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以吃驚。鬧了半天原來是張毓芬點名要我呢。我一直都挺納悶,按說要指派保護的人藍歆潔是在在合適不過了。她可是我們警局裡的榮譽和功勳最多的警員。
張毓芬說,“本來你們局長堅持要派剛纔的藍警官給我做保鏢,可是當我看到了你的檔案後,堅持要你的。智輝,聽說你以前還捨身救過這個藍警官。這點精神很可貴,身爲保鏢就應該有這些素質。這也是我堅持用你的以個重要原因。”
我不自然的笑笑,點點頭。心裡早不是滋味了。唉,都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強。看來真是不錯。以後還是低調一點好。
張毓芬一直都很和藹,渾身上下都充滿着一股母性氣息。我尋思她是不是也生過孩子了。估計生過孩子的人才會散發出這樣的氣質。她說,“智輝,你以後跟着我做貼身保鏢。要寸步不離的保護我哦。”
這句話就帶一點開玩笑的的意思。我整個人頓時也輕鬆了許多,笑笑。“張女士,你放心,我一定寸步不離的跟着你。”
張毓芬笑笑說,“智輝,你今年多大了?”
我如實的說了我的年齡。張毓芬說,“嗯。我比你大十歲呢。你不如叫我張姐吧。以後我就把你當作我的弟弟。”
我當時就此誠惶誠恐,慌忙說,“張女士,這怎麼可以哪 。我還是叫你張女士吧。”
張毓芬說,“沒關係的。這樣也方便我們相處。我每天面對的都是一幅幅冷冰冰的陌生面孔。只有看到你我才感覺到親切感。你難道不喜歡我這個姐姐嗎。”
有個這個漂亮的富婆當姐姐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初來咋到,就這麼熱情,未免讓我有些不太習慣。我面露難色,說,“張女士,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毓芬這時起身走了過來,輕輕拍拍我的肩膀。我頓時嗅到她身上迷人的體香味。我不敢去看她。“智輝,就這麼說定了,你以後就叫我張姐。”
畢竟人家現在理論上講是我的客戶啊。而且這種客戶是比上帝還要金貴呢。我可得罪不起。既然她這麼喜歡認我這個兄弟,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當即生澀的叫了一聲“張姐好。”叫出來別提多難彆扭了。
張毓芬溫和的笑了笑,說,“哎,這就對了。”
我感覺房間裡的氣氛似乎有些曖昧。我總覺得張毓芬看我的目光充滿了異樣。似乎隱藏着什麼。 隱隱有些感覺,張毓芬也許找我來並不是僅僅給他當保鏢這麼簡單。
我隨即起身說,“張姐,你給我分配任務吧。要不我去外面給你站崗吧。”
張毓芬在我旁邊不遠的地方坐下了,笑笑說,“不用。智輝。你現在陪我說話就是在做任務。那些站崗的事情有人回去做的。你難道忘了,你可是我貼身保鏢,要寸步不離的跟着我。”
我笑笑說,“是是。”
張毓芬忽然想起了什麼,拍拍腦袋說,“哎呀,我差點那這件事情忘了。”
我小心的問道,“張姐,什麼事情啊?”
張毓芬說,“光顧着和你聊天了,還沒有給你安排住處呢。稍等一下。”張毓芬隨即拿起桌子上的無繩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喂,徐秘書,我讓你安排的房間好了沒有。嗯,好的。那你現在進來吧。”
她掛了電話,笑笑說,“智輝,你就住在我的對面吧。等會徐秘書帶你進去,你先進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夜裡八點鐘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說着擡腕看了看自己的手錶。看來這真是個時間觀念非常強的人啊。
沒多長時間,一個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女孩進來了。都說美女手下無恐龍,看來絕對不是虛言。這個女孩大概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長相非常漂亮。身材也沒得說,玲瓏浮凸,雖然胸部和臀部並沒有張毓芬那麼高翹,但是也足夠迷人的。有時間一定好好的欣賞一下她的身體。自然這要用到我的那個功能了。
張毓芬給我們做了介紹。這女孩原來是張毓芬全職的秘書。叫徐燕,負責她的一切衣食住行以及行程的安排。今年23歲。呵,還是個花季少女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哎呀,我又胡思亂想了。
徐燕帶我進了那個房間裡,笑笑說,“智輝。你和我們張總關係處的不錯啊。第一次來就這麼關照你。”
我笑笑說,“那裡的話。我看張總對每個人都是那麼和藹啊。”她如果知道了我和張毓芬現在還是以姐弟相稱不知道會鬱悶成什麼樣子呢。
徐燕搖搖頭說,“纔不是呢。我們張總非常的嚴厲,平常很少對員工笑。尤其是個保鏢,那更是不可能。”
我說,“那估計是張總今天心情好吧。”
徐燕點點頭說,“也許是吧。不過我總覺得怪怪的。”徐燕說着目光轉向我的身上,靠,難不成是懷疑到我的身上了。儘管這件事情的確是和我有着密切的關係。
我慌忙叉開話題說,“徐秘書,你跟着張總幹多長時間了。我看張總對你蠻不錯的。”
徐燕聽到這裡,就頗爲得意的說,“我大學沒畢業就跟着張總幹了。到現在有好幾年了。”
“哦,是這樣啊。”目的達到,我也懶得再問了。巡視着整個房間。這房間真夠豪華的。我平常也只有在電視裡纔看過這等房間,這好像是總統套房吧。聽說馬桶都是鑲金片的。等會一定得要瞧瞧。
徐燕似乎還意猶未盡,繼續說,“我們張總的人其實挺好的,別看她上班時總是一副冷傲,不苟言笑,表面上看去很嚴肅,其實她私底下很和藹的。她一直都把我當妹妹看待的。”
“哦,是嗎。”我繞着房間轉轉,隨口說,“徐秘書,我怎麼沒有見你的姐夫啊。”其實我應該說咱姐夫。我現在何嘗不是被她當弟弟看待呢。
半天不見她回答,我以爲她卡殼了。回頭看她一眼,就見她緊咬着嘴脣,一臉的糾結。
“怎麼了。徐秘書。”我驚疑的問道。
徐燕嘆口氣說,“智輝,以後這個問題你最好少問。或者說永遠都不要問。和張總在一起也儘量不要提關於她丈夫的事情。你一定要記得。”
我愣愣的點點頭。新說,這估計張毓芬和他的丈夫發生了一段什麼事故吧。肯定是讓她刻骨銘心,一輩子難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