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要走,弗倫倒是沒所謂。他們在下樓時,正好遇到兩人上樓。
弗倫看到那兩人多看了兩眼。對方其中一個人也看了林克一眼。
等那兩人上了樓。弗倫纔對林克說:“剛纔那個髮色發紅的,就是c&c的老闆胡爾·唐納德!我想剛纔他也認出了你了。”
林克聽到這話,側頭看了一眼,只看了那兩人的背影。
他又聽弗倫說:“另外一個是太平洋鐵路的大股東。聽說他在南非買下了兩個酒莊。”
林克明白他在說什麼。他笑了笑,說:“那麼說來,那纔是他拒絕爲我做營銷的根本原因了。”
“應該是了!”弗倫也冷笑一聲說。“我原本只是以爲他是高傲。”
林克原本也只是那麼以爲。現在看來,應該是對方已經有了另外的一個客戶。所以纔對他這個競爭對手絲毫不留情面。當然也是因爲看他不起。
如果是後者,他最多就是氣惱。對他高傲的人到處都有,也不差對方一個。但是因爲有了客戶生意衝突了,不接他的生意就是了。而對方的羞辱就顯得那麼可惡。
他臉上冷冰冰的,說:“他不過是個小角色。我會有機會收拾他的!”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是要搞ge,其他的事都暫且先放下了。
而且c&c在再牛也不過是一個做服務的企業。服務企業名聲樹起來不容易,但是要敗掉卻不難。這件事他記住了!等他的葡萄酒能銷售了,再和對方見真章。
他們來到地下室停車場,林克上車後問:“這兩天都在收攏資金?”
弗倫一邊開車跟上前面保鏢的車,一邊說:“沒錯。一些股票數量太大,在二級市場拋售損失會比較大。所以我希望能在場外交易。那樣損失會比較少一些。只是他們似乎都知道我在做什麼。壓價很厲害。我現在慢慢拋售那些股票,一邊慢慢和他們談。”
林克笑着說:“也許是ge他們知道了。”
“另外還有人在盯着我呢!”弗倫冷笑說。“有能力拿下那些股票的下家,幾乎沒有一個是和華爾街沒有關係的。”
“你覺得一個星期能拿到收攏多少的資金?”
“我會盡量完成任務!”弗倫也沒有太大的把握。現在看來他大概只能收攏到不超過二十六億美元的資金。他們損失會相當大。
林克沉吟了一下,說:“明天有個記者會來採訪我。我打算正式行動了。能收攏多少資金就多少吧。不過也不能肥了那些人。如果實在是虧損厲害。那些股票繼續持有就是了。”
“我在考慮將那些獎金也投進去。”
林克想了一下說:“我覺得,你也許可以和我交給你的那些資金一起操作。”
“等着抄底?”
林克笑着說:“對,守株待兔。等着抄底!”雖然那樣的機率很低,但他覺得還是有機會的。不過雖然機率很多,但風險不高,一旦成了卻收益極高。
弗倫笑着說:“ok,我就陪你賭一把!希望還能和中彩票一樣順利。”他頓了一下問。“你打算接受接着的採訪。還是關於ge股價被暴跌?”
“就是那個上次電話採訪我的那個女記者。她明天上午會趕到紐約。我打算給她一個專訪。”
他正說着。他的電話響了。他看到電話裡的號碼,笑了笑,就接通了。
“親愛的,你是在鬼混嗎?”電話裡傳來傑西卡的聲音。
“是的,我剛鬼混回來!”林克呵呵地笑着說。“你不再爲中獎興奮了?”
“當然興奮!”電話那頭,當然是每天晚上都要和林克長時間通話的傑西卡。她咯咯笑着說。“事實上我興奮得都無法正常工作了。所以我打算休息幾天。明天我打算去紐約。明天你有空嗎?”
就算天塌下來需要他頂着,他也不會說沒空:“當然。你明天什麼時候到?”
“中午十二點二十分到紐約肯尼迪機場。如果你沒空的話,我去找你。”
林克想了一下說:“我去接你。”
“好。那我去收拾行李了,今晚也記得要想我!我要去紐約血拼。現在我是富婆了。哈哈……”傑西卡笑着掛斷了電話。
弗倫看他這麼快就掛斷電話,說:“這麼快就掛斷電話了?”他可是見識過林克和傑西卡連續通話一個小時的。
“大概是想將話放到明天當面和我說吧!她明天要來紐約。”林克笑着說。“也許明天早上我要去住酒店了。”
弗倫笑着說:“去吧!”他感嘆說。“年輕人真好!讓我有點想再找個女人了。”
林克笑了笑,說:“你難道還找不到女人?”
“合適的女人難找。”事實上弗倫經常找女人,只不過是那種臨時需要的女人。“需要我幫你訂酒店嗎?”
有人幫忙訂酒店,林克當然不會拒絕:“麻煩你了。”
弗倫將林克送回到家中,他卻又開車離開了。說是要見一個人。
林克是能在家呆得住的男人。他在網上看了一晚的葡萄酒信息和其他新聞。
他兌獎和發出ge股價必然暴跌的“狂言”,熱度依然不減。甚至有越燒越旺的趨勢。他看了一些,發現都是一個著名的金融評論家在批判他的說法。
一個叫霍華德的著名評論家就針對他做了一番尖銳的抨擊。
“我注意到林克·漢斯先生髮表了一番駭人聽聞的言論。他聲稱幾年來幾乎是美國股市的標杆的ge股票,會暴跌!他說的,會成爲現實嗎?那就讓我們來看看ge股票的表現和前景。”
他說了一大堆的歷史分析數據,反正就是要證明ge公司的業績曾經多好多好。而從那些數據分析,還有ge的野心,可以證明ge的前景有多光明。
“而我們也可以發現,林克·漢斯先生確實很有錢。但他的錢有兩個來路。一個是賭場,一個是從斯托爾公司的收益。這足以證明這位令人稱羨的年輕富豪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也許長期的冒險讓他自信心爆棚了。他忘了,他在賭場一直在贏錢,在股市,他也賺了不少錢。但是我們發現,他賺錢時,斯托爾公司屬於另外一個老闆。而現在斯托爾公司在賭神先生成爲大股東之一,他們的盈利率就比之前下降了70%以上。同時,我們也注意到斯托爾正在拋售持有的優質股票。也許這也是他一意孤行的表現。”
他話鋒一轉,就開始批判林克的人品了:“林克·漢斯先生擁有斯托爾公司一半的股份。我想他正在準備賣空ge的股票。所以希望能利用他碰巧中大獎的轟動性製造市場恐慌。我相信很多人都看過阿曼達·希爾德小姐的專欄。但肯定極少人記得,這位阿曼達·希爾德小姐是唯一一個專訪過林克·漢斯的記者——一個美女記者,一個有錢人,我們應當能從中想象到一對男財女貌的關係。”
“是的,我的意思是有人在策劃一次市場動盪,好從中獲益。但是大部分股民都是理智的。我想相信某人的陰謀註定要落空。如果林克·漢斯先生真的將賭場那一套拿到股市裡,他賭神的榮耀,將會在所有股民面前失去所有的光輝。我們現在可以等待贏下賭神的時刻了。”
林克看完這片專欄文章,他就想着在自己的社交網站反駁,不過他轉念一想。明天他就要接受阿曼達的專訪,有話到時再說就是。
他又看了一下其他一些針對他的評論和報道。大多都是在反駁他的。有戲謔式的嘲弄,也有尖刻的批評。他看了幾眼之後就不再看了。他說ge的股價會跌。一開始只是基於他自己。
後來聽弗倫分析過美國風電的未來。他對自己的行動卻是有更大的信心。
這些評論確實會讓更多的人保持對ge的信心。但是信心是建立在ge股價一直居高不下的前提下。
現在這些評論也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林克的論調。只要ge股價真的開始下跌,股民就會想起林克的夢。他們現在的信心有多大,接下來的恐慌就有多大。
不過,現在看來他應該更加精心準備應對阿曼達的專訪了。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林克在新住進去的酒店裡,給了阿曼達三十分鐘左右的採訪時間。
等阿曼達離開後,林克就準備去接傑西卡。紐約的路況並不好。他去到機場的時候時候,傑西卡的飛機已經降落。傑西卡已經拖着行李在候機大廳外的路邊等着。
林克將車子停在她身邊。
傑西卡上車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說:“勞斯萊斯,新買的車子?”
林克覺得她的表情並像是在說他開的車子。而且這車子他就算買也值得專門提:“酒店提供的!”
“你住在希爾頓頂樓的總統套房?”
“你怎麼知道?”傑西卡要來。他當然不會將就着住。弗倫的人說紐約金融區的總統套房還沒人預定的,最好的就是希爾頓的那間了。
“我還知道有個美女記者去你房間了!”傑西卡將手機伸到他嘴邊,做出記者採訪的樣子,用誇張的語氣問。“林克·漢斯先生,請問你們在房間裡用了幾個tt?你們都有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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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一聽她這話,連忙說:“只是採訪!你知道,半個小時,一次都不夠。我至少要四十五分鐘!”他可不是普通男人。
“哼哼!”傑西卡眯着眼睛,說。“你以爲我會相信那些八卦寫的東西?”
今天一大早去了一家工廠,晚上七點纔回到家。所以今天更得更晚了。很抱歉!
不敢再欠更了。凌晨兩點半之前儘量再碼一章出來。瘋子已經備好了咖啡!
瘋子答應親戚去上兩週到三週的班,所以這段時間的更新會比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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