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容貌都是特別在意的,甘夫人也不例外,當在武關的時候,發現膚色變好了不少,也更加水嫩滑膩了一些,甘夫人心中高興的不得了。
每天看鏡子,望着鏡子裡那張宛如春花秋月,豐麗如霞的臉蛋兒,甘夫人都會欣賞好久,暗道自己變年輕了,還想着回去後,定能重新奪回王爺的寵愛。
但結果王爺卻是對她熟視無睹,依舊是碰都不碰她。
這也還好,反正這種守活寡的日子,甘夫人也是適應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每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陳墨那張臉常常出現在她的夢中,想着那種,甘夫人就忍不住胡思亂想,晚上如此,白天起來後,身體總有一股難以言說的鬱滯感。
時間一長,甘夫人就明顯發現自己的皮膚又變回從前了,這讓她無比的鬱悶。
“原來不僅僅是我的皮膚變差了,妹妹你也一樣。”肖夫人稍微鬆了口氣,起碼她不是例外了,這讓她好受了一些。
聞言,甘夫人盯着肖夫人看了一眼,仔細觀察下,確實也發現對方的皮膚也變差了許多。
一時間,兩女對視了一眼,臉色通紅,既然大家都一樣,那麼原因出在哪,很快就得出來了。
雖然兩女不想承認,但那種感覺,讓她們無比的懷念.
……
裝飾簡單卻又不失大氣的房間中。
衣裙,肚兜、羅襪、繡鞋灑落一地,顯得無比的凌亂。
一旁毛毯鋪就的地面上,蕭芸汐上半身伏在長案上歇息,那張雍容豐美的臉蛋上,團團玫紅玉韻縈繞不散,心神有些說不出的羞惱。
那微眯的眼神中,帶着疲憊與滿足。
緩了一會兒後,她擡眸看向房間的角落裡。
楚娟被陳墨抱起,後背貼在牆上,正在演奏着美妙的樂章,只是嘴裡一直叫嚷着要罷工。
如墨長髮盤成了陳墨最喜歡的仙女髻,金簪插在髮髻之間,金簪頭部垂掛的小珠寶輕輕搖曳着。
蕭芸汐不由睜大了雙眸,這若是換做是她,怕是要.
到底是年輕人體格好。
蕭芸汐伏在長案上,目不轉睛的看着。
不知過去多久,楚娟嘴角一斜,緊緊的抱住了陳墨,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落在地面上,下巴抵在陳墨的肩上,吐氣如蘭。
就在這時,她正好發現蕭芸汐再看着自己。
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輕聲道:“墨墨郎,王妃娘娘醒了。”
嗯,剛纔蕭芸汐是睡過去了的。
陳墨轉頭看去,看到的是蕭芸汐慌亂的把頭埋在長案上。
陳墨嘴角微勾,旋即在楚娟的耳邊細語了起來。
聞言,楚娟臉蛋酡紅,但心裡卻有些躍躍欲試。
陳墨最懂女人心,帶着幾分笑容,把楚娟抱了起來,朝着蕭芸汐走了過去。
蕭芸汐還在裝睡,心裡卻在嘀咕着應該沒被發現吧。
但下一秒,蕭芸汐就身負楚娟這個重擔。
蕭芸汐略有所感,正要睜眼回頭看去,陳墨便施行了攤丁入畝。
蕭芸汐哪還裝得下去了,回頭看了眼抱着楚娟,卻在欺負她的青年,羞斥道:“陳墨,你太放肆了。”“娘娘,稱呼我爲下官。”陳墨輕笑的說了一句,然後捏着楚娟的臉蛋,順勢在脣上親了下。
蕭芸汐:“……”
什麼之前說的“趁着今天還有時間,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就買,要帶的記得帶上。”
結果就是陳墨根本就沒給她們時間出去,從上午膩歪到了下午,用了晚膳後,陳墨又把她們留了下來。
還說天色都晚了,就留下來休息吧,明天要早起動身,省得去叫。
蕭芸汐自然是不信陳墨這等鬼話的。
但她又沒有辦法。
果然如此,第二天都日上枝頭了,三人方纔醒來。
若不是下面的人記得陳墨今天要回麟州,前來提醒車隊都準備好了,陳墨還想征戰。
陳墨穿好衣袍,打開窗戶伸了個懶腰,發覺腰有點酸,擡手揉了揉。
回頭看去,幔帳掀開了些,露出軟榻內的些許風景。
已經起來的蕭芸汐用手撐着上半身,如墨長髮垂下,正探出手去撿地上的衣服,發覺陳墨望過來,臉色稍紅,不過早已被對方吃得乾乾淨淨的她,倒也沒露出多少扭捏,反而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下牀把衣服撿了起來,繼而惱怒道:“這你讓本宮怎麼穿。”
雖然惱怒,但還是記着陳墨的話,時刻自稱着本宮。
“本侯去給娘娘拿來。”說着,正要出去的陳墨忽然想到了什麼,朝着蕭芸汐走來。
蕭芸汐嚇了一跳:“你又要幹嘛?”
“今天的剩飯還沒吃呢。”陳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陳墨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蕭芸汐就忍不住惱火的說道:“昨晚你就提前把今天的剩飯給吃了,不僅如此,還把正兒的也給吃了。本宮還沒找你算賬呢。”
陳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旋即有些心虛的說道:“要不本侯去給他找個單獨的奶孃來。這樣娘娘就無需擔心了。”
“想的美。”蕭芸汐都快氣笑了,敢情你吃剩飯還不滿足,還想天天惦記着正兒的糧食。
提出正兒,蕭芸汐也有些擔心了起來,催促着陳墨去看看。
楚娟面向裡側躺着,用被子把臉頰也蓋着,不只是怕冷還是羞於見人,反正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直到陳墨離開,方纔一頭翻起來,裹着被子彎腰去撿衣服。
與蕭芸汐不小心對視了,雙方都是臉一紅把頭偏過去,非常有默契的不去提昨天的事。
但經歷了昨天的事後,雖然雙方都不想承認,但隱隱間都感覺雙方之間的關係近了不少。
起碼彼此都算是沒有秘密了。
陳墨不僅把蕭芸汐的衣服拿來了,也把楚娟的衣服也給拿來了。
陳墨真是會照顧人,心疼人,哪怕兩女提出了拒絕,依舊是幫着她們把衣裙穿戴好,甚至還貼心的幫她們測量了一下三圍,告訴她們一點都不胖,剛剛好,無需減肥。
這種行爲,自然迎來了二女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