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彷如昨日重現,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牀上,窗簾是半拉開的,陽光有些刺眼,睜開眼睛,由於許久未見光,頭腦有些昏沉,緩和一會才適應過來,另外,我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在我面前,還有一個熟睡中的女人。
她和我一樣,也是果的,只是,她的嬌軀,曲線玲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充滿無盡誘惑力,另外,我的手,雙手,還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柔軟一片,像海綿一樣,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嚇得我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等我緩緩擡頭,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容,頓時震驚了,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和她會在同一張牀上,兩個人都是果的,這關係,明擺的不正常啊,想想昨晚我喝醉了酒,這孤男寡女的,酒精一上頭,該不會是在渾渾噩噩的情況下犯了什麼錯吧!?
恰好在這時,她睜開了眼睛,如漆黑夜空,一邊伸了個懶腰一邊看了我一眼,平淡道:“林南,你醒啦?”
剛開始,我還以爲她是受害者,可不知道爲什麼,看她這麼平靜,觀點一下就轉換過來了,好像我成了受害者,總感覺自己昨晚喝醉了酒,被她xx了,但我還是強忍住心頭的疑惑,吞了一口唾沫,回答道:“紅火,你可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啊,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有沒有做什麼錯事?”
說的時候,我語氣急切,很想知道答案,可紅火卻是撇撇嘴,不急不緩,嗔怪道:“你看咱倆都這樣了,還能幹什麼,這生米都能煮成熟飯,都怪你,昨晚一個勁夸人家漂亮,說那麼多好聽的話,做的時候還這麼猛,弄得人家都疼了,現在怎麼就這麼膽小了!?”
聽紅火這麼一說,我頓時慌了,感覺自己犯了個彌天大錯,還耍了流氓,趕緊撇眼看了看自己那裡,再轉頭看向紅火那裡,可就在關鍵時刻,紅火用被單捂住了,嬌媚的眼睛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怎麼林南,你昨晚輕薄了我,現在又想佔便宜啦?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瞧瞧你這副德行,還是個男人麼?!”
額角冒着冷汗,感覺自己被當猴一樣在戲耍,又是笑我又是罵我,也不知道紅火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索性,我妥協了,攏拉着腦袋,擡頭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嘆了一口氣,像一隻年邁的老狗,無奈道:“姐,你別再玩我了,算我求求你成不成,咱們說點實話,做點實在的,你到底要我怎樣啊!?”
說的時候,我語氣鄭重,神色誠懇,見我這麼認真,紅火又是“噗嗤”一聲笑了,她一手捂着被單,一手擡起,在我臉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神色古怪地看着我道:“林南,你的情商是不是負數啊,這樣就被騙了?!
實際上,昨晚你喝醉了,我看把你撂大街上也不是,萬一一輛貨車開過來,你還不得粉身碎骨啊,另外,我們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就是你這傢伙吐個不停,弄髒了自己的衣服不要緊,還弄髒了我的,我就勉爲其難幫你脫下了,至於姐這樣,那是因爲姐有果睡的習慣,其餘的,你就別多想了,行了,現在時候不早,我該起牀洗漱了!”
說完,紅火起身,往衛生間走去,走的時候,還是用白被單掩着,我看不見裡面的春色,實際上,我也沒心情看,剛纔,確實嚇到我了,如果不是紅火主動給我解釋,我肯定還會傻傻比比地以爲自己對人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到時候,蘇雅這邊,可要愧疚上好一段時間了,畢竟,我和她,婚期在即,雙方家長,都是談好了的,這段時間,出了差池,估計什麼都得黃。
要說紅火還是挺開放的,和一個大男人睡同一張牀,還敢這麼勇敢地果出來,身材又這麼誘人,和人間尤物沒什麼兩樣,簡直是分分鐘令人石更的存在,如果大男人自制力不太好,荷爾蒙一上頭,來個猛虎撲兔,待會這雲霄飛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懸念,坐定了。
所以,我怕到時候衝動了,多生什麼事宜,也不敢在這多呆了,穿上昨晚帶些酒氣的衣服,簡單用水沖洗了幾下,趁着紅火還在衛生間裡洗漱的這陣子功夫,留了張離開的字條,趕緊出了賓館房間,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氣,我算是徹底解脫了。
可沒多久,紅火主動發短信給我了,責備道:“混蛋,走這麼快乾嘛,姐又不是老虎,也不會吃了你,你這樣偷偷摸摸離開,真的好麼!?”
看到這條短信,感覺挺不好意思的,我立馬回了個對不起,說我有急事,就不奉陪了,然後又說手機馬上沒電了,隨便扯了幾句,旋即把手機揣進兜裡。
目前,我還有一件緊要事要做,狼盟的有不少弟兄,在醫院裡躺着,我這個做老大的,必須去走上一遭,最主要的,我還要看看紅毛哥和葉璇,他們,是狼盟的中堅力量,受傷,也最重,現在,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同時可以穩定人心,讓狼盟的衆位弟兄知道,我一直是在乎他們的!
去的時候,我特地向留守在那的兄弟們瞭解了一下情況,紅毛哥和葉璇傷情差不多,都是後腦勺那塊地方開裂,還縫了幾針,紅毛哥體質好點,經過一天一夜的治療,現在已經醒來了,也能說話,就是不能下地行走,睡覺的時候還要用金屬支架固定全身。
還有葉璇這邊就稍微差了點,直到如今一直都是昏迷不醒,醫生說,女生的話,後腦那裡的神經較爲密佈一點,所以醒來也晚,但總體來說,是沒什麼大礙的,除此以外,還有二十餘名狼盟的弟兄。
他們,有的住院觀察,有的已經出院了,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發展,可我,心裡,卻始終放不下,既然狼盟不解散了,就要面對董虎,但在此前,我想做的,是爲此役中受傷的兄弟們報仇,揪住行動的帶頭人,再狠狠打擊!
其實,查人這種事,本來是葉璇做的,可葉璇現在還躺在病牀上,顯然是做不了了,就在我猶豫的時候,葉修那邊的三大金剛之一的禹宏突然給我打了電話,問道:“南,南哥,你,你是不是準備查襲擊青春酒吧和土豆ktv的帶頭人啊?”
禹宏的這句話,正中我的下懷,他的結巴,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我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意外的意思,坦然道:“禹宏,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線索嗎?‘
狼盟和忠義盟現在是合作的關係,用腳趾頭想都能揣測出來,禹宏,不可能憑白無故打電話給我,要說這小子,還是有些能力的,又是混子,又是學霸,上回還上了市裡學霸說那個欄目,和沈芸芸同臺競技,簡直了。
果然,聽我這麼一問,禹宏立馬回答道:“南,南哥,我,我們忠義盟已經查清楚了,襲,襲擊的帶頭人,是,是董虎手下三大金牌打手之一的獵豹,就住,住在安居小區,要報復的,的話,咱們可以帶人,人偷偷摸摸潛,潛到他家裡去弄他!”
禹宏這句話,正中我的下懷,掛斷電話前,我還向他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當天下午,我就去準備傢伙了,在五金店裡買了一把匕首,感覺一把匕首不夠,又買了一把有分量的扳手,腰兩邊一邊別上一個,到時候行動起來,心裡至少能有個底,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