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宋哥、醒醒、天都亮了。
宋江睡眼朦朧的將胳膊肘支在輪椅的把手上面、右拳貼在臉上、呵欠連天的問道:明城啊,幾點了?
趙明誠走到窗戶前、看了眼太陽、又走到老宋輪椅的後面、雙手搭在輪椅上、看了眼那棕紅色檀木製的大門上面的那個年代比他爺爺都悠久的時鐘、輕聲附在宋江耳旁說道:宋大哥、八點多了。
宋江哼了一聲、說道:走、先去大伯那裡。
二孃、二孃、醒醒了、太陽都照屁股了、還不起牀、說罷、推了推躺在懷裡的孫二孃。
只見那孫二孃岑了個懶腰、狠狠的瞪了曹*一眼、又將頭探進曹*的懷裡、嗔怒道:母雞不打鳴、人家纔不起來呢。
曹*一見那孫二孃又要耍賴、伸出他那*的右手輕輕在孫二孃的屁股上面打了一下,然後不懷好意的看了眼孫二孃、又在二孃的屁股上面狠狠的抓了一大把。
孫二孃哎呦了一聲、柳眉倒豎的看了眼正在壞笑的曹*。
怎麼?小娘子還要爲夫給你疏散疏散筋骨?
孫二孃一把推開曹*、起身整了整衣衫、看了眼賴在地上不起的曹*在哪裡傻傻的看自己笑着、輕輕的踢了一腳曹*的大腿、嗔怒的說了聲:走啦、死鬼。
嗯?走、去哪裡啊?曹*繼續伸了個懶腰補充道:清晨、陽光、還有美人、說罷、雙手就朝二孃的小腿摟去。
孫二孃急忙向後退了一下、看了眼撲了個空的曹*此時爬在地上的可憐樣、佛袖掩面的笑着說道:你啊你、老不正經的、快點起來吧、說罷、取下系在脖子上面的紅色長袍,丟給了曹*。
曹*接過團成一團的紅袍、趴在了上面、擡了擡頭說道:怎麼?爲夫的長袍惹夫人生氣了?夫人你跟爲夫講、看爲夫怎麼收拾這討人厭的袍子、作勢右拳狠狠的砸在了上面。
沒有啦!孫二孃一見、趕忙跑到曹*身旁蹲下、雙手抓住曹*的胳膊、見那曹*停了下了、抽出左手點了點曹*的水桶腰,嗔怒道:年年輕輕的、火氣怎麼這麼大呢?我這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什麼啊?曹*壞壞的看着二孃說道。
聽曹*這麼一問、二孃的頭低的更低了,小聲的說到,人家這不是、見你昨夜將長袍披到我身上、現在擔心你着涼嘛,說完、急忙抽身、跑到迴廊的盡頭、背對着曹*、略帶哭腔的說:你壞,人家、人家不理你。
曹*起身岑了個懶腰、噼裡啪啦的聲音在這略有女人哭泣聲音的迴廊裡顯得格外入耳、將紅袍夾在腋窩下的曹*朝二孃走去、打着哈哈說道:二孃啊!昨夜沒事、爲夫的身體棒着呢,說着還用拳頭朝自己的胸口砸了一砸。
呦,一夜不見、曹大哥的身體還這麼好?說完這略帶諷刺的話,李清照從迴廊的另一頭緩緩走來。
曹*一聽、也感覺自己剛纔說的話有些毛病、停下腳步,回頭紅着臉看着陰魂不散的李清照,心裡暗暗罵道:她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那李清照走到曹*聲旁、指了指曹*的臉、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右手捂着嘴、左手招呼這孫二孃說道:二孃、二孃,你快來看看、曹大哥這臉比那孫悟空的屁股還紅呢!
早已停止哭泣的孫二孃一聽、一反剛纔的淑女形象,跑過來指着曹*的臉說,哎呀媽呀!這那是猴屁股啊!分明是那關二爺的翻版啊。
說完、兩個女人的笑聲在這清晨的迴廊裡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此時的曹*臉更紅了、只是無奈的白了眼面前的倆個女人、順勢將腋窩下的長袍拿了出來、在倆人面前抖了一抖、系在了脖子上。
過了會見曹*恢復常態,李清照看了看一旁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的孫二孃、附在耳旁問道:姐姐,你看你哭的跟個淚人似得、一會怎麼去見大伯啊?
見大伯?二孃雙手在眼袋附近擦拭了一番問道。
是啊,我相公他和哥哥剛纔就去了、這不、讓我來通知你。
孫二孃一聽,瞧了眼一旁吹着口哨看鳥的曹*,說道:你等等啊,我去梳洗一下。
還沒等清照點頭、二孃就小跑朝自己的房門跑去、剛跑沒幾步、又跑到清照旁邊問道:你告訴他們了?
李清照愣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笑着說,嗯,我跟哥哥他們說,你昨夜等曹大哥走了以後偷偷跟我說,如果他在回來求你原諒他、你就....說罷唔着嘴笑道。
你、你個臭丫頭、有了老公就賣了姐姐、怕是這回宋江哥又要說我沒出息了呢?哼,不理你這壞丫頭了,說罷、又跑向自己的房門。
只見二孃的房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回過神來的曹*疑惑的看着李清照問道、老妹,二孃她幹嘛去了?
二孃她呀!多是以後沒臉見他那個哥哥嘍!說罷、也不多講、又朝涼亭走去。
曹*此時憤憤的咳嗽了一下、從咽喉深處狠狠的抽上來一口大青痰、吐在了磚紅色的牆面上邊,心裡暗罵道:這倆個臭老孃們、說罷將耳朵上面夾着的煙拿了下來、用了一個火球術把煙點着後、坐在了臺階上狠狠的抽了起來。
不時的看一看左後方的盼盼安全門,心裡說:你丫的,你還不出來了不成,接着猛的吸了口煙、又朝李清照的方向看去,邊吹口哨邊大聲唱到、對面的妹妹你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路人乙:弱弱的問下、那個火球術是什麼東東。
路人甲:童鞋、那可是當年相當火的一個網遊了呢。
路人丙:你說的是“傳奇”吧?哥們!
路人乙:算、算了、當我沒問過、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