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幹掉獵豹的話,我們狼盟的威懾,定然會提升一個檔次,也讓董虎知道我們狼盟不是好欺負的,最主要的,能打壓董虎那邊的士氣,也讓他失去一位得力干將,也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明白,我們狼盟,並不是軟骨頭!
不過,真要廢了獵豹,這也預示着,狼盟和董虎,算是徹底翻臉了,一山不容二虎,到時候,定然要爭鬥不休,你死我活,這個最起碼的心理準備,是要有的,恰好,狼盟的弟兄們,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還有葉修旗下的忠義盟,也和我們站在同一條戰線共進退!
當然,此行我也不敢託大,獵豹,畢竟是董虎旗下的三大打手之一,去的人少了,就怕啃不下這塊硬骨頭,去的人多了,又怕打草驚蛇,最終,我在狼盟裡,選定了兩個人,一個是郝昌凱,還一個是楊學海。
這兩個,都是狼盟的骨幹成員,最重要的,他們的實力數一數二,在狼盟裡接受衆位兄弟們的監督,也是有目共睹的,平時一人對付五六個普通混子,是鐵定沒什麼問題的,我就不信了,獵豹還能猛到哪去,真能禁得住我們兄弟三人的圍攻!?
出發前,我特地召集兩人,在城南高中門口的小酒樓裡開了個包廂,吃了一頓飯,因爲是去做任務,怕喝酒誤事,我們只是點了幾盤好菜,以加多寶代酒,中途,我還向他們兩個具體描述了一下此次行動的方針,還有獵豹的情況。
獵豹,雖然同爲董虎旗下的三大打手之一,但他是最喜歡獨來獨往的類型,平時回家,都不會帶兄弟,獨身一人,也給了我們很好行動的機會,所以,我纔會選擇獵豹,一方面,他帶人接連襲擊了青春酒吧和土豆ktv,我確確實實想給兄弟們報仇,另一方面,不管是我,還是狼盟的衆位兄弟,都想找個突破口出出氣,提升提升士氣,現在,正是最好的機會。
吃完飯,我們趕緊帶上各自的傢伙,到安居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根據忠義盟禹宏的描述,獵豹這個人生性冰冷,不像其餘兩個金牌打手的風風光光,走到哪身後都是美女嘍囉一大堆,也不願意弄什麼排場,所以,不管是回家還是去哪,只要不是必要的時候,他都是騎自己的哈雷,一輛紅色的摩托車,挺炫酷的。
所以,我們蹲守的地方,是安居小區地下停車場,剛好那裡有個柴草間,三個人鑽進去,勉強容納,關了鐵門,留條門縫,還能看到地下停車場的出口,只要守住這裡,等獵豹一來,推開門涌上去包圍他,這件事,基本上就可以了。
這個柴草間挺黑的,還有蚊子在裡面嗡嗡直叫,像不停發送信息的發報機一樣,煩人的很,這不是重點,關鍵是蚊子還會咬人,呆在這裡面,我們三個,基本成了免費的“供血站”,不一會兒,三人臉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鼓包,有些小癢癢。
爲了收穫一次“捷報”,我們只好默默忍受,時光,在悄然間流逝,滑過,呆在柴草間裡,除了忍受蚊蟲的叮咬外,我還不時低頭看手機上的時間,前半夜,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動靜,後半夜,大概到了凌晨一點左右,纔有了響動。
然而,見到來人,我們還是失望了,走進地下停車場的,竟然是一對年輕男女,男的穿着黑色西裝,戴着黑框眼睛,文質彬彬,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左右,女的就年輕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臉上化了濃妝,穿着白色超短裙,踏着黑色高跟鞋,露出兩截光潔的大長腿,說起話來聲音有些發嗲。
走進來的時候,兩個還是手挽手,肩並肩,看這樣子,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兩個也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麼,這女的嬌媚一笑,趴在旁邊一輛奧迪的前蓋上,翹起臀部,大概是覺得都這麼晚了也沒人,男的猶豫了一會,還是很大方地拉開拉鍊,掀起女的白色裙子。
一場活c宮,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下發生,我們縮在柴草間裡,望着眼前各種大尺度的畫面,腎上腺素一度分泌旺盛,血液流速加快,呼吸,一度變得沉重了起來,那時候,我們都想着,能衝上去,代替騎在年輕女人身上的中年男人,完成人生大事。
特別是郝昌凱,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雖然有身材有顏值,但他只顧着練功去了,到現在都沒有時間去交女朋友,所以,看到這種場面,他的雙目,一下就紅了,但他還是緊緊拽着拳頭,磕着牙關,在強忍着,至於楊學海,他還好點,儘管有些意外,但表露出來的,也不是那麼明顯。
氣氛,一度變得緊張了起來,就連空氣中,也在隱隱間,飄蕩起了荷爾蒙的氣息,怕郝昌凱忍不住衝出去,我拍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昌凱,沒事的,咱們要淡定點,改天我帶你去找個女人耍耍!’
到底是過來人,說起來也是行雲流水,底氣十足,可說完後,我又開始後悔了,下個月,我和蘇雅的婚期在即,怎麼能去那種地方,這也太不檢點自己了,挺愧疚的,可郝昌凱卻揪住我不放了,搓了搓手,面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南哥,你真好,就這麼說定了啊!”
我和蘇雅要結婚了,這個消息,一直沒有透露出來,狼盟的兄弟們,都不知道,就連白姐,我也瞞了她,所以,郝昌凱纔會死皮賴臉要我帶他去那地方,現在,我又爲難了,但想到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哪能有隱瞞的道理,再說兄弟間,不是應該一言九鼎麼?
釋然間,最終,我朝郝昌凱點點頭,彷如過來人,挺了挺胸膛,裝逼道:“成,等辦完今晚這件事,幹掉獵豹,我帶你去瀟灑瀟灑!”
郝昌凱一聽,雙眼亮了,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道:“南哥謝謝你啊!”
我回答道:“成,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麼好說謝的!?”
沒想到,楊學海突然插了一句嘴:“南哥,咱們是不是兄弟?”
我一愣,轉頭看了楊學海被蚊子叮的鼓包四起的臉,點點頭道:“是啊,這還用說麼?”
楊學海雙眼同樣亮了,直言不諱道:“那捎帶上我一個吧。‘
我啞然道:’楊學海,我沒聽錯吧,你不是獨愛狗熊聯盟麼,怎麼,現在換口味了?“
楊學海搖頭道:”不是,我想嚐嚐女人的滋味。“
我打趣道:“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還是悶騷型的!?”
楊學海臉紅道:“南哥你別這麼說了,我會不好意思的。”
郝昌凱大刺刺插話道;‘有什麼不好意思啊,都是男人,人性的本能,還臉紅了,害羞個屁。怕什麼?‘
楊學海撇撇嘴道:“你不也臉紅害羞了麼?”
郝昌凱狡辯道:“我那是激動,你這是實打實的害羞,這性質能一樣麼?”
我打斷道;”行了,別扯這麼遠了,好好觀察情況吧,到時候事成,做啥都可以了。”
挺無語的,本來是蹲守獵豹,現在三個人都在談論這些事,還好,那中年男人的‘戰鬥力“不行,就我們在這瞎扯淡的一陣子功夫裡,不過五分鐘,那男的就累趴下了,像條年邁的老狗,半扶在年輕女人胸膛間,拉拉鍊的雙手都是顫抖着的,看那女的欲仙欲死陶醉的模樣,估計還沒被餵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