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天氣,好啊好天氣,我呀曬衣服,你呀曬PP,我們大家享受這,溫暖的日光浴……”耳中響起十分素養,幾乎可以與自己的歌喉相媲美的歌曲,吳子墨趕忙把車窗搖了上來。
此時的他正要趕去參加今年的同學聚會,而就在他身邊,則是今天的女王----司馬妙怡大姐。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長禮服,挽着高貴典雅的髮型,任誰看到她相信都會認爲這就是女王。可惜啊,女王已經被某個淫賊給俘虜了。
就在昨天吳子墨終於把這位變成石女的知性高貴美人說動,而其他幾個和司馬妙怡相處的十分投機的老婆們則十分知趣的全部去了家園診所,恩,就是現在的家園醫院,所以兩個人在吳子墨協和的小公寓裡幹了個天昏地暗。從廚房搞到衛生間,由沙發弄到牀上,爲了讓幾個女人友好相處而故意搬去原來的宿舍和三個同僚擠的吳子墨,在那一天算是得到了完全的發泄,而司馬妙怡這顆久未被甘霖澆灌的花朵也是開的妖豔無比。
說起來司馬妙怡本事真是大死了,自己和她兩個人弄的那麼荒唐,其他幾個女人回來了竟然還心甘情願的收拾房間。雖然說自己的幾個老婆,除了李麗豔外都是很溫柔的,但能這麼快的融洽起來不能不說司馬妙怡棒!吳子墨現在是真的感謝老天讓自己再遇到她,非常感謝。
本來呢吳子墨今天還決定和幾個已經相互都接受的美女們來個大被同眠的,可他大哥一個電話就把他罵了個半死,話都挑明瞭,要是這次聚會他不來的話將來就恩斷義絕。如此恨的詛咒出來了吳子墨當然不該再爽約,雖然看到幾個比花還嬌嫩的老婆擺在那裡實在是心癢癢的厲害,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嘿嘿,不過還好,司馬妙怡這個大美人也陪自己來。心中*的想着,開着醫院裡新買的奔馳S400的吳子墨就感覺第三條腿老是不舒服。想想也對,看着一個充滿高貴氣質的美女就坐在自己身旁,鼻子裡還嗅着那充滿誘惑味道的香水,只要不是太監的,都會有感覺。
再說司馬妙怡穿的也真的太美了,黑色的長裙是低胸無袖的,看着那裸露在空氣裡的雪肌吳子墨的雄性激素如何不產生淤積呢?
一直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的戰略計劃的女王很快就感覺到那可以把人吃下去的目光,她擡頭看了吳子墨一眼,伸出小舌頭用舌尖舔了下沒有塗任何脣膏的嘴脣。
“喂!不要這樣好不好?會出交通事故的。”感覺自己性衝動不斷衝擊着自己的理智防線,吳子墨趕忙正視前方。
“怕什麼?反正以你身體的強悍程度絕對不會撞死的。”司馬妙怡露出玩味了一個的笑容。
鬱郁的開着車,吳子墨換了下擋說:“我是沒事,可我擔心你呀。”
“那你還不集中精神開車,儘想些齷齪事。”司馬妙怡沒好氣的說了句,頭再次低下看起了手中的計劃。
悶!吳子墨又被司馬妙怡反駁的啞口無言,從回到北京每次吵嘴他都沒有贏過,而這就導致他在家中的地位成直線下降,由家主直接變成了家奴,相信這也是司馬妙怡能把其他女人團結到她身邊的手段吧。唉!我的命,好苦啊!吳子墨算是欲哭無淚。
“對了,是哪家酒店?”開了半天車吳子墨突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忘記目的地了……
“是京都酒店。”又把頭擡了起來司馬妙怡皺起了眉。
“啊,現在都快出三環了。”吳子墨驚叫着趕忙踩下了剎車,十分鬱悶的轉向,在司馬妙怡的嘲笑中向回開去。
……
北大的學生都是混的非常不錯的,不是這個總就是那個經理的,看着這些成功人士吳子墨卻沒有與他們做太多的糾纏。這不是說他這個人不善於交際,要知道當年咱們吳哥可是北大最有名的交際草,他是有事要與他的幾個兄弟商量,所以那些應酬的事情他就全權交給了他的秘書兼老婆司馬妙怡。
專門包了一個寬敞的包廂,吳子墨和他的幾個穿着渾身是手工名牌的兄弟很紳士的圍着桌子坐了下來,剛入坐吳子墨就在小六梳理的板正的頭上扇了一下:“好小子,穿這西裝可真是難看死了。”
“哎呀!”好象被踩了尾巴的捂住腦袋雲少激動的說:“別鬧別鬧,這頭髮兩百多做的。”
一聽這話幾個圍在桌子邊的人全哈哈笑了起來,這情景彷彿回到了上學的時候,而云少剛纔那話也是當年幾個人間最著名的一個笑話。
“你個小子,當年兩百多的髮型,現在都穿世界大師手工做的西裝了怎麼還兩百啊?”笑嘻嘻的接過老大發過來的煙,吳子墨邊往自己嘴裡叼邊摟住了雲少的脖子。
“我也不知道多少錢,我那髮型師做的,但感覺還沒有當年三哥給我做的那兩百多的髮型爽。”把嘴裡的煙重重的吸了一口,雲少不無感動。
歡笑的聲音一下湮沒了下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劉達大叫一聲:“快,把六子按住,竟然又忽悠爺們的感情,我們扇吶。”說着話他就衝到了雲少的身邊脫下西裝矇住了雲少的頭。
幾個人看到劉達的動作,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動。已經不是當年了,現在都是成功人士了,怎麼能再像當年那樣瘋呢。
“哈哈,怎麼樣?不敢打我吧,告訴你們,爺們我可是鐵頭功第二百八十一代傳人。”沉默中雲少的囂張叫聲從名牌西服下傳了出來,結果因爲這句當年和他才結識時的話幾個人都蹦了起來,挨個在他頭上扇了幾巴掌。
一看大家都跟往年一樣了,劉達也放開了雲少牛氣的問:“說,誰扇的最多,說對了這。”說着話劉達從地上拎起了兩瓶洋酒說:“兩瓶酒就是那人的,說不對,你自己幹一瓶。”
這是當年大家經常玩的遊戲,雖然雲少是輸的多贏的少,但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兄弟,所以他從沒有生過氣,這次當然也沒有。配合的掃視着衆人的眼睛,用充滿攻擊性的眼神侵略着幾個人的內心,雲少臉上掛着勝利的笑容說:“嘿嘿,四哥,肯定是你,錯不了的。”說完話他還牛氣的伸出了左手食指,擡了擡下巴。
“喲喝?本事漸長啊,居然一次就猜對了。”爲人最公平的張懷安詫異的看了雲少一眼。
“那是,不看看咱是誰,高手啊。”笑嘻嘻的,雲少說着當年最愛說的話。
“行,高手,那你幫哥哥我喝了這些酒,那你就是真高手。”非常不厚道的把手中的兩瓶子茅臺放到雲少面前,廣聰拱了拱手。
本來喜氣洋洋的表情一下定死在臉上,慢慢的變成要哭的樣子,雲少看着吳子墨說:“三哥,四哥欺負俺。”
“乖啊,哥哥幫你出氣啊。”吳子墨也很配合,臉上出現瞭如當年般陽光邪惡的笑容。
“你們惡不惡啊?我要吐了啊。”老五裝着要嘔吐的樣子。
嘻嘻哈哈講述着原來的故事,幾個人之間的笑聲就沒有間斷過,隨着聲聲“乾杯”的吆喝,幾個人臉上都笑出了淚水。
也不知過了多半天,總之大家都喝了七瓶茅臺後吳子墨才拍了拍桌子。
“你怎麼了你?不喝酒拍桌子,這有什麼新規矩了?”劉達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規矩個屁啊,爺們今天說點正事給大家。”吳子墨又拍了下桌子。
“如果連泡妞有是正事的話,那你就講。”雲少粗聲粗氣的說。
“你個爺爺的。”再次給雲少開了個瓢吳子墨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張摺好的紙。
“誒三哥,你衛生巾怎麼揣懷裡了,放錯地兒了吧你。”廣聰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好了,大家別鬧了,看小三這是真有事要說。”老大就是老大,這個時候張嘴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老大,你先看看吧。”表情嚴肅的把手中的紙遞給張懷安,吳子墨用手敲着桌子想着後面該怎麼說。
細細的看着那張並沒有多少字的紙,張懷安的眼睛是越睜越大,看完後他把紙交給了劉達,擡頭看着吳子墨凝重的問:“這是?”
咧了下嘴,敲擊桌子的手停了下來點了下頭:“那上面都是真的。”
“真的!?”發出驚歎聲音的不止是張懷安,還包括剛看完那紙的劉達。看到三個人的表情其他三個人也緊張起來,他們沒等一個一個的傳閱了,全部坐到小四廣聰那裡一起看了起來。
結果三個人看完後眼睛都瞪的老大,嘴巴也張成了生平最大的口型。
默默的從桌上端起杯酒,張懷安緩緩的把酒向自己口中遞,在遞到半路的時候他才鬆開擰成了一個的眉頭問:“你想怎麼樣?”
“醫學界的改革是一定的,我國只能是個開頭,這次的行動將預示着能影響世界醫學機構完全變動的大風暴,我想如何在不影響這次風暴的情況下爲大家謀取到最高的利益。”吳子墨神色嚴肅,也是邊思考邊說。
“呵呵,你就說怎麼辦吧?雖然我們現在不缺錢,但再賺些也不嫌多不是?”廣聰摟住雲少的肩膀對幾個人說。
“那行,想賺錢那麼第一步當然是投資啦,我現在就需要大筆的資金。”吳子墨嚴肅的表情一去,笑嘻嘻的壞盡展無疑。
幾個人也露出壞壞的笑容,他們齊伸出手指着吳子墨道:“三哥/小三,你真夠壞的。”
“我哪有?這是爲大家賺錢嘛。”吳子墨話是如此說,但看他那奸詐的笑臉就能知道這話的真實性了。
“好,算是爲我們着想,你說說具體怎麼做吧?”張懷安畢竟是老大,他第一個收回嘻哈的表情。
“我們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吳子墨一口氣把在內心擬訂好的計劃吐了出來,他沒有埋汰了他當年才子的名頭,他的計劃在所有人的叫好聲中算是達成了。
……
把手中的1959年的ChâteauLatour輕輕的抿了口,吳子墨邊幽雅的晃着杯子邊看着舞池中交際的同學們,目光遊離了半天,最終還是盯上了那抹豔麗到極點的黑色。
“就自己一個人?”一聲嬌媚的問話打破了吳子墨呆呆的‘偷窺’。
“恩?”直了半天的眼珠靈活的轉動了下,吳子墨回頭就看到了同樣一身黑色的美女,她衣服的樣式與司馬妙怡非常相近,但氣質卻完全不同,一個是傲視羣男、讓所有男人汗顏的女王,一個是媚惑衆生、挑逗所有男人慾望的妖姬。
起身爲妖姬拉開了對面的椅子,吳子墨露出潔白的牙齒:“要不要喝一杯。”
“嘻嘻,我的大學長好象是在守株待兔喲。”伸出嫩蔥般的手指妖姬露出個瞭然的笑容。
掛着挺迷人的微笑,吳子墨用非常標準的動作墊着白斤給夏候婷倒了一杯:“來嚐嚐,ChâteauLatour,我比較喜歡的一種紅酒。”
細長若柳的眉毛好看的向上挑了挑,夏候婷伸手去接某男遞過來的高腳杯。一般來說,用高腳杯喝紅酒是很講究的,它是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端住杯腿的最下面,小拇指托住腳的下緣,這樣可以既讓杯子穩固又不會因爲手指的碰觸而使杯中的紅酒產生溫度的變化。而這種手法顯然兩個人都會用,所以他們交換時就難免會碰手。
觸電的感覺,感受到對方手上的溫暖兩個人都有了這樣的想法,不過吳子墨是迅速的就把這種想法壓了下去,而夏候婷則是不可抑制的迷離了下,臉色微紅的撇了下某男。
因爲吳子墨所坐的位置是個角落,這裡的燈光並不是太亮,所以某男並沒有看到夏候婷的異樣,他仍是微笑着。
眼見那男人的表情太過淡然,妖姬小小的心中就有點氣不過,她悶悶的輕抿了ChâteauLatour一小口,雙脣合閉,用舌尖和舌跟細細的品味着酒中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