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丁字衚衕不遠就是天源小區了,兩個人也沒有打車。雖然受傷的是腿,可燕羞花卻挽着嶽七的一隻胳膊,還小心翼翼的問他感覺好點了沒有。
不就是個小小的燙傷嘛,至於搞出象伺候病人那樣的姿勢來啊?這讓嶽七頗爲的不好意思,有心離得燕羞花遠一些,可心裡卻又有點小小的溫暖和虛榮。畢竟這個挽着自己胳膊的妞不但美的死去活來的,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把她當作夢中情人啊,可現在她對自己卻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嘿嘿……
“你就那麼輕易的放走了那幾個人了啊?”在嶽七內心無比溫暖的由燕羞花扶着慢騰騰的往家走時,燕羞花終於忍不住的問:“在他們對我準備動手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經知道消息,所以才喊我的?”
嶽七笑笑:“沒有。我只是下意識的忽然就感覺哪兒不對勁,所以纔想你回到我身邊的。”他怎麼可能對燕羞花說是樑大良爲他報信的?
原來嶽七剛接通樑大良打來的電話,就聽見他氣急敗壞的叫七哥現在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燕羞花很危險。因爲梟龍的人混在人羣中……當聽到這話以後嶽七都來不及問清楚那些人到底在哪兒,又是幾個人就大喊燕羞花抓緊回到自己身邊了,果不其然,就在他發力奔向燕羞花的時候,梟龍的人也開始行動了。假如他反映的再晚那麼一點點的話,梟龍的計劃可能就成功了。
雖然嶽七也有把握可以把燕羞花再一次的救回來,但是也知道她肯定又會做一次人質了。
至於嶽七爲什麼輕而易舉的就放走了那幾個人,實在是這幾個人都是小弟一級的,既然知道是龍頭會下的黑手了,完全沒必要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再去難爲幾個看起來命不好的小弟的。索性故作大方放他們回去,順便給梟龍一個警告。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抵抗那些RH牲口而已。
嶽七在行人充滿羨慕的眼神中,由當代最紅女歌星燕羞花挽着胳膊終於來到了天源小區……的後面,當然這些看起來還沒有融入新文明的住宅也還是屬於天源小區的。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燕羞花瞪着她那一雙亮如繁星、清澈如潭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那棟看來足以列爲古蹟的小紅樓房,弱弱的問嶽七。剛纔大叫媽的的那種抓狂的歇斯底里好像就不是她幹出來的一樣。
“是呀,環境還可以吧?”在兩個人開門進入他家的時候,嶽七忽然覺得這個家竟然有了溫馨的味道。可是等他坐在沙發上,想要脫下自己的褲子時,卻又疼得呲牙咧嘴不行了。
男人真犯賤,我明明不怎麼疼,卻要裝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還真夠卑鄙的。嶽七心裡想。
演戲歸演戲,可因爲他今天穿的是比較緊身的牛仔褲,脫下來本來就沒那麼容易,而且他坐下來一用力,就覺得大腿上那片肌肉都受到了牽引,疼得更加厲害了。
看到嶽七這副樣子,燕羞花就馬上蹲了下來,說:“把你的手拿開。”嶽七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問爲什麼的時候,燕羞花已經把他的牛仔褲上的銅釦解開,往下慢慢的扯下去了。
嶽七頓時無比緊張的想要去扯自己的褲子,可是就這一緊張,肌肉一繃緊,嶽七就又痛得呲牙咧嘴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這丫頭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沒想到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
噗的一下,燕羞花笑了出來:“得了吧啊,我來就成……嶽七你多大了啊,還穿印着流氓兔的內褲。”
“呃呃。”嶽七老臉一紅頓時羞愧欲死,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來,但是心裡卻在申辯說這印着流氓兔卡通圖案的內褲是隔壁那個死胖子的,只因爲自己的內褲在昨天那場暴雨中淋溼了,又因爲李添秀住在臥室,也沒好意思的去拿,所以就跑到胖子那兒暫時拿了他一條剛買的,穿得時候就有那麼點不好意思,沒想到還被你給看見了,實在是有損我大男兒的形象啊。
“得了。”燕羞花呵呵的笑着說真的男人不解釋,你別解釋了,還有啊,你可千萬別給我亂動,否則萬一我誤傷了哪裡我可不負責的。
……這丫頭什麼時候摘掉羞澀的僞裝了?說話竟然這樣的肆無忌憚,這還是那個在舞臺上舞動的精靈、很多爺們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嗎?嶽七tian了tian嘴脣真無語了。
看着燕羞花小心翼翼的動作,也因爲現在動動就疼得厲害,所以聽到燕羞花這麼說後,嶽七就只能認命似的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任君隨便鼓搗吧……
燕羞花把嶽七的牛仔褲再往下扯了點,就看到大腿上一大片被燙得紅呼呼的地方。她頓時就又心疼了,再聽到嶽七倒抽着冷氣的樣子,還真怕自己彎着腰扯下來的時候再弄疼他,索性跪坐在沙發前,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好大一片燙紅的地方。
其實嶽七真的沒有把這點小傷放在眼裡,這算什麼啊,和被蚊子盯了一口有什麼區別嗎?他之所以倒抽冷氣實在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罷了。
“疼麼?”燕羞花用白嫩細滑的手指輕輕撫摸着燙傷周圍的皮膚問嶽七。
“嘿嘿,有點癢。”被燕羞花的手指撫摸後,嶽七心裡忽然有種異樣,他不禁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燕羞花就跪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嫵媚至極的臉蛋,長長的睫毛跳動着看着自己,而從自己的視線往下看,正好可以從燕羞花的衣領裡看到小半個被緊緊包裹住的雪白細膩的渾圓。
這下嶽七頓時有點慌了,連忙又閉起了眼睛搖頭說:“不要緊吧,一點小傷而已。”
“還嘴硬。”燕羞花沒有發現嶽七豐富的內心活動,說了句忍着點之後,就把手伸進自己的包包裡去掏剛剛買的藥膏。
剛纔在買了藥膏後,她就是習慣性地塞進了自己的小包包內。可是燕羞花小包包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堪比杜十孃的百寶箱似地。
在哪兒呢?燕羞花自言自語的伸進包包內掏了兩下,一時間竟然沒有掏到,她一着急索性直接把自己的小包包裡的東西嘩啦一下子全部倒在了身後的茶几上,然後飛快地從裡面拿了藥膏,拆出來擰開後就往嶽七腿部燙傷的地方抹。
“嘶哈……”一開始燕羞花的手指接觸到那被燙得火辣辣地地方,嶽七就裝出一副疼得要命的模樣倒抽冷氣。看着燕羞花纖細的手指在皮膚上游走,他心裡卻在大呼這也太曖昧了吧?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藥膏抹上去的確是有點涼絲絲的,再加上燕羞花的手指極其輕柔的抹着,頓時感覺大腿內側冰涼滑膩,一時間嶽七就好像冰火兩重天,痛苦和快感是一衝擊着大腦,忍不住就微微的哼了一聲。
眼看着那塊嫣紅的燙傷,燕羞花哪兒注意他這些呀,只是專心致志的抹着藥膏。因爲她心疼嶽七,現在一心一意的就想給他抹上燙傷膏來儘量減輕他的痛苦,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現在嶽七雙腿分開,她就趴在嶽七雙腿中間,那姿勢……簡直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哦……”嶽七忍不住的又哼哼了一聲。
燕羞花正在專心致志的抹着藥膏,忽然聽到嶽七這次發出的聲音,不禁擡起頭來一看,眼見嶽七臉上奇怪的表情,稍微的一愣,頓時明白過來她現在和他地姿勢很是那個……
呀,燕羞花心中低呼一聲,心跳就不可遏制的噗通噗通的快了起來,臉上也紅撲撲的,跟三月的桃花一樣。因爲有點心慌意亂精力不集中,所以她的手指頭一不小心就沒剛剛那麼輕柔了,又不小心弄重了一點。
嶽七正在那兒閉着眼睛享受着呢,腿上突然之間傳來一陣劇痛,頓時就啊的一聲慘叫睜開眼:“啊……”結果睜開眼之後,他就看到燕羞花正滿臉豔紅,有點心慌意亂的躲避着他的目光,眼睛裡嫵媚得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樣子了。
有種女孩子天生就是一副媚骨,即使不是頂漂亮,她們無意中流露的神態舉止也能讓很多男人腦子裡充滿不可告人的齷齪念頭。而燕羞花本來就是嫵媚女生中的極品,更何況小臉蛋又是長得那麼漂亮,以至於華夏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在夢中和她相約黃昏下過。
現在嶽七一看到燕羞花這樣地嬌豔欲滴的樣子後,他身體中頓時飛快的分泌一種叫雄性荷爾蒙的東西了。齷齪!他心裡大罵了自己一句,咬緊牙關努力強忍着自己不往這方面想,但有一個地方卻不受他控制的大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呢,燕羞花正在猶豫着,是不是給他繼續抹呢?還是就這樣算了讓他自己搞定?猶豫了零點幾秒之後,她就仰起頭來,心如撞鹿的想要站起來把藥膏塞給嶽七,想對他說,你還覺得哪裡疼得厲害,你就再自己抹點吧。
可是她一仰頭,她就一下子石化了……
她仰着頭,正好就對着嶽七的那兒,嬌豔欲滴的小嘴本來離那也有那麼一段距離,可是因爲想站起來,往前傾了一下,再加上嶽七那正好起了變化,燕羞花那嬌豔欲滴的小嘴離他那就真的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了。
“我……不是故意的。”嶽七也僵住了,滿臉通紅的羞愧欲死。一時間兩個人竟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房門突然被人一下子推開了。
“七哥……”才喊了一句七哥後,那聲音就頓住了,門外的,屋裡的的人在這一刻就全部傻眼了。
因爲嶽七和燕羞花處理燙傷的地方恰好正衝着房門,所以孫大名一眼就看見了嶽七的褲子被拉下,雙腿分開的坐在沙發上的那副**的樣子,而一個好看的死去活來的小妞,就那麼肆無忌憚的趴在他雙腿中間。
從孫大名所在的門口看去,角度就正好是嶽七那地方不雅的高聳着,而燕羞花那嬌豔欲滴的小嘴就正好對着那裡。加上距離的視角誤差,看上去就跟接觸在那一樣了。
此時孫大名的眼裡只有嶽七的褲子已經拉下了,某位美女的小嘴就對着那裡的少兒不宜畫面,呆了那麼片刻後,腦海中早就飛速的想入非非了,哪兒還會想得到燕羞花其實是在給嶽七抹藥膏?
我靠!孫大名咕噔嚥了一口唾沫,有這種好事也不叫着哥們也就罷了,可你們也太開放了吧?大白天的就做這種任何男人都在夢寐以求的體力勞動,這也簡直是太刺激了啊!
本來是他和張旭雷陪着李添秀在醫院的,可他老是在那兒的波的的波的的說個不停,李添秀一氣之下就打發他說,有張旭雷自己在這兒先照看着點,你還是先回去幫嶽七弄點卡路里來吧。
美女差遣,何樂而不爲呢?所以孫大名滿口答應了,就像是那上緊了發條的唐老鴨一樣急匆匆的趕回來幫嶽七了。可讓他實在沒想到的是,他一推門就看見燕羞花和嶽七正在這兒排練少兒不宜。
孫大名張大了嘴呆了一秒鐘之後,才如夢初醒般的說了句:“啊?七哥怎麼不在呢,不在他們的門怎麼會開着?算了,還是等會再來找他吧。”這麼說着話,他就飛快的把門給嘭的一聲帶上,然後就如同受了驚的野兔一樣,飛快的從樓上竄了下去,一陣沒命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