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他是個粗人……
步綰綰的一手撐在窗子上,一手想去關窗。
帝祈雲耳朵動動,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緊摟在懷裡,緊緊地壓着她的背,親吻着她的耳垂,低啞地說:
“別關,外面的景一定美,讓這些花兒草兒也來羨慕我的小蜜糖。”
“誰會羨慕我啊,同情得半死啊!”
步綰綰臉燒得快燃起來了,又沒辦法掙扎,只能咬牙切齒地抱怨轢。
“不羨慕嗎?是女子都會羨慕你,有我這樣的夫君!”
帝祈雲低笑起來,吻着她光滑柔軟的蜜頸,堅實的胸膛不停的揉壓她的背。脹大的小龍也不斷的與她的柔軟花蕊來回廝磨。
“唔……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筲”
步綰綰哭笑不得,又被他這樣的擺弄,弄得輕聲嬌呻。
她這嬌軟的低吟鼓舞了帝祈雲,他一邊繼續用滾燙的堅硬磨蹭步綰綰的小蜜花,一邊用手握住她胸前的豐軟,把蕊尖擠得高高凸起。
“轉過來,讓我咬咬。”
他說着,果然把她翻了過來,低頭含住左邊的蜜尖兒,拉起再鬆開,然後再咬上……
“嗯……不要這樣弄……疼……”
步綰綰越加惶然失措,在這事上,他花招百出,誘她本|能,讓她無力抵抗。
聽到她喊疼,帝祈雲才停下,低低地笑,手指還停在她的柔軟上,輕輕地、又快速地掠動。他發現,只要指尖一碰觸到她的嬌嫩的蕊尖,她的柔軟的嬌軀就會輕輕顫動一下,嘴裡還會發出撩|人的低吟。
“別碰那裡……”
“哪裡?這裡?”
聽着這聲音,他心裡就美滋滋的,知道等下吃起來,一定可口無敵。他故意繼續在那花團上面碾轉,不時輕輕扯起,又不時低下頭,美美地吃上一口。
步綰綰已經被他撩出一身的火,蜜境一陣陣地溢着溼滑的熱流,大腿處濡|溼一片,燙的他不斷與她摩擦着的堅硬小龍猛的一抖,幾乎刺開她的花瓣,挺入進去。
可是他強忍住了,就想和她這樣耳鬢廝磨一會兒,她這樣的柔軟和美好,光這樣抱着,就讓他覺得喜悅。
“嗯,好想看看這裡……有多美呢?”
他把腦袋埋下來,貼在她的臉頰上,有些悶悶的,也有些雀躍的語氣,手指卻在她小腹之下不停地摩挲。
挺磨人的,其實步綰綰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罷了,看不到……”
這樣抱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擡起頭來,一掌抓住她的腿,往上一擡。
這動作幅度太大,她整個人都往窗子上倒去,上半身靠在堅硬的窗臺上,長髮飛揚跌落,一半在窗內,一半在窗外。
“痛……”
她一聲輕呼,秀眉輕擰。
“會快活的。”
他低喘着,一寸寸沒進她的幽軟。
“嗯啊……”
步綰綰被突然的進入,猛的仰起頭嬌聲低呼。
帝祈雲漲到龐大的小龍一進入到她溼熱的蜜道,柔軟的內壁就立刻一吸一縮的緊緊的包裹住他,他舒服的吸了口氣,快速的在緊窒的蜜道里律送起來。
“唔,綰綰,你好緊……”
步綰綰不停收縮吸緊,令帝祈雲幾欲瘋狂,他猛的擡高她的圓潤翹臀,把她的雙腿拉起,讓腿環到自己的腰上,一手摁住她已經探出窗外一半的香肩,一手託着她的腰,愈發激烈的song弄衝刺起來。
“帝祈雲……”
步綰綰被這強烈的刺激弄得暈了頭了,情不自禁地扭動着纖細的腰肢,任由他用力的刺進、狂|野的退出。
她喜歡他每一次都深入到極深處,頂到她嬌嫩的花心,更喜歡他強大的力道震得她渾身酥麻,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酣暢淋漓的觸及她的每一個細胞直達靈魂深處。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進入,終於將步綰綰推向無法形容的的頂峰,她全身緊繃水眸迷離,小嘴中發出歡|愉到極至,又含糊不清的音節……
她不知道這樣到底對不對,和他一起沉淪着,放\縱着,居然有種今朝有酒須盡歡的墮|落快|感。
她又想,人活着,不就應該隨性一些?上輩子沒能做到的,這輩子爲什麼就一定要守着清規戒律?
咦,步綰綰,你怎麼被步瞬欣那花癡給同化了?今後死了,九泉之下如何有臉去見爹孃……好吧,爹孃早就不要她了!
她悲哀起來,伸手抱住了這個正在她身上拼搏的年輕帝王,盯着他蒙上淡麗瑰色的英俊臉龐,小聲問:
“帝祈雲,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愛?”
他的動作稍緩了一下,又突然加重了,脣角掛着壞壞的笑,故意頂得她雙峰不停地顫動。
“是不是這樣?”
“簡直對牛彈琴,你就只知道荒|唐風|流!”
步綰綰惱火,低罵了一句,不妨他一擡手,撩起她一頭秀髮,丟在她的臉上。
“就你會掃興!這不是愛,又是什麼?我不愛你,能這樣順着你,伺侯得你嗷嗷叫?”
他的動作又停了一下,悶悶地斥責她一句。不待步綰綰反應,突然就加大了力道,撞得她差點沒從窗子裡跌出去。
“帝祈雲,你這頭蠻牛,粗人!你才嗷嗷叫!”
“是啊,粗人!但願你喜歡!”
他冷笑,把她的腿拉得更開了,故意把那粗壯在她的身子裡慢慢地進出了幾下,那力度,那種故意的緩慢,能讓敏|感的她感覺到那龍身上的經脈凸起。
而且,步綰綰不蠢,怎麼會聽不懂他這意思?當下俏臉就漲得更紅了,輕聲啐了一口,不再搭理他。
他葷起來,混起來,哪裡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
她是淑女,沒錯!
所以,她纔不和他這粗人一般計較!
不過他這粗人實在會折騰她,見她不再用聲音和他唱合,便將她的雙腿高高的舉起,讓碩|大貫刺|得更加深|入。
如此強烈的歡|愉讓她無法承受,晶瑩愛|液洶涌而出,染溼二人緊緊相貼的地方,一陣陣特殤的芬芳之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在船艙裡縈繞不歇。
她的嬌軀僵直顫抖,不斷的收縮,將碩大的火熱小龍更緊的包裹住,極度的快|感如狂風暴雨般強勢襲來,帝祈雲也忍不住的全身顫抖,嘴裡發出享受的低喘,將一***熾熱的種子全部灌入到步綰綰的深處……
雪色的柳絮不知從哪裡飄過來,落在她的青絲上,她伸出手指,拈了一小片兒,放到脣邊去吹。
他就俯在她的身上,還保持着這樣親暱的姿勢,手掌在她的胸前輕輕撫弄,兩個人的心跳還是那樣急,像雨點兒在驟打平靜的水面。
步綰綰看着柳絮飛遠了,突然就說:
“帝祈雲,若有一天,我老了,你還會這樣抱着我嗎?”
得,她難道開始想天長地久了嗎?
果然是糊塗了!
帝祈雲擡起頭來,手指在她的胸前划着圈兒,啞啞地說:
“你腿又沒斷,幹嗎讓我抱着你?”
“滾……”
步綰綰的臉一下就綠了,擡腳就踹他。
帝祈雲低低地笑起來,伸手抓着她的腳踝往上扳。
這是哪裡?窗子上!
他這樣一扳,步綰綰被他給掀了出去,後腦袋磕在甲板上,痛得趕緊一個翻身,一頭青絲淹下來,擋住佈滿吻痕的蜜色身子。
擡眼時,只見畫舫後跟了一輛小船,傅玉瑩和幾個哥哥就站在船頭,怔怔地看着這邊,和傅玉瑩的視線對上時,步綰綰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淚花輕輕一閃,如同有湖光水色映入瞳中。
見鬼!
步綰綰趕緊衝着窗子裡說:“快丟衣服出來,傅家兄妹過來了,該死的,走|光|了!”
寬大的衣袍立刻丟出來,是他的錦袍,步綰綰飛快地包好了,又見帝祈雲從窗子裡跳出來,沉聲說:
“讓傅家的人原地等着,無旨,不得跟過來。”
侍衛趕緊過去傳旨,帝祈雲身上也只鬆鬆垮垮繫着外袍,把步綰綰從甲板上拉起來,揉着她的腦袋問:
“摔痛沒?”
“你再粗魯一點,可以摔死我了。”
步綰綰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可惡的瞎子果然充滿危險,她腦袋都快摔開了。
“對不住。”
他又低笑起來,捧着她的臉,在她的發上親吻了一下,攬着她往前面走,經小門回艙內。
步綰綰看傅玉瑩,她勾着頭,雙手揪着帕子,雪色的長裙被風拂得緊貼在腿上,那姿態確實出塵脫俗,似會乘着清風而去……
她和傅玉瑩,到底誰算第三|者?步綰綰擰擰秀眉,推開了帝祈雲的手,輕揉着後腦勺,大步走進了船艙。
他的衣袍長長大大,寬大的衣袖就能裝下她纖小的身子,她就像被裝進了大人衣服裡的小妖精,每一步,都帶着令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傅家的三個兒子裡,就數老三最沒出息,明明是來請罪的,偏被她那妖嬈給誘住了,忍不住地盯着她看。
——————————————————————————————————莫顏汐:《狼性暴君:愛妃來撲火》——————————————————————
“王上。”
傅玉瑩帶着三個哥哥進來了,不卑不亢地給他行禮。
“你身子不爽快,就不必出來伺侯了,好好歇着就行。”
帝祈雲扶起她,溫和地說了幾句。
傅家的三個兒子,卻還跪着,沒他的話,不敢起身。
傅玉瑩扶着他的手腕,落落大方地說:
“嗯,若臣妾不來,倒顯得我們傅家故作清白,心中有鬼。臣妾覺得有些事還是得當面問清楚的好,臣妾也想知道三哥到底做了什麼,還是請趙家郎出來問話吧。”
“王上明鑑,微臣和趙家郎之間確實有嫌隙,也確實欺負了趙家郎,微臣所做所爲,若說過份,不過是因爲追逐過他的妻子。愛美之心人皆有知,趙氏人美,並不只微臣一個相好,這事兒人盡皆知。趙家郎以此事訛微臣,要求升官,微臣不肯,趙家郎他就四處抵毀微臣,微臣氣不過,才和他打了一架,他居然殺了微臣的侍衛,確實是犯了國|法家規,他欺騙步美人和君瑜公子,罪大惡極。”
傅瀟玉用力磕了個頭,長篇大論下來,殺人罪就扣到了非凡的身上。
非凡就跪在門外,氣得渾身發抖,雙拳緊攥,骨節咯吱地冷響。
傅玉瑩扶着椅子慢慢坐下,小聲說:
“不管如何,臣妾不過問此事,只求公道,不管是對趙家郎,還是哥哥,真相重要。”
帝祈雲笑了笑,在桌邊坐下,手指轉動着一隻茶碗,慢條斯理地說:
“玉瑩明理,不過孤王今日只是出來遊玩,不想過問此事,而且此乃官家事,是非曲直,讓懷安知府去斷,孤王哪有那個精神管這些小事,況且,死一個兩個人,又不是什麼大事,用不着如此緊張。”
步綰綰飛快扭頭看來,小臉氣得發白。
小事?看弄死傅家人是不是小事!這帝祈雲,還真是荒yin昏庸!
傅玉瑩這時也看向步綰綰,帝祈雲寵着步綰綰,看樣子也沒到要和懷安府翻臉的地步。
她稍稍放心,站起來,親手執了茶葉筒,用小拔子撩起小砂爐裡的炭火,要爲帝祈雲煮茶。
“王上一天勞累,晚晚給皇上煮一壺清茶,清心靜氣。”
“這是香山木燒的炭吧?”
帝祈雲脣角微微一勾,手掌在桌下摸到了步綰綰緊緊抓拳的手,在她的小粉拳上用力地摁了幾下。
她掙了掙,被他用力抓緊,拖出了桌面,整個人都被他扯偏了,歪到了他的懷裡,沒掙扎幾下,乾脆被他抱到了腿上坐着。
“步知道,你多學點玉瑩的賢惠,你就是個小妒婦,孤王成天在你身上用這麼多心思,還沒喝到你煮的一碗茶,收個奴才也不會收,收了個事兒精。不過,既然是師兄送你的,孤王也不能推了他的好意,今後管嚴點,否則孤王真會閹了他。”
帝祈雲這臭瞎子,還真是兩邊不得罪啊!
步綰綰心中更惱,擡眼看那傅瀟玉,長眉長眼,薄脣尖臉,一看就不是個好玩藝兒!可是她也明白,如今他們是在懷安府的地盤裡,懷安王不是簡單角色,動他的兒子,也不是那樣輕鬆的事。
她拿過了茶葉勺,在他的茶碗裡輕輕攪拌了幾下,摟着他的脖子,貼着他的耳朵小聲說:
“喂,我若辦好這件事,讓他們吃了虧還不敢作聲,你得給我報酬。”
“少胡來,你這小伎兩!”
他的臉一下就拉長了,在她的臀上緊抓幾下,把她掀開。
步綰綰抿抿脣,掃了一眼傅玉瑩,喚過非煙,扶着她的手往外走。
這架勢,還真像寵妃。
步綰綰既然答應了非凡,就一定要弄清真相,她見不得不平事,見不得人欺負人!尤其狗仗人勢的類型四處咬人!
她決定做什麼事,那就是傾盡全力。讓對手無力招架,乖乖趴下,這就是她的座右銘!
站在船頭,清風拂面,她心裡漸漸有了主意,雙臂柔柔一伸,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
“非煙,我困了,要去睡會兒,飯熟了叫我。”
“是。”非煙勾着頭,跟在她的身後,溫柔地回話。
步綰綰想想,又停下腳步,轉頭看她,一臉認真地說:
“我得補補,讓廚子弄個豬心炒來吃吃,補補我的心,記得,要香辣味兒的,越辣越好。”
“是。”非煙抿脣一笑,福了福身子,轉身去了。
步綰綰這才脣角一彎,小蠻腰輕擺,往她的房間去了。
等晚上,她讓傅家三兒子吃吃苦頭,看他爲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