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假山上下來的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孫二孃的房門前、輕輕的唱起了那首經典老歌《窗外》.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窗簾上你的影子多麼可愛..........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對着你的影子說聲珍重,假如我永遠不再回來,就讓月亮守在你窗外.一口氣唱完的曹*,整了整衣衫、雙手將身後的長袍猛的一拋、沿着牆壁蹲坐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二孃啊、爲夫這回也知道你不會在原諒爲夫了、說罷頓了頓,繼續說道,明天寡人就會離開這裡、帶着我那幫小弟去浪跡天涯了。
剛說完,屋內就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聲音。
曹*繼續說道:剛纔寡人啊,算了一算、你跟寡人在一起已經有十二年零三個多月了、在這期間寡人做過不少錯事、令你傷心過、流淚過、痛苦過、淒涼過、說完,將頭扭向窗戶的方向繼續說道:咦,你還記不得十二年前我追你時候的情景,說完獨自笑了笑繼續說道,那時候的你啊,柳葉細眉、一張瓜子臉、瓊鼻、小小粉耳在加上那櫻桃小**生生就像根小辣椒一樣,那時候追你的人、怎是一個多字了得啊?
說罷、雜了雜嘴、正過頭、看向月亮、忽然將右手的食指指舉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太陽穴想了想繼續說道:那時候爲夫揮師東進,擊敗了黑山叛軍,被袁紹那老傢伙任命爲這一代的****,我還記得在被任命的那一夜的還爲你寫過一首詩呢,那首詩、爲夫這輩子都忘不了啊!因爲當年追你的時候年少啊、沒好意思張開口、如今爲夫要離開了、也不要這張老臉了、就最後讀給你聽聽吧!
說罷!屋內輕輕的傳來了有人下地的聲音。
曹*將耳朵貼在了窗戶下面的牆壁上、聽見腳步聲在窗戶跟前停下來後、左手狠狠的握住那塊黑不哧溜的石頭、輸入了一絲念力、只見曹*眼前出現了一行行跳躍着的金黃色字體,只見曹*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壓低聲音、用他那天聲就是廣播員的聲音照着那行行金黃字體讀了下去。
夜深矣,輔佐案頭,念君,思君,想君。
天間繁星寂寥,而今又多吾一人,夜微涼,天星高掛,爾旁明月佇立,詩者言其爲思鄉,戀者言其爲團圓,我說那其實是孤獨。
天間本應繁星點綴,奈何,孤星,殘月,此時於倘大個天空遊走。
眼者,心也,望此孤星,吾之淚涌矣。非眼之淚,實爲心之淚,淚水落下,化作銀河,曾幾何時那條河是那樣的生機盎然,而此時,魚竟無走,水竟無動,望似妖嬈,實則念君。
君言不肯,而吾又怎肯輕言放手?君不肯,吾等之,此生不若,來生仍等,孟婆之湯吾會飲,但不可全飲,留下些許渺茫之記憶,只爲今生汝之一言。
夜思君,頓生白髮,怎奈秋風起之,白髮散之,吾欲尋之,起身,心、痛也,爾不識、此白髮乃爲汝所生,所以吾言、欲尋也。
奈何秋風之大,心忽痛之,吾倒也,雪覆之,望君處,思悠悠,古人言千載,吾言萬世。
想君之一言一行,吾暗自竊笑,轉回空,影伴隨,望之,驚爲殘影,想之,實爲少一人也。
今日之夜,怕是要過於黑暗了吧!然,我相信,也等待着黎明,夜之黑尚可明,然,心之黑暗,又能央求誰來點明?望過、念過、思過、想過,莫不是還要加上、難過?
曹*過字還沒說完,心裡就暗暗的罵道,這臭婆娘難道沒聽見?不可能吧?那雙順風耳塞上棉花了不成?不能這麼倒黴吧?曹*獨自想到。
只見那一直緊閉着的房門突然嘎吱的一聲被推開了、劃破了那一夜、淒涼的、天空、這時候看見房屋門口的那淚流滿面的孫二孃、突然飛奔到了曹*的懷裡、嗚嗚咽咽的如同受傷了的孩子一般,抽泣了起來。
曹*暗暗的將左手的石頭放進衣衫、同時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孫二孃的香肩苦笑着說道:二孃,你就別哭了,明天寡人就要走了、以後、以後怕是再也不會有人傷你的心了。
孫二孃雙手抓住曹*的伸過來的右手、將它貼在了臉上、抽了抽她那瓊鼻、嗔怒道,人家不許你走、說罷那雙惹人心憐的眼睛滿含淚珠的看了看曹*。
曹*抽出右手、雙手扶起二孃的頭、正色道:梁山這裡、爲夫是一刻也混不下了去、在呆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而且你的大伯、梁山伯也有意提拔趙明誠那小子、我若是在呆下去、豈不爲天下人所恥笑?
孫二孃雙手用力的摟住曹*的那水桶一般的腰間、用頭拱了拱曹*的胸口,梨花帶雨般的看了眼曹*、繼續說道:那人家我明天就叫哥哥出兵幫你擊退那唐三藏、等凱旋之日、我在同大伯將、讓他提你爲三軍總統領、好不好嗎?孫二孃奶聲奶氣的朝着曹*說道。
曹*見孫二孃上鉤,心中暗自竊喜、但還是義正言辭的看着孫二孃說道:二孃、你就不要阻攔爲夫了、就讓爲夫同那黃沙一般、隨風飄蕩吧!
孫二孃幽怨的看了眼曹*、抽出雙手放在曹*那滿臉胡茬的兩側、晃了晃說道,阿瞞,人家不讓你走、人家以後再也不耍小脾氣了好不好?你不要走、不要走嘛!
可、可是......可是什麼嘛、說罷、孫二孃的香脣便吻了上去。
路人甲:呃,出來搶個鏡頭,回去繼續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