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去了……]
本來在高中的時候葉歆還是不怎麼懂這些東西，但雖只是大一一個學期，卻讓她也不知不覺中接觸了不少東西。變
白雪輕搖搖頭，“沒……真沒啦。”
“不是吧，他守着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還一起睡了這麼久，就真不會動心？”葉歆自己都忍不住摸了幾把。“他不會有那個有什麼問題吧？”
“……”白雪白了她一眼，“瞎說什麼呢！是我想把第一次留在結婚時候啦……”
“好吧，你可真是個傳統的女孩。”葉歆笑了笑，眼神中有點兒失神。“在我寢室，兩個女孩都是早早地就給別人了。不僅如此，還會在寢室裡和我們宣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葉歆羨慕地看着白雪，“真羨慕你呢——是不是覺得我也不純潔了？”
白雪搖搖頭，“葉歆，在那兒很辛苦嗎？”
“算不得上辛苦吧。只是很多時候很煩躁。”葉歆苦笑一聲，懶懶地把身子靠在了牀壁。
“怎麼了？”
“你也知道的，在京外，美女如雲，自然也不少公子少爺什麼的前來找我們這些新生。”葉歆感慨地道。
白雪輕皺了皺眉，“葉歆，你不會也是……”
“瞎想。”葉歆自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同流合污，用白皙的手指輕點了一下白雪的額，“這一個學期，就不止有十個人來糾纏我，但都被我拒絕了。”
正是因爲如此，她才過得很是辛苦。
兼職辛苦嗎？完全不辛苦，而且能積攢些錢。但是這事卻不斷地折磨着她的心靈。
“所以，葉歆，你很想離開華夏，去外國？”白雪忽而明白了葉歆是爲什麼這麼想出國。
“是啊，外國雖然自由，但法律比華夏健全一些。”葉歆點了點頭。
她羨慕白雪，是因爲她有龍淵這麼一個強勢的人保護着，而她沒有，她自立自強，一切都靠着自己。
白雪輕挽過葉歆的肩，拍了拍，“想開一些，我們是女人，終究得找一個值得依靠，能讓我們安全的臂膀。文浩……”
“不說他。”葉歆直接地拒絕道，“我知道他對我有意思，可是我對他真的沒有感覺。”
“唉，你眼光真高。”
的確，文浩這人雖然不夠強勢，不過穩重，但真的能對一個女人好，可是愛情這個東西，除了對對方好，還真的要看感覺。
沒有一點兒感覺，正如崔瑩玉對李元成一樣，又有什麼用呢？
葉歆無語地白了她一眼，“還說我眼光高呢，你是自己找到了一個足夠高的男人。”
白雪不好意思地笑笑。
許久，白雪道：“葉歆，你在那邊可以多和我、淵子聯繫一下，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們會來幫你的。”
“嗯。現在還好，還沒有哪個人敢亂來。”葉歆點了點頭。
可是真到人家亂來的時候，葉歆又如何自處？
京大距離京外終究是有些遠，龍淵就是開了飛機，也會被堵車的京城給鬱悶死。
“不管從哪來說，你和龍淵已經給了我太多的幫助了，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來怎麼回這些情了。”葉歆輕嘆一聲。也許以後自己在國外了，除了親人，也惟有龍淵白雪兩人值得懷念吧？
白雪搖搖頭，“別說什麼還不還的，淵子不也是從那麼貧困裡過來了？當初也是別人的幫助呢，呵呵，還多虧了我的生日禮錢呢。”
“什麼生日禮錢？”葉歆對於白雪和龍淵走到一起還真是有點兒不瞭解，畢竟高中前兩年裡也不見龍淵和她說過什麼話。
白雪也是帶着回憶慢慢地把這些事情講給葉歆聽着。
“呵呵，你們在一起還真是莫名其妙呢。”即使如此，葉歆也法相信就是因爲一時的悸動。
當然，她也是無法想象這一種感覺。
白雪幸福地笑了，“是啊，就是那一天，我突然感覺淵子變了。那一句‘好久不見了’，讓我突然間感受到了驚奇還有好奇。”
“好吧，我只能說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當初你就能爲了他放棄考試，那時我才意識到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葉歆取笑了一聲，又正經地問，“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奇怪的，爲什麼在昌城的時候你們……”
“這件事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白雪現在自然是把這事放下了，講起來也只有淡然。“淵子說他在夢裡預見他在昌城那座橋上會遇上一個女孩子。”
“……這你也相信？”葉歆真是無語了，“我當初是不知道是這麼個原因，不然我真會去抽他丫的。”
白雪不禁笑了起來，“我就說你不信嘛。不過，我相信。”
“……”葉歆無語地道，“你們真是天生一對。”
自從白雪能夠在龍淵的夢裡學習後，她就完全相信了。
葉歆看着白雪這幸福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說她傻還是說她愛得太深，又是瞎聊了會，兩人才一起睡着了。
當然，在另一間房的龍淵不知道她們聊些什麼，而是男人談起了男人的話題。
“文浩，你也看出來了吧，葉歆確實眼光太高了，你……”文浩上了牀上躺着的時候，龍淵還在盤坐着養氣。
現實中養氣和虛擬空間中養氣並不一樣，虛擬空間中練習的一種狀態和感覺，並不會有真正的氣存於經脈之中。
惟有在現實世界裡盤坐運行古無極功，龍淵方能真正感受到氣。
只不過，在京城氣太弱了。
龍淵盤坐也只是練習而已。
文浩失落地嘆了口氣，“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繼續追求唄，不過，現在我想振作一些，希望能早點兒變強。”文浩也算是經常去京外找葉歆了，自然明白一些葉歆面臨的困難。
但他又能如何？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
他不是龍淵，有着拳頭，有着一些莫名的後臺。
即使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龍淵是怎麼結識那些大少，千金。
龍淵笑了笑，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畢竟，自己選的路，只有走下去了才知道結果。
“龍淵，你是怎麼和那些大少認識的呀？”文浩也是驚奇龍淵的生活，畢竟文浩在華民這麼久了，但生活過得再爲平淡不過了，
龍淵略想了下，“我也不知道，有時候都是莫名其妙。”
文浩無趣極了，“現在我還是很迷茫，不知道往後去做什麼，從政又是不是適合？”
華夏官場難混，這是一個不言自明的事實。
華夏人口衆多，想着上位的人多了去了，拼關係，拼金錢，文浩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優勢。
他惟一的優勢在於有龍淵這個朋友。
“你自己要做好決定，若是決定了走官場，就要狠下心不論多艱難也要走下去。當然，不管你選擇什麼路，能幫你的我也會盡量幫些你。”龍淵瞪了文浩一眼，也是有點兒恨他不成鋼。
懼難而退，又能有多少出息？
文浩重重地點了點頭，爲了自己，也爲了葉歆。
終究是男人，並沒有多談什麼，而是早早入睡。
第二天，龍淵將兩人送走了，這纔將白雪送到了京大她的寢室。
也許是因爲寒假放假了的原故，這看門的阿姨居然對龍淵進女生宿舍也是當沒有看到。
白雪自然是有鑰匙，不過卻沒有開門，而是敲了門。
畢竟女生寢室嘛，若是蘇慕還沒有起來就不怎麼雅觀了。
蘇慕這一年自然是不會回家去了。蘇母現如今還在醫院治療着。
等了好一會，門纔開了，不過蘇慕一開門就微低下頭去，“你們怎麼來了？”
特別是對於龍淵的到來有點兒驚訝。
“小蘇怎麼了？”龍淵一下子就看到了蘇慕那紅紅的眼睛。
蘇慕搖搖頭，轉身進了寢室。
龍淵這還是第一次到女生寢室。
因爲寢室走了兩人，而白雪也基本不在這兒住，收拾得還是很空蕩，惟有蘇慕的牀上還有着被子。
白雪放下了包，過去拉着她，問：“到底怎麼了，眼睛都哭成了這樣。”
“我……”蘇慕想說什麼，卻講不出來。
“是不是阿姨的病情又有什麼反覆了？”龍淵眼皮一跳，有許不安地道。
當初龍女在統計情感任務的時候，就有蘇慕家事，後面註明着，“尚未解決，允許保留”，龍淵就知道這事情也許沒有那麼快解決。
畢竟是中晚期的癌症。
無論是醫生還是家屬，都是太樂觀了。
蘇慕見龍淵猜了出來，當下就撲到了白雪懷裡，又痛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道：“小雪，醫生說……我媽最多隻有一個月可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呢，當初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白雪也是十分不解，就是前幾天考試前，她和龍淵還去看過一次蘇母，那個時候蘇母的精神狀態都很不錯，這不過是才幾天，就突然生出這樣的變數。
這就是龍淵都是有許接受不住。
最多，是說採用那種極端放射治療方案。這一種方案，在最大限度延長着病人生命的同時，也是極大地傷害病人的身體。
無非是用生命換生命罷了。
龍淵臉色鐵青，只是可恨他自己現在的醫術完全不到家。
可是他又能如何呢？
那一種藥物，他能在現在的條件下配出來嗎？
如果有了這種藥物，再加上醫生的努力，龍淵相信在中晚期的癌症下，也仍可以讓病人生命再次延長兩到三年。
在兩到三年時間裡，就未必不能有別的治癒方法了。
畢竟，龍女也說了，在二十二世紀中已經可以治癒大部分癌症了，更何況系統的出現時間還更晚一些。
白雪見龍淵還在這兒待着，也忙催促道：“好了，淵子，我等會和蘇慕一起去醫院看阿姨，你的會也很重要，先去吧。”
龍淵靜靜地看了會白雪和蘇慕，輕點了點頭，又把自己的卡拿了出來。
“小雪，這卡密碼你也知道。”
白雪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小蘇，你要相信一點，阿姨一定會沒事的。”龍淵鄭重地道，隨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