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一種貪心吧,”喬雲娜緩緩地說道,“雖然我不在乎他有幾個女人,但是我希望他對我們每一個人的感情都是真實的,是無法割捨的,否則我們的存在就太悲哀了,而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想證實這一點——如果它曾經存在過,或者在未來有可能出現的話。”
“這……”秦雨墨不由心中一顫,“那如果萬一……”
“如果真是那樣,”喬雲娜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就行了。”
“娜娜,你這又是何必呢?”秦雨墨沉默了半晌,然後勸道,“其實他的性格你比我還清楚,他並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所以只要我們這樣靜靜地守着,你盼望的那種感情總是會出現的。”
“或許吧,”喬雲娜點了點頭道,“但是我不想那麼做。”
“爲什麼?”秦雨墨忙問道。
“因爲我不想這段因失誤而造成的感情成爲他的負擔,”喬雲娜靜靜地說道,“再說你也知道,我們這種關係,可能會是他晉升途中唯一而且致命的死穴,因此在他有充分的能力維護這種關係之前,我想暫時終結這種關係。”
“娜娜,這怎麼可以?”秦雨墨大驚道,“以他目前的狀況,就算他爬得再快,要達到這個目標最少也要五到十年的時間,難道你準備這麼長時間都不理他麼?”
“如果真的需要那麼久,那也未尚不可。”喬雲娜淡淡地說道。
“可是,可是你根本不必這樣,”秦雨墨急聲道,“因爲我們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的。”
“你說得不錯,”喬雲娜很認真地說道,“所以我也正想利用分開的這段時間,專心把自己的事業做起來,因爲在現代這個社會,唯一能保護自己的就是實力,而且這種實力必須是我們自己能完全掌控、不必看別人眼色的絕對實力。”
“娜娜……”秦雨墨望着喬雲娜,一時不知該怎麼說纔好。
“你不用擔心,”喬雲娜笑着安慰她道,“我說過的話絕對算數,所以就算是以後他不能對我產生真正的愛情,我也不會背叛他的,所以我們的這份姐妹情誼,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
“娜娜,”秦雨墨忽然緊緊地抱住她,然後有些傷感地說道,“難道我們一定要選擇這麼艱難的路,而不能活得從容一些麼?”
“雨墨姐,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喬雲娜捧着她的臉說道,“選擇暫時離開的只是我自己,而你則要繼續留在他身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雨墨一下推開她道,“你這麼說,把我當成什麼了?難道只有你的心胸開闊,而我就是妒婦麼?”
“姐姐,你太敏感了,”喬雲娜摟着他輕笑道,“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本來就是嘛,”秦雨墨噘着嘴說道,“我們現在跟他是一樣的關係,你選擇離開了,而我則厚着臉皮留着,這都成了什麼事嘛,到時候說不定他還以爲是我把你趕走的呢。”
“你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喬雲娜搖頭道,“如果他連這一點都分不清,也就枉費我們的感情了,但是如果我真的離開了,他肯定會有一段時間相當自責,所以這時候是需要有人來安慰他的,而這正是我拜託你留下的原因。”
“是嗎?”秦雨墨瞟了她一眼,然後跟她開玩笑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吃獨食的時間長了,會演變成真正的愛情麼?”
“我正是想給你這個機會,”喬雲娜笑着從□□爬起來,然後去桌上的坤包裡翻一本用紙訂成的冊子遞給她道,“喏,你把這個好好練習一下,以後對你會大有好處。”
“這是什麼?”秦雨墨好奇地問道。
“是一種專門針對女性的養生功法,”喬雲娜解釋道,“只要你認真修練了,以後不但能怡容養顏,而且……”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秦雨墨忙問道:“而且什麼?”
“而且能大幅提高你的房事能力,”喬雲娜湊到她耳邊輕笑道,“你應該知道的,他天賦異稟,一般的女人是受不住他的,但是你練了這個功夫,應付他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娜娜……”秦雨墨聽她這麼說,不由大羞。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喬雲娜笑着推了推她道,“要想兩個人的關係變得融洽,這方面的事情也是一個前提,否則如果差距太大,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娜娜,謝謝你了。”秦雨墨望着她很感激地說道。
“你說這個就太生分了,”喬雲娜笑道,“我們是一輩子的姐妹,所以在這方面的心得自然要共同分享,而我恰好又知道一點這方面的東西,所以這次就給你帶過來了。”
“娜娜,”秦雨墨緊緊抱住她說道,“我們這樣難道不是很好麼?爲什麼你一定要那麼做?”
“因爲我也想確認一下自己的感情,”喬雲娜望着她很認真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跟他第一次相遇,就是他救我的時候,而從那時候起,他的影子就深深地刻在了我心裡,所以現在連我自己也弄不清我對他的這種感情到底是愛還是感激。”
“這有必要分清麼?”秦雨墨忙說道,“一個人因爲感激而去愛,這時很常見的事情,所以我想你的感情就屬於這一種。”
“或許是這樣吧,”喬雲娜點頭道,“所以我必須確認一下,如果我發現真是這樣,那我就必須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了。”
“噢?”秦雨墨有些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爲愛和感激,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喬雲娜正色道,“一個人可以因爲感激而去愛上另一個人,但是在愛過之後,就必須把感激這種成份拋開,全心全意去愛對方,否則因爲感情的不對等,這份愛也會變成畸形。”
“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秦雨墨沉吟了一下道,“但是我覺得這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所以我覺得是你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