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閒談着,不知不覺感覺頭上的燈不太亮了,這燈是源引的太陽的光線,預示着這一天就這多過去了。正好有人陪着說話,要不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呆一天,得瘋掉,那白人女子沒有瘋掉,原因是快嚇傻了,劉義進來之後,心情纔有些好轉。
正在這時,密室的門打開,敬賢和尚推門進來,臉色微紅,顯然是喝了一點酒。
那白人女子立刻緊張起來,喊道:“別過來,你這個色狼!”
劉義一聽就明白,顯然敬賢和尚騷擾過她。不過白人女子說得是西班牙語,敬賢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敬賢和尚帶着酒氣,滿臉色相,用鑰匙打開白人女子所在那扇門,獰笑道:“小娘們,昨天要不是頭領擋着,我早把你給上了。今天必須好好的伺候本大爺!”說着,和尚便去抓白人女子的衣服,白人女子大叫起來,用手打和尚,她哪是敬賢的對手,敬賢是武林高手,隨即點了白人女子的穴道。白人女子是外國人,但是穴道與中國人還是一樣的。
那白人女子立即感覺胳膊腿一陣竄麻,不聽使喚,便倒在籠子裡的單人牀上,嘴裡直喊救命,眼睛裡滿是惶恐。
劉義看到此場景,乾咳了一聲,問道:“和尚,你的那玩意長好了嗎?能用嗎?”
和尚想起劉義那場比武中,用圓片把他拉下體給割斷了,心中怨恨蹭地一下竄上腦門,藉着酒勁兒,犯渾道:“劉義,我先把她給奸了,讓你看看行不行,然後我再把你給閹了,看你能不能補上,哈哈哈……再然後,爆你菊花,哈哈……”
敬賢說着競伸手把白人女子的褲子給一下子拽了下來,令人驚訝的是那白人女子竟沒有穿內內,羞得大叫,一撮黃色的濃濃的毛毛鑲嵌在私++處。敬賢和尚口水直流,手忙腳亂地脫下褲子,露出巨大的紅紅的充血的陽++具,就要往那白人女子身上撲。
劉義氣憤不已,敢在自己面前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看來不得不大開殺戒了。
劉義的手上順時凝聚鐵原子,形成一把匕首,一股白光閃過,便洞穿敬賢和尚的脖子!一股鮮血如井噴射出。
敬賢慢慢轉過身來,感覺身上所有的力氣都隨着血液一樣迅速的流逝,看着劉義那指向自己的右手,敬賢做夢也沒想到劉義身上竟然還有兵器,難道手下們沒有搜身?不可能的呀。不過這時他想什麼也晚了,伴隨着憤怒與不甘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脖頸處沽沽地翻着血泡,隨着身體抽搐,一股一股地冒出來。
不過敬賢轉過身來後,劉義倒是嚇了一跳,因爲敬賢的陽+具根本不是人類的,紅紅的,根部腫大的如同瘤子一樣,越看越像狗的一樣,難道敬賢換了一條狗的陽+具?!怎麼可能?但那確實是狗的!這是誰給做的手術啊,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劉義用力扯斷籠子上的鐵棍,走到那白人女子身邊,隨即用手指解開了穴道,把地上的褲子扔給了那白人女子。不免的又看了一眼那女子私+處,果然跟肖倩、張婷舒的顏色不一樣。
白人女子感覺手腿不麻了,一起身坐起來,手忙腳亂地穿好褲子,真後悔自己怎麼沒有穿內內呢!竟讓眼前這個東方男子看光了。
當那女子看到躺在地上的敬賢,嚇得大叫一聲,說道:“那是人的嗎?”
“不是,我以前給他割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這應該是狗的。”
“啊?你給割斷?你們以前打過架?”白人女子好奇的問起來。
“是的,我們以前比過武,上次是他輸了。”
“那他後來怎麼會……會安裝了一隻狗的呢?”白人女子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要說不應該呀,人的還有排異反應呢。”
“是呀,真是不可思議。不過真是太噁心了。”那白人女子點頭道,心裡還是虛驚一場,自己如果被這傢伙給辦了,太悲催了。
“別想別的了,我想我們該出去了。”
劉義拉起白人女子就出了籠子,吩咐那女子跟在自己後面。
劉義慢慢的打開密室的門,聽見恐怖分子們正在山洞的一個角落裡喝酒,哈哈地做着類似於划拳的遊戲。此時洞裡靠燈泡照明,電是來自於太陽能,洞裡還是比較黑暗。
劉義與那女子貓着腰,躲過他們視線向洞口走去。遠遠的看見洞口有個人在站崗,沒想到這個洞有外面那條河作掩護,這些人還那麼警惕,還派人看守着。
劉義一揮手,一顆石子勁射而出,打碎那人腦殼。兩人便悄悄地走到洞口處,聽見嘩嘩地流水聲。
劉義問道:“會水嗎?”
“會一點兒。”
“那就好,我抱着你,別喘氣就行。”說着兩人慢慢地下到水裡,潛入水下,以免激起過大的水聲。
劉義抱着那女子,在水底快速的遊動,不一會兒,就潛出了裡面的洞穴,來到外面的小山洞。
洞裡的水流是向外流的,所以兩人潛入水下,向外游泳,不用費太大力氣。
誰知劉義剛露出頭來,一個聲音便響起來,“誰呀”同時一束手電的筒的光束便移了過來。那可不是一般的手電,那可是槍。
還沒等手電的光束移到劉義的臉上,外面那個站崗的恐怖分子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冰刀。
劉義把那女子托出水面,那女子大聲的咳嗽起來,顯然是嗆水了。
天氣有些涼,那女子凍得有些發抖,劉義便趁她不注意收集兩人身上的水分還有河水,和着鐵等元素,組了一盞酒精燈。還帶防風的,罩是用玻璃做成的,玻璃的成分和沙子一樣,在劉義眼裡可以說到處都是玻璃,只要是有水,有碳元素,就有酒精。
那女子突然感到衣服都幹了,很奇怪地問劉義,“這是怎麼回事兒?”
“噢,我是怕你凍病了,用氣功把你身上的水分給除掉了。”劉義騙她道。
“氣功?”
“是的,一門比較玄的武功。”
“你們中國人真神秘。”
更神秘的還在後頭呢,劉義扯下一塊麪料,把那白人女子的眼矇住了。那女子大駭,不禁問道:“你幹什麼?”她以爲這個人對她做非法的事兒呢。
“這裡的山馬上就要塌了,我怕你出危險,灰塵迷了你的眼睛。”劉義隨即徵集水分做了一個飛行器,將那女子固定在飛行器上,手腳固定住,那女子便什麼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