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不對勁，因爲這一家特殊。”蘇明扭頭和帕勒姆交談，難怪老一輩的人理解不了。
“她們不是那個啥......？”帕勒姆小聲地問。
“呃.....嚴格來說算，只不過是精神層面上的。”蘇明用他能夠理解的語言給他講了一下‘queen’店的情況。
“現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連人都追求精神滿足了嗎？”帕勒姆摘下了自己的牛仔帽，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些女人穿着單薄走來走去，神情卻像是漫步在宮殿裡一樣，她們相信自己至高無上。
“嗯，她們不會和人身體接觸，使用的方式一般是誘惑、辱罵、捆綁或者放置等等手段，從而讓顧客產生心理上的滿足。”
蘇明給騎士大概講解了一下，倒是莫度驚訝地看着至尊法師，爲什麼他會知道這些？連這方面的知識，法師都要掌握嗎？
“但她們不是吸血鬼，她們有心跳呼吸，都是活人。”
帕勒姆很快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任務上，只要從膚色上觀察一下，就能分辨出這一點。
“是啊，她們只是把自己塗白了一些，嘴裡叼着一副假牙罷了。”蘇明盯着幾個女人看了看：“假牙是橡膠的，連皮都咬不破，只是個道具。”
帕勒姆也在同時觀察着，他的絡腮鬍子被他用手指捻着：“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有可能是拜死徒也說不定，畢竟店名放在那裡。”蘇明從口袋裡掏出一摞鈔票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我們得見到幕後老闆。”
“怎麼做？你說吧。”帕勒姆也毫不猶豫地回答。
“簡單，等。”蘇明把一摞錢放在莫度的頭上：“伸手扶住，蹲下。”
莫度不明所以，但還是依照至尊法師的命令，雙手舉着一疊鈔票，蹲在了現在幾人所在的休息區。
幾乎是錢拿出來的一瞬間，蘇明就注意到了許多目光轉向了這邊，在留聲機播放的古典音樂韻律中，很多女士們都邁着貓步走了過來。
就算是沒有走過來的，她們的眼珠還是盯着這邊的錢，用餘光偷偷掃視。
“啊，這回我懂了，還是那樣。”帕勒姆露出一個笑容，果然不管什麼時代，錢都是有用的。
蘇明對他報以微笑，這些女人出來做這樣的工作，不就是爲了錢麼，她們一個個得打扮成吸血鬼，所以年齡太大的是吃不了這碗飯的。
說好的永生之血，結果客戶進來發現都是大媽怎麼行？
所以她們需要在有限的青春裡賺夠足夠的錢，貓就改不了吃腥。
一個一頭黑髮，穿着蕾絲內衣和吊帶襪的哥特系蒼白女子走了過來，她擡起腿用高跟鞋鞋尖蹭了蹭莫度的衣服，用沙啞的聲音詢問。
“奴隸，是要將你的財富獻給我嗎？”
莫度微微側過頭來，用眼神向大師求救，這樣的陣勢沒見過啊！該怎麼回答？！
蘇明注意到了這些女人穿的正是威爾遜企業生產的內衣，屬於高檔次的那種，這可一點也不便宜，說明她們背後的老闆有錢，‘工裝’都配得不錯。
想到這裡，蘇明從身後的小包裡掏出了更多的錢，大概有五千美元左右，堆在了莫度頭上。
“我這個僕人非常、非常、非常地淘氣，而且他口是心非，他想要侍奉這裡所有的貴婦。”蘇明替莫度回答了她的問題，又把錢堆摞高了一些。
那些女人們對視了一眼，小聲商量了一些什麼，很快點頭取得了共識。
在黑紅色的暗淡燈光下，她們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了狗鏈子和塞口球，扯着莫度就打算去地下室。
“不，大師，這是什麼？！救我啊，大師......嗚嗚嗚......”
莫度心中有着近乎迂腐的正義觀，這也是他未來黑化的原因之一，所以蘇明斷定他現在肯定不會用魔法對這些普通人出手。
而且他一直在叫‘大師’，這個詞在英語中和‘主人’同爲一個單詞，都是master，恰好坐實了他超級抖M的身份。
此時的莫度，就被她們當做了這種人。
十幾個女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扯着鏈子把他拖走了，一邊走，還有兩個嚴肅的女人不斷用黑色的馬鞭抽打莫度，朝他羞辱謾罵吐口水。
她們都是非常敬業的人，收了這麼多錢，一定要服務到位。
帕勒姆同情地看着莫度被拖走，在深紅色的地毯上留下了十道抓痕，那本就皮膚黝黑的青年被地下室的黑色入口吞沒。
“別擔心，他會愛上這裡的，他非常習慣於服從強勢的女性。”蘇明示意帕勒姆放心，這是替莫度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將來莫度會體會到至尊法師的良苦用心。
“你們要旁觀嗎？不額外收費。”有一個女人留了下來，小聲向蘇明詢問，有人圍觀也是一種玩法。
“呃，不用了，謝謝。”這回被噁心到的變成蘇明瞭，他可不像看莫度被剝光吊起來打：“你們開心就好。”
女人點了點頭，她雙手抱胸換了個姿勢，大大方方地讓蘇明看她，她同是也盯着蘇明猛瞧。
“你們倆要玩嗎？”
蘇明挑起一邊的眉毛，指了指無奈離開這裡的其他男人，他們出門時都惡狠狠地盯着蘇明，像是要隨時來撕咬他一樣。
“呸，有錢了不起啊？！”
“晦氣，今天見不到主人了。”
他們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因爲除了原先已經有活的女王，其他女王都被這個獨眼的男人包了。
但小樓裡不是隻有女王，還有一些打扮成吸血鬼貴族的男人。
這些強壯的貴族，那手腕跟普通人小腿差不多粗，燕尾服口袋裡裝着槍，儘管不是在喝酒就是在聽廣播，但大家都知道這些實際上是什麼人。
“所有人不是都被我包了麼？”蘇明故作驚訝地詢問，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來：“錢我有的是，但是你們沒人了。”
女子鬆開了抱胸的手，一扭一扭地靠近了他，彎下腰伸手摸了摸蘇明的臉。
“不，還有一個，我，最好的女王，這裡的老闆。”
她的紅脣微微張開，貼在耳邊輕聲低語，說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裡的尖牙，露出魅惑的表情。
和其他女人相比，她更年輕漂亮，更有高高在上的氣質，胸前更是鼓鼓的。
可惜，她也不是吸血鬼，嘴裡是假牙。
“那如果我把這些錢都給你，你能和我玩到什麼程度？”蘇明遞出了鈔票，大概有個幾千美元。
女人擡手拂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香水味鑽進了蘇明的鼻孔，她貼近過來聞了聞他的脖子小聲說：
“我們進屋再商量好嗎？像你這麼英俊的男人，錢不要緊，你想怎麼玩也都可以哦......”
蘇明露出一個笑容，他點點頭拉住女子的手，對帕勒姆交待：“我去玩一會，你留在這裡。”
帕勒姆在沙發上伸展了兩條腿躺下，拇指和食指抓住帽檐向下拉了一下，示意自己收到。
女人攙着蘇明快步走向樓上的閨房，就像是急不可耐想要吃掉他一樣，兩人在上樓時，木質樓梯發出急促的腳步聲。
樓上確實看起來像是旅店，鋪着地毯的走廊，一間間獨立的小房間，每層樓都差不多。
到了頂層四樓，這裡明顯就沒有什麼人活動過的痕跡了，女人走到一扇門前，隨手一扭就開了門。
裡面黑乎乎的，她也不開燈，而是轉過頭衝蘇明笑笑。
“快來。”
話音未落，根本沒有給蘇明什麼選擇的機會，她抓着他的手扯了進去，立刻就撲了上來，紅紅的嘴脣湊過來就是一陣猛親。
兩人抱在一起，從門口親到衛生間，又從衛生間晃盪到陽臺，場面無比激烈。
就這樣在房間內抱着啃來啃去的場面，持續了好幾分鐘，什麼檯燈花瓶之類的擺設都摔碎了好幾個，連桌布和沙發巾都撕成了碎片。
然而.......
幾分鐘後，她氣喘吁吁地鬆開了嘴，朝一旁吐了口唾沫，自己牙牀都被吸出血了，居然目的還是沒達到。
蘇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回味一樣摸摸嘴巴：“還繼續嗎？”
她立刻露出了笑臉，趴在他的懷裡摸了摸他的心口：“當然了，你好棒哦。”
但幾分鐘後，衣服還好好地在兩人身上，她漸漸變得不耐煩了，她直起身來盯着蘇明的臉。
“你到底是誰？”
“連我是誰都沒有弄清楚就想要吃我的靈魂，是不是太着急了？”
蘇明擡起手來摸了摸她的臉，猛然發力，把女人的臉孔和自己的湊在一起，他的力量根本不是女子能抗衡的，女人感覺脖子後面就像是被鐵鉗卡住了一樣。
“我認輸了，錢我會還給你，我的姑娘們都讓你白玩行嗎？”女人楚楚可憐地求饒道，還流出兩滴眼淚。
“不行，我們還沒玩完呢，嘿嘿嘿.....”蘇明故作邪惡地笑道。
“?e????！”
女突然人低吼一聲，被蘇明壓着的雙手突然就噴出了火焰。
早有防備的蘇明怎麼可能被魔法命中？即使距離再近，唸咒的時間也足夠他反應了。
他只是猛地往下一縮，火焰直接命中天花板，瞬間碎石和餘燼簌簌而下：“地獄魔法嗎？還是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