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壓倒誰

看誰壓倒誰

“哈哈哈哈哈哈……”夜空中傳出我囂張的笑聲,咧着大嘴抖動着肩膀,拍拍懷裡依偎着的流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小樣,真能裝。”

甩給我一記眼刀,他拍開我的手,挪挪身子坐到一邊,刻意的和我保持距離。

我偷眼打量着他,難得今天沒穿勁裝,一身長袍的流波看上去多了幾分書卷儒雅,皮膚在黑色的長髮襯托下更形似水晶透明,高挺的鼻樑,斜飛雙眉在沒束起的長髮映襯下,不再那麼英氣逼人,猶如春風海棠,傲然嬌豔,臨上車前對着晨兒晚兒示威性的一眼,更讓多了幾分依偎在我身側的柔弱。

沒想到,他就連耍潑,都那麼形似神似到無可挑剔。

流波啊流波,居然讓我又見到了你不爲人知的一面。

扯扯他黑色的絲袍,寬大的衣衫讓他的俊挺顯得更加的修長,我抿着脣,撐着自己的下巴,似有意似無意的一嘆,“流波,這樣的你,添了不少讓人保護的慾望,我突然想到了那夜‘寒雪峰’上,我是不是也是被你這樣的弱質纖纖給打動的?”

晴藍的雙瞳一閃,嬌媚頓時變成了寒光,英俊的表情還是那麼動人,冷冷的看我一眼,轉身不鳥我。

我拽拽他的袖子,不理。

順着袖子摸上他的手,沒甩開,但是也沒理。

順着手摟上肩膀,還是沒反抗,依舊不理不睬。

我湊上他的耳邊,對着他的耳朵孔壞壞的吹着氣,“流波,告訴我,你怎麼出現的那麼及時?還和我心有靈犀的演上那麼一出?”

他嘴角動了動,標準的冷笑,美人就是美人,冷笑都那麼勾魂。

“子衿少爺說的,只請你一個人赴宴,必然是有不讓我們在場的忌諱,而你的名聲那麼好,不送你幾個小爺送你什麼?以你的性格不會和她翻臉,又不好收下,就讓我跟着,偷看到什麼不對就出手鬧騰。”眼角一斜我,“難道子衿少爺估算錯了,其實主子您非常想要那兩個小爺?”

我哈哈一笑,摟着他的脖子,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想要是想要,不過有你這麼個會吃醋的爺,半夜大鬧五王爺府,只怕以後誰也不敢送我了,哎……”扼腕嘆息的神情象極了三年沒吃肉,好不容易看到一碗卻偏偏在肉出鍋前剃度出家了的尼姑。

“喂!”我擡起他的臉,對着他眨眨眼睛,“你什麼時候和子衿一個鼻孔出氣了,連我都不知道你們私下的話。”

他動了動,想把粘在他身上的我甩下去,可惜地方太小,我又鐵了心的抱着他,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某人幾次的努力都沒有成效,只好任我抱着,掛着。

手指划着他的臉,我親親的吮了下,滑膩清香,尤其那脣在緊抿時紅的那個豔麗啊,真想含在嘴巴里咬一咬,舔一舔。

我皺着眉頭,發現他眼神直直的越過我看向前方,這算什麼,好歹我也是漂亮女人一隻,他怎麼能半點反應也沒有?

“流波!”我突然驚駭的大叫,指着他的臉,一隻手捂着胸口眼睛瞪的比同齡還大,“難道,難道你真正喜歡的,是子衿?”

“胡說什麼?”他惡狠狠的轉過頭,眼中爆發出流星劃過般的耀眼,不過更像是活活想把我燒死。

“難道不是嗎?”我掰着手指頭,“第一,你與他時常親密聊天,有說有笑,卻理也不理我;第二,你每次保護,都是站在他身邊,從來不看我;第三,他交待的話你聽,我的話你從來不聽;還有……”

“沒有!”這一次瞪着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殺意。

我一縮脖子,“難道我真的說中了?我不介意你喜歡男人啊,可是子衿是我的,沒想到我們居然成了情敵,哎!”

我繼續撩撥着某人的情緒,看着他的臉由紅變紫,由紫變黑,開心的扭着屁股,欺負他真好玩。

腰間猛的一緊,被強勢的力量帶入他的懷抱,我剛剛穩住身體,完美容顏已經在眼前放大,落下。

他的脣,炙熱如陽,帶着狂烈的氣息,含着我的脣,舌尖笨拙的描繪着我的脣形,我微微迴應,他立即滑入我的齒縫中,與我的舌交纏着。

笨笨的只知道咬,弄的我的脣有些麻疼,我忍不住的偷笑,溫柔的勾上他,吐着我的小舌,小腰在他的掌心中磨蹭,他的手熱的彷彿兩塊烙鐵,熱的我全身從毛孔裡滲着火苗,噌噌的往外竄。

他親吻着我,手中一用力,將我頂在車廂壁和他之間,他的氣息凌亂的打在我的身上,勾動着內心深處的索取,我的手指,勾上他寬大的衣襟,順着縫隙,偷偷摸摸貓了進去。

要說這長衫,就是比勁裝好,袖口,襟口,下襬,只要想鑽進去,就無處不是縫隙,他獨特散發出的雄性氣息,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滿滿的佔據我的呼吸。

從他的鉗制中努力的擡起頭,我一用力,將他頂到對面的車廂壁上,氣喘吁吁的看着同樣酡紅着臉的他,“你是我的爺,應該我主動纔對吧?”

他眼中爆發出不屈的神采,雙手一架我放在他肩頭的雙手,再次意圖奪回主動權,我蛇腰一扭,腰帶被他扯了下來,而我的手中,勾着一件錦絲外袍,高高的揚着,挑釁的望着他。

他看看手中的衣帶,丟到腳下,我丟下手中的外衫,捲起袖子,兩個人的目光始終膠着着,鎖着對方。

死小子,有這麼穿衣服的麼,勁裝外面套長衫,害我扒了一件以爲有什麼美麗的風景可看,他也不怕熱出痱子嗎?

手指一揚,我擺開架勢,他一聲冷哼,拳頭咔咔作響。

看來不和這個小子好好的打一場,他是不會知道誰上誰下的規矩了,而我,顯然在他眼中找到了同樣的意思。

就在我們兩人摩拳擦掌的時候,車廂門突然被掀開,傳來淨潭碧湖春風拂面的溫柔嗓音,“這麼小的地方是不是有些施展不開手腳,要不要換個場所?”

我已經擺好了姿勢,隨時準備撲出去,在聽到這個嗓音後,與流波對看一眼,同時望向車外。

月下微風,撩動某人的微笑也象風兒般輕柔,兩根手指掀起車簾,袍腳浮動着人影,飄渺的有些不真實,髮絲在側過的臉頰邊垂落,根根如絲,垂懸似瀑。

看着呆滯的我和流波,子衿莞爾,“這個月用度超支了,所以我們不能再損壞一輛車,如果可以,請儘量不要撕碎衣衫,那也是銀兩。”

我猶如被點穴般的接嘴,“你是想叫我們脫光了打?”

流波拂開擋住車門的我,飄然落地,連眼神都懶得施捨給我一枚,就這麼施施然的不見了蹤跡,而我,傻瓜兮兮的望着子衿,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他主動的伸出手,微笑的脣角就象身後高懸着的一彎月牙,“今夜可儘性?”

我跳下車,牽起他的手,悠悠的與他並肩而行,“儘性,不過卻是暗刀影劍,讓人難以招架。”

他的手清涼,被我執起貼上臉,慢慢的送着自己的內氣,溫暖着他,“你知道嗎,第一次見面,她就開口問我借兵十萬,報酬是如若上位,十城相贈。”

“你信?”他沒有拒絕我的好意,手指與我緊緊相扣,聲音不疾不徐的飄送,猶如這晚風醉人。

我嗤笑,不屑的搖頭,“我信纔怪,她在茅房了吸了那麼多臭氣都能憋着,怎麼可能一見面還不知道我的意向就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還有那兩個小倌,太投我所好了,反而有些讓我忌憚。”

我執起他的手,摸着他指尖的薄繭,“我今天抱了那個男孩子,發現他的手上也有繭,只是位置與你撫琴弄蕭的指尖不同,他在虎口,這是常年練武握兵器留下的印記,所以我藉着安撫順道摸了摸他的筋脈,很古怪。”

子衿一驚,“你說她的目的是暗殺你?那她也太大膽了,‘雲夢’使者在‘九音’出事,會引起兩國交鋒的。”

“殺我不如控制我。”我輕輕一笑,眼神落在不遠處波光淋漓的湖面上,湖水盪漾,水中月影也盪漾,“如果那兩個人身上有什麼毒啊,蠱啊,我碰了以後你說會怎麼樣?”

死不了,只是從此要聽那個女人的話!

我不會忘記,南宮舞雲背後的支持者是‘御風’。

我更不會忘記,‘御風’有曾經天下第一名醫吳飛星,那個老傢伙醫藥蠱毒無一不精。

如果我中毒中蠱,爲了生命安全,只能唯唯諾諾的由他們說了算,那最後的爭鬥就成了‘御風’和‘滄水’之爭了,或者說成了‘雲夢’‘御風’聯手與‘滄水’一爭。

我看看天色,月兒高懸在正天,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你這麼晚沒睡,是在擔心我沒回來?”

他搖搖頭,突然笑的古怪,有些壞,有些看好戲的期待,湊到我的耳邊,“‘滄水’的華將軍,約我們明天遊湖,還指名要你帶着我們一起去,說是領略領略美麗的湖光山色。”

我平靜的笑容頓時變的無奈,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嘆氣,拉着子衿就往房間走,“那早點休息吧。”

還是那淡淡的笑容,子衿任我拉着,“休息可以,不過明天要早起,所以今天就恕我不能伺候了。”

我:“……”

尷尬的相處祭天儀式上的表白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媚門門主幽颺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我終於回來了還是談不攏微笑淺淡有度死不悔改決定命運的比試半路殺出魅惑夜銀槍光寒三尺黃沙大魚兒小魚兒奇怪的路遇偶爾睜開眼我看到是他的也是我的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她對夜的佔有慾我娶你過門二等待五年的纏綿青青子衿潮流暗涌半路碰到任綺羅生命的終章還一掉掉了兩個叩叩叩日夜雙俠清清波光彎彎木船錦淵流波滄溟日夜間的曖昧發兵'雲夢'落下故人戰場兵刃見錦淵的霸道一神族的挑選一青青子衿各懷心思空氣很冷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年少英俊青春飛揚無法改變的命運漸起的曖昧留下吧錦淵'雲夢'殘局最後一搏漸起的曖昧半路殺出魅惑夜流波暗纏綿故人戰場兵刃見迴轉中原難以下嚥的一頓飯是他的也是我的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月棲有難沄逸的隱瞞橫刀立馬救青衫請君入甕霓裳綺羅臨月棲的身世莫滄溟的懇求酒醉夜歸日夜雙俠的徒弟夜不是氣糊塗了吧微笑淺淡有度夜之殤有雷生命的終章我哪還敢看青青子衿互不退讓的爭奪神秘的丟魚事件二轉身背影終成別孝孝服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偷人扶持同行夜等我幕後黑手現身忘與不忘又如何迷糊蛋逢鉅變春風得意日夜同行青青子衿我要切了你的鳥傳說中的鬼眼恍如隔世的故事'雲夢'國師臨月棲勇敢的心臨月棲計中計狗咬狗香豔的敷藥我給月棲的聘禮我娶你過門一與君長談報恩補一月份番外怪人示警救月棲空氣很冷窮鬼'投胎熟悉的花魁星夜啓程只是爲了解毒一當年兄弟情義深一獨自去找冰澗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