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案後。
陳墨席地而坐,蕭芸汐坐在他的懷裡,表情極不自在,但心裡卻涌起一股古怪,因爲陳墨的大手正在她的臀兒上輕輕撫摸着。
楚娟坐在旁邊,即便是低着頭不看,玉容也是染上了紅霞。
他就一點都不避人的嗎?
這是楚娟的心聲。
“叫你們來就是想說,明日就要離開淮州了,到了麟州後,你們就要長時間定居在麟州了,所以趁着今天還有時間,有什麼要買的就買,要帶的記得帶上。”陳墨道。
楚娟點了點螓首。
可蕭芸汐卻感到有些惱怒:“就說這個?”
“還有就是提前跟你們說下我家裡的情況,讓你們心裡有個準備,記住哪些人。”陳墨道。
蕭芸汐等了一會,纔開口:“沒了?”
“就這些了。”陳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就爲這個,你把我們叫到你的房間來?”蕭芸汐氣壞了,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有什麼好說的。
至於你的家裡情況,本宮早就知道了,而且這些路上也可以說吧。
“不行嗎?”陳墨把手放在蕭芸汐的香肩上,然後說道:“如果硬要說的話,其實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好歹娘娘伱和娟兒都是一個府上的,怎麼到了我這,平日裡都不走動的,過得和個陌生人一樣,這可不行。把你們兩叫來,正好加深加深感情”
在陳墨說話間,蕭芸汐不由的發出一聲膩哼。
因爲陳墨放在她肩上的手,順着她的衣領口,下放了下去。
這才大上午的,就想幫她緩解糧倉滿倉的困擾。
“你不要”
蕭芸汐察覺楚娟投來的目光,感覺自己以後在她面前都要低人一等了。
畢竟這般羞恥的畫面,都被對方看到了。
然後話沒說完,臉就被陳墨另一手捏住,轉過去看着對方,繼而檀口被吻住,發出嗚嗚聲。
楚娟看得面紅耳赤。
一番你儂我儂過後,蕭芸汐身上的宮裙,就被神奇的褪到了腋下,露出了香肩鎖骨以及山川。
楚娟雙眼都放大了幾分,這也.
她低頭看了一眼,莫名心生自卑。
蕭芸汐清麗玉頰不由浮起一層酡紅,知道自己的羞恥算是徹底沒了,連忙轉過身子,把頭埋進陳墨的懷裡,裝起了鴕鳥。
“娘娘,你好美.”陳墨端着蕭芸汐的下巴,讓她擡起頭。
在她擡起頭的瞬間,再次低頭噙住那豐潤的脣瓣。
那一瞬間,蕭芸汐的聲音中滿是酥膩和嬌媚。
楚娟渾身莫名酥麻,這話,怕是父王也不曾對王妃說過吧。
雖然陳墨沒有讓她不準看,但楚娟卻自覺的低下頭,但是那親暱的聲音傳入耳中,依舊讓她忍不住偷偷擡頭觀看。
結果就是那麼一瞬,與陳墨的目光對視了。楚娟嚇得趕忙低下了頭,可耳邊卻傳來陳墨的聲音:“娟兒,過來。”
是在叫她。
她擡頭看去,這時蕭芸汐上半身都伏在長案上了,山川被擠壓成了平原,磨盤高高擡起。
蛋殼沒有全部剝完,但雞蛋的底部卻沒了。
見狀,楚娟的臉蛋頓時如水煮了一般,因爲她也曾如現在這般。
她不敢違背陳墨的話。
因爲她就在坐在旁邊,現在陳墨讓她過去,意思她很明白,於是主動的將身體朝着陳墨貼了過去。
果不其然,她剛貼過去,削肩便被陳墨摟住,還沒開口,下巴就被一隻火熱的大手捏住,旋即櫻脣便被一抹溫熱蓋住。
淮王妃的味道。
“嗚嗚.”楚娟的瞳孔稍稍放大了一些,雖然她之前看到王妃娘娘,就猜到陳墨想要荒唐亂來,但起碼也要依次吧,她萬萬沒想到,陳墨還在和王妃胡鬧,就一邊親她。
這也
現在這種事,超出了她的認知。
但這種打破常規的行爲,這讓楚娟的心裡感到一股莫名的刺激。
蕭芸汐回頭看到這一幕,繡鞋裡的玉趾直接扣緊,她反手把髮髻弄散,讓長髮垂落把臉龐遮住,彷彿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爲,能讓她找回一些尊嚴。
很快,那長案上的東西便是打翻在地。
……
豐州。
淮王決定出兵援助隴右後,經過這麼些天的佈置,於今日正式出兵,由楚策統率,以第五浮生爲首組成的三位謀士隨行。
淮王府後院的一座房間裡。
肖夫人這會兒在侍女的侍奉下,用罷午飯,端起茶盅品了一口,在午後日光的映照下,那張綺麗如霞的臉蛋兒,香肌玉膚之上韻味團團密佈。
也不知什麼錯覺,近來照鏡子的時候,肖夫人發現自己的膚色相比於之前在武關的時候差了一些,皮膚也少了些水嫩,甚至心裡有股莫名的堵塞感,總覺得難以暢心。
就在這時,侍女的聲音響起,說甘夫人來了。
肖夫人說快快讓把對方請進來。
甘夫人身穿華麗的絲綢長裙,雍容而高貴,展現出貴婦人的氣質。
甘夫人一進來便是關上房門,然後笑道:“姐姐,好消息,在我們的努力下,這次出兵,楚壽並沒有隨行。”
“這算什麼好消息,霧兒和封兒,不也沒隨軍。”肖夫人撇了撇嘴,目光卻在甘夫人的臉上打量着。
霧兒和封兒,則是她們的兒子。
“姐姐,這你就不懂了,楚壽畢竟是王爺的長子,又掌管過近衛軍,在繼承世子之位上,有着天然的優勢,這次若是沒有我們家族的阻攔,出兵隴右,他就跟着去了。這可是龍策軍,若是在隴右打了勝仗,那麼他在龍策軍中也算有了威望,若是再被他籠絡了人心,將來這世子之位,就更不好爭了。”甘夫人徐徐說道。
說完,甘夫人發現肖夫人對着自己一陣打量,不由低頭看了一眼,見沒什麼不對後,道:“姐姐,你看什麼?”
“妹妹,你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膚色又變回在淮州城的時候了,沒有在武關的那段時間好。”肖夫人道。
聞言,甘夫人一怔,旋即有些臉紅的說道:“姐姐你發現了?我還以爲我擦了胭脂,你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