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用信息能量操縱着空氣通過管道向下噴射,劉義與那女子便騰空而起。升到一萬米高空,劉義問那女子:“冷嗎?”
“冷,太冷了。”那女子哆哆嗦嗦地說道,她感覺身體快要僵住了,嘴脣都不聽使喚了。
“我給你裝個罩,那樣就暖和了。”劉義說完利用周圍雲層中的水分,凝聚成一個冰罩,凍結在飛行器上,將那女子罩起來,冰罩上留有氣孔供那女子呼吸。
安裝完畢,劉義平移到那有山洞的山頭上空,起用了巨大的信息能量,把方圓幾平方公里的雲層的水分徵集過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直徑約1000米的冰球,這個冰球從1萬米的高空墜下,垂直地砸向那座空山。
山崩地裂!巨大的冰球直接將那座空心山給砸平了,裡面的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座山會塌陷下來,直接成爲他們的墳墓。
猛烈的衝擊波引起了大地的震動。這是從高空自由落體,要是從外太空來的,速度之快加上質量極大,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災難。
而這些那白衣女子根本沒有看到,她的眼被矇住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劉義非得把她的眼睛給矇住,她現在的感覺就是飄飄忽忽的。
山崩塌的聲響傳向了高空,傳入那白衣女子的耳朵,這是什麼聲音,怎麼如世界末日一樣。“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聲音這麼大?”那女子問道。
“那座山塌了。”劉義問道。
“啊,那座山真的塌了,要是我們還在裡面,那不就全死了嗎?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先不說這些,你想去什麼地方?”劉義又問道。
“我想回我們國家的軍營,又想回家,因爲家太遠了,還是回軍營吧。”
“如果距離不是問題呢?”
“那就回家。”
劉義笑道:“那就回家吧,我不願意去軍營,一個國家老是欺負弱小,我不願意看到。”
那白衣女子不同意劉義的話,反駁道:“我們國家那是爲他們建立和平、民主的社會而付出。”
“那戰爭都結束那麼多年了,這個國家民主了嗎?戰爭消除了嗎?人家國家自己過日子,你們摻和什麼?你們國家真得那麼好心,不會是想着人家的礦產了吧?”
“不跟你理論了,價值觀不同吧,快點飛,我覺得你這個破玩意這麼簡陋,得飛幾年啊?不會一會沒油了,掉下去吧?”那白人女子手腳都被牢牢的固定在飛行器上,很是彆扭,也有害怕,她哪裡坐過這個呀,況且她根本看不見,只是感覺,越是這樣,越感覺不牢靠。
“別小看我這破玩意,不帶你飛出地球你就知足吧。”
“快點吧,我真害怕摔下去,咱們在多高的地方飛呀?”
“大概一萬米吧。”
那白衣女子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爲飛離地面幾十米呢,以爲劉義在吹牛。“哈哈,說大話,你們中國有個詞,好像叫什麼‘吹牛’,我們西班牙的牛不是吹的,是用來斗的。”
“不信拉倒,你家在馬德里是吧,一會兒就讓你去鬥牛去。”說完,劉義說完不在搭理那白人女子,因爲衛星導航被恐怖分子收走了,劉義便利用北極星辨認好方向,向西方飛去。
這次他加大了空氣噴射速度,速度比火箭還快,飛行器與空氣摩擦產生了很大熱量,爲不使那白人女子燙傷,劉義不得不用信息能量在飛行器周圍加上了個能量罩,以保護那個女子。
飛着飛着,劉義就感覺不太對勁了,感情他的方向是向西,是追隨太陽的方向,越飛周邊越亮,b國已經是黑夜了,西班牙才黃昏,太陽剛落到地平線!
劉義16歲以前來過馬德里打過比賽,對這個城市有那麼一點了解,當時是跟一個白人打,那個白人25歲,正是壯年,一開始的時候,差點把劉義打死,只是劉義最後用以命搏命的招數,冒死擊中了那人的要害,纔將那人擊敗。
劉義在高空一甩頭,往事不堪回首啊,馬德里,我又來了。
劉義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降落,他可不願意別人看到他的特製的飛行器。
“哎,到家了。”劉義把那白人女子冰罩撤下來,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最後把她的眼上的布撤掉。
那白人女子一睜眼,呀!怎麼是白天呀?
“馬德里在西半球,時間比較晚,b國是黑天,你們這裡是白天。”
“不會吧,你的這東西比飛機還快?”白衣女子說什麼也不相信:“你的飛行器呢?”
“在那邊。”劉義指着旁邊在地面上矗立的冰制飛行器。
“太神奇了,用這個就能飛起來,速度還能超過飛機,是誰研發的,申請專利了嗎?”那白人女子向兜裡摸了摸,想拿出手機來,結果空空如也,早被那綁架的人收走了。她想把飛行器拍下來。
“你仔細看一下,遠處來了一輛公交車,你看是不是你們國家的?”劉義指着遠處開來的一輛紅色的雙層公交說道。
那女子一看,正是從效區通向市裡的一輛,自已上禮拜還坐過呢。這時才驚訝地嘴成了o型,可以裝個雞蛋了。
“上車吧,記住,你雖然是記者,但是別報道關於我的事情,如果報道了,我會找你算賬的。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那女子被劉義推上車,呆呆地竟沒有跟劉義打招呼,等車子走到下一站了,纔回過神來。這個東方男子,真是個奇人,如此短暫的邂逅,只好好的看了一眼,便是兩半球的分離,惆悵莫名的襲來,有點要哭的衝動。
此時的劉義已經在高空中,向着地球的另一面飛去了……
回到家,正是首都時間凌晨2點,如果不是耽誤在市內打的時間,劉義早到到家了,打的的時間夠劉義繞地球飛一圈的了!
爲了不打擾肖倩與張婷舒休息,劉義打算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宿,早上張婷舒如廁回臥室時,發現客廳沙發上有個人形,嚇得“呀”一聲,打開燈一看卻是劉義。
“哎呀,嚇死我了,來了怎麼不打聲招呼?”張婷舒嗔怒道。
劉義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道:“還不是怕影響你們休息?”
“影響休息總比嚇人強吧?快進臥室吧。”張婷舒拉起劉義來進到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