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詹婉怡這樣的美女,絕對是牀上的尤物,她太主動了!
林敬鳴苦笑,說:“去李家村吧。”
司機點點頭,踩下油門,車子就向脫繮的駿馬一樣飛奔了出去。
詹婉怡動作微微一僵,也不知道是因爲車子突然發動,讓她失去平衡,還是林敬鳴的話太過……曖昧了。
“敬鳴,思韻現在還在你家麼?”
林敬鳴似笑非笑,道:“這有什麼關係麼?”
“關係當然有,你要摸人家的胸,總不能當着人家妹妹的面吧?”
可憐司機大哥雙手一顫,差點撞到路邊的綠化樹上。了不得啊,敢情他這乘客是想推倒別人姐妹,而且這姐妹還是默許的,好手段啊!
一時之間,司機大哥對林敬鳴的敬仰之情有如滾滾長江,又若濤濤大河,經久不絕。
因爲車子的慣性,林敬鳴和詹婉怡同時前撲,眼看就要磕到頭了。這時候,林敬鳴特訓一個月的本領發揮出來,迅速抱住詹婉怡的同時抓住椅背,總算穩住身形。
詹婉怡臉色微變,花容失色道:“謝謝。”
詹婉怡的胸脯劇烈起伏,看來是真的嚇了一跳。而且,她現在彎着腰,兩對玉峰輕輕垂下來,露出大片雪白色的春光。隨着她胸腹的起伏,兩對一蕩一蕩的,煞是好看!反正以她的本錢之雄厚,林敬鳴不認爲有男人可以抵抗。
所以,他看得心安理得。
“好白,好大,難怪上次摸上去,手感會這麼好。”
林敬鳴的眼睛很亮,如果在黑夜中,估計已經可以當路燈用了。詹婉怡察覺林敬鳴火熱的目光,慌亂地按住衣領說:“這些真的謝謝你了,要不姐姐就要毀容了,哈哈……”
詹婉怡雖然在笑,但眼中的慌亂之色卻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她在強顏歡笑。
林敬鳴一皺眉,說:“要不我送你回家?”
詹婉怡深呼吸好久,直到臉色恢復紅潤,心情平復下來,才說:“小弟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思韻現在在哪?”
“在我家。”
“真的麼?那我跟你回家吧,當着思韻的面前做這種事情,你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聽說謝思韻在林敬鳴那,詹婉怡明顯鬆了口氣。雖然她掩飾得很好,但林敬鳴一直盯着她看,自然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輕鬆。
“這個女人,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在表面上,她是很放浪,似乎什麼都不在乎,可骨子裡,她又極其保守。呵呵,真是有意思。說起來,上次襲她的胸,她似乎生了很久的氣吧,正如司機所說,如果將她拿下來,詹婉怡絕對是牀上的尤物。”
可惜,想到謝思韻,林敬鳴幽幽一嘆,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個星期了,出師之後,林敬鳴已經一個星期沒聯繫大猩猩。大猩猩急得轉來轉去,抓耳撓腮道:“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久都沒消息,想死老子了。”
當然,他想的不是林敬鳴,而是江茗錦纔對。等來等去,大猩猩越等越沒耐心,就像一隻坐不住的猴子。幾經周折之後,他通過江茗錦,找到江婭韻的電話。
什麼?他爲什麼不直接跟江茗錦表白?大猩猩要是有這個勇氣,就不用求助於林敬鳴了。在大猩猩看來,要是林敬鳴替他表白,就算失敗了也可以繼續和江茗錦做朋友。可如果他自己表白失敗,那就什麼都完了。
江婭韻的電話接通,大猩猩迫不及待道:“江婭韻,是我,老趙,你還記得吧?”
“記得,大叔有什麼事麼?”
江婭韻有點摸不着頭腦。和這大猩猩,她一直沒什麼交集,更不知道老趙找她有什麼事。
可不用她猜,老趙已經開口道:“你現在在林敬鳴家對吧?他在你身邊麼?”
“不在,他剛剛出門不久,怎麼了?”
“呃……哈哈,那可真不巧,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麼?”
“我也說不準,他走的時候好像說要工作,估計挺忙的。”
大猩猩聽得咬牙切齒,暗惱道:“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把我忘了。”
當然,這一番話,大猩猩不可能當着江婭韻的面說出來。又客套了幾句後,大猩猩說道:“敬鳴沒空就算了,你有空也可以的,咱們出來見個面好麼?”
江婭韻猶豫再三,同意了大猩猩的要求。掛斷電話後,大猩猩惱怒道:“你不幫我,我就找你的女朋友幫,看你能怎樣。”
江婭韻掛斷電話,還有種暈乎乎地感覺。謝思韻從她身後冒出來,說:“婭韻姐姐,是敬鳴打電話回來麼?”
“不是。”
“真的不是?除了敬鳴之外,還有誰能讓你露出這幅表情麼?”
江婭韻一掌扇在謝思韻的翹臀上,說:“好啊,你也學會調侃我了,這電話真的不是敬鳴打過來的。還記得上次去救那兩個護士,林敬鳴帶來的那個大叔麼?他叫老趙,這電話就是他打來的。”
謝思韻揉着屁股,委屈道:“不是就不是唄,幹嘛要打人,很痛的。婭韻姐姐,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嗯?你還是不信我?”
謝思韻嘻嘻一笑,說:“當然不信你,要是你和林敬鳴偷偷約會去,我太虧了。”
江婭韻沒好氣道:“行了,你想跟就跟着吧,哪來那麼多廢話。”
江婭韻轉過身,回房間去了。雖然她說得謝思韻似乎很小氣的樣子,但看謝思韻的眼神,江婭韻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天都快黑了,她和江婭韻一起出門,多半是擔心江婭韻。
女人出門,不準備半個小時以上是不可能的。江婭韻和謝思韻又換衣服又整理儀容,好半天才出門。來到上次約見大猩猩的餐廳,江婭韻隔着遠遠地就看到大猩猩站在門口,好像一隻招財猩猩。
“真是那大叔啊,婭韻,他這麼晚找你出來有事麼?不會是那種齷蹉事麼?”
“去,你想哪去了,這大叔是敬鳴的師傅,上次我到他家去……算了,總之,他是一個好人。”
謝思韻不以爲然撇了撇嘴,沒有答話。
大猩猩看到江婭韻,雙眼一亮的同時迎上來,說:“婭韻,你終於到了,大叔等你很久了。”
江婭韻嫣然笑道:“大叔別這麼客氣了,你找敬鳴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轉述的。”
“這個嘛……說來有點難爲情。來來來,天色不早,你們應該沒吃飯吧?吃飽再說。”
見老趙這麼說,二女倒沒有推辭。一來,她們的肚子確實餓了,不吃白不吃;二來,這大猩猩要是真有求於她們,估計不等她們吃飽是不會說的。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在江婭韻等三人大快朵頤時,林敬鳴和詹婉怡回到城中村,明媚的月色揮灑下來,照亮了大街小巷。這通往城中村的小路雖然沒電燈,但林敬鳴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晚上來這裡,我是第二次了。想不到沒有聚會,城中村的夜晚會這麼冷清。”
林敬鳴無奈道:“沒辦法,這裡又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晚上要出門也去市中心了。”
“嗯,那倒也是你們平時都走這一條小路吧?那要是沒月亮照明,你們敢走麼?萬一某個角落裡跳出個搶劫的,想想就挺嚇人。”
“哈哈,那怎麼可能,我在這住很久了,這種攔路搶劫的事情真的一次都沒發生過。你要擔心的話,倒不如擔心我化身色狼,將你給……嘿嘿……”
詹婉怡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輕蔑道:“你還化身?你本來就是色狼好不?來吧,有本事就把我辦了吧,姐姐歡迎得很。”
說着,詹婉怡拋出一個媚眼,在林敬鳴的心海砸出一道漣漪。
此情此景,美女送秋波,林敬鳴想起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浪漫情懷,恨不得將詹婉怡推倒。詹婉怡察覺林敬鳴的變化,連忙正色道:“好了,別開玩笑了,我們趕緊回家去。”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經典的臺詞迴響在小路里,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拿着匕首跳出來,直逼林敬鳴兩人。林敬鳴和詹婉怡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愕。
不會這麼邪門吧?怎麼纔剛剛說到攔路打劫,強盜就真的跳出來了?
天下烏鴉嘴之臭,莫過如此。
打劫的孩子在十六七歲左右,握着匕首的手還在微微顫抖,顯得很緊張。
林敬鳴輕笑道:“小子,你第一次做這個吧?”
“嗯,是的,你怎麼知道?”
“看你這麼緊張就知道了。”
孩子惱羞成怒,道:“少廢話了,我有刀,你們要是不聽話,小心我捅死你們。”
林敬鳴根本沒把他放眼裡,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可詹婉怡不知道林敬鳴的身手,扯扯他的衣襬說:“我們身上的錢又不多,沒必要爲這點小錢冒險,給了他吧。”
林敬鳴固執地搖頭,道:“不行,這點錢事小,但毀了一個孩子事大。他還是第一次出了搶劫,還有救。”
說完,林敬鳴又轉過頭,輕蔑道:“小子,這叫匕首,不叫刀。另外,匕首不是你這樣拿的,看好了。”
話音落下,林敬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雙手翻動間居然將匕首奪了下來。
“鏘……”的一聲,林敬鳴將匕首拋飛到路邊,說:“就你這點本事,最好還是回家待着吧,這世上比我高明的人多得是,你連我都打不贏還想混這一行?”
孩子傻愣愣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向路邊的匕首,似乎無法反應過來。
對這一點,林敬鳴倒沒怎麼在意,這不是很正常麼?第一次出來搶劫就栽了,估計這小子弱小的心靈還難以承受。
同時,林敬鳴昂首挺胸,站在孩子面前,感覺自己就像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被人搶劫了還想救搶劫犯,這世上已經沒多少像我這樣的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