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是陸家收養的小孩,打小和陸夜白一塊長大並出國留學,一直被陸衛東當作陸家繼承人的左膀右臂去培養。
這一份養育之恩,他銘記在心。
更況且,他跟陸夜白當中除了領導和屬下,還有深厚的弟兄情義。
因此見着向來對異性全無感覺的陸大少居然可以對一女人上心,還主動求娶,真是鐵樹開花啊!
陸文拍着胸保證,”爺安心,這事明的不可以,只可以來陰的了,等我好訊息。”
叩電話,陸夜白看女僕端着東西過來,”爺,你要的薑湯熬好了。”
“給我罷。”他本想叫她直接送上去,可是一想,他還是剋制不住心中的躁動,站起來接去。
上去一瞧,果真見她僅是裹着浴衣在吹那一件溼淋淋的套裙。
實際上,剛纔他離開之前存心把僕從備下的睡袍給藏起。
就是爲想瞧瞧這一副美人出浴圖。
只是,他屬實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真好煎熬。
要知道,她此刻秀髮溼溼散落到肩膀上,水滴順着雪白的脖頸流下來,俏皮的落在了冰瑩明透的琵琶骨上,並順着優美的線條劃入了被浴衣擠得豐滿的溝壑中。
上回燙傷的地方還留着深淺不一的印跡,可是並不影響她纖瘦的肩膀上的美感,反倒更添蠱惑,叫人忍耐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
果真沒叫他失望。
陸夜白放下手中的碗,赤腳走到她背後,厚實的懷抱直接把她籠蓋起,胳膊一伸就捉住了她手上的吹風機。
“不要吹了,免的着涼,衣服一會有人送來。”他抵着她的發頂,聲音低醇又喑啞的提示。
蘇安暖嚇一大跳,回過身來趕緊捂着胸脯前的浴衣,慌張失措地倒退兩步險些撞翻了洗手檯上的用品,尷尬的問,“你怎麼來啦?”
“過來,我給你擦擦頭髮。”陸夜白沒答覆她,順帶從架子中取出一條幹淨的手巾,把她牽出了洗浴間。
可他卻是目不斜視的把吹風筒給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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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暖見他一幅無慾無求的模樣,好像真的沒啥非分之想,略微心安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她眼尖的瞟到了不應該瞧的地方,才留意到他這時穿的是什麼,雖說沒適才那般脫的只剩底褲那樣恐怖,可也便單單多了套了件浴衣,還是隻扎到腰。
蘇安暖的臉輕輕有些漲紅,忽然有些口乾舌躁,美色當前,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怎樣是好。
相比他的淡然,她好像纔是居心不良的那個。
她不保證自己下一秒是否能忍耐住,不把他撲倒。
爲掩蓋自己心中的小惡魔,她只好裝着若無其事的隨着他出來,併成功的給他帶到了牀邊坐他身旁。
“先將薑湯喝了驅寒。”陸夜白漫不經意的把邊上的碗遞給她。
這是因爲二人離的太近,又是在一個這樣溫馨舒服的房間中,盡然他一幅君子的樣子,可卻表現的異常溫雅體貼,叫人沒法應對。
蘇安暖覺的空氣裡溢滿了曖味因子,也不知是不是她心中作怪。
人家分明沒要動她的意思,乃至都沒多瞧她一眼,她要是再拘謹也或表現的太過,反倒叫人覺的她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想起這,她果真故裝大方的將他手中的薑茶給喝下。
陸夜白滿意的一笑,依然是目不斜視地,先將她還滴着水的秀髮先撥到一邊,用手巾包起來輕輕的搓搓,從而她整個嫩脖都露在他跟前。
“還是我自己來罷。”蘇安暖不大自然的伸手想要接過他手上的手巾,孰料這一伸手,本便裹在身上的浴衣就更鬆了。
陸夜白睛色一深,美麗的嘴脣角忽然閃動過一縷狡黠的笑意,在她還沒有來的及接住,就全無預兆的放開了手中的手巾。
蘇安暖“啊”的一聲,本能的順着手巾下落的方位垂頭想要接住,孰料這一動,身上的浴衣瞬時撒開。
皎好的春色須臾展如今躁熱的空氣裡……
眼神灼灼鎖着她的陸夜白瞬間口乾舌躁,他那深重的眼睛不知已染上了一絲火光,這時更是洶洶燃燒起。
蘇安暖回過神來,“呀”的一聲,心一滯,急惶惶的去扯身上的浴衣,可哪兒還來的及?本便短小的浴衣已順着她和潤的皮膚,落在華貴的毯上。
“啊!”蘇安暖一滯,血液激烈的往腦袋上涌,她本能的擡手攔住胸脯前,可還是慢了一步。
虎視眈眈的陸夜白一擡手,就把她扯到了懷抱中,翻身把她壓牀上。
“你……幹嘛?”蘇安暖倒抽了口涼氣,身上的冰涼跟他的火熱幾近要把她融解,渾身的細胞都豎起,也不知是給嚇的還是太過窘迫和羞臊的。
“你說呢?”陸夜白眼睛半狹,帶深切的迷離,如若餓狼死的盯着她,可脣角卻含一絲如有若無的笑容,要懊惱不的。
蘇安暖渾身血液倒注,臉蛋像是火燒了一樣,掩耳盜鈴一樣合着眼別開頭,滿腹埋怨,“你分明講不會碰我的。”
“我就是說在你答應嫁給我前不會碰你,可沒說對你主動蠱惑還可以無動於衷的。”他雄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端,聲音低醇喑啞得足矣叫人悸動,特別是那幾眼睛,深重如譚,見不究竟且隱約帶足矣把她燃燒殆盡的火光。
“你亂說,我沒。”蘇安暖慌張的別開頭解釋,兩手想要推開她,可男女的力量屬實是差別太大,他就如同一座山一樣壓着她,氣力大的驚人。
“抵賴。”陸夜白單手夾着她的兩手,好像懶的在跟她廢話,灼熱的吻毫不猶疑的覆來,那溫度幾近要灼疼她微涼的粉脣。
盡然已給他親了多次,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戰抖,好像渾身的血脈都像是暴炸了一樣。
幾近是壓制不住的淺吟,“嗚……”
才一開口,便給他徹徹底底的吃進了腹中,絲毫都不剩。
待她已被吻的頭暈腦脹,陸夜白才放開了她的嘴脣,轉移到她的嫩脖,一路下,直至嚐到他窺探已久的琵琶骨,沒衣物遮蓋的她實在如若一塊上好的玉石,冰瑩明透,冬暖夏涼,綿潤如綿,叫人一碰,就欲罷不可。
他決對不會再叫這世界上第二男人碰着她身子,她只可以是他的。
蘇安暖忽的一戰,像是給電擊一般,渾身軟成綿花,她沒法回絕,可僅剩的意識叫她止不住的哀求,“陸康,不要這樣,不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