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淫賤的表情一下變成了苦瓜,吳子墨趕忙把眼中掛明燈的美女抱進懷裡,他討好的說:“好啦妙怡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好嗎?我給你道歉,我給你三鞠躬了。”
“不要。”司馬妙怡決定使用自己女人的特權,她很無理的拒絕了吳子墨的道歉。
“恩?那你想怎麼樣?”吳子墨自己都快落淚了,本來這次來是爲了求司馬妙怡幫忙的,自己是看她的動作太誘人才忍不住逗她的,誰曾想竟弄巧成拙,這可怎麼辦呀?要知道後面還有計劃呢。
保持着原色的紅脣彷彿小女生般嘟了嘟,司馬妙怡臉上閃過回憶幸福狡黠等混合在一起的表情,她側着頭靠在吳子墨的肩膀輕聲的說:“你還記得第一次是怎麼哄我的嗎?”
臉色曬然大變,吳子墨滿頭黑線的說:“那個……不要吧?!”
“要。”司馬妙怡語氣十分肯定、堅定加一定。
用手指撓了撓臉頰,吳子墨終於狠心下了決定,爲了以後的性福生活,拼了!
輕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吳子墨回想了下當時那首歌的歌詞,最終是臉色痛苦的張開了嘴:“woh--woh--yeah--yeahiloveyoumorethanicansayi'llloveyoutwiceasmuchtomorrowiloveyoumorethanican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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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youmorethanicansayiloveyoumorethanicansay”這首《愛你在心口難開》是當年非常流行的一首曲子,吳子墨還是比較喜歡的,但喜歡不證明就會唱,說實在的,吳子墨幾乎全身上下都是優點,惟獨唱歌這一項,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招魂曲(魂者,鬼也),好不誇張的說,吳子墨開個演唱會,有1000人入場,他一嗓子吼下來,得暈過去999個,剩下的那個還得顫巍巍的開口說:“同志呀,你趕緊回家吧,人家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啊。”
說吳子墨這唱歌難聽,他自己都受不了,但這個同樣優秀無比的司馬妙怡卻更怪,她就愛聽吳子墨這殺豬般的歌聲,貌似這也算是互補,愛的交換?
正當吳子墨唱的要累死,司馬妙怡聽的陶醉無比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先生,您是不是遇到打劫了?”這肯定是爲空姐,還是位十分惹人厭加不稱職的空姐。
有這麼說話的嗎?我唱歌難聽而已,幹嗎咒我遭遇搶劫啊。吳子墨心中很是埋怨,但他不知道的是人家那空姐已經很客氣了,人家本來想問是不是被人暴力*的,但因爲人家是個女的,所以不好意思說。
“沒事,我上廁所時還唱兩嗓子。”吳子墨語氣不是很好的應着。
“那什麼先生,飛機上禁止製造超過九十分貝的噪音。”空姐很尷尬,後果很嚴重。
“好的,我明白了。”吳子墨也算是解脫了,他只好歉意的對司馬妙怡笑了笑。
好象沒有看到吳子墨的道歉,司馬妙怡仍是好象乖乖的小動物般趴在男人的肩頭,不言不語。
無奈,吳子墨也只好跟電線杆一樣戳在那裡,不過他的手很不老實的攀上了司馬妙怡的腰枝。
感覺到了吳子墨的舉動女人終於有了反應,她白了某男一眼,卻並沒有出口阻止。這就是無言的鼓勵啊!在男人看來,沉默本就等於同意,所以吳子墨膽子又大了幾分,那手也開始向那挺翹的地方游去。
“別。”這次司馬妙怡終於有了反應,她伸手拉開了吳子墨的壞零件沒好氣的對他說:“好啦,這次就原諒你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出去了。”說完話她就想打開門,結果又被吳子墨拉進了懷裡。
白淨的額頭一下皺了起來,司馬妙怡爲難的說:“子墨,我真的不會同意的,你別說了。”
壞笑着伸手幫司馬妙怡擡了擡眼鏡,吳子墨輕輕的抱着她說:“好啦,我不強求你了。”
先是楞了下,然後司馬妙怡臉上出現了一種特別讓人憐愛的表情,她用絲綢般的長髮摩擦着吳子墨的肩膀說:“你真好。”
臉上閃過一絲奸詐的表情,吳子墨好象很惋惜的說:“既然你不答應我這件事,我可不可以有個另外的要求?”
本來纏綿的動作猛的停下,司馬妙怡用戒備的目光看着吳子墨:“先說說。”
“啊呀,放心啦,我不會強求你做你不願意的事的。”無奈的解釋了一句吳子墨心中暗道:女人太聰明好象也不好。微微搖頭,他繼續說:“我想求你的是關於豔豔的事。”
和聰明人對話的好處是什麼?答案就是省吐沫星子。吳子墨剛把話題展開,司馬妙怡已經知道了後面的事情。她從男人的懷裡離開伸手向上推了推無邊的金絲眼睛:“你怕她們無法安然的相處?”
表情嚴肅的點點頭,吳子墨抓住司馬妙怡的小手:“我知道你很爲難,我也瞭解你們的感受,但誰讓我花心呢?我其實一個都不想讓你們難受,但有些事情真的很無奈。等回到北京和主席商量的事情就要展開了,我很怕,怕你們出事情,如果你們還鬧矛盾的話,我那……”並沒有把所有的話說完,吳子墨只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就跟吃了芥末一樣,鼻子泛酸,眼中含光。
把手從吳子墨的包裹中抽出來,司馬妙怡捧起了那張滿是懺悔擔憂的臉,也是很動情的說:“夠了子墨,你能這樣想我想大家就滿足了,人的幸福並非是單方面的,而是相互所凝聚的,當真心的付出後不論是怎樣,幸福都會都會想沙灘堡壘一樣成型,而成型後的城堡跟需要雙方的愛來維護。我相信你已經付出了,所以我願意爲你努力。”
“妙怡……”吳子墨臉上都要感動的抽搐了。
“子墨……”司馬妙怡這個聰明的女人情況也不怎麼好。
“先生,您要不要看醫生啊?”好心的空屆顯然是擔心某男出了什麼問題,人家邊敲門邊問。
“血漏~~~”吳子墨心中怒叫:我討厭飛機,我討厭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