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姐姐沒提醒你,你一定要記得看好你家高哥哥哦!小心他跟人家跑了!”
看着閻傾壞壞的笑容和蘇子格的調侃,甚至還有高陌晗的尷尬,容逸夏單純的小腦袋裡實在是不能處理這麼複雜的信息,只是呆呆傻傻的應了一句:“哦,夏兒知道了。”
“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呵呵……”蘇子格突然覺得這麼逗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實在是不太道德,所以在嬉笑幾聲之後忍着笑跑到一邊去了。
只是他走後不遠處傳來的大笑還是泄露了蘇子格的放肆。
“乖孩子,你還小啊~~!”閻傾笑着拍拍容逸夏的小臉蛋,然後打了個哈欠,雖然心中不是很想去水榭,但是這件事情跟自己又莫大的關係,思量再三,閻傾還是決定要再去會一會那個謝媚,“那我先去補個眠先~!想來這次有青原跟着,咱們應該不會中了謝……謝媚的道了。”
閻傾本想說謝榭主,但突然然覺得這樣說感覺很是奇怪,只好硬生生的改口,直呼人家的姓名。
“嗯。”高陌晗淡聲應道,然後與青原客套道,“這次,還要多煩勞青原兄了。”
“無妨。”青原應了兩字,瞥了一眼閻傾和容逸夏,轉身告辭了。
高陌晗盯着青原離去的背影許久,知道青原的身影消失在小徑的盡頭,這纔回過神來。
而此時,閻傾早就耐不住性子用手在高陌晗的眼睛前面晃悠着,嘴裡還唸唸有詞:“高子高子回魂嘍~!”
“嗯?怎麼了傾傾?”高陌晗這才反應過來。
“剛說要去男妓館,你不會就看上人家青原了吧?”閻傾沒大沒小的調侃道,“得得,我困了,不奉陪了,晚上見吧師兄!還有你啊,小粉妮兒~!”
閻傾行禮過後,亦是退去,獨留高陌晗一個人面對容逸夏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高家少主也有這般狼狽的時候?
一邊的暗衛忍笑忍得很辛苦。關鍵是,他們不光要忍住笑,還有不時躲過自家少主發飆時順腳踢過來的小石子。
高家的侍衛,命苦啊!
——————————我是歡迎再次光臨水榭的分隔線——————————
華燈初上的時候,恰是水榭剛剛甦醒的時候。
想來這些王公貴族、大賈富商們,也真是閒得無聊,在玩遍了天下女子還不夠,竟然專專有人喜好男色!更有甚者,在家中公然豢養孌童,竟是些個一十二三的妖美男孩。這些孩子大好的青春,就這麼被白白糟蹋了。
這些孩子一旦長大,既沒身份又沒地位,還揹負着孌童男寵吃軟飯的惡名,下場往往比妾室更爲悽慘。
所以水榭也就應運而生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解救了那些可憐的孩子?
不過總之,古代知識分子在某些方面上還是有些變態的。
話說這水榭也有了不少年頭了,少說也得有了十幾年的光景,而這水榭的榭主一直神神秘秘不曾露面。好容易最近幾年水榭榭主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誰知竟是個不到三十的年輕男子,樣貌還是天下無雙的美豔,這真是令一衆嫖客垂涎三尺,而水榭的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的了。
“武林第一美人又怎樣?依我看,還比不得人家謝當家的一根指頭。”
凌姐姐那般的美人都比不上人家的一根指頭?這根本沒有可比性好不好?再說老大,你究竟見過沒見過凌香啊?這東西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啊!
一身男裝的閻傾不忿的搖着手中摺扇,不得不再次感嘆:
在這片大地上,自古到今,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權能使磨推鬼啊!
上次蘇子格和她砸了大筆銀子,不也是進來了?而這次跟着師兄,似乎連銀子都省的砸了。
坐在雅座之上,閻傾順手敲了一下容逸夏的小腦袋:
“我說小兄弟啊!你能不能有個男人樣?別這麼女裡女氣的吃東西,好不咧?”
“哦,我知道了傾傾姐……”捱了一下子的容逸夏可憐兮兮的望着閻傾。
“胡說!是閻兄!小笨蛋,說了多少次了還改不過來!”說着,閻傾再給了容逸夏一記扇子。而捱了兩次打的容逸夏這次是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天知道自大進門起她都犯了多少錯誤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雖然同樣身着男裝,但若說閻傾身上還有幾分颯爽的話,容逸夏穿上男裝就是實打實的不倫不類了。
這表情,這神態,一看就是個小姑娘家嘛~!
“要不說有錢能使磨推鬼,師兄,你看跟着你,不光把我這半男不女的給帶進來了,還把這個徹頭徹尾的小丫頭給帶進了來,師兄的確是厲害啊。”閻傾開口讚道。
“不敢。”高陌晗高深莫測的看着閻傾,“這次我這做師兄的可不敢居功,這次咱麼能夠順利進來,分明就是咱們傾傾小師妹的功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