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斌被嚇的趕緊後退了兩步,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着女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這麼晚了,姑娘,你,路上太危險,你一個人怎麼走?”
女子面色擔憂的說道:“我也害怕,可是這麼晚了,我能去哪裡呢?”
“如果,姑娘不嫌棄的話,那就先在我家住下,明天我送你回去好嗎?”易文斌小心的問道。
女子擡頭看了易文斌一眼,面露羞澀的又低下頭去,“你我男女有別,怎麼能住在一起呢。”
“不不不,姑娘住在牀上,我在地上就行。”
女子扭扭捏捏的跟着易文斌走進屋裡來,一看,那只是一間簡陋的屋子,只有一張牀,一張桌子,其餘的什麼都沒有,簡直一貧如洗。
易文斌見女子站在那裡不動,自己趕緊上前將牀上收拾了一下,“姑娘,你就在這裡睡,我去地上。”
從衣櫃中拿出一張草蓆,易文斌直接往地上一鋪,自己就往上面躺下,側過身子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女子猶猶豫豫的從易文斌的身邊走過,一股清香直往他的脖子裡面鑽,讓他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易文斌便有些想入非非,猛然驚醒,趕緊收回思緒,什麼都不敢再想,強迫自己趕緊入睡。
接下來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彷佛是女子脫衣的聲音,易文斌只感覺身體躁動,腦子裡也忍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猛然間一聲驚雷響起,立馬把易文斌驚醒。
隨即,一個溫暖的身體直往自己的懷裡鑽,還不停的喊着,“我好怕,我好怕,打雷了,我好怕。”
易文斌趕緊拍拍女子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只是打雷而已,有我在,沒事的。”
拍了兩下,易文斌突然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伸手一摸,居然是女子光滑的肩膀,細細摸來,居然十分順滑,低頭一看,懷中的女子居然只穿着一件肚兜而已。
易文斌年紀不小了,卻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子的身體,當即便學業上衝,一陣頭暈目眩,伸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看着手中的鼻血,易文斌更是頭暈,眼睛上翻,直接就往後面倒過去。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女子慌張的喊道。
易文斌艱難的說道:“我,我暈血。”
“快來牀上。”女子吃力的剛剛將易文斌拖到牀上,隨即一聲驚雷響起,嚇的姑娘直接往易文斌的懷裡鑽,隨即天雷勾動地火,男女便糾纏在一起。
一場大雨整整下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候大雨才淅淅瀝瀝的停下來,易文斌只感覺渾身發軟腰痠背痛,有些艱難的從牀上坐起來,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擡頭一看,外面居然又開始打雷了,嚇的牀上的女子一把又把他拽回到牀上,隨即兩人又開始糾纏。
整整一天的時間,易文斌都沒有下牀,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時候,桌子上的蠟燭正在燃燒,房間中一個人都沒有,易文斌滿臉疑惑的看着整個房間,難不成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夢嗎。
正當他心中疑惑的時候,女子面帶嬌笑的從外面走進來,手裡還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飯,看到易文斌醒來,趕緊對他招手讓他過來吃。
“這是你做的嗎?”易文斌嚐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錯。
女子笑道:“家裡也沒什麼存糧,我就自己隨便做了點,你嘗着怎麼樣?”
“真是不錯。”
女子看着易文斌吃完以後,隨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眶頓時就紅了,“既然你已經吃了飯,那我們就此了斷吧,我,走了。”
女子說走就走,易文斌趕緊攔住了她,“姑娘,你爲何這樣說,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你我本來就是有緣無分,如今做了一場萍水夫妻,你我也算是扯平了,還有什麼要做糾纏的,我們還是算了吧。”女子說着,眼淚就跟着掉下來了。
“姑娘,你我既然已經做了夫妻,我易文斌又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你放心,我明日就請媒人去你家提親,絕對不會背棄你的。”易文斌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說道。
女子的眼淚流的更急了,“不是這樣的,我,我怕父母不會答應。”
易文斌一愣,“是因爲我窮嗎?”
女子搖搖頭就是不肯說,自己直接往外面走去,易文斌趕緊跟上去,這一路走來,女子的腳步匆匆,易文斌也是小心翼翼的追着,竟然直接走出村子,眼看着往山腳下走去,易文斌也是心中疑惑,他可從來都不記得這裡有什麼人家啊。
不知道走了多久,女子走到一棵大樹下,一個閃身居然不見了,易文斌急忙追了過去,左右看了半天都不見女子的身影,心裡正着急的時候,便按照女子剛纔的走法也走了一遍,誰知眼前一閃,在不遠處居然出現了一座白牆黑瓦的高宅。
走到大門前,易文斌直接就大力敲門,敲了半天,他還大聲喊起來,“娘子,娘子,爲夫來找你了,你快點出來啊。”
喊了半天,最後衝出了兩名家奴,直接壓着易文斌進去,就在他和家奴爭辯的時候,隨即便被坐在高堂上的男人目光震懾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男人已經鬚髮盡白,不過面容看起來不過四十左右,在他的身後,還站着一臉唯唯諾諾的女子,只敢偷偷看他一眼,隨即便扭過頭去。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家門前大聲喧鬧!”男子厲聲問道。
易文斌沒了底氣,現在也不敢大聲爭辯,卻也是心中不服,看了一眼女子,心中彷佛得到無比鼓勵一般,理直氣壯的喊道:“我是來找我娘子的,我要迎娶她過門!”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如此厚顏無恥,來人啊,把他給我暴打一頓!”老頭勃然大怒,隨即便衝進來四名手持木杖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