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可知道鳳璃玉佩?”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高陌晗點頭,“鳳璃玉佩是風家的傳家之寶。怎麼,傾傾,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了,鳳璃玉佩和謝媚有什麼關係?”
“師兄可知道這件玉佩的來歷,或是前因後果什麼的麼?”閻傾不答反問。
對於這件事情,她雖然是風家的外孫女,但她以前娘從沒有提起過這間物什,而對於這種江湖辛秘,問師兄總是沒有錯的。
“……”高陌晗看了看蘇子格和青原,略一思量之後,才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是師孃告訴你的,不過這件事情如果你找個武林前輩問問,也是很容易知道的,想來蘇兄和青原兄大概也有所耳聞吧?”
“當年風家和梅莊鬧得那麼不愉快,這件事情我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蘇子格點頭。
“嗯。”青原沒什麼表情,只是點頭代表自己聽到了。
“那好吧,我在這裡也就不再隱瞞,今天我就越俎代庖,替師孃給你講講這件東西的事情吧。”
說着高陌晗就將玉佩的事情娓娓道來。
“你應該知道,這鳳璃玉佩是風家的家傳之寶,而風家這一代只有師孃一個女兒,所以,這件東西理應留給了師孃,而這件東西,師孃也的確是從小戴在身上的。”
“嗯,然後?”閻傾應道。
“但是,風家最終還是沒有將這間物什留給師孃,而是將這件東西當做定情信物送給了梅莊的二公子。聽說,當時這段姻緣還被傳爲佳話。”說到這裡,高陌晗一頓,心想到師妹和自己的因緣也被傳爲佳話,有些自嘲的想到是否被傳爲佳話的因緣最終都不會美滿?然後,高陌晗擯棄雜念,繼續說道,“後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概也就是師孃遇到了師父,找梅莊退了婚,梅莊那邊似乎覺得丟了面子,總之不太愉快就是了。”
“不過最後娘還是將玉佩要回來了。”閻傾接着說道,“這下面就是我要說的了。師兄,你可知道娘在我離開前將鳳璃玉佩交與我,讓我帶給風家的事情麼?”
“我只知道師孃讓你去風家辦點事情,並不知道你是要將玉佩送回給風家。”高陌晗答道。
“嗯。”閻傾點頭,“當時,我見到風家太君,她竟然以爲我娘已經死了!”
“哦?”蘇子格語氣平平的說道,“這也不奇怪,當時你娘突然就消失了,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不少人都以爲她已經死了。當然,自你出現以後,這些流言纔不攻自破。你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嗯,原來是這樣。”閻傾瞭然的點頭,心想爹孃當年的事情還真是多,只是苦了她這個做閨女的,“可我當時明明將這件東西還給了風家,但是,幾天之後,這鳳璃玉佩竟然出現在了謝媚的手上,你們說,這難道不奇怪麼?”
“你不會看錯麼?”高陌晗有些驚訝,“鳳璃玉佩雖說也是件寶物,但是也不過就是一件美玉罷了,也不是什麼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珍寶,謝媚他……”
“約婚,”蘇子格說道,“這件東西我也見過,當時,謝媚是拿它向傾兒提親的。”
“什麼?提親?!”青原驚詫的說道,然後又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再次沉默下來。
“按師兄的說法,這件東西的用途的確是盡人皆知了,”閻傾自嘲道,“除了我這個當事人之外。”
“傾傾啊,你的魅力真是無人能擋啊,嘿嘿!”高陌晗拍拍閻傾的肩膀,壞壞的笑道。
“不敢不敢!雖然謝媚的確是長得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美顏,但我可是命薄之人,無福消受美人恩。”閻傾撇撇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不過,我總覺得謝媚不是喜歡我,而是……”
“不管怎麼說,我看咱們還是先趕去蘇州。”青原似乎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謝媚的事情,厭惡的皺皺眉,打斷了閻傾的話,“至於鳳璃玉佩的事情,若謝媚真想要娶她,恐怕不會滅了親家的門吧?”
“青原兄這話很有道理。”高陌晗點頭。雖說傾傾曾經說過,水榭中除了謝媚似乎都是高手。從這一點來看,水榭的確是有將風家二老殺害的實力。但不管水榭這個地方有多怪異,謝媚若真是想娶傾傾,對於風家,是不可能下得了這個手的,“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瞎猜了,咱們還是先趕到蘇州再做打算。”
“高兄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