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開案情分析會的同一時刻,在太行煤礦深處一座礦山內部,一個陰暗潮溼的礦洞內,幾個保安打扮的年輕男子把一男一女兩個被白布蒙着眼睛的人帶了進去,隨後蠻橫的將他倆推倒在地。
“啊……”
那個女子被推倒在地,受驚之下發出了尖叫聲。她一頭酒紅色的齊耳短髮,髮絲根根直順,簡直比電視裡給洗髮水做廣告的那些模特的頭髮還要美觀動人,她眼睛雖然被白布矇住,但露出來的光潔額頭與精緻的俏臉還是現出了卿本佳人的本質。她瓊鼻堅挺直立,如刀削而成,極爲完美,嘴巴不大不小,*如櫻,脣表顏色粉紅夾雜,屬於那種先天的健康顏色,是無論怎麼塗抹脣彩都塗抹不出來的,煞是誘人。
她斜斜撲倒在地,兩隻皓腕被麻繩捆在一起,捆得死死的,一動都不能動,上身一件青色的運動衛衣,下身一條深藍色的緊身直筒牛仔褲,腳上蹬着雙白色的Nike慢跑鞋,整體打扮較爲休閒,卻掩飾不住苗條曼妙的身段。
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東海市電視臺、東海市公安局、邯鄲市公安局與江寒正在苦苦搜找的秦雨姍。她本是一頭披肩長髮,但爲了隱匿自身,不被有心人認出來,她特意跑到涉縣縣城,找家髮廊剪短了頭髮,還焗了油,算是改頭換面,可饒是如此,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當然,要細說起來,並不是江寒教她喬裝打扮引起的禍事,而是她自找的……
原來,秦雨姍聽了江寒的建議,先與同伴李海假作離開太行鎮,駕車回到了涉縣縣城,在縣城裡喬裝改扮一番,又把車留下,隨後在城裡打了輛出租車,於夜裡回到太行鎮,找了家較爲偏僻的農家賓館住下,從第二天早上開始,進行走訪暗查,可是暗訪了一天多,卻沒打聽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後來秦雨姍想到江寒曾經說過,要發展內線,也就是從煤礦內部工人身上下手,便改變計劃,開始想方設法接近煤礦工人。可誰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發現了一條通往煤礦內部的通道。
秦雨姍早就想進入煤礦礦區,一來可以尋找當初礦難事故發生的所在,二來可以採訪裡面的礦工,因此見到這條通道後,非常高興,大腦一熱,就要進去。她的同伴李海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卻也拗不過她,只能同意了她的提議。兩人便通過這條隱蔽的通道進入了煤礦。可惜,兩人剛剛混到煤礦裡面,還沒有什麼太多動作,就被礦上巡查的保安發現了,很快被抓了個正着……
聽到她的驚呼聲,跟她一起被推倒的男子、也即她的夥伴攝像記者李海叫道:“秦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秦姐……”秦雨姍用手肘拄地,慢慢爬坐在地,不耐煩的嘆道:“我還沒死呢,你叫什麼呀。”
她爬起來的過程中,由於姿勢動作的緣故,要翹起臀部,而她那本就被緊身牛仔褲包裹的豐滿挺翹的*,在這短暫的過程中,曲線畢現,立時如同磁石一般將站着的幾個保安的眼神全部吸引了。
其中一個保安看得有點忍不住了,嘴裡嘩嘩的分泌唾液,仗着此地也沒有外人,都是保安隊裡自家兄弟,便蹲下身去要摸她屁股一把,哪知道秦雨姍很快坐在地上,那保安沒有摸到,很是不甘心,便悻悻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秦雨姍嚇了好大一跳,失聲大叫:“啊……”由於雙目被帶子矇住,什麼也看不到,便只能伸出兩手臂,在身前亂揮亂舞。李海忙問:“你又叫什麼?”秦雨姍怒道:“有人摸我……”說完忽然放聲大罵:“臭不要臉的是誰摸我?無恥!流氓!想摸女人摸你媽去!”在這一刻,她曾經在江寒面前表現出來的潑辣脾氣再次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