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捂着傷口,走到傑夫身前,一把將插在傑夫手上的蘭博刀拔了下來,不管傑夫的哀嚎,按照國際慣例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問到
“把你知道的所有關於這些毒品的情報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我!這樣也許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你這個狗孃養的東西,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這個魂淡!”傑夫捂着自己受傷的手頗爲硬氣的說道
秦壽沒想到這居然還是個不怕死的,這可少見。不過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很多,對於有的人來說,那是因爲他們有着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值得去守護,但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他們只不過是因爲根本不瞭解死亡是什麼罷了。
竟然這個人不瞭解死亡的可怕,那秦壽就只好讓他了解了解活着的可怕了!
“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硬漢,不過,相信我,你會爲你的硬氣付出代價的,人渣!”說着秦壽將傑夫拖在地上朝房屋裡的浴室走去。
“你要幹什麼,魂淡!你這個狗孃養的,你給我放開!”傑夫一邊掙扎着一邊嘴裡對秦壽罵罵咧咧的。
不過以他那點力量無論怎麼掙扎對於秦壽來說都跟小孩子一樣無力,至於傑夫嘴裡那些不乾不淨的詞彙,秦壽也絲毫不於理會,就這樣將傑夫向浴室拖去。
來到浴室,秦壽熟練的抽出傑夫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背後扔到浴缸裡。隨手從浴室的架子上拿下來幾塊毛巾捂住傑夫的口鼻,打開浴缸上面的水龍頭向傑夫的臉澆下。
秦壽一隻手伸進浴缸裡摁住傑夫的胸口,一邊有些疲憊的在浴缸旁靠牆坐下。看了看浴缸裡掙扎的傑夫,確定了這個方法真的管用,秦壽也就放心了,其實這也是秦壽從電視和遊戲裡學到的方法,以前也沒有機會用過,鬼知道電視裡演的是真的假的?
就這樣,秦壽坐在浴缸旁,一邊用手摁着傑夫,再時不時的關下水龍頭讓他呼吸兩下,確保他別死了,一句話也不說,一句話也不問,也不理會傑夫的求饒,任由時間的流逝。
www¤ TTKΛN¤ ¢ ○ 半個小時後
看着浴缸裡已經精疲力盡的傑夫,秦壽終於開口了
“說!”
已經在崩潰邊緣的傑夫終於聽到秦壽開口說了一個字,立馬就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魔鬼!惡魔!你這個狗孃養的,我詛咒你會下地獄!”
這下輪到秦壽有點懵了。
剛纔不是還求饒呢嗎,這會兒不老實交代了?該不會是讓自己給玩砸了吧?
難道這貨還真是個硬漢?那可真是有點麻煩了,畢竟除了這招從電視上學來的審訊方法自己也不會其他的了,這可咋整,要不,再打他兩拳試試?
心裡胡亂想着,秦壽正準備把他摁回去在澆一會兒試試,誰知早已受夠了的傑夫立馬求饒了
“NO!死道破,死道破!我說,我說,求求你,我什麼都說!噗離死!別這樣!快停下!”傑夫驚恐的吼叫着
“說!這些毒品是哪兒來的!?”聽到傑夫的求饒秦壽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人也不是很硬嘛。
“布蘭克林,是布蘭克林的人找過來,是他們給我提供的毒品,讓我幫他們在皇后區打開銷路。”傑夫交代到
“他們什麼人!他們的基地在哪兒!”秦壽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他們手下的一個小幫派,每一次他們都派不同的人來送貨,我問他們,他們也什麼都不說,我只知道這麼多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像你這樣的幫派在皇后區有多少個,規模多大,在什麼地方?”秦壽繼續問道,希望能從傑夫口中獲取更多的信息
“有,有五個,他們分別在……”
過了一會,秦壽確定再也從傑夫口中敲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後,就一手擰斷了脖子,結束了他的生命。
……
從浴室出來,來到房屋裡的秦壽先將桌子上的錢搜刮了一部分,再順便將那把短版烏茲衝鋒槍也帶上。
經過今晚的戰鬥,秦壽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雖然身手不錯,但是如果沒有現代熱武器的火力輔助,自己必將會吃很多虧,甚至會面領生命危險。
所以秦壽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學習學習熱武器的使用和射擊。至於屋子裡其他的武器和毒品,秦壽就不打算銷燬了,畢竟總得給警察流下點東西當證據吧。
最後秦壽看着屋子裡滿地的屍體沉默了一陣之後從背後抽出唐刀,以刀爲筆,以血爲墨,在牆上用中文寫下了幾個大字:
‘販毒,製毒者,殺無赦!’
用以震懾宵小和毒販。
之所以用中文,是因爲只有中文的氣勢才能夠表達秦壽現在的心情。而且中文也並不是什麼偏僻的語種,對於有心人來說想辦法去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
完事之後,秦壽就帶着他的戰利品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現在需要找個地方,處理一下自己中彈的傷口。
二十多分鐘之後,在秦壽運轉《風雲決》的全力奔跑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從牀底下取出自己早以準備好以防萬一的醫療箱,脫掉面具和上衣後,這時秦壽的中醫急救精通就排上了用場,用點穴的手法點在了傷口附近的幾個止血的穴位上,再找了塊毛巾咬在嘴裡,然後從醫療箱裡取出鑷子,消毒之後就伸進了自己中彈的傷口。
因爲擔心驚擾道自己的父母,秦壽竭盡全力的壓制着自己因爲劇烈疼痛而發出的吼聲。
幾分鐘後
隨着‘叮噹’一聲脆響,子彈終於被取了出來掉在了地上,已經疼得滿頭大汗的秦壽趕緊抹上了傷藥,再用繃帶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住。
已經精疲力盡的秦壽,來到窗邊,喘着粗氣靠着窗戶在牀上坐下,被汗水打溼的碎髮垂落在額前,扭頭看着窗外繁華的紐約夜景,靜靜的聽着那時不時穿來的警笛聲,秦壽不禁輕輕的笑了。
從自己以英雄的身份走上街頭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做好了掛彩的心裡準備。
自己也早就知道,英雄不止是光鮮亮麗的外表。雖然英雄的身後往往站着很多人,但卻很少有人能夠站在英雄的身邊。
所以英雄必須學會獨自忍受傷痛!
如果沒有人可以幫你,那也許是說明,你一個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