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其中一人喪膽地大叫起來,一邊拼命地向5L
陳雷一腳勾起一張椅子,砰地上一聲擊在那大叫的人的右肩之上,頓時那人一邊倒下之時,一邊更加慘厲地嚎叫。
剩下的幾名年青一些的符師驚駭地四散而逃,但卻只見陳雷的身影幻成幾道虛幻的影子,那影子飛速地錯動之間,那剩下的幾個年青一些的符師哪來逃得了,一個接一個地慘叫着倒下……
等陳雷做完這一切之後,只見酒樓的邊角之上,已是站滿了驚駭的圍觀的人羣,他一動,人羣便是直退,於是後面的直能緊緊地貼在牆上,彷彿陳雷是地獄魔鬼一般。
接着酒樓之下一聲雷獸的咆哮之聲,於是,陳雷想也不想,身影向着窗外閃射而去,窗戶碎屑紛飛中,陳雷已是飛縱下酒樓,剛好穩坐到他的雷獸——彩色的線條的背上。
然後一帶雷獸,在清風鎮上飛馳開來……他要去找那家醫館,這事鬧大了,陳雷覺的也許要林語的師傅,自己的師公出面才能平息,因爲事情還可能越鬧越大,顯然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背後應該還有利益相關者和後臺,不然他們也不敢那樣公然地在清風鎮上威脅利誘外來的人。問題是他現在把握不準,他的師公會不會認他這個徒孫,人家鬱水寒可是大聖師啊!
而陳雷在清風鎮壓的大街小巷中亂轉的時候,另一邊也像是炸了窩的螞蚊,有人擡着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及他的同伴們直跑,要去搬救兵,也有人四下宣揚,說是外城來了一個兇惡的少年。
這時,陳雷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成了凶神,騎着雷獸轉過了幾條街後,終於找到了林語說的那家名叫幽蘭的小醫館。
但是他進去問尋之時,幾個俏麗的穿着明豔的少女的一聽陳雷要找這醫館的主事人之時,卻又是一個個對陳雷不理不採,態度十分地冷淡。
陳雷想到事情緊急,在沒辦法可想地情況下,就往裡面硬闖,那幾個少女一看,這回她們的反應極快地一下子攔住陳雷的去路,其中一少女厲聲喝道:“你快出去,這裡是你能撒野地方嗎?”
陳雷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沒想到來這裡居然盡碰到一些氣悶之事,怎麼雲都幻城外城的人,不是騙子地痞就是如此的冷漠呢?這還是以救人救世標榜的醫館人員?
當下。陳雷一手就扒開那幾名擋在前面地少女……
“哇。臭小子你竟然敢動武!”
“小子。你很大膽啊。你慘了!我保證這回你吃不了兜着走。”
……幾個少女紛紛在後面追着怒罵。
陳雷正煩不勝煩之時。卻見裡面又一名少女一頭撞了出來。兩人差點碰了個正着。
陳雷只見對方長得很是清秀。一張尖尖地瓜子臉兒。雪白柔嫩。沒有一絲瑕疵。而且正瞪着兩隻水清清地大眼睛不明地看着自己。
這少女態度還算溫和,只是有一些不悅地問:“請問你找誰?”
陳雷上下又打量了對方一眼,只見這少女穿的是一件很好看的裙子一般的符師袍,而且與那中年符師的符袍上的標記明顯不同,她的符袍如綢,鮮豔輕軟,在袍擺袖口等處繪製着一些特殊的圖案,看上去很有些雲淡風清,又給她增添出塵味道。
但見多了美色的陳雷,對這少女符師倒是沒有任何的色心,當下只是一笑之後道:“我有一封信要交給這裡的主事代往上傳。”
“哦。”少女一愣之後又問道:“那你的是一封什麼樣的信件呢?能不能先說明一下,因爲我們的事務煩多,每天各種各樣的書信和名貼,想往裡面遞的也不知有多少,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吧,所以,你最好是說明一下。”
陳雷理解她的說法,道:“說明當然是有的,但是我要見到這個醫館的主事人,也就是大符醫木大師的弟子,才能說明。”
這少女詫異地看了陳雷一眼,猶豫了一下之後道:“我就是這裡的主事人,木水柔大師是我的師公,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
陳雷向後看了看,只見外面的那幾名少女早已追到了他的身後……
而他前面的少女一笑道:“沒關係的,你就當面說吧,如果是不能外傳的事情,她們也不會到外面亂說。”
這下陳雷很爲難了,撓了撓頭後,決定還是說吧,這不是對方的要求嗎?有什麼事就讓對方擔着。
當下陳雷低低道:“這信是林語大師託我捎來的,想通過木水柔大師交給城主大人的信,而我是銀聖龍的學生,也是林語大師的學生弟子。”
此時陳雷沒敢跟對方說自己就是林語的徒弟,這事非但不能跟她說,就是對木水柔大師都不能說。
但那少女一聽是林語捎來的信件,當時就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臉上大有悔意地看了看陳雷,又連忙對外面的幾個少女道:“妳們聽着,這事絕不能外傳,要不,又會給祖師爺爺招惹事非,知道嗎?”
少女嘴裡的祖師爺爺就是鬱水寒大師了。
那幾名少女一聽之後,都大吐舌頭,連連點頭稱是,而後對陳雷的態度一下子也轉變過來,又是好奇,又是有些羞愧地看着他。
這小醫館的少女主事接過陳雷的信後,對陳雷道:“
裡先等一段時間吧。”她又看了看天色後道:“嗯到明天。”
陳雷一聽急了,但一下子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連連咳嗽了幾聲後才道:“咳咳……我剛纔在外面跟人發生了一些爭鬥,有人想騙我的雷獸,於是……”
那少女主事古怪地看了陳雷一眼之後,又想了想道:“那好吧,我現在就去把你這信送到,那樣的話,你就先留在這裡吧。”
她考慮的倒也周到,只是陳雷一個大男人的,如何好意思留在這般女人堆的地方,而且盡是些妙齡少女。
當下只看到他一臉尷尬……而外面的那幾名少女卻是嘻嘻而笑。
最後,陳雷倒也不想再出去招惹事端,就厚着臉皮留在這小醫館之中,但是他的留宿又成了一個大問題,等到少女主事急急地拿着那封信走後,外面的那幾個少女嘰嘰喳喳地在一這嬉笑着討論,如何處理陳雷的留宿的問題。
一個少女說:“就讓他睡在大堂前吧,他一個大男人的,難道還能睡到我們一起嗎?
這小醫館的牀位倒是有,可除了那少女主事的一間單獨的房間之外,其他的都是兩兩少女睡在一起,而且都是一套房之中,相通的幾間房,因而那少女纔有那麼一說。
另一個少女臉紅地笑道:“那有什麼關係,妳們沒仔細看吧,他長得其實挺不錯的,又是林語大師親近的人……嘻嘻……”
“哇!妳這個好色的小豬,這麼羞恥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一時就見醫館中的幾個少女嬉笑着打鬧起來。
陳雷看的真是無語,想到自己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剛剛還在外面打了一架,這些少女得知了這件事,居然還有心情打鬧,他能不鬱悶嗎?
然而也就在這小醫館的少女主事走了不多久之後,外面一陣喧譁,已是有內城的雲都幻城弟子找上門來。
“那個出手兇狠毒辣的少年在你們這裡嗎?他出手傷了多人,其中有一個生命垂危,我是看這事妳們也最好是不要摻和到裡面去,讓我帶走他吧。”
就聽外面有人跟看管醫館門面的少女說話。
那外面留下看管門面的少女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大羣人已是涌了進來,隨後就聽陳雷寄放在醫館之外的彩色線條憤怒的咆哮起來。
陳雷急急地一走出來,正迎面撞上一羣外面涌入的人,而且男女都有,當中一位二十四五的長身青年,身着一襲火龍的符師袍,目光精亮,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笑容有些獰惡,他一看到陳雷,便指着陳雷的鼻尖喝道:“你是不是那個傷人的小子,是的老實的跟我走,要不我不保證你不會被亂刃分屍。”
在裡面的幾個醫館的少女,只覺她們自己的心跳如鼓,卻又想到陳雷可是林語派來送信的人,不管怎麼她們都要出來維護一下,當下她們只得硬着頭皮地擋在陳雷的面前,其中一個尖叫道:“大家都靜一靜,先都不要動手好嗎?”
穿着火紅符師袍的青年一看醫館的人竟是這樣護着陳雷,就覺得這事麻煩了,但是這次他得到師傅的吩咐,出來管這件事,說不得也要給師傅一個交待,當下一擺手,制止身邊身後之人的喧譁,然後看着尖叫的少女道:“彩蝶,那妳說這事怎麼辦,凌兒在不在?要不讓凌兒出來說話吧。”
而凌兒估計就是這小醫館的主事了。
名叫彩蝶的少女是凌兒的助手,也算是雲都幻城的記名弟子,她站出來道:“凌兒去內城了,但是我們不能讓你們把他帶走,他是……”
“他是妳們是什麼人?”紅袍青年立即敏感地抓住彩蝶的話,帶着惡意地嬉笑問道,然後又道:“我看他根本跟妳們沒什麼關係吧,何必這樣護着他呢?把他交給我,然後我把他帶到師傅面前,讓我的師傅來審查他不是更好嗎?”
陳雷心想看來紅袍青年師徒跟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一夥人,脫不了干係,不然他也不會急着這麼出頭。
但就在此時,又聽外面陳雷的雷獸咆哮之聲大作,同時伴有人的驚呼之聲,緊接着一個滿臉是血的青年跑了進來大叫道:“那雷獸又傷人了,三師兄被它踢的暈了過去。”
“什麼?”紅袍青年一聽之下狠怒地直指陳雷:“你的雷獸居然敢傷我的師弟,哼!這回我不管你跟凌兒有什麼關係,小子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拿下你?”
說話聲,嗆嗆!撥劍聲大作,大廳之中劍光如雪般地閃耀,紅袍青年帶來的一幫人紛紛拔劍。
陳雷卻是暫時無心跟這幫人糾纏,只心急自己雷獸的情況,忽然間身形一閃,撲到側面牆壁之上,然後飛身走壁,再一點足尖,飛縱出了門外。
他這幾下快得沒影兒,這幫人只覺眼一花,陳雷的人就沒了,還覺的奇怪之時,陳雷卻是已經到了醫館之外,卻看到外面也有十幾來人,跟自己的雷獸正在玩着繞圈圈的遊戲,時而他們追着雷獸直跑,時而雷獸追得他們屁股冒煙。
再看才發現,雷獸居然是在跟這十幾人打起來了。它跑動只不過爲了躲閃他們的符攻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