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鬥雞眼俯身摟住少女的細腰,笑嘻嘻的道:“等哥幾個樂完了,保準送你回家。”少女身上特有的芬芳香氣,頓時讓這傢伙一陣意亂情迷,兩隻爪子迫不及待的伸入魔瞳衣內**亂捏起來。
其他四人見了,哪肯落後?兩個來掰少女的美腿,另兩個去抓魔瞳的玉胸,上下其手,淫笑連聲,忙做一團。
小洋樓門口處的球叔等得焦急,耳邊隱約聽到女人的嬌呼哀憐聲,他有些後悔的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忍不住壓低嗓子喊道:“孃的!那小娘們俊不?”
鬥雞眼正壓在魔瞳身上胡啃爛親,聽到同夥的呼問,隨口應道:“屁!醜八怪一個,咱們馬上就回!”
馬叔不相信的“哼”了一聲,持槍來至草叢深處,但見五個同伴如同餓狼般,分別瓜分、侵佔、猥褻一個美貌少女的身體部位,魔瞳的和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幾不蔽體。馬叔警惕得掃視四周,見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才放心的收起手槍,解開腰帶,“嘿嘿”淫笑一聲,加入獸行。
鬥雞眼正打算把老二插入少女的下體時,掙扎啼哭中的魔瞳的左手二指,不着痕跡的從頭秀髮中夾出一張鋒利無比的薄刀片,輕巧自然的劃過壓在自己身上的鬥雞眼頸部!
鬥雞眼興奮的動作猛然一頓,暗紅色的血便自喉管橫斷切口處淌了了出來。他睜大的對眼,充滿驚恐的看着身下面含冷笑的“弱女”,張了張嘴巴,似乎想向同伴示警,但沒能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頭一歪,就垂在魔瞳光滑粉嫩的香肩上。
另外五個竊玉偷香的歹徒,猶自忘情縱慾的投入其中,絲毫沒有發現同伴已死於非命,全都繼續着自己的攻勢。埋伏在草叢內的師爺四人,在魔瞳出刀的同時,就忍無可忍的摸到五個警衛的背後。
“什麼東西?”趴在側旁大力吸吮少女一隻**的球叔,無意間感到有粘粘的**淌過額頭,他伸手一摸紅色一片,不由得奇怪問了一句。
就在球叔意識到不好、伸手便要拔槍的時候,太子的手已捂住他張開的嘴,狠狠一刀刺進他的心窩。師爺等人同時把剩下的四個沒來及提褲子的傢伙,全部毫無聲息的幹掉。
太子臉色陰沉把魔瞳拉起來,不無埋怨的道:“把衣服穿好,做做樣子而已,這麼拼像什麼樣子!”
“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魔瞳瞪了太子一眼,冷冰冰的跟在面帶苦笑的師爺後面,向小樓潛伏過去。
槍火和張霖“深表同情”的拍拍臉色鐵青的太子肩旁,分頭來到了樓下,巡視一週,將零星崗哨一一全數放倒後,師爺向無線電裡的伯爵發出了攻擊的信息。
太子和張霖在前,師爺、魔瞳居中,槍火端槍背行斷後,進樓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是一排排的房間。走到長廊盡頭,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小客廳,通往二樓的樓梯就設置在裡面。
樓梯左右,各靠着
一名配槍警衛在打瞌睡。太子和張霖躲在走廊和客廳拐壁和沙發後,太子探頭看了一下,向對面的張霖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又極快的收回一根,張霖立即點點頭,指指自己,然後用手掌的緣側在脖子上用力一抹。太子點頭獰笑,悄悄向兩個警衛逼過去。
左邊的警衛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覺着面前有人影在晃動,他乍然睜開眼,見走過來一高一矮兩個俊美少年,信口奇怪地問道:“嗯?你們……”
“兄弟,我們是來送外賣的……”太子打斷對方的話,一邊快速接近,一邊笑着搭話。
那警衛給太子說得微怔,他可沒聽說縣長老爺和太太叫什麼外賣啊?太子幾步來到警衛身前,手微動,警衛只見眼前一道電光掠過,脖頸陡涼,然後眼前就是暗紅一團。
右側的警衛在睡夢中聽見有人說話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好看到同事喉嚨噴將着鮮血倒在地板上,他嚇得驚魂出竅,張嘴欲喊,張霖一個箭步上前,把他的嘴巴捂住,另一隻手握狼牙軍刀架在他的頸上。
“兄弟,想活命就別出聲!”張霖側過半張臉,惡狠狠地盯着對方。
利刃在喉,那警衛當場嚇得大小便一起失禁,聽到張霖的警告,駭然的點了兩下點頭。
把警衛逼到牆角,張霖軍刀頂住他的喉嚨,將手放開逼問道:“彘豬那個狗官在哪兒?”
警衛身子連抖了三抖,顫聲道:“馬賊大爺,小的……小的不知啊!”
“想蒙我?不說實話,老子會讓你後悔你媽把你生出來!”張霖把軍刀向前稍稍推了推,警衛的脖頸上登時有血溢了出來。
警衛帶着哭腔道:“我要是說了,大爺就不殺我是不是?”
“那是當然!”張霖滿口應承。
警衛小聲道:“老爺……老爺在四樓,當層第四個房間就是……”
張霖滿意的點點頭,向警衛痞痞的笑了笑:“真乖!”與此同時,狼牙軍刀也無情的刺進了對方的咽喉!
“師爺,狗官在頂樓!”太子朝長廊裡的師爺揮手示意“警衛解除”,對掠過來的同伴道。
“槍火,你留在一樓接應伯爵。”師爺吩咐一聲,帶着魔瞳隨太子、張霖直奔頂樓。
經過二、三樓的路上,四人配合默契的解決掉二十多個警衛,神不知鬼不覺的登上了頂樓,直來至第四間房門前。
“人就在裡面!”張霖掏出毛瑟C96手槍,向同伴點點頭,師爺等人紛紛掏出傢伙來,太子斷喝一聲,一腳踢開房門,首當其衝的闖進屋去。
一撞開門,就見牀上躺了赤條條的一男一女,那男的光豬一般的蠢胖,胸毛茂密,聽見響聲驚然推開懷裡的乾瘦女人,驚然坐起,就要去摸枕頭底下的手槍!
太子不由分說擡手就是三槍,槍聲在死寂的洋樓裡如同三聲驚雷,長廊樓道里都是久久不息的迴音。牀
上的蠢胖男子沒哼一聲,頭蓋骨就被掀開。旁邊的乾瘦女人嚇得“嗷嗷”亂叫,光着身子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槍響之後,小樓裡一片騷亂,各樓層警衛們聽見槍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多數以爲是值夜的兄弟不小心擦槍走火,紛紛揉着眼皮的從各自房間裡出來想看個究竟,不想剛出門就遭到埋伏在門外的馬賊一頓亂刀亂槍。
“草!馬賊!快抄傢伙!”不知是誰驚覺到不好,豁出命來大叫了一聲,喊聲未落就被槍火精準一槍將頭骨打個零碎。
警衛們這才如夢方醒,紛紛跑回房間抄出家夥跟伯爵爲首的馬賊們拼命,小樓裡各層樓到處都是槍聲和喊殺聲,數百上千的警匪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大廝殺。
張霖用刀尖挑起蠢胖男子的半個腦袋,審視了片刻,最後確定道:“是彘豬沒錯,可以向王爺交差了!”
牀上乾瘦如柴的縣長太太草雞,自張霖進來就像受到驚嚇的母雞般尖叫個不停,張霖大感心煩,大聲吼道:“再叫老子就一併幹了你!”
草雞被他一嚇,稍稍安靜了下來,神智一清醒,反倒聽清楚了張霖狼騎面具掩蓋下的聲音,她當即就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撲上前抱住張霖的大腿,搖晃道:“你是皇帝?皇帝,看在姐姐曾經陪你睡過一晚上的情分上,求求你別殺我,我不想死啊!只要你不殺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說着話,求生心切的女人,就恬不知恥的躺到了張霖面前的大牀上。
在太子和師爺異樣的眼光注視下,張霖氣得跳到牀上,抓住草雞的頭髮拎起,反手給女人一耳光,兇狠的罵道:“爺還有事做,老實在房間裡呆着,外頭槍林彈雨的,別出去亂跑!”
那縣長太太臉頰火辣辣的疼,如獲大赦的連聲說好,竟然果真的聽張霖話,一下子就鑽進了被窩,偷腳蓋個嚴嚴實實。
張霖又好氣又好笑,悄然退出了房間,反手管好房門,他耳邊便響起魔瞳冰冷的聲音:“皇帝,留下這個女人,你就是在身邊按了個定時炸彈,我奉勸你最好別玩火自焚!”
“咦?你是在關心我啊?”張霖痞痞的湊過賊兮兮的一張臉,笑嘻嘻的道:“我能理解爲你剛纔這話是在吃醋嗎?你不會暗戀上英俊不凡的我了吧?”
當張霖這句話出口的時候,他的胯襠就同時被魔瞳的膝蓋狠命的上頂一擊,魔瞳面如冰山的在張霖面前走過,他卻疼痛難當的捂着襠部蹲了下來。
“很痛是不是?”太子帶有敵意的質問和師爺幸災樂禍的笑聲同時在身後響起。
張霖苦着臉笑罵:“都笑個幾把啊?有點同情心行不行?老子卵蛋都差點就被那小妞兒給頂爆了……”
樓下的混戰還在進行中,更到了戰局的關鍵時刻。
狼騎的人數要遠遠多於警衛,而且又是有備而戰,這一戰直是打得敵手暈頭轉向、死傷滿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