一聲關上,陳凌隱約聽到李小靜的咒罵。“神經病,腦殘!”
陳凌聽在耳裡,淡淡一笑。這事是挺神經病的,你以爲你陳凌是上帝嗎?但是內心深處,看到這樣一個花季姑娘,如此放縱,心頭卻總覺得能夠伸手拉一把,爲什麼要獨善其身呢?
這番規勸算是白費,反而得了神經病,腦殘的贈言。但陳凌無所謂,該做的已經做了。今晚也是閒着,左右無事。他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返。這樣的夜裡,可以去靜靜的行走,體會天地之間的紛擾,嘈雜,靜謐。
只是,在五分鐘後。後面車燈耀眼照射而來,隨後,李小靜開着寶馬去而復返,在陳凌身邊停下。她搖下車窗,向陳凌不客氣的道:“喂,神經病,你幹嘛要跟我說這些,你是男人嗎?”
雖然這丫頭說話很不客氣,但陳凌也沒生氣。而是看了李小靜一眼,這丫頭還只有十六歲,年輕漂亮。
思索一瞬,陳凌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大概是因爲我也有一個妹妹。”
李小靜呆了一呆,她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兄妹情。這個男人,一定很疼愛他的妹妹。陳凌說完後便繼續前行。李小靜連忙開車追上去,“喂,我送你回去吧。”
陳凌便也沒囉嗦,上了寶馬車。
第二天,陳凌趁早回到了香港。李紅淚也及時回了香港。包括海青璇也已回來。海青璇約了陳凌去茶餐廳吃早點。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豐盛的早餐點了上來。
海青璇和陳凌吃飽喝足後,便向陳凌述說了在西崑崙的種種事項。
陽光明媚的照射進來,印染在海青璇的俏麗臉蛋上,髮絲上。她雖然穿着休閒衣裳,卻是動人至極。她的身上,永遠有種勾人的英氣。
“後來李易詳細的問了我,關於東方靜在陵墓前的事情。”海青璇道:“我據實回答了。其實陳凌,我也有疑問,你是不是沒有殺掉東方靜?她的情況和你當初很像。”
陳凌沉吟一瞬,回答道:“也不是說沒有殺,我自己也不確定她能不能被救回來。但是我確實沒有下死手。”
海青璇狡黠一笑,道:“爲什麼不殺,她可之前對你並不客氣。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陳凌莞爾一笑,隨即正色道:“仔細想想,她也不算罪大惡極,不過跟我一樣,執着自己的信念。至少,在她寧死不跪的瞬間,我心裡是敬佩她這份大勇氣的。”
海青璇面上也出現一抹敬意,她有些明白陳凌的心思了。
“對了,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陳凌便將單東陽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單東陽向東方靜求情,到昨天,單東陽問是否能化解仇恨。
海青璇的面色微微複雜,隨即緊緊盯着陳凌,道:“那你怎麼回答的?”陳凌的態度,她很需要知道。陳凌認真的看了一眼海青璇,語音一柔,嘆道:“青璇,就算是他救了我的命,我也不可能向着他。我們兩纔是一體,是自己人。”
海青璇面色一鬆,眼裡不可自覺閃過一絲喜色。隨後,她也正色道:“單東陽我非殺不可,不過不是現在。等沈門解決後,一切塵埃落定,這筆賬我會細細的算。”
陳凌點頭。
美國,洛杉磯!
美國時間下午三點,陽光豔麗。洛杉磯西街大道上,街面寬闊乾淨。梧桐樹枝葉繁茂,遮擋住陽光。陽光穿透樹葉照射在地上,那地面的陽光如被撕碎的紙屑一般。
中情局負責人馬丁斯諾臉色嚴肅,這個美國白人身材很好,穿着得體的白色襯衫,並戴了墨鏡。他乘坐着一輛低調的黑色吉普車。吉普車在一棟公寓前停下。馬丁斯諾夾着文件袋,下車,朝公寓大門處走進去。來到大門處,他用指紋印對後,門便順理打開。
進入大門,是一個幽靜的庭院,裡面兩邊種了花花草草。馬丁斯諾一路來到裡面的大門,用指紋繼續開門。
進入公寓裡後,這公寓的窗簾拉緊,裡面居然黑暗靜謐。馬丁斯諾來到一處機關,用指紋按了一下,地面立刻滑開。裡面出現白色如玉的階梯。
馬丁斯諾下了階梯,來到一間寬敞的地下室裡。這地下室裡是一切裝備存放的地方,也是中情局諸多窩點的其中一個。
而此刻,莫妮卡和西斯羣已經在此處等候。莫妮卡穿着性感的黑色皮裙,髮絲打卷,嘴脣略厚。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顯得格外挺翹動人。
莫妮卡在沙發上翹腿而坐,不露一絲春光。不過胸前怎麼還是有些壯觀,也不可避免的讓人看了想入非非。這是她的性格使然,也不會因爲有了陳凌而改變。
莫妮卡臉色淡然,西斯羣則沉吟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馬丁斯諾在莫妮卡對面坐下,他的臉色難看,緊盯着莫妮卡。
莫妮卡見狀淡淡道:“如果馬丁斯諾你喊我來,是爲了讓我看你這張臉,那我真沒興趣。你沒有事情可以說,我卻還有事情要做。”說完便欲起身離開。
馬丁斯諾眼睛冒火,道:“莫妮卡,我需要一個解釋。我給你至少打了三十通電話,但你從來不接,你違背了我們互惠合作的原則。”
莫妮卡紅脣輕啓,語音依然不驕不躁,道:“我有一些私事要忙,不方便接電話。”
馬丁斯諾怒道:“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動向,你跟香港的陳凌在一起。莫妮卡,你可是我們美國隊的隊長,你眼裡還有沒有國家利益的存在。”
莫妮卡吐出一口氣,冷聲道:“馬丁斯諾,你現在責怪我沒有絲毫意義。我也不想跟你多做解釋,但現在我來了,你需要我做什麼,可以說。但如果你是要我來聽你的訓斥,我怕你找錯了對象。”
“你····”馬丁斯諾氣極,卻又拿莫妮卡沒有辦法。
西斯羣打圓場,道:“馬丁斯諾,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馬丁斯諾冷哼一聲後,沉默半晌。半晌後調節好情緒,道:“這件任務有些特殊,雖然我們內部培養了不少高手,但是從大局上來看,你們兩人是最適合去執行的。資料全部在這裡,你們自己看看。行動時,需要配合的,跟我聯繫。”說完將文件袋放在了茶几上。
隨後,馬丁斯諾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道:“莫妮卡隊長,你是成年人。還請你想一想,被冰封在基地的弗蘭克,你所做的一切,是否對得起他。”說完便轉身離開。
馬丁斯諾離開後,莫妮卡沉默了下去,不管如何,弗蘭克都是她不可避免的心結。
怎麼都不能那麼的坦然。
西斯羣卻已拿起了文件袋,拆開了文件袋。裡面有一沓文件,但是這些文件都是雞毛蒜皮的假幌子。而真正有效的信息缺失文件的頁數編碼。編碼不同,隨後,西斯羣起身在牆壁上的按鈕按下編碼。
接着,本來是牆壁的地方,出現十四寸的屏幕。屏幕上任務提示出現。
任務看清楚後,任務便開始自動銷燬,不留任何痕跡。
這次的任務確實特殊棘手。
前因是,美國一位經過特殊訓練的中情局長官被人控制了思想,偷走了美**方正研究的一種神秘病毒以及病毒血清。此病毒的破壞力強,叫做TJ-8號。如果拿到國際上去賣,配合血清,其價值不可估量。
這位長官如今還被控制住,但是經過專家研究。他並不是被普通的催眠。最後,專家與中情局的人研究,一致認爲。能夠控制這位長官的,只有一個人,吉米。吉米是何許人也?他就是美國賭術界中唯一的王者。外人送了他一個雅號,賭魔。
吉米的行蹤保密,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也是因爲他確實仇家太多。
不過還有一個秘辛被中情局知道,那就是賭魔在拉斯維加斯有股份存在。一旦拉斯維加斯出現來頭大的客人,又無法用錢請走,那麼賭魔就會出面。
經過多方的調查,吉米確實曾經來過洛杉磯,這更讓中情局的人肯定,這件事就是吉米在主使。所以現在就是要莫妮卡和西斯羣去拉斯維加斯找出賭魔,抓住他,逼問出TJ-8號病毒的下落。
不管病毒去了那兒,美方都要將其追回或者銷燬。這是他們的態度。
至於爲什麼要西斯羣和莫妮卡去,爲什麼她們兩最合適。原因很簡單,莫妮卡是天生靈眼。而西斯羣則是賭術高手,兩人合作,天衣無縫,黃金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