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相信林克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相貌有信心。也對林克對她的感情有信心。
看到報道有美女記者進了林克的房,她心裡不可能很舒暢。只是她也只好自己生悶氣。
林克看她想個小孩子似的堵着嘴,說:“幸好是一個女記者採訪我。如果是個男的,也許你會看到我出櫃的新聞。”
傑西卡噗哧地笑了說:“那麼說,我還要感謝那個女記者保住了你的名聲咯?”
他看到她笑了,也笑着開動汽車說:“也許我們可以請她吃頓飯,明天全世界都會知道你纔是我女朋友了。”
“也許明天會有你同時睡兩個女人的新聞!”
林克知機地不再說這個讓兩人都喜歡的話題。他問:“你這次在紐約會多待幾天?”
“哼哼,那是當然。我現在可是小富婆,我纔不要在給你打工。”傑西卡咯咯地笑着說。“你去兌獎的那天,我也去了。一千六百萬美元。不花完,我纔不去上班!”
林克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她從來都不是喜歡亂花錢的女人。
傑西卡收起玩笑,說:“你來紐約是爲了ge的股票?”
她很清楚林克和ge之間的矛盾。林克感受到的壓力她都能感同身受。如果林克能刷ge一把,她很支持。
林克點頭說:“我確實是打算和ge玩玩。”
傑西卡神秘地笑了笑,從包包裡拿出一張支票獻寶地說:“夢神先生,幫我賺錢,讓我變成大富婆!”
林克看到支票上的數字,一千六百多萬美元。他看着她笑嘻嘻地拿出剛兌獎後得到的將近,心口一熱。
可是他口中卻賤賤地說:“我能得到什麼報酬?”
傑西卡可不是當日那個害羞的女孩。她甜笑着說:“這個報酬怎麼樣?”她說着將春裝裙襬慢慢向上提,
林克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瞄過去。
傑西卡嘻嘻一笑,快速將裙襬拉下,遮住大腿,說:“夢神先生,你該看路!”
“到了酒店再收拾你!”林克小聲說。
至於林克在酒店瞭如何收拾傑西卡,別人不得而知。反正他們進了房間後,下午六點半纔出來。那盒還原封不動的tt也被他們帶到熬了房間。
晚上的時候,林克約了弗倫一起就在酒店下的餐廳吃晚飯。弗倫來到之後,他就將傑西卡的那張支票拿出來說:“這是傑西卡的獎金,她想加入我們的行動。”
弗倫笑着接過支票,對林克說:“有時候,我真的妒忌你!”
弗倫看了一眼傑西卡,木目光滿是讚賞。美國人的經濟獨立意識很強。除非是合作關係,要不然不會有女人將自己全部積蓄拿出來陪自己男人冒險。
他在洛杉磯是見過傑西卡一次,就知道那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女人雖然心機不算重,但很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這次她能剛得到的將近全部拿出去,這是要表明無論如何也要和林克站在一起。
聰明、漂亮,又願意爲感情付出一切的女人,他見過的不超過三個。
林克笑着拉住傑西卡的手,說:“你確實應該妒忌我!”
聽到他這話,弗倫笑了笑,又對傑西卡說:“傑西卡,明天我會讓人送合同過來!”
他知道林克約他出來,是鑑於好朋友的身份一起出來吃頓飯。而只傑西卡的支票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但林克這對年輕男女在他面前眉目傳情,讓他感覺自己的發出至少兩百瓦的光。等吃完晚飯,林克還想約他去酒店房間裡喝一杯。
不過弗倫不想在做人性燈泡。所以他拒絕:“我晚上還有約!”
弗倫離開後,有些疲憊的傑西卡卻提議去看紐約的夜景——看到林克還帶着狼性的目光,她可不願一整天都在牀上度過。
時代廣場的霓虹,也算是紐約夜景之一。不過他們來到廣場還沒來得及欣賞夜景,就被廣場中那巨大的液晶顯示屏吸引了。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林克的專訪。
林克雖然感覺自己的專訪肯定能上線,只是他沒想到當天晚上就播放了出來。要知道,人物專訪通常都要經過渲染,同時還有等待有節目時間纔會播出。
林克的專訪臨近中午才做好,結果短短半天就上線了,而且在廣場中還罕見地播放了聲音。聲音雖然不尖銳,但也足以讓整個廣場的人都聽清楚。
大屏幕中,林克坐在酒店套間裝潢莊重卻又不失典雅的書房內,面帶笑容對着鏡頭說:“很多人——我說的是那些評論家——他們都認爲ge的股票是不可能跌的,甚至還會升到更高。我們能發現他們絕大部分的收益都來自他們的知識。我讀書少,所以我特別尊重那些有知識的人!不過我很奇怪的是,他們爲什麼不用自己的知識運用到股市?真的,我只是很奇怪。爲什麼他們爲什麼只在自己的專欄中指點江山,而不是利用自己的知識從股市中賺錢?”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廣場中響起,說:“我能將你的話理解爲,你認爲批評你的評論家都是誇誇其談?”
林克很真誠地說:“在某種意義上,那就是我的意思。當然,請相信我,我只是好奇!”
“我們都注意到,所有的評論家都用翔實的數據證明:ge的前景應當被看好。而且他們都在說,你對ge的不看好沒有任何論據來證明你得論點!你對此有有什麼不同的看法?”
林克在屏幕中呵呵地笑說:“我又不打算衝擊諾貝爾經濟獎,要論據做什麼?而且股票的升跌也不是科學實驗。如果論據有用,就不會有大蕭條了。”
“這麼說來,你對自己的夢很自信?”
“我認爲做夢是所有美國人的天性。所以有美國夢這麼一說。另外,我也認爲那些評論家也是在做夢而已。只不過他們清醒着做夢。夢想着他們看好的股票會一直上漲。當然我很奇怪,他們看好的股票,到底給了他們多少錢,纔會在他們從沒有購進一張股票的前提下都不遺餘力地吹捧那些股票!”
在大屏幕裡的林克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忘了說我很自信了。”他板着臉對着大屏幕說。“請看清我認真的臉。請記住我的話:ge股票,在短期內會暴跌。不想血本無歸的,手裡的ge股票都拋了吧!我說了,你們就會看到!”
傑西卡看到這裡忍不住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柔軟的嘴脣印上他的,良久才分開。她微微喘息說:“我喜歡你的自信!”
林克的手忍不住在她的背後一路拂下,隔着衣衫體會她的身段。他笑着說:“想讓別人相信,當然要連自己也騙過。”
傑西卡眨眨眼說:“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賭?我能打電話給弗倫,讓他將我的支票送回來嗎?”
林克從她似乎能發光的眼睛裡看到了戲謔。他笑着說:“如果你能在等上一兩個星期,你會拿到一張數額至少大一倍的支票。”
“男人,你的自信征服了我!”傑西卡的眼裡似乎真的發出了光。
能征服你的自豪,也征服了我。林克沒說話,也用嘴堵住她的,不讓她說話。
在時代廣場擁吻的男女很常見,他們這一對也沒引起路人的注意。或者說,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大屏幕吸引着。
屏幕中一直沒露臉的女記者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可是有人說,你是在爲了自己的利益宣揚毫無根據的流言。根本沒有想過有可能聽信你的話的股民遭受損失可能的悲慘。”
“我也根本沒想過至少八萬個因爲信任我,用三美元換了至少一百美元的彩民們悲憤的心情。他們本來可以用三千六百七十五美元換四萬美元的!”
屏幕中林克的專訪播放完畢,廣場中林克的擁吻也恰好結束。傑西卡擡頭,臉上紅撲撲的說:“我們回酒店吧!”
“遵命,我的公主!”
林克和傑西卡悄然離開了廣場。廣場中的人羣也如他們一樣,他們來過,卻什麼都沒留下。
不過林克的專訪,卻不僅僅出現在時代廣場。而是出現在千家萬戶的電視上。
特別是一些跟着他買了彩票的人。這些人聽到林克最後一句話,都後悔的想砸了電視發泄自己的鬱悶。
林克說的對。除了他們之外,沒人能想象他們的悲憤。他們所有人都有機會稅後拿到一千六百萬美元好機會。條件,只是他們願意支付三千多美元而已。如果他們拿到鉅額獎金,那就是妥妥的一個美國夢。他們被告訴,美夢來過,他們竟然沒去及時睡覺。
一些人想砸了電視,好忘記自己的愚蠢。一些人卻是忍不去林克的社交網站吐糟
“如果林克·漢斯告訴我我家下面是一個金礦。我會毫不猶豫推到房子往下挖。”
“如果林克·漢斯說邁阿密骯髒的下水道里的某些老鼠的肚子裡有鑽石,我會毫不猶豫地剖開所有老鼠的肚子。”
“如果林克·漢斯說我的夢中【情】人就在五大湖湖底的某處,我會毫不猶豫喝乾所有湖水。”
……
“現在,林克·漢斯說ge股票要跌,我要賣掉房子、車子和新買回來的女朋友,然後賣空ge股票!”
“打死破壞隊形的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