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妙怡在剛從警察局走廊跳下來後就發現吳子墨受傷了,當時她就哭了一氣,是吳子墨哄了半天才哄好的,現在再一見某人那痛苦的表情司馬妙怡又是眼圈一紅,焦急的不知該怎麼辦。
“在車座下面有醫護箱,你給他包紮下吧。”老人發現了吳子墨的情況,掛着和善的笑容對司馬妙怡說。
“恩。”應了一聲司馬妙怡趕忙按照老人說的找出了醫療箱,這次她到恢復了淡定的表情,開始幫吳子墨包紮起來。
說起來司馬妙怡真是一個非常要強的女人,雖然剛纔她表現的手足無措,但那是女人該有的行爲,如果她表現的一點沒有情緒化那隻能說明她是冷血動物了。而且有句話說的好‘巧婦難做無米只炊’,雖然司馬妙怡學過一般治療的方法,但沒有工具的方法下她能怎麼做呀,所以她剛纔的表現是很正常的。之所以要向大家解釋這些,只是爲了說明司馬妙怡在吳子墨的女人中是最不花瓶的一個。
吳子墨此刻還真有幾分‘關雲長刮骨療傷下軍棋’的意思,任由司馬妙怡給自己包着傷口,他開始和老人攀談起來。畢竟是高級BOSS啊,見一次可不容易,不找準機會侃上一侃豈非浪費了這次的機會。吳子墨還想呢,等下到了安全的地方是不是該找老人要個簽名。
根據車子的油輛吳子墨直接定好了目的地,他居然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上海去,這樣他和老人就有的是時間侃了,如此二人對生活、經濟、時事進行了一番全方位的談話,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吳子墨在說,老人在聽,但某男還是講的興奮異常啊。這可是領導啊,居然被自己侃的暈呼了,這得是多大的榮耀呀!
侃了半天,嘴就沒幹停頓的,所以就是吳子墨這種超人級的傢伙也是有點口渴,而就在他清嗓子的工夫一直無法插嘴的老人終於逮住機會問了句:“你就是吳子墨吧?”
“啊!”下巴掉在了褲襠上,吳子墨瞪大了眼睛問:“大伯知道我?”說完他眉毛都翹到天上了。
“聽說過,我還認識霍道。”老同志真是不鳴則乙一鳴驚人啊,連續的兩句話把吳子墨打的呆立當場,半天反應不過來。
“我還知道你現在在辦藥廠開醫院,想對醫院進行整治。”老人真是牛到家了,吳子墨甚至懷疑他穿什麼型號的內褲這位老牛同志都知道。
不會是有什麼密探、便衣、中情局之類的一直在監視着自己吧?那自己和老婆們的事情?不會不會,那些人不可能有這麼齷齪吧?心中雖然如此想着,但吳子墨仍然決定一回北京就在自己的幾個據點佈置道法陣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你對現在世界上的醫療機構和規則有什麼看法?”老人看着還是一臉驚容的吳子墨,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而是開口詢問起了這個好象有特殊含義的問題。
……
“喂!你在想什麼呀?”正親熱的和司馬妙怡攀談的李麗豔看到吳子墨深皺的眉頭忍不住嬌嗔了句:“人家問你話呢。”
“啊,哦,沒什麼。”吳子墨睜眼說着瞎話。
“真是的,不理你了,妙怡姐你給我昨晚說的那些我都實驗了下,真的好靈呀,你看我小時候的傷疤一晚上就淡下去了好多。”指着嫩白胳膊上的一塊,本來嬌蠻的李麗豔居然表現的乖巧無比。
看着她和司馬妙怡兩個人親近無比的樣子,吳子墨嘴角露出一抹挺怪異的笑容。
這是從溫州來到上海的第三天,而此刻三個人也正坐在去虹橋機場的出租車上,吳子墨腦中一直回想的也就是老人的話:“放手去做吧,國家支持你。”
這算什麼?最高級的命令呀!在古代也就是聖旨。吳子墨心中想着又看了眼李麗豔,在上海找她也是老人的關係,全憑他的一個電話,幾乎在十幾分鍾內吳子墨就知道了李麗豔家的確切位置。
說起來找這位自己打心眼裡並不是特別喜歡的女孩吳子墨完全是爲了自己對她的愧疚,也是感覺有點新奇,更是因爲他明白了責任兩個字,通過那天與老人的交談,他真的感覺自己一下長大了很多。關於醫學界的事他也瞭解到了一些原來不明白的東西,這些如果要不是老人告訴他了,在將來他控制醫學界的時候絕對會出現滅頂之災的。
現在好了,有了國家的支持自己可以說是後顧無憂了,醫學界正統的整頓和治理只需要自己的老婆和幫手們與國家的人員配合就好了,現在自己的主要責任則是那幕後黑手,這就不是國家的力量所能管轄的了,據老人說,那人的力量很龐大,世界上大多的醫療機構都是他所控制,這也是當初他能控制國內醫學界的主要原因。
“哼。”搖頭嘆了口氣,吳子墨發現自己累了,他現在真想和自己這些女人輕輕鬆鬆什麼都不管的過日子,那應該是很幸福的吧!
愜意的暢想着,吳子墨是在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簇擁下鑽出了出租車,把出租車司機看的眼睛都泛了紅光,人家那是羨慕呀!
說來吳子墨真是佩服司馬妙怡,這個聰慧的女孩真是擁有讓人驚歎的智慧和學識。想那天三個人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可是瞬間就爆冷,面對李麗豔要吃人的表情吳子墨都有種想逃跑的衝動,可就是這個女子,她用她的博學和智慧已經那特別的溫柔感化了李麗豔,結果就兩天工夫,二人跟親姐妹還親呢。不知道她們與京裡的那幾位見面後會怎麼樣?一想到這些吳子墨忍不住一陣頭大。
……
在上海飛往北京的GT233次航班上,吳子墨看着消失在走廊裡的司馬妙怡拍了拍李麗豔的肩膀小聲說:“我去下衛生間。”
“等妙怡回來了再去嘛,我自己一個人害怕。”李麗豔臉色有點發白。
一看女孩的情況吳子墨就知道是因爲上次坐飛機落下的後遺症,他很心疼的看了女孩一眼,卻沒有答應她,因爲吳子墨確實有事要辦,而且這事還特別重要。因爲這個他歉意的拍了下李麗豔的臉蛋,彎腰趴到她的耳朵旁柔聲說:“乖,哥哥憋不住了。”把話說完吳子墨就在李麗豔的脖根處輕輕的摁了一下,結果女孩就歪頭睡了過去。
“唉!”苦惱的嘆息了下吳子墨趕忙向司馬妙怡消失的方向走去,而來到衛生間的時候正巧司馬妙怡用完打開了門:“你……”
“噓~”用食指堵住嘴脣,吳子墨推開門走了進去,把要出門的司馬妙怡也攔了下來。
“你要幹嗎?這裡我不會答應的。”好象想到了吳子墨心中的想法,司馬妙怡臉上爬起桃色卻很乾脆的拒絕了,在說話的時候她用青筍般的手指正了正鼻樑上的眼睛。對她無比非常瞭解的吳子墨對這個動作很熟悉,這個女孩只有思考問題和遇到讓她緊張的事情時纔會做這個動作,在這個地方顯然是不會思考什麼啦,那她爲什麼做這個動作就不需要說明了吧。
雖然自己要說的事情重要無比,但性子很野的吳子墨是忍不住想逗下這個渾身透着高貴知性氣息的女人。臉上出現淫淫的笑容,吳子墨抓住司馬妙怡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動情的說:“妙怡,我想要了,你知道的,我對這種事是忍不住的。”
用另一隻手連連正了好幾下眼鏡,司馬妙怡不敢看吳子墨:“那……那這裡也不行呀,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臉上裝出痛苦的彷彿吃了榴蓮的表情,吳子墨拽着司馬妙怡哀求道:“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不會不瞭解我的,我對這種事真的無法忍受,要不然我會發瘋的,而且你又知道我後來經歷,我是有病的人。”痛苦的說着,某淫男指的當然是他身中淫毒這件事,對於他用這種事要挾人家,我們只能說他忒無恥……
本來吳子墨以爲這話會讓司馬妙怡就範的,但他顯然不知道女人在這幾年裡成長了多少,當初的把戲或許還會上當,但卻沒有那麼輕易了,而且裡面還夾雜了好多其他的不穩定因素,因此司馬妙怡的表現是大大的出乎吳子墨的預料:“那淫毒關我什麼事情,誰給你種的你找誰解去,你忍受不了了不是還有豔豔呢嗎?”
原來吳子墨的話讓司馬妙怡吃味了,雖然比較其他女人她已經超越了太多,但她畢竟還是女人,愛妒好吃醋本就是女人的天性,不論你有多麼聰明,這就跟宿命一樣,難以逃脫。