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溫暖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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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藺被人緊緊抱在了懷裡,但她聽到寶寶們嘴裡喊的不是‘爹哋’,而是‘滕叔叔’。她吃力睜開眼皮,想努力看清面前的人,但她的世界始終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於是她把眼睛閉上,身子軟軟靠在男人懷裡,被他一步步抱下樓梯。

而懸掛半空中的大鬍子,由於地面的音樂震耳欲聾,年輕男女們在瘋狂的跳舞,搖首擺臀,所以他的呼救聲根本起不到效果,沒有人注意到他。

於是他自作自受,長滿黑色體毛的臂膀越來越承不住力,身體一點點的往下滑,即將掉下這三四十米的高空,被摔成一堆肉餅。所以他急了,大聲的朝男子背影嘶喊,“救我!我就要快掉下去了!救我!”

頎長男子原本健步如飛,快速下樓梯,突然記起還有個傢伙掛在這裡,於是又走回來,薄薄的脣角邪冷掀起,陡然擡起一腳,將這大鬍子狠狠踹了下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大鬍子猩猩似的龐大軀體直勾勾的往下墜,幾百斤的肥肉颳起一陣颶風,讓地面的葡萄葉鼓掌歡騰。“helpme!”這條色狼此刻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淒厲慘叫,已經被嚇破膽了,臉色鬼一般的慘白,以爲自己會被摔成肉醬。

但沒想到下面有電線網,崩的一下將他直墜的身體擋住又彈起,讓他有了一個力的緩衝,一層層的往下掉,最後掉到葡萄藤上,讓他重重摔到地面,肥大的鼻子不斷流血,摔斷了腿。

於是不遠處的年輕男女這才被吸引了注意力,停止跳舞,朝這邊好奇的看過來,以爲天下掉了一個外星人飛船。

而樓上,滕睿哲抱着母子仨往樓下疾走,幾步走到自己的小車前,將黛藺抱進去。

但龍厲告知他,這裡土地遼闊,荒漠地帶居多,晚上出行容易迷路。而且西雅圖是霧都雨城,半路上隨時會下雨,讓車子陷入泥坑。剛纔他們開車過來,由於撞上天黑,差一點就陷入流沙裡面,無法尋得黑夜中的葡萄園。所以希望滕總慎重考慮,今晚不妨在這裡將就住一晚。

滕睿哲回過頭,一雙銳眸在打量四周的這羣年輕男女,俊臉陰晴不定,“調查出他們是什麼人?”

“一羣受僱於葡萄園的工人,一部分是暑期打工者,一部分是農場主聘請的工人,以及另一小部分遊客,但他們對蘇小姐都沒有歹意,一直在喝酒跳舞。守園老頭則是一個美國退伍老兵,沒有娶妻生子,一直單身。這次發現蘇小姐獨身前來,便一直跟蹤其後,故意訛騙蘇小姐最後一趟返程車已離去。其實返程車只是經過這裡,只有幾秒鐘的上車時間,錯過便不再有……”

滕睿哲點點頭,讓龍厲去準備好住處,這才扭頭看着車裡的黛藺,發現她窩在座椅上,嬌柔身子瑟瑟的縮成了一團,將臉緊緊埋在座椅裡。兩個小寶寶則坐在旁邊哭,不敢再調皮了,眼淚汪汪看着他們的滕叔叔,櫻紅小嘴一噎一噎,仰頭望着他,像兩隻可愛的小狗狗。

滕睿哲頓時心軟如水,伸出大手撫了撫兩寶寶的小淚臉蛋兒,告訴他們媽咪沒事,媽咪只是需要睡覺。然後坐進來,垂眸擔憂看着黛藺,給她蓋上薄毯。

黛藺動了動身子,虛弱伸出手,摸摸旁邊的兩小寶寶,讓他們不要哭,聽滕叔叔的話。然後繼續埋頭睡覺,不肯把臉露出來。

片刻後,龍厲去而復返,稟報道:“滕總,葡萄園的農場主聞訊趕過來了,已經將美國老兵制服,準備明天移送警察局。而且農場主邀請您和蘇小姐去家中作客,可以開車過去,他的房子就在這附近不遠處。”

正說着,那身上肥肉一節一節、一笑都能夾死一隻蒼蠅的管家笑眯眯過來了,誠邀蘇小姐和滕先生去家中作客,並看了車裡的黛藺一眼,繼續道:“黛藺小姐可能被這美國退伍老兵餵了藥物,我們需要請家庭醫生及時爲她治療,滕先生請吧。”

滕睿哲冰眸冷漠,頷首應允,暫且相信他。

於是十幾分鍾後,胖管家駕輕就熟穿出葡萄園和荒漠,來到了一幢立於草原中央的歐式別墅前。

原來農場主除了大面積種植葡萄,還有牧場、制酒廠、牛肉場,事業做的非常大,把這片荒蕪之地的價值發揮到淋漓盡致。此刻面前的這幢歐式別墅,便是家主的度假之地,可以享盡草原的遼闊風光,策馬奔騰,該家主在紐約另有房子,是美國的財團大亨之一,極其富有。

“房間準備好了,家庭醫生也準備好了,蘇小姐請吧。不過遺憾的是,主人現在不在家,飛國外了,回國時間不確定。”胖管家邀請滕睿哲往燈火輝煌的樓上走,一直笑眯眯的,紳士的行禮,是個詼諧有趣的老頭,“現在讓管家來爲兩位服務,請儘管吩咐,現在你們就是管家的主人。”

滕睿哲抱着虛弱的黛藺走在前面,疾步往房間走,無意去聽!當高大身軀大步流星經過走廊,深邃冰眸略略掃了牆上的某幅油畫一眼後,卻陡然定格,濃黑劍眉揚起,對面前這副抽象油畫好生眼熟!

畫中,是兩個年輕的男女孩子在騎自行車,年齡不過十八九歲,女孩扶着男孩的腰坐在後座,手上抱了一杯心形奶茶杯,目視男孩方向,黑亮長髮在風中輕飛。他們的身後則是一大片菊田,淡黃的、橙黃的、潔白的,映着一輪金黃的太陽,灑下一縷縷柔和的陽光。

只是,兩人的五官畫得很抽象,辨不出到底是誰,但從畫中熟悉的風景來看,兩人剛剛上完課,離開了大學校園,準備去約會,或者準備回家了。兩人的身上,透着一股純潔的初戀味道,純純的,淡淡的,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於是在這一刻,他陡然想起了某一個在江北大學罵他‘大叔’、還要與他單挑的毛頭小子,想起了毛頭小子的那輛單車!

如果這幅畫是畫了古俊與黛藺,那爲什麼會掛在這裡?還是,畫中根本就不是這兩人?

“滕先生,這幅畫是我們主人出高價買回來的,視若珍品,但管家我看來看去,還是覺得它比不上其他油畫,太簡單了,沒有太多的藝術內涵,滕先生你覺得呢?”胖管家在一旁爲他解釋,並親自取來了其他世界名畫做比較,“這幅梵高的《嘉舍醫生畫像》,成交價8250萬美元,其第一天價至今無畫能撼……”

滕睿哲冷睨這矮矮胖胖的小老頭一眼,面若冰霜,直接抱着黛藺進房間了。這個拜金勢力的小老頭,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天價,囉裡吧嗦!

黛藺這個時候已經全身溼透,在家庭醫生的指導下,一點點伸出自己白皙圓潤的胳膊,準備接受打針。家庭醫生則按了按她通紅的皮膚,轉頭對滕睿哲小聲道:“蘇小姐被餵了管制藥物,加上酒精的催情,人可能會很興奮,無法控制自己,意識不清一直想high。”

滕睿哲點點頭,幽黑俊眸緊緊盯着黛藺發紅的臉蛋,“這種禁品會不會讓她沾過便上癮?”

“世界上確實有這種毒品,讓人興奮又上癮,永遠戒不掉,但蘇小姐沾染的不多,退伍兵可能只是想讓蘇小姐興奮,有身體方面的慾望,所以減少了藥量放在酒水裡,不會讓人上癮。”家庭醫生爽朗一笑,示意這個東方男子幫忙打針,“滕先生,幫忙按住蘇小姐的肩,我現在爲這位美麗的小姐注射藥水,讓她能舒服一些。”

她拿着針頭靠近虛弱的黛藺,卻發現這個漂亮的東方女子在這個時候爆發了,盯着那尖利的針頭,陡然驚恐的哼了一聲,從牀上快速爬起,一張潔白俏臉嫣紅如血,沁滿晶瑩汗珠,一把撞開她就往外面跑!而且女子會拳腳功夫,撞翻了她所有的醫療用具,將另一邊的滕睿哲擋住,快速消失在門口!

滕睿哲臉色大變,緊追過去,發現龍厲將失控的黛藺攔在樓梯口,他示意龍厲後退,不要傷害黛藺,給她讓路。

於是神志不清的黛藺回頭看了看他,赤着柔白的玉足往門外跑,一頭栽到門前的草地上,想逃離這裡。她顯然還有些神智,知道自己接觸了某種藥丸,整個人處於興奮狀態。所以她必須在外面呼吸清涼空氣,洗個冷水臉,將興奮勁壓抑過去。

滕睿哲站在門口心疼看着她,知道她是遭遇了下藥,墨眸一暗,示意管家牽兩匹馬過來,然後將地上的黛藺扶到馬背上坐着,與她一起前往夜空下的遼闊大草原。

不過他與她是同騎一匹,以防神志不清的她摔下去,必須抱着她。所以當馬蹄狂奔,夜風呼嘯起來,他懷裡的黛藺興奮的叫出了聲音,小手搶過繮繩,策馬狂奔,幽香的長髮在風中輕輕撩着他。她像個孩子,不停的催促着駿馬奔跑,扳直身子不斷的暢懷歡叫,聲音如黃鶯出谷,紓解她體內的快感。她感覺速度越快,人就越舒服,體內似要爆炸了一般,火熱燃燒滾燙,使得她不斷在他懷裡磨蹭。

滕睿哲感受着她的柔軟與熱情,將猿臂圈緊在她的小腰上,與她一起在馬背上顛簸。

此刻月明星稀,草原與葡萄園廣袤開闊、一望無際,沉寂中帶着一絲絲陰森,四周瀰漫着一股荒無人煙的死寂,死氣沉沉的。而且這裡的草原與國內的草原不同,夏草是一簇簇的生長,馬蹄子每踐踏一次,就會揚起乾燥的沙土,發出篤篤的震天響。

於是他將懷裡的黛藺抱緊,讓駿馬緩速下來,喂她喝水。

而此時的黛藺,衣裳半開,黑髮濡溼,潔白的小臉酡紅如血,還處在興奮狀態,扭頭媚眼如絲望着他。她一直抓着繮繩不肯放,誘人櫻脣裡繼續咕噥着,帶着歡快清脆的嬌笑,還要策馬奔騰,滕睿哲便將繮繩從她小手裡捉了過來,讓懷裡的她乖,仰頭喝水。

她聽話的喝了一兩口,繼而將水遞過來,兩眼彎彎的嬌笑着,一張櫻脣被水潤過之後,粉粉嫩嫩的,柔聲喊他睿哲,也喂他喝水。

滕睿哲望着她俏皮甜美的模樣,知道她也在心疼他,結實喉結滑了滑,傾過身,就着她剛纔喝過的杯沿,喝了一兩口。

“睿哲。”她揪着他的衣角開始撒嬌,臉蛋上的兩朵紅雲羞怯嫵媚,柔軟身子在他懷裡輕蹭,“我要騎馬。”

他目露柔光,用長指爲她撩開散落的長髮,薄脣在她光潔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黛藺乖,先休息一會,我們等會再騎。”

“不,現在騎。”她躺在他懷裡嬌俏一笑,突然把繮繩從他大手裡搶了過來,然後雙腿一夾,讓身下的駿馬再次飛奔起來!她很興奮,前傾着身子,笑聲如清脆銀鈴一陣陣灑落,讓駿馬越跑越快,往葡萄園方向跑去!

睿哲擔心她摔下去,將她調皮的小腰撅緊,在呼呼風聲中含住她白玉的耳朵,用自己結實的身體包裹住她,擔憂的磁性嗓音在她耳邊着急低語:“黛藺,慢一些,小心摔下去。”

“我不要這麼慢,我要快一些!”黛藺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身子不住地在馬背上顛簸。兩隻藕一樣的白嫩胳膊也高高的揮舞着,嘴裡發出嗚嗚的叫喊聲,聽起來是那麼興奮。此刻她回過了頭,一雙嫵媚如妖的水眸含情脈脈,半夢半醒注視着男人,櫻脣裡不停在喘息。

此時她的整張小臉已經潮紅了,看着男人的目光是那麼灼烈,羞怯又狂熱,然後陡然放開了繮繩,直起身勾住男人的脖頸,熱情如火的吻上了他的脣!

滕睿哲鼻息急促,黑眸火熱,沾到她的嫩脣便將她反壓,粗喘着吸吮她檀口裡的蜜津,讓主動示愛的她連連嬌喘,小手抓緊他的襯衣羞怯承歡。他則摟緊她的小蠻腰,將她挺翹的臀瓣往上重重一託,大手伸進她的牛仔褲裡!但此刻兩人在馬背上,放掉繮繩馬兒便沒有方向的亂跑,讓處於激情中的他不得不放開熱情的她,重拾繮繩將馬兒停下。

但小女人卻不肯老實,爬起來賴他懷裡,用丁香小舌吻他的喉結,主動將他的大手放進自己的衣服裡,催促他繼續。

他趕着駿馬,手中是她飽滿彈跳的軟嫩胸部,鎖骨處是她調皮的嘴,不免有些心猿意馬,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啞聲問她:“黛藺,你可知道現在的我是誰?”

“睿哲。”黛藺貼在他懷裡,清清楚楚的知道男人是他,而且也明白自己需要他,摟緊他健碩的腰身,“睿哲你爲什麼要跟我捉迷藏?我爬到你的牀上,就是想成爲睿哲哥哥你的女人,你看我已經是女人了。”她重新仰頭吻他,熱情的吻他的脣,糾纏他,讓他迴應她。

於是他的熱情再次被挑撥起來,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她,不准她躲閃逃避,嬌喘咻咻的抱緊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呈現在他面前。

他穩住了駿馬,抱着她走進近處的葡萄園,將她抵在葡萄藤架上,吻她,撫摸她,並且在脣齒交纏之間再一次沙啞問了她:“黛藺,你愛睿哲嗎?還是恨他,不願再見他?黛藺。”

他擡高她的玉腿,讓她一條長腿盤在自己健碩腰身上,與他相抵,卻憐惜抱緊她入懷沒有立即佔有她。她的牛仔褲已經脫到了腳面,上衣大開,胸衣被解掉,露出她雪白婀娜的玉體。男人啞聲問她的時候,她正媚眼微眯,玉臉嫣紅,一雙小手熱情撫摸男人襯衣底下偉岸結實的身軀,紅腫的脣正與男人糾纏,長髮如瀑。

“睿哲。”她將他抱緊,小臉埋他頸窩裡,玉背抵在葡萄架上,長腿依然盤着他,讓他進來,“睿哲,睿哲哥哥……啊—唔。”她背靠葡萄藤,抓緊男人的背,迎接男人一步步的進來,體內持續的興奮着,小臉酡紅,聲線卻在走低,咬緊了紅色的脣瓣,神情迷亂,“兩年前的睿哲已經死了,可是我忘不掉他,他還是我的睿哲哥哥,他不能再拋下我們的孩子,我害怕。”

男人將她託高,溫柔吻她,讓她圈緊他的腰身,抱住他,身子已是與她合二爲一,動起來,健碩腰腹開始大展雄風,讓他們在這葡萄藤葉下吐露自己的真心。

而外面,龍厲也是騎着馬帶着人一路保護他們的,當兩人走進葡萄園,龍厲便帶着手下主動退開,觀察四周的動靜。其實在他看來,滕總與蘇小姐用這種方式走在一起又未嘗不好?蘇小姐心傷難愈,嘴巴上永遠不肯承認對滕總的情意,讓滕總苦悶難解。現在滕總與蘇小姐的關係更近一步,親密無間,才能逐漸的得到蘇小姐的心裡話,讓蘇小姐承認自己還愛滕總,只是害怕受傷!

可能,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在乎的,卻裝作不在乎,儘量讓自己淡然放開,從此不再受傷。只是愛情路上誰不會磕磕碰碰呢,有幸福就有磨難,兩顆心走在一起了才能慢慢解決問題,迎接真正的幸福。

不過在滕總安撫好蘇小姐之後,他有一事必須相稟,那就是慕夜澈也尋來葡萄園了,剛下的飛機,曬成了阿拉伯王子,健康陽剛,正急匆匆往莊園尋來,已是從蘇小姐回美國就返程了,身後還跟着一位娜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