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林敬鳴出院的時間終於到了。這一天天還沒亮,古雅月、詹婉怡、葉倩舒、江婭韻等人就已經到齊,就連老趙和荀雪枝,都沒有缺席。
站在醫院門口,林敬鳴感嘆道:“你們太誇張了吧?不就出個醫院麼,你們不用鬧出這麼大動靜來的。”
江婭韻上前道:“動靜是必須大的,你忘了你之前說過的話麼?這次是你最後一次出院了,以後都不能來這種地方住了。”
言外之意,林敬鳴以後都不能再沾花惹草了。林敬鳴知道她的意思,只好擦擦鼻子,乾笑不止。就算他肯同意,也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啊。
葉倩舒嬉笑着走上前,說:“你以後都不來住院,我們見面的時間就少很多了,唉~”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就像受驚的小青蛙一樣蹦了出去。在住院的這兩個月裡,林敬鳴和葉倩舒都不知道戰鬥多少次,以現在看了葉倩舒就有些精神過敏。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敬鳴真擔心這個本就如狼似虎的小妞兒到三四十歲時會怎麼樣。
衆女見林敬鳴這幅表情,都若有所指地笑了起來,看樣子是知道他和葉倩舒之間的事情了。
這時,老趙走上前,說:“你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這樣的日子我可羨慕得很呢。如果你擔心駕馭不了,回頭到我那去,我給你調養一下身體。好不容易泡到六個女朋友,你不能就這樣浪費掉。”
林敬鳴苦笑一聲,但很快有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扳着手指頭說:“江婭韻是第一個,謝思韻是第二個,詹婉怡、葉倩舒、古雅月分別是第三、第四、第五,我一共就五個女朋友而已,哪來的六個。”
老趙挑了挑眉,望向荀雪枝,說:“你小子不用裝了,大家都知道你身邊的女人都會成爲你的女朋友,這小妞兒遲早也是你的女朋友之一了。唉,這樣的豔遇,爲什麼我就遇不到呢?我也想建一個後宮啊。”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連忙捂住老趙的嘴巴,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江婭韻方向,見江婭韻沒注意到這邊的事情才鬆一口氣。
可他鬆一口氣,老趙卻鬆不了,可憐的老趙差點背過氣去了。
在林敬鳴捂住他嘴巴的同時,兩隻青蔥般的二指箝伸過來,夾緊老趙的人耳朵。老趙臉色一變,隨即慘嚎出聲。可他的嘴巴被林敬鳴捂住,這慘嚎聲還沒有傳出來,又被林敬鳴硬生生地憋回去。
老趙的臉漲得通紅,在原地活蹦亂跳。掙扎了好久,他才說:“你們倆想謀殺啊?老子差點就被你們弄死了。”
捂住老趙嘴巴的,是林敬鳴,可救揪住他耳朵的,卻是江茗錦。江茗錦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想建一個後宮麼?要不要我幫幫你?”
江茗錦雖然在笑,但就算是林敬鳴,也能感覺到一股駭人的殺氣在瀰漫。老趙首當其衝,也不知道是怎樣一番感覺。反正在江茗錦說話的同時,他雙眼一亮,但隨即又渾身一緊,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江茗錦不依不撓道:“怎麼了?你不是要建後宮麼?我真可以幫你,你看我真誠的目光。”
江茗錦的目光在閃爍,不過不是真誠的,而是冰冷的。
老趙硬着頭皮說:“這個……哈哈,還是不用了,我和敬鳴開個玩笑而已,像我這麼專一的人,怎麼可能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哈哈,這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用?我可是說真的哦。”
老趙心中一動,試探道:“真的?那個後宮是……”
林敬鳴捂着眼睛轉過身去,再也不忍心看下去。直接告訴他,一副血腥的畫面即將上演。
果然,林敬鳴剛剛轉身,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馬上傳來。林敬鳴激靈靈打個寒顫,想道:“真是嘴賤,不過話又說回來,老趙老是這樣激怒江茗錦,應該是爲了引起江茗錦的注意吧?這樣的方法雖然好,但用起來太危險了,也只有老趙這種皮糙肉厚的傢伙才能使用。”
想着想着,林敬鳴已經走到江婭韻等人的身邊的。托起江婭韻、古雅月的手,林敬鳴笑道:“走吧,老趙他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我們就不要在這做十萬伏特電燈泡了。”
衆女依言看向老趙、江茗錦,慘不忍睹的一幕立刻上演。她們縮了縮脖子,緊跟着林敬鳴的身後上車嗎,都是一副驚魂未定樣子。
江婭韻嘀咕道:“老趙好慘,他經常這樣被師傅蹂躪麼?唉~都是嘴賤惹的禍。”
古雅月微笑道:“也許,這也是感情的一種另類表現,他們倆的感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呢。”
謝思韻、葉倩舒、荀雪枝還皺着眉頭,不時地看向被蹂躪的老趙。
林敬鳴啓動車子,說:“也許你說得對,但這種感情的表現方式,我可受不了。就算是老趙,那金鐘罩也遲早會被江茗錦給破掉的。”
說完,林敬鳴臨走前還深深地看了老趙一眼。
人老,不以筋骨爲能。這是老趙以前跟他說的話,這裡是現實世界,不是可以上天入地的神話世界,一個人就算再厲害,年老了也只能認栽。雖然老趙現在的筋骨還很強韌,但過幾年就說不好了。
“唉~老趙,祝你好運吧。”
回到家,林敬鳴看着熟悉的擺設,一種莫名的溫馨在他心裡瀰漫。這就好比一個人出外旅遊很久,回到家時難免有種溫暖感。外面的環境再好,終究還是比不上自己的家。
就在林敬鳴醞釀情緒時,江婭韻從他後面冒出頭來,說:“別傻站着了,我知道你很久沒有回來,可外面的溫度還是很低的,你想大家都凍成冰棍麼?”
林敬鳴呵呵一笑,轉身讓開門口的位置。衆女趁機鑽進來,關上大門,這家總算暖和下來。林敬鳴心中一動,問:“雅月,你今天有空吧?老趙放出來後的事情還有齊文元那些手下的下場,我想跟你瞭解一下。”
古雅月笑道:“剛回來就想着這些事情了?剛好,我也有事情想問你,不過還是先把東西放下吧。”
說是從醫院拿回來的行李,其實也不過是林敬鳴換洗的幾件衣服而已。等古雅月從浴室回來,林敬鳴已經坐到沙發上,和衆女看電視。
古雅月笑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給你處理衣服去,你倒和姐妹們看電視,你對得起我啊。”
林敬鳴乾笑兩聲,沒有說話。說到底,古雅月只是調侃他而已,又不是真的吃醋,他何苦廢着口舌?再說了,林敬鳴自認嘴賤,他可不想步老趙的後塵。
一旁,謝思韻吃吃笑道:“雅月姐也吃醋了?嘻嘻,那好,我的位置讓給你吧,你們不是還有情話要說麼?”
說完,她又拉起江婭韻,說:“婭韻姐,我們回房間去吧,不要打擾某人談情了。”
古雅月的臉紅了一下,這樣的表情在她臉上確實罕見。林敬鳴津津有味地欣賞着,說:“看來要多找機會調戲你,你害羞的樣子挺好看的。”
古雅月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俏臉變得更紅了。她漲着一張大紅布臉,說:“認真點,你不是想知道後來的情況麼?”
林敬鳴點點頭,正想說話,古雅月已經自顧自地說:“其實老趙出獄的過程倒沒什麼好說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至於那齊文元的手下,齊文元死了之後,那些手下也一一判刑,分別處了三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不等……”、
聽古雅月說完,林敬鳴低下頭沉思,好久好久才說:“有這樣的下場也好,只是監獄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管飯的可要頭疼了。”
雖然事隔兩個多月,但想起當初的激戰,林敬鳴還是心有餘悸。要知道,那可是能將林敬鳴、老趙拖垮的人啊。這麼多人放到戰場上,已經算是小型的冷兵器軍隊了。
監獄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林敬鳴真擔心牢房會不會不夠用。
當然了,他擔心這些明顯是多餘的。古雅月無奈道:“這種問題就不用你想那麼多了……敬鳴,你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有問題一定要及時醫治,不要拖下去啊。要知道這病是越拖越嚴重的。”
林敬鳴茫然道:“病?什麼病?”
古雅月看看左右,然後湊上前說:“你就不用承認了,自從你找我那天晚上開始,我就有些懷疑,今天看你想躲賊一樣躲着倩舒,我越來越肯定那個猜測了。敬鳴,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因爲太過亂來,那裡不行了。”
那裡是什麼地方,古雅月沒有明言,但林敬鳴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因爲這話纔剛說完,古雅月就已經看向他的襠部,只要他智商沒有問題就肯定能看懂。
林敬鳴的嘴角抽搐兩下,說:“古雅月,你這是什麼意思?哥的能力強悍着呢,還用你來懷疑?”
古雅月反問道:“要是沒問題,你那天爲什麼不肯跟我上樓?今天又爲什麼躲着倩舒?”
林敬鳴黑着臉說:“那是因爲……因爲……總之就是有原因了,不過你不用懷疑,哥的能力還是強悍,收拾你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古雅月明顯不相信他,挑釁地看向林敬鳴小腹下。林敬鳴暗惱,一股莫名的火氣在他身體裡穿梭。他站起來說:“古雅月,你不要後悔,這是你自找的,接招吧。”
說完,林敬鳴將古雅月攔腰抱起來,走向房間。可林敬鳴還沒有伸手開門,房間的門已經自動打開,江婭韻、謝思韻、荀雪枝等女孩倒在地上疊羅漢,看起來狼狽極了。
林敬鳴無語良久,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剛剛不會躲在門後偷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