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漣狂滿意的看着她小鳥依人的模樣,似乎很享受她對自己的依賴,他撫摸着她的秀髮:“我們不走了,乖,就在這裡等我,我要下水去療傷!”
“水裡也能療傷?”冷傲嵐一愣,望了望面前的深潭,又不解的看向他。
“這處是千年的寒潭,潭底的湖水集天地精華之靈氣,只要在這潭水裡泡上一段時間,任何毒都可自然散去。”楚漣狂退去身上的衣物,雙腳邁入潭水中,悠悠道。
冷傲嵐眨了眨明媚的眼眸,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光亮,她急忙追問:“你是說不管中了任何毒,只要在這寒潭裡泡上一段時間,都能解毒嗎?”
“恩,按理來說是這樣!”楚漣狂挑了下眉,往潭水的更深處走去。
“那……我跟你一起下水去吧?”冷傲嵐斟酌着開口,如果這潭水真的有如此功效,那她身上中的七夜斷腸,也就有救了。
“你要跟我一起下寒潭?”楚漣狂的眉頭輕微的蹙了下,他眼中閃過一道遲疑,卻還是遊了過來。
冷傲嵐眼珠子轉了轉,做出一副小女人的嬌態,她嘟起脣角:“既然這潭水有這麼神奇的功效,我當然要下水去試一試,沒準還能強身健體呢?”
她沒打算告訴楚漣狂自己也中了毒,以楚漣狂的性格,若是被他知道她也身中劇毒,搞不好會因此威脅她,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他還是個太子,她對他自然要留着一手。
楚漣狂眯起眼眸,眼中浮現一抹深沉,他憂慮道:“妝兒,若是你想跟我一起下去,倒也沒什麼,只是一會我要沉到潭底去療傷,你不會武功,自然不懂得如何閉氣,在下面也待不了多少時間。”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帶我下去了!”冷傲嵐故作賭氣的偏過頭去,長長的惋惜道:“好可惜哦,本來我還以爲可以下水去玩玩的。”
聽她這麼一說,楚漣狂反倒鬆一口氣了,這寒潭的秘密他可是不想讓無關的人知道。不過換作月傾妝嘛,若是能博得佳人一笑,他倒是願意讓她一同跟下去看看。
“你真的很想跟我一起下去玩玩?”他眼波一閃,定定的望着冷傲嵐。
冷傲嵐想了想,忽而興奮的蹦到他的跟前,滿眼期待的直點頭:“是啊,能下水去玩,多刺激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下來玩,我就成全你。”楚漣狂邪魅的眼角微微上挑,他霸道的長臂一伸,摟住了冷傲嵐的蜂腰,一把便將她抱下水去。
“啊!”冷傲嵐來不及反應,嚇的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用雙手緊緊摟住楚漣狂的脖子。
楚漣狂滿意的勾脣,捉住她的潔白光滑的小手,環在她腰間的大掌,施力收攏,抱着她,一步步往寒潭的深處走去。
深夜,冷風颼颼,寒潭深處更是透着徹骨的寒。
冰涼的水沒入冷傲嵐的身體,從她的腿部蔓延到腰部,最後直接浸沒了胸部,她緊摟着楚漣狂的脖子,任由他牽引着自己。
在一片水霧瀰漫的潭水中央,楚漣狂將她放到了一片林深雜草叢中,這裡的潭水極冰,鮮有人涉及,也就造成了這些古樹和雜草毫無阻礙的生長。
膝高的花枝葉將他們淹沒,淺嫩水綠的葉兒水盈盈的,冷風吹過,就在肌膚上拂動,帶來陣陣酥麻的觸感。
水波清幽,蔓過冷傲嵐的身體,她的衣裳已經被打溼了,妖嬈的曲線開始顯山露水。
飽滿的胸部,細軟的腰肢,月光如水般灑落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她烏黑的頭髮披散在雙肩,如絲綢般細滑,而她的脣就像是最嬌柔的花瓣,顯出淡淡的殷紅色,此刻正微微開啓着,誘惑着他去品嚐。
清冷的月色下,有如此的佳人在懷,楚漣狂只感到有種沸騰的感覺,從心底透了出來,蔓延至胸口,燃燒成一團火焰,直達他四肢百骸。
情不自禁的,他低下頭,含住她紅豔的嬌脣。
他的吻很輕、很柔,在她脣瓣上輾轉撕咬,卻不深入,只是試探的吮吻着她。
冷傲嵐身子震了震,她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
她只是想下水來解毒,並沒打算給他佔去了便宜。
但楚漣狂卻是更緊的擁住了她,不讓她閃躲,含糊不清的話語從他齒間逸出:“別動,我在渡真氣給你。”
話落,冷傲嵐已感到他的掌,正貼着她的後背,運送真氣給她。
這裡的寒潭水太過冰冷,如果她沒有真氣護體,根本待不了多少一會,現在既然楚漣狂肯渡真氣給她,她自然是樂意,不再繼續反抗他了。
只是楚漣狂的手,在她的後背只停留了一會,便一路上移,直到來到了她的胸前,罩上她的渾圓,輕輕的揉捏着。
他的吻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淺啄細吻,而是變成了熾熱的索求,他瘋狂的吸吮着她的脣瓣,靈舌長驅直入,撬開她的貝齒,與她脣齒激烈的糾纏着。
“嗯……”冷傲嵐媚眼迷離,被他的吻弄得渾身酥麻,她乾脆伸手圈上他的脖子,主動開始迴應起他。
她向來不排斥自己身體本身的慾望,既然這潭水有解毒的功效,她不介意與他激情一夜。
隔着溼漉的衣服,兩俱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楚漣狂只覺得渾身都燃燒了起來,她那軟綿綿的聲音讓他整個身體都涌動起慾火,他忘情的吸吮着她嘴裡的香甜,更加纏綿的熱吻着她,吻的越來越火辣。
“傾妝,傾妝……”他一遍遍的呼喚着她的名字,心中被她美麗的俏顏佔的滿滿的,腦海裡閃現的全是與她交織的畫面。
連他自己都暗暗吃驚,他對她的渴望,竟是如此的強烈!
他本能的將她抱得更緊了,像是要嵌入自己身體一樣,毫無縫隙的與他貼合在一起。
但他心裡清楚的是,這不僅僅是源於身體需要本身,他並不同於以往想要發泄自己的慾望,而是單單想要她,對月傾妝這個人的渴望,一種發自內心的歸屬感。
這是一種陌生的情緒,陌生到他從未在哪個女人身上感受到的情緒,她的靈動、她的聰慧、她的美麗,哪怕是她的冷淡,無論哪一點,無一不牽動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