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一任城主都能得到這樣的封號。另外大聖師也T聖級符師一個更高的名號。
再說陳雷被那中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糾纏得脫不了身,也就不好當即就去尋那醫館,因爲林語交待了要悄悄地把信遞到那小醫館的主事人手中,所以陳雷只得等着這些人走開之後,再去尋那醫館,可是這些不知哪來的符師,卻是糾纏着他不放,陳雷上哪,他們就跟到哪,到後來明目張膽地勸說陳雷跟他們走,說是能夠讓陳雷投到雲都幻城最有名的大師的門下。
陳雷只得忍耐,到後來,他也不急了,尋了一處酒樓,高居而坐地飲酒進食,而那名是中年符師與另幾名年青一些的符師,竟然不問陳雷的意見,大模大樣地坐在陳雷的身邊,還大點酒菜,看那樣子,全要陳雷來買單了。
陳雷也不去管他們,只覺如果能在他們吃了他一頓之後,識趣地走開,那也清靜。
於是,在那酒樓之中,陳雷悶頭進食,而中年符師在另幾位符師的配合之下,口水直飛地繼續勸說陳雷,又說外城也有危險,時有外鄉人死在此地,這純是嚇唬陳雷的話了。
陳雷慢悠悠地吃着酒菜,他的耐心也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驚人,竟是在對方的語言的疲勞轟炸,以及各種威脅利誘之下,沉默了整整兩三個小時,並眼看着夜色籠罩清風鎮。
但不想,那中年符師看陳雷不言不語的地忍了三個小時,以爲他好欺,竟是道:“兄弟,你不聽我言,那我只好牽走你的雷獸……我這樣做也是爲你好,免得你落入壞人的手中。”
陳雷被他們糾纏到現在,都已經麻木了,聽到此話,不見生氣,反而十分地好笑,只飄了對方一眼,仍然不語。
彩色的線條是那麼地好牽的嗎?雖然現在彩色的線條對他可是越來越溫馴,但那只是它對他這個主人的溫馴,對待外人,特別是陌生人,它仍然是原來的暴烈脾氣,陳雷不去看都能想象的得到,如果有人對它毛手毛腳之時,那可悲的下場了。
中年符師見陳雷泰然如山的樣子,心裡倒有些忐忑,他跟陳雷打了一下午的交道之後,隱隱之中也感覺這沉默的少年似乎不怎麼好惹,但又在利慾薰心的引誘下,一再忽略心裡的不安,只順着極度貪婪的性子來想。
再者前面說過了雲都幻城也是一個特定的地方,這裡不受任何國家的管制,中年符師想到自己的後臺那麼的強硬,心想既便出了什麼事情,這異鄉的少年只怕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誰叫這少年不識相?
但陳雷還不夠識相嗎?默認他們這些蒼蠅般地傢伙蹭食。而且一句話都不說!
可是這世上地事情就是這般難以說清楚。總是有一些碌碌之人。像草原上地野狗羣一般。心裡充滿了無盡地貪婪和冒險精神。它們地嗅覺也是無比地靈敏。只要他們嗅到了機會。不管是否有危險。它們總想試一試。即便雄獅口中地食物。它們也會遠遠地窺視。甚至在飢餓難耐地情況下。還會鋌而走險。仗着數量衆多從雄獅口中搶奪食物。當然它們也有成功地時候。但在多數情況下。雄獅一怒。它們往往會丟下幾具屍體。
陳雷對於這些還不知是不是符師地人來說。可足夠算得上是雄獅了。只是陳雷由於想悄然地入內城。一時不想發作。卻沒想到這中年符師。竟是真敢叫人去牽他地雷獸。
不多時。就聽酒樓裡一陣喧譁。有人大叫:“雷獸踢死人了。雷獸踢死人了!”
陳雷心裡無奈地搖頭。心想還是出事了。自己越想低調行事。但事情卻偏偏演變成他低調不成。難道自己地劍在這個陌生地地方。真要沾染鮮血嗎?
中年符師與那幾名年青一些地符師。聽到大叫之後。也頓時臉色都是一變。中年符師一下站起。指着陳雷色厲內荏地喝道:“外鄉人。你完了。想不到你但不接受我地好意。還設下圈套。縱容自己雷獸踢死人。現在不說你地雷獸保不住了。我看你地小命只怕也要多半留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能容忍你這麼一個外鄉人撒野地地方嗎?”
陳雷想到了那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騎了一隻漂亮一些的雷獸,這些人也要起貪婪之心?
試想,能夠騎這樣雷獸的人,又豈是可以任人肆意欺辱的人?他都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當下,陳雷慢慢地站了起來,他不想再忍耐了,原先他去嗜血之地時,看到松風鎮烏煙瘴氣的現狀,但沒想到在雲都幻城這樣一個聖地,這外城竟然也一樣的烏煙瘴氣,真是天下一般黑暗。
但對於眼前的中年符師,以及他的幾個同伴,陳雷還真沒放在眼裡,他站起後淡然一笑:“我那的雷獸踢死了你的人,那又怎麼樣?想要我的小命留在這裡?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
崽子,你還嘴硬,兄弟們上!先把他拿下再說!”中了起來。
立時,幾個年青的符師一下子全露出了豺狼面目,兇狠獰笑着紛紛拔劍,還使了幾個符術,加強他們的力量和敏捷……
陳雷一看他們的施出的符術,心裡大大搖頭,在這個符師聖地,就他們這種水平,比銀聖龍那些真正的業餘學生符師還要業餘,倒是看他們的手上有些力氣,所以,與其說他們是符師,還不如說他們是一羣打手更恰當。
當下,幾名年青一些的符師倒也兇狠,提劍向着陳雷攻去,但是當先一人一劍刺過去之時,卻被陳雷一手抓住劍鋒,立時,他只覺自己的劍嵌入了鐵隙中一般,一點也不都動彈,其他幾個年青一些的符師一看到這種情影,都嚇倒了,攻勢都爲之一頓。
“嚓!”只聽硬土粉碎般的聲音中,那把劍的一截已是在陳雷的手裡成粉,接着他一腳踢出,砰!地一聲悶響,那第一個刺向陳雷的年青一些的符師,身體倒着彈起幾米之高,向後直飛而去。
最後嘭!地一聲,當那符師落在一張酒桌之上時,桌面霎時四分五裂,桌上的杯盤亂飛,在那張桌子上的食客的驚叫聲中,然後又掉到地上的那名符師卻只看到他的手腳抽動,口中大口大口地涌出鮮血,根本再難爬起……
一下子,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頭上直冒着冷汗,回頭時,不可置信地看着陳雷,慢慢地眼中已經一片恐懼之色……
陳雷這一下子的身手,表現的太厲害了一些,人體多少也有一百來斤,何況還是一個活人,哪能那麼輕鬆地這樣被踢的飛起,一腳就把人踢得瀕臨死亡?
沒有了人再敢上前,有的是不斷地向後直退……
陳雷卻是步步進逼,對那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嘲諷地笑道:“就憑你們這些渣子也想留下我的命?你自己斷了自己的一隻手,餘下的人也一樣,然後給我滾!不然,我只好親自動手,但那樣我保證會讓你更加痛苦!”
陳雷心裡也像是起了一把火,正熊熊地燃燒,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沒辦法,事情都這樣了,他不想鬧大也不行,所以,此時他己經放開,準備着大幹一場,也做了萬一不敵內城出來的人,自己就跑,嘿嘿……反正他現在已經扳回了本……
那就先拿眼前的這幫人,出出口心裡的惡氣吧。
斷了自己的一隻手?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與他的同伴想都不用想,心裡那能接受這樣嚴酷的懲罰?他們也沒想到剛剛任他們欺負的少年,一轉臉就變得這樣地冷酷無情。
其實按陳雷心裡的想法,那是除惡務盡,雖然他平時對人溫和,特別是對朋友一腔真誠,但對待這些人,他的態度卻是又走向另一個極端,因爲他心裡已經沒把他們當人看,能殺就殺,殺一個清靜一方。
所以,要斷他們一隻手,在陳雷的想法裡,已經是最輕的懲罰。
但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與他的同伴們,哪能願意,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厲喝道:“小子,你仗着武力在我們雲都幻城殺人,現在還想殺我們,你以爲我們雲都幻城的人就這麼好欺嗎!”
“你以爲用雲都幻城來壓我,就有用麼?”陳雷的話音未落,身影已是一閃,輕巧地一下子就來到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的眼前,對方手剛剛按到劍柄之時,他已經一手扼住對方的喉嚨,然後生生地慢慢提起……
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只覺喉間電流似火,一下子通竄全身,竟是在陳雷的手中絲毫不能動彈,他此時才真正的驚恐了,深知碰上了真正的高手,他也萬萬想不到陳雷這麼一個單身前來雲都幻城的少年,是一個他眼中的絕頂高手。
當然,陳雷是算不得是絕頂高手,但對付這中年符師,還真是綽綽有餘。
他一手扼制住對方的喉嚨之時,內力己是自然地化着兇猛的電流,傾住入對方的體內,使得對方不能動彈,然後手指微微一收,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的喉骨已是寸寸骨折,一股他無法描述的痛苦與恐懼,霎時間已是讓中年符師的屎尿都出來了,臭氣薰天中,陳雷放開對方的喉嚨,但又一手拍向對方的右臂,以陳雷現在的實力,要毀了一般的符師,那是輕而易舉,出手之時,就聽骨頭碎裂的聲音。
然後就看那中年符師蹌踉地倒地,喉間發出咯咯之聲,竟是連慘叫聲都難以發出了,扭動着身體在地上打滾……
這肥頭大耳的中年符師的同伴們,一看嚇傻了。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準備逃跑,但陳雷整治中年符師也只是幾秒的時間,他們退了幾步之後,陳雷那邊已是完成,然後目光就掃向他們,一時他們哪能不驚,有些腿都因此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