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觀察了一番之後,秦壽心中已有定計。
花費了一點聲望值在系統商城中購買了五枚乒乓球大小的圓球型閃光震撼彈,秦壽便向71號住宅附近附身潛行了過去。
……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着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房屋中的人們在毒品的刺激下隨着暴躁的音樂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嘴裡時不時發出幾聲不知所以嚎叫。
傑夫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享受着毒品帶給他的快感,身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的毒具、鈔票還有手槍,他迷離的眼神看着房屋中十幾名早已猶如野獸般失控的男男女女,看着這些他的‘手下’心中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和成就感。
不久以前,自己還只是一個生活在紐約骯髒一面的街頭混混,帶着幾個小兄弟過着以偷竊搶劫爲生的生活。
直到兩個多月以前,幾個來自布魯克林的‘大人物’找上了他,讓他在皇后區幫他們販賣可卡因,這些人願意爲他提供質量上乘並且廉價的貨物,而他只需要幫他們在皇后區打開銷路就能夠從中榨出一筆又一筆的鈔票。
有了資金的支持,傑夫也開始招兵買馬,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收攏二十多人的隊伍,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裝備着手槍,要知道在美國雖然槍支氾濫,但即使是黑槍的價格也都在幾千美金左右,這可不是一般的街頭混混所能裝備的起的!
“嘿,我說兄弟們,現在我們的生意越來越好,早晚我們要稱霸整個皇后區,到時候在場的每個人都能享受到花不完的鈔票,豪車豪宅,還有漂亮姑娘,每個人都不會少!”傑夫激動的向他的手下大聲吼到
“耶!傑夫老大萬歲!”
“我們將永遠追隨你,偉大的傑夫老大!”
“盡情暢飲吧!我的兄弟們!今晚可卡因和酒都管夠!”聽到手下的奉承和表忠心,傑夫心裡的成就感更加的膨脹了。
但就在聚會進行的正盡興的時候,突然聽到電線‘噗滋’一聲,轟鳴的音樂和燈光戛然而止,房屋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靜
“謝特!”
“嘿,拜託!”
黑暗中穿了一陣陣的抱怨聲
“好了好了,給我安靜!”傑夫大聲的吼道,讓此起彼伏的抱怨聲停下
“估計是那該死的老電路又跳閘了,嘿,湯姆!湯姆,你在那兒。”傑夫對着漆黑的房間叫到。
“我就在你旁邊,傑夫老大。”傑夫附近的陰影中突然穿了一個聲音
“喔喔,你嚇死我了湯姆!”傑夫扭頭一看,就看見一雙白色的眼仁的一副蹭亮蹭亮的大白牙飄在空中,不禁被嚇的叫出了聲來
“對不起,傑夫老大。”名叫湯姆的黑人有些木訥的道
“算了算了,你趕緊去外面的電閘看看,是不是跳閘了吧。”傑夫揮了揮手道。
“好的老大。”說着湯姆轉身走了出去。
……
秦壽拉掉房屋的電閘後,就看到一個黑人從房屋裡走了出來,秦壽便偷偷尾行了上去。
湯姆從房間裡出來,就向電閘箱走去,來到電閘前,看到被扳下來的電閘以爲果然是跳閘了。
當湯姆正準備重新拉上電閘當時候,突然脖子一涼,就感覺到一把刀就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裡面具體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不要妄想反抗,我的刀絕對比你快。”把蘭博刀抵在黑人脖子上的秦壽低聲問道。
“別殺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好嗎?”黑人顯然不是什麼硬漢,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就立馬妥協道。
“說!”但秦壽顯然不吃他這套,手上的刀抵的更用力了,黑人的脖子上已經開始流出了鮮血。
“ok,ok,我都告訴你,裡面有十九個人,傑夫老大帶着一把烏滋,其他每個人都帶着一把手槍。”
得到了黑人的回答,秦壽就一刀從黑人的下顎刺向了黑人的頸椎,使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到在了地上。
把蘭博刀在黑人的衣服上蹭了蹭,秦壽就來到了房屋的窗戶底下,逃出兩枚圓形閃光彈就用力扔了進去。
房屋中傑夫見湯姆半天還沒有回來,心中也升起一絲疑惑,正準備張嘴叫幾聲問問房屋外的湯姆怎麼回事,就聽見旁邊的窗戶上突然‘差啦’一聲破碎開來,緊接着兩顆打碎了窗戶的圓形球體就飛了進來。
還沒等傑夫和屋內的衆人反應過來就聽見‘嘭’的一聲,隨後就感到一陣劇烈衝擊波和強光向自己的耳朵和雙眼襲來,隨着一股劇烈的疼痛陷入了雙目失明和失聰的狀態。
……
秦壽一把將閃光震撼單彈擲進窗戶後,待到閃光彈爆炸,就跟着破窗而入。
右手從背後拔出唐刀,左手掏出兩枚飛刀就向最遠處的兩人扔了過去,系統出品的飛刀上塗有劇烈的麻醉藥,待刺進人的胸口後,不到兩秒就將兩人麻翻在地。之所以不塗劇毒是因爲大多數劇毒的發作速度最快也需要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而飛刀這種武器受限於大小的限制,即使全部刀身插入人體,如果不是特殊部位也很難將人立即擊倒。所以發作迅速的麻醉藥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扔出飛刀後,左手立刻從後腰處拔出蘭博刀反手持握,即使在狹小的空間中秦壽也保持着高速移動,輾轉騰挪之下,兩柄戰刀在秦壽手中舞得上下翻飛,寒光一片!
左手蘭博刀先是一刀刺入身旁一人的咽喉,隨後右手拿着唐刀轉身橫劈,大力之下直接將一人的頭顱劈飛了起來!再一刀刺進一人的胸口,就如同一臺高效的殺戮機器一樣穿梭在人羣之中,所到之處皆獻血橫飛!
失去了視覺和聽覺的傑夫在慌亂中快速摸索着找到身旁的短烏茲衝鋒槍,拿起來就是不分敵我的一通亂掃。
狹小的鐵木房屋裡連個水泥牆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能夠抵禦衝鋒槍射擊的掩體,秦壽也只能以人爲掩體儘量閃躲。
突然感覺到大臂一涼,秦壽就知道這是一顆子彈透過身前的人肉掩體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子彈透過人體之後本就餘力不足,再碰上了秦壽結實的超出常人的身體,直接就卡在了秦壽的肉裡沒有貫穿。
趁着一個間隙,秦壽一把將手中的蘭博刀向傑夫擲了過去,一刀插在了傑夫持槍的手上。
忍住疼痛,秦壽從小腿處拔出備用的第二把蘭博刀,繼續在人羣中廝殺起來。
……
幾十秒後
剛纔還在房間裡活躍的人羣,已經變爲了一地的屍體。
喘了幾口氣,將剛纔被飛刀麻翻的兩人補刀後,撿起飛刀,秦壽就看向了這座房屋裡除了自己唯一的活着的人——在一旁捂着手哀嚎的傑夫。
這是秦壽刻意留下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