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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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很暖,柳條輕擺雲高遠,水很清,魚淺水底草柔美,人很美,飄逸的,冷峻的,還有豔麗的。

我坐在船頭,看船槳上的深沉顏色沒入水中,在盪出圈圈點點的水暈後帶着滴答的水珠浮出水面,又在下一個平靜的湖面中投下。

不遠處坐着一抹紫色,他的目光藏在面紗後,不知道投向了何處,象一尊完美的雕像,就連衣袖不小心落在了船邊,沾溼成了近似黑色的深紫他也沒有半點察覺。

子衿在他身邊坐下,手指勾起他的衣袖,在他茫然回神間輕柔的說道,“別溼了衣服,不然容易病,會有人心疼的。”

“謝謝。”他低着頭,不知道在躲閃什麼,明明有面紗遮掩,卻總讓我感覺到沉重的心思,隨即倉惶的擡頭,看着我的方向,不,是我身邊的華傾風。

華傾風動了動,解下身上的外衫批上他的肩頭,“彆着涼。”

他點點頭,手指揪上華傾風的衣服,眼神不自覺的劃過我的臉,只一瞬再次低垂,手指已泛白。

“逍遙王爺,這景色可美?”華傾風坦然的走向我,站在身邊,指着遠處連綿的青山,笑道,“不知道爲什麼,我每次看到青山綠水,心中總是溢滿豪情。”

指點江山的豪情,還是天下我有的得意?

我懶懶的一倒,根本不在意船頭的水珠和灰塵,髮絲披散,雙腿隨意的交疊架着,“我看到青山綠水,只會想到擁美放舟,風光旖旎的纏綿。”

她呵呵一笑,“王爺果然是俗世逍遙人,不像我一介武夫,風月之事半點也無。”

我的手在腰間摸摸索索,半晌抽出一管玉笛,懶散的試了幾個音,“將軍是爲國盡忠,我是朝堂米蟲。”擡了擡眼,“不知道我吹只曲子,會不會污了這美麗的青山綠水?”

子衿優雅的站了起來,“我沒聽過,我怕一會湖裡的魚都翻肚皮了。”

有這麼差麼?看着許久沒摸過的東西,我撓撓頭,“那就一會吃全魚宴怎麼樣?”

“應該不會太糟吧。”低低的嘆息,小的纔出口就被吹散,那個人依舊低垂着腦袋,聲音裡似乎有失落,還藏着幾不可感應到的思憶。

我微笑着,將笛子湊向脣邊,一縷輕揚響起,我細心的發現那個紫色的人影微微的怔了下,慢慢的站起身,走向船尾。

看來真的很難聽,把人都嚇跑了,我苦笑……

正當我失神的片刻,我眼前一暗,小船已經蕩近了湖中的小島,青蔥蒼翠的樹影婆娑着,沙沙的葉子聲聽着舒服極了,密密麻麻的蔥蘢遮擋了視線,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的影子。

船在島邊形,排排樹影象是要砸下來一般,壓迫着心神一顫。

我的眉頭剛剛皺起,叢林中已經響起了弓弦聲,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在船頭長身而起。

一波箭雨密密的射來,不過準頭似乎並不怎麼樣,完全的就是用數量擾人心神,應該是早就佈置好的機簧而不是人射的,這讓我多少放下了點心,來者應該不會太多。

找不到武器,就拿笛子擋了吧,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腳邊上落了不少箭頭,我很清楚,絕對沒有放過一根,身後的人此刻是安全無虞的,只是在這箭雨之後,會是什麼在等待我們?

幾道人影從樹叢中竄出,手中的刀讓我擡頭時不禁一眯雙眼,真刺眼。

有箭雨的掩護,她們輕易的落到了船上,顯然事先已經佈置好了,四個人撲向船頭的我和華傾風,四個人撲向船中的流波和子衿,另外兩個人,則衝向了船尾。

我飄然的飛舞,腳尖連點,竄上了畫舫的門簾之上,居高臨下的將整個情勢看的清清楚楚。

華傾風雖然沒有江湖中的詭異武功,卻能看出武將出身的她拳掌之間應付的遊刃有餘,雖然不是馬上陸上讓她難免有些不穩,卻不礙於她一手招架一個,勝負只在幾個瞬息間。

流波與我的默契早在黑衣人竄出之時就飛快的站在了子衿身邊,掌中刀光一揮,鮮血四濺,我甚至還從那面紗後看到了挑釁的得意。

死小子,什麼時候都想着和我一爭高低。

眼神一溜,看到紫色的玫瑰花挺立在船尾,刺客手中的刀直奔他而去,艄公早就抱頭縮了起來,只有他,不但未動,反而伸了伸脖子,一副引頸就戮的神情。

該死,我手中笛子直接劃出一道弧線,白色的光芒中,狠狠的穿透他面前那高舉着刀的女子。

刀,停在他的面門前,女子的身體僵硬着,慢慢倒下。

而我,飛掠而去,手掌在攬上他腰的同時,手指彈出勁風,沒入女子的額前,她往前衝了兩步,跌落水中,平靜的湖面上漸漸泛起紅色的波紋。

我摟着他,低頭查看着他的傷勢,正直直的對上他擡起的眼,我能感覺到,那面紗後的目光裡,有驚訝,有躲閃,還有恨!

“沒事了。”我平靜的丟下一句,放下他的身子。

突然,我覺得有什麼不對之處,來人安排了陷阱,不可能對我們沒有調查,爲什麼身手如此之弱還敢前來行刺?

猛的擡頭,發現圍攻子衿和流波的人突然變了陣法,整個是拼命的姿態,刀聲呼呼,根本不管會不會被流波所傷,所有的刀劍只求能挨着兩人的皮毛。

陽光下,我看見她們的刀劍上蒙着一層奇異的色彩,淡淡的黑氣中還有一些五彩斑斕的光,絕對不是普通的寒光利刃的鋒芒。

“流波,有毒!”我聲音清楚,卻算不上鎮定,我怕,怕是見血封喉的毒,我怕我兩個最在乎的人在我的眼前受到傷害。

騰空而起,我的手掌通紅,如沾滿了血,象燃燒了火,卻偏偏通透如玉,是的,血玉烈焰般的掌。

掌心一吐,那在半空中高舉着刀亟待劈向子衿的兩人身子在空中炸開,碎成片片,血雨紛紛散落,我的手已經扯上了子衿,將他護在身後。

雨點打在我的身上,將我的銀白衣衫頓時染的通紅,我掛着笑容,猶如地獄走出的修羅勾魂使者,手掌再次伸出。

兩人對看一眼,幾乎不約而同的腳下飛點,猛的倒竄而去。

華傾風的手,一把捏上對面人的喉嚨,手中一用勁,那人的脖子以奇異的角度扭曲歪倒在一邊,看來是沒了存活的機會,再看華傾風的腳邊,另外一個身體也古怪的扭着,看樣子是全身骨頭都被捏碎了。

好霸道的力量!

流波手中的刀,飛舞出天邊雲霞一樣燦爛的美麗,飛向逃跑的兩人,我手指一扣他的手腕,低語着,“留個活口!”手指一彈,射向前面一人的背心,在幾點光粉粘上她的背心後,我送開了握着流波的手。

“好!”刀影變成一線,直接穿透那個略微落後的人影,一聲慘叫中,她踉蹌着倒地,而另外一人更是看也不敢回頭看,猛竄而去,幾下消失了蹤跡。

流波收回刀,看着我一身的狼狽樣,目光落在我的手心,嗤笑,“殺雞用牛刀。”

看看自己紅暈未曾褪去的掌心,訕訕的笑着,“這不是關心則亂麼。”

他沒說話,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半晌,一言不發的走開。

而這時,華傾風早已扶起了那紫色的人影,仔細的打量了下,踱步到我的面前,“多謝王爺。”

我嘆了口氣,苦笑道,“還不知道是誰拖累了誰,將軍謝的太早了,只怕說不定是楚燁要道歉驚擾之罪。”

這襲擊來的太突然,她也無法判定究竟對象是我還是她,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回吧。”我看着一湖碧水飄蕩着紅絲縷縷,空氣中瀰漫着欲嘔的血腥氣,我更是如同剛從地獄血池裡走出來的人一般,艄公看着我的樣子,更是不停的哆嗦,窩在船尾不停的乾嘔。

華傾風也是神色凝重,沒說話的點了點頭。

而我,用馬車將他們二人送到了驛站,這才放心的踏上了歸途,流波在與我眼神交匯後,悄悄的沒了行蹤。

手掌被子衿握着,他輕輕解下我滿是血跡的衣衫,凝神看着我,有些恍惚的出神。

我擠了絲笑意,溫柔的看着完好無損的他,“對不起,嚇着你了。”

他搖了搖頭,“我真希望自己若是也有武功就好了,就不會成爲你的負擔了。”

他,還是察覺了嗎?

今天行刺的人,功夫最高的,全部都奔他而去,用了四名高手去圍堵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刀劍之上還淬了毒,那是怎樣的一種勢在必得?

若不是她們算漏了流波,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保護子衿的安全,我不知道。

所以我今天恐懼了,甚至明知道有流波在的情況下,還是無法控制的使用了壓箱底的‘嗜血烈陽掌’,那時候的我,根本無法去算計對手的功夫,我必須一招斃敵,我不允許我的愛人有半分的損失。

難道已經被人發現了,我這個玩世不恭的王爺死穴所在?

一切,只能等流波將那人擒來,才能知曉。

流波意圖獻身夜之殤有雷還是談不攏慰籍皇上召見悲慘的迷糊蛋生死對決終於吃完這頓飯該給我一個交代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可悲的人複雜的情私談莫滄溟流波的體貼不知道醉意闌珊早就被人算計了獨自去找冰澗火蓮禍害遺千年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流波的壞心眼這還忍得住神醫神術九音的暗潮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洞房花燭扶持同行爲卿遠走年三十的暗戰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蝕骨玫瑰香二偷包子的小賊葉若宸生命的終章對牛彈琴他是流波不是沄逸臨月棲的身世我哪還敢看酒醉夜歸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是卓白衣的人機不可失燃燒的火焰什麼風景最誘人'弒神'也無奈威震三軍錦淵失蹤尷尬的相處她對夜的佔有慾發兵'雲夢'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偶爾睜開眼我看到到底誰在說謊誰是兇手三沄逸的決定相看兩相厭這還忍得住被人伺候身不由己星夜啓程神族的邀請敏銳完美的蘭陵煜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衆人皆醒我糊塗黑衣人再度現身爲你捱打也值得我終於回來了自己去想象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最後一搏扶持同行他是流波不是沄逸流波的體貼早就被人算計了紅毛與小紅毛二信任三夫成虎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胡攪蠻纏半路殺出魅惑夜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柳夢楓的誘惑王爺審賊銀槍光寒三尺黃沙兩個人質穆沄逸的病肩頭重任一身抗爲君再吹南風曲月光下的裸男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風雲迭起的晚宴四半路殺出魅惑夜九音的暗潮衆人皆醒我糊塗十五月圓夜的流星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任霓裳的保薦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報恩補一月份番外我終於回來了誰是兇手四猶記當時年紀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